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評:倒閉的是蘋果日報,不是香港新聞自由

香港《蘋果日報》在出版星期四的最後一期報紙後宣告正式停刊,英國外相拉布、歐盟發言人以及美國一些議員已於星期三就《蘋果日報》停刊事件指責中國“打壓新聞自由”,並且攻擊香港國安法。這種老套的攻擊已經很乏味,很難再帶起節奏。香港的事情印證了中國人常說的一句話: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蘋果日報》創辦早於香港迴歸2年,逐漸成為了動員抵制香港按照基本法精神運轉、推動香港與美英等國對華政策聯動的輿論大本營。它極大突破了媒體的資訊功能,自我構建了政治對抗角色,在香港愈演愈烈的政治動盪演進中呼風喚雨,衝鋒陷陣。

沒有一個西方國家會允許本國有這樣一個衝擊憲制的輿論動員中心,真正形成了反主流煽動力的媒體,都難逃物極必反的命運。特朗普的賬號被推特永久關停,特朗普的支持者後來聚集到應用程式Parler上,該程式被連根拔掉。

不能不說,特朗普賬號和Parler對美國憲制的挑戰比《蘋果日報》對香港憲制的挑戰小得多,前者是一種偏差,後者是公然對抗,特朗普被“消音”反映了美國對反體制異見真正所能容忍的程度。

在歐洲各國,人們實際看不到有一家有影響力的媒體以《蘋果日報》的方式煽動對國家憲制的對抗,英國2011年發生騷亂後,政府部門加速了對網際網路進行管制。《蘋果日報》所扮演的角色與西方宣揚的新聞自由也是嚴重牴觸的,它已經不是“有政治立場的媒體”,而是透過媒體的形式搞極端對抗政治,它是世界上的獨一份。

今年1月6日一群特朗普的支持者衝擊美國國會,這種以對抗和暴力方式對美國憲制的衝擊震動了整個西方。設想一下,如果有一家美國媒體為這樣的衝擊鼓與呼,因為美國鎮壓了那場暴亂而呼籲外國政府制裁美國,而且它每次都那樣幹,形成了破壞性的輿論山頭,它會是什麼結果呢?

新聞自由本身是好東西,但西方的新聞自由必須與他們的國家利益和公共安全是一致的,卻要求《蘋果日報》擁有破壞香港安全和中國國家利益的自由,他們為這兩種新聞自由注入了南轅北轍的價值取向,所以當他們在叫喊《蘋果日報》的“新聞自由”時,他們在偷樑換柱,玷汙全球媒體人對這個概念的信仰。

我們呼籲同情《蘋果日報》的人擦亮眼睛,跳出西方勢力佈下的迷魂陣,領悟與憲制相一致是新聞自由的基石這一真正的普世原理。香港的一切都不能將對抗憲製作為出發點,給對抗憲法和基本法做什麼樣的煽情定義都是虛幻的,註定走不通。《蘋果日報》壽終正寢是這個規律的一次明確宣示。

西方對《蘋果日報》關張的干預蒼白無力,這種干預的道德力量已經喪失殆盡,這其實是價值體系出現虛偽化傾向的表現。西方的問題越來越多,他們做內部處理時國家利益優先毫不含糊,對外又要求所謂“普世價值”高於一切,這種顛三倒四終將越來越多,偽善的道義面孔被戳得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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