圖文/薛廣牧
有一天,香港下雨,我正無聊,在想些什麼,聊天群裡,突然有人發來一條訊息,說是想找人一起去拍照。
本來我是想拒絕他的:天氣潮溼悶熱,還下著雨。屋子裡有空調,還有除溼機——快樂得很。
但無奈那位夥計太熱情了——我就草草把自己的細軟收拾了一下,然後出去了——甚至拍攝人像必備的閃光燈都忘了帶。
看到他倆的時候,一開始他們還是挺開心的。畢竟下雨天一起拍照嘛。有個神奇的現象,就是多個人一起受罪,這幾個人都會很開心。
我也沒怎麼說話:當然並不是我社恐,只是因為我這次是客人,我不想搶了主人的風頭。
不過,那位把我叫過來的攝影師,或許是他覺得氣氛太安靜了,他一直想讓我說話。
他的目的倒是達到了,我確實開始說話了:但問題是,我說話說的太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語速很慢,幾乎能達到結巴的程度:但或許是我在小組報告中鍛煉出的言簡意賅,以及或許是遺傳自我爸媽的親和力,我一張嘴,很多時候都會成為大家視線的焦點。
然後,或許是被帶動情緒的我停不下來,總之我一直說,一直說——直到我看到那個當初邀請我來拍照的人臉已經有些黑了——然後我就漸漸閉上了嘴。還好我帶的鏡頭帶錯了,不然我真有可能把這次拍攝的主角擠下去。
說實話我倒是不介意這麼做,只是我覺得,是別人邀請我來拍照的,我這麼對待邀請我來一起拍照的好心人,有點不合適。
最主要的是,有一次也是一位老哥邀請我去拍照,結果當時就話說的有點多,對模特指點也有些多:他的臉最後差點黑下來。
壹點號廣牧
新聞線索報料通道:應用市場下載“齊魯壹點”APP,或搜尋微信小程式“齊魯壹點”,全省600位記者線上等你來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