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諾貝利,是三十多年來人們繞不開的一個詞,即使你不知道這個地方具體位置在哪裡,你也會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個地方。不過它代表的不是什麼快樂和文明,而是事故和感傷。因為那裡在1986年發生了一次震驚世界的核燃料洩漏。而在這次大事件之後五年,蘇聯解體。
這次的核洩漏到底有多可怕呢?《切爾諾貝利:一部悲劇史》書中說它的輻射量相當於廣島爆炸的那顆原子彈的500倍,當然,如果是四個反應堆全部都出問題而不是隻有一個出現問題的話,那麼或許地球上的人類就足以被清零了。好在,整個世界活了下來,事情沒有糟糕到最糟糕的地步。
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在今天的烏克蘭,至今還是一個限制被進入的地方,如果進入的話,測量輻射的裝置還是會響個不停,應對之道很俄羅斯,關掉這個裝置就好了。關於這個發生過核洩漏的地方几十年來有過太多的描述和臆測,每個人都想知道當年這個核電站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這次核洩漏之前,核能在科學家嘴裡是可以完全放心的,甚至科學家表示這樣的裝置即使放在莫斯科紅場上工作,也是無比的輕鬆與愉快。而且這樣的發電裝置能提供大量的電力,不發展它又該發展什麼呢?於是乎,這個伏筆就埋下了。
我們的生活越是進步,就越離不開電力,而龐大的電力從何而來?核能無疑是一個選擇,但是切爾諾貝利告訴我們,核能雖好,可它更像猛虎,一旦出籠,它是要傷人的,甚至會玩死人類。而且在核洩漏之外還有核廢料,這同樣是人類所處理不了的,目前所用的辦法只有密封填埋,把問題留給後人,希望後人吉人自有天相,找到有效的解決辦法。
在核輻射面前,人類整體而言是蒼白的無能為力的,就如同我們面對新冠。切爾諾貝利幾十年來已經是動物和植物的領地了,沒人打擾,這似乎是動物從人類手中要到的一塊無人打擾的棄地。
作者沙希利·浦洛基是烏克蘭人,後來加入美籍,也是任教於哈佛大學的烏克蘭歷史專家,當時在烏克蘭的居住地距離切爾諾貝利五百公里,他的朋友也有受到核輻射影響的,所以,作者在親自去帶隊調查研究的基礎之上,寫了這麼一本書,試圖透過最新公開的政府檔案和對當事人的採訪素材去還原這個事件。作者既是給自己歷史學家的身份一個交代,同樣也是給自己作為事件的一個親歷者一個交代。因為這段歷史是那麼迫近,自己沒有理由不把它看明白,並使之作為人類的鏡鑑。
一句話,在作者看來,把事故原因歸咎於體制和設計缺陷是不負責任的,那麼事故為什麼會發生並影響深遠呢?答案在《切爾諾貝利:一部悲劇史》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