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金列郭德綱七宗罪 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內幕

  曹雲金列郭德綱七宗罪,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內幕。8月30日,相聲演員郭德綱公佈了德雲社最新家譜,他曾經的兩名徒弟何雲偉、曹雲金並不在列,被郭除名。9月4日,曹雲金髮博疑似回應除名事件,指郭德綱是在“栽贓陷害”,並使用了“趕盡殺絕”、“置我們於死地”等字眼。就在今日(9月5日)中午,曹雲金再發六千餘字長文正面細述自己和郭德綱的種種過往,同時表示“是時候了,也該做個了結了”。

曹雲金列郭德綱七宗罪 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內幕

  近年來,關於郭德綱、曹雲金這對師徒之間的恩恩怨怨一直不絕於耳,牽涉事件眾多,二人也都曾在不同場合就分道揚鑣之事發表過相關言論,但很多話並未挑明,吃瓜群眾們也是看得雲裡霧裡。郭德綱近日曬出德雲社最新家譜,正式除名曹雲金。9月5日下午1點,曹雲金突然在微博上發表長文,歷數從2002年以來,自己與師父郭德綱的14年恩怨,並在長文中曝光當年央視相聲大賽退賽風波、郭德綱罵盡李金斗、姜昆等相聲界名家的等往事內幕。直言“我最清楚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往事。”

  郭德綱攛掇大家騙徒弟學費

  曹雲金在文章一開始指出,早在2002年時,他便赴京投於郭德綱門下學習相聲技藝,但除了學費昂貴外,也並無正規學堂教舍,只是住在郭德綱家中。此外,僅學習了一年,自己突然被郭趕出家門,十分狼狽。半年之後,因郭搬家負擔不起新房房租,便重新找回曹雲金分攤租金,但沒過多久,郭因瑣事不悅,再次將曹趕出家門。此外,在拜師之初,曹雲金、何雲偉曾交3000元拜師費,但再到潘雲俠拜師時,郭德綱卻讓曹、何二人統一口徑,告其收費5000,旨在“多賺錢”。

  郭德綱勒令曹雲金央視退賽惹怒央視

  06年,參加了CCTV相聲大賽且進入了決賽的曹雲金突然宣佈退賽,曾引發不小爭議。曹雲金在這篇文章中也作解釋,稱當初是師父郭德綱在決賽前一天突然讓他退賽,且表示“沒有為什麼,我讓你退,你就得退。”師爺侯耀文認為該行為不負責任,急致電二人,但郭德綱不接電話,而曹雲金又必須聽從師父的話。最終不僅惹得侯耀文氣急摔電話,大嚷“要造反”,亦“惹毛”了央視。

  郭德綱讓曹雲金拍戲分文片酬不給

  郭德綱曾多次表示從未在錢上虧待過徒弟。但在此文中,曹雲金直指07年拍攝《竇天寶傳奇》、08年拍《三笑才子佳人》,郭德綱一分錢都沒給過他。而在07、08年期間,為了“活著”,拍戲沒拿到錢的曹雲金只得瘋狂趕演出,但算下各種路費,加之不管吃不管住,大多時候也只是賠著錢賺機會而已。

  郭德綱罵春晚罵記者 強制要求全團隊罵姜昆

  曹雲金文中指,開罵也是郭德綱的一貫作風。郭不僅罵所有離開他發展的人(何雲偉、李菁、徐德亮、王文林)等,亦罵其授業恩師楊志剛,又接連把李金斗、姜昆、馮鞏等相聲界人士罵遍。尤其罵姜昆的時候,郭更強制要求全團隊人都要開罵,否則“以後沒演出排給你,別想掙錢”。而郭德綱小舅子王俁欽曾著的、曝光不少德雲社內幕的《欽口說,我眼中的德雲社》一書,在曹雲金看來也是在“肆意汙衊離開的所有人”是“惡意造謠”,曹更痛心於張文順的創始人身份都在這本書裡被矢口否認。除了針對個人開罵,曹雲金稱,相聲大賽、央視春晚、315晚會等也都被郭罵過,他喜逞口舌之快。直到因給離世的北京臺臺長王曉東寫打油詩,觸碰大家情感底線之後,郭才收斂了一段時間的戾氣,低調了好一陣。

  郭德綱不守承諾 推曹雲金出門

  2010年,郭德綱對外宣稱一些徒弟在他危難時刻離去,背棄了他,且在2012年時對媒體放話“曹雲金,我沒法評價,他走了三年,我沒有收到過任何一個簡訊,也沒見過人。”對此,曹雲金表示,自己之前從未有過離開想法,只是對德雲社合同的條約有疑慮,在得到郭德綱允許情況下,暫不簽約,郭同時對他承諾:“任何時候,任何一家劇場,你都可以演出,這是你的特權。”但到了2010年10月,郭德綱突然禁演曹雲金,且拒絕溝通,曹似才意識到是不簽約的行為導致自己可能已經被趕出社。之後幾年,曹在過年過節也都會給郭德綱夫婦傳送問候資訊且一直在尋求各種溝通機會,但無果。曹文中寫到,“是你(郭德綱)硬生生把我親手推出了門外。”

  郭德綱藉助輿論力量“背後捅刀”

  曹雲金認為,郭德綱之所以多次在各種場合或明或暗提起“背棄師門”之事,是因為“我們不再給你賺錢了,所以你就恨我們,罵我們”,他這是在試圖“掌控話語權,用輿論壓倒我”,在曹看來,這反倒是郭德綱欲“置其於死地”。

  生活中設定難題 曹雲金演出受阻

  曹雲金還在文中披露,因郭德綱的緣故,自己許多演出、推廣也進行的不順利。如10年曹開辦的個人專場,因郭德綱跟場館人打了招呼,導致演出受阻;11年曹在北展辦演出,郭德綱暗中阻止舞美團隊裝臺;13年天津春晚,郭德綱也和導演組打招呼“有我沒他,有他沒我。”這一切讓曹雲金十分心寒。

  更多爆料:那個跟著你的女記者

  除了以上事件,曹雲金也表示,之所以之前未對“謊言”做過正式回應,是為了給郭德綱“見不得光的過去,拿不上臺面的手段”留最後一絲顏面。但一再忍讓卻讓郭德綱更加變本加厲,把對他的人身攻擊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於是他不想再保持沉默。而在文章後半段,曹雲金更連用幾個反問句疑似曝光了更多隻有少數人知道的事,“你還記的你04年為什麼從右安門搬到大興的郵局宿舍嗎?你還記的你生命中有個人叫楊新華嗎?你還記的那個跟著你的女記者嗎?珠市口劇裝店的事兒你也都忘乾淨了?”具體指的是什麼?暫無從知曉。

  文章最後,曹雲金也了斷道:你的江湖險惡,但我的世界陽光,道不相同不相為謀,如此,人生長路漫漫,確實不必再見。

  是你的江湖險惡,但我的世界陽光,道不相同不相為謀,如此,人生長路漫漫,確實不必再見!

  曹雲金文章全文:

  是你的江湖險惡,但我的世界陽光,道不相同不相為謀,如此,人生長路漫漫,確實不必再見!

  ?二零零二年,你號稱辦學授課,我只身一人,滿懷希望來北京求學,你說學期三年,學費每年8000,畢了業給藝術文憑,我那時初來乍到,又酷愛相聲,便決定留下來隨你學藝。交完學費後,你還給我開發票,簽字蓋章,母親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裡。

  來了之後,我才發現,你這兒根本沒有什麼學堂教舍,是住家教學,除了每年交小一萬塊的學費,每月還要交500飯費,500生活費,吃飯要飯錢,住店要店錢。你總跟人說,有的徒弟是兒徒,從小養在家裡長大的,我不知道誰是,反正我不是,你還記的嗎,那時候家裡就咱倆人,師孃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給你洗衣服做飯,養狗沏茶買菜做家務,學藝三年,就是這麼過來的。

  我不覺得自己苦,初來學技能,本應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媽苦,她一個人在天津辛苦賺錢,不捨得吃不捨得穿,攢下來的錢都供我學藝。可零三年的某個月,沒來得及給我交飯錢,你便把我從家裡趕出去,我足足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個星期,要不是何雲偉好心,把家裡的儲物間騰給我住,我真覺得那時候,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我記得我們倆大包小包,帶著我的鍋碗瓢盆,他幫我搬家,我們沒錢就沒法找搬家公司,坐著819的末班車,盲流似的,奔向那個一個月350塊租金的小房間,但不管怎麼說,我終於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這麼過了半年。

  半年之後,你搬到大興棗園,1500元/月的房租,你負擔不起,又找我分擔,你說你出1000,我出500,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把錢如數交上,又回到你家裡,誰知好景不長,因為瑣事你不高興,再次將我趕出家門。萬幸我又得到張德武先生的無私幫助,免費住進他的畫室,那是一間地下室,由於陰冷潮溼,住在那裡的歲月,我身上長滿溼疹,白天出去練功演出,晚上回來桌面上就長了一層綠毛,吃的也存不住,經常回來以後,留好的食物都發黴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費的住所,能夠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儘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沒在意,誰學點本事不得吃點苦,我相信,陽光總在風雨後。

  我知道那時候,你不看好我,覺得這些個徒弟裡,我最不可能學出個名堂來,你給何雲偉念《口吐蓮花》,我連在旁邊聽的資格都沒有,你們進屋關門,我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掉眼淚,我跟我自己說:“沒關係,你自己好好學,以後你說的比誰都好,他終究會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華,論藝術方面,你有過人之處,我願意跟著你學本事,我覺得,再苛刻的條件無非是一種歷練,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認可,觀眾們喜歡我,我就成功了。

  學藝三年,期間拜師,你從我的“姐夫”變成我師父,你說我和何雲偉,每個人要交3000塊拜師費,這是規矩。後來你覺得3000要少了,琢磨這事兒還能賺錢,你讓我和何雲偉,統一口徑,告訴潘雲俠拜師費是5000,這樣你又能多賺2000。

  隨後,我在德雲社足足效力了五年,這五年我自認為無怨無悔,任勞任怨,從來沒跟誰抱怨過。生活裡,對師弟們,我毫無保留地帶他們使活,把我會的都念給他們;舞臺上,所有演出我認真對待,除非傷病,基本場場不落。

  團隊如日中天的那兩年,公司沒有社保,我一個月演滿了,32場演出,到手的工資有四千多,當時覺得,一群人在一起為了一個目標努力,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場一百多也沒什麼。我實實在在的覺得這個團隊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輕,從沒覺得是吃虧,苦盡甘來,吃虧是福,以後還能掙呢,那時候,我就是這麼想的。

  可後來,這種一團和氣,共同前進的氛圍在不知不覺中,變了。零六年我參加CCTV相聲大賽,一路過關斬將到決賽,決賽是直播,大賽給了我18分鐘,讓我好好表現,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訴我:“退賽!”我問為什麼?你說:“沒有為什麼,我讓你退,你就得退。”我沒辦法,總導演氣得摔了電話,師爺侯耀文先生打了兩個小時候電話問我是不是瘋了:“你這麼不負責任,以後,誰還給你機會?”我只能說:“師爺,我沒辦法,您得和我師父說,您是他師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這是我的處境。”我還記得,師爺最後衝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電話,你們要造反!”之後也摔了電話。最終,這個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視相聲大賽的新聞,鋪天蓋地而告終。我後來才明白,我可能會因為退賽失去央視這個平臺,遭到封殺,你以後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頭就難了。

  但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失去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我沒氣餒,繼續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竇天寶傳奇》在天津拍攝三個月、一分錢都沒給我,我要求儘量保證北京小劇場的演出,想盡一切辦法趕場,因為拍戲沒錢,演出有錢,我得賺錢,我得填飽肚子,一場演出150,我不敢落下,為了趕演出,我要自己承擔油錢,來往的過橋過路費,最後一算,我還是賠了好幾千。

  零八年天津開分社,演出費低,沒人願意去演,我帶隊開專場,一場賣出十幾萬票房,我就拿著500塊演出費,過路過橋費還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賠錢這麼幹。晚上十一點多演出結束,我得連夜返回北京,因為,第二天下午北京還有演出,我當時沒別的想法,就是掙錢,因為我得活著。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攝近兩個月,也是分文沒給,這回連演出費都沒的賺了,就這麼零收入生扛了過來;你總說你在錢上沒虧欠過任何人,拍戲沒錢,是因為片子沒賣,所以不能給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資人的身份,為什麼要與你們擔賣片子的風險?我在你那,連合作都談不上,就是一個僱傭關係,為什麼我演了戲,付出時間、付出了勞動,連養活自己的工資都沒有呢?平心而論,沒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麼活。你也窮過,你應該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後來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這筆錢也沒補還給我,這就是你對誰都毫無虧欠,是這樣麼?

  也許在你眼裡,你從沒錯過,回顧你出道以來,你先罵授業恩師楊志剛,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後來你轉拜相聲名家侯耀文,又罵李金斗、再罵姜昆、罵馮鞏,幾乎把中國聲界罵遍了,你說相聲圈裡沒有一個好人。尤其罵姜昆的時候,你強制要求所有在團隊的人,都要發文開罵,我們不願意,你說:“不寫以後沒演出排給你,以後別想掙錢。”你不斷的威逼,要求徒弟們,要不斷的表忠心,說你各種好,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他們有心想走的時候,再說你的不是,也無從說起吧?

  你還罵相聲大賽,說裡面骯髒黑暗,罵央視春晚,發誓一輩子都不會登那個舞臺,但是到了2013年你還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罵中央電視臺315晚會;你侵佔綠地被曝光,所以辱罵北京電視臺;你打完記者,罵記者不如妓女;你抄襲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罵他們是來“碰瓷”的,還拉黑他們。有質疑你的觀眾,你當然也沒饒了他們。所有人,都是你想罵就罵,想打就打。相應的,你也贏得了一輪又一輪的輿論爭議和炒作,你不斷登上熱門新聞話題。

  觀眾們喜歡你的藝術,粉絲們喜歡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態,收穫著他們對你的支援和愛護,所以輕易地,你也煽動了他們,利用這些喜愛之情,跟著你,對那些“敵對勢力”詛咒謾罵、口誅筆伐,幾場仗幹下來,你沒受過挫,所以你越戰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給剛剛因病離世的北京臺臺長王曉東貼紅喜字,寫打油詩,逞口舌之快,這一仗你觸碰了人們的情感底線,作為一個藝人,連死去的人都不放過,何況他與你的人生毫無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虧,不得不收斂,低調了好一陣。其實我一直想問,難道一直以來,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罵的人,都是因為你對?別人錯?世人都對不起你?你無辜至極?

  你接受採訪,告訴所有人,當今社會險惡,人心叵測,人人都有一顆陰暗的心理,你關閉評論,說評論你的人都不懷好意,可是為什麼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從來不鼓勵,只一味強調記仇念恨、睚眥必報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為呢,你到底在宣揚什麼?

  二零一零年,所謂“八月風波”,你四處哭訴,一行人在你危難時刻離去,背棄了你。可實際上,我當時毫無離開的想法,只是對你們合同的條約心存疑慮,在與你商量,得到你允許的情況下,暫時沒有簽約,你跟我說:“金子,任何時候,任何一家劇場,你都可以演出,這是你的特權,也是我對你的承諾。”我當時也對你說:“家裡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這是我對你的回報。”

  九月,你安排的團隊自查結束,一切迴歸風平浪靜,我依然在團隊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卻突然遭到禁演,一個從未聽說過的“演出部”禁止我登臺,為此我到處找你,溝通無門,直到十一月,失去舞臺的我,才意識到,之前沒有簽約的行為導致我自己可能已經被趕出來了。可是我沒簽約,你是親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麼?

  十一月底,我尋找到新的舞臺,仍然沒有放棄緩和你我之間的關係,試圖與你取得聯絡,你卻關緊了所有的大門,我只能抱著一絲幻想對來看我的觀眾說:“我沒有離開,你永遠是我師父。”我總覺得,過幾天,只要咱們見著面了,把事情說開了,我們還是會坐在一起,笑罵幾句,這事兒就過去了,人生麼,誰們家還沒有個矛盾不快呢?做人陽光一點,想開了就完了。

  結果,我沒等來和你見面,是我想簡單了,轉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動中,你突然對媒體說:“曹雲金,我沒法評價,他走了三年,我沒有收到過任何一個簡訊,也沒見過人。”當時在山東臨沂拍戲的我,被前來探班的記者問得一頭霧水,我幾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機給記者看,三節兩壽,你有大事小情的時候,我都有給你和師孃傳送的問候資訊,師孃也都有回覆。

  起初我還以為是媒體的誤傳,回酒店看了影片,才知道是你親口所言,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傷心,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視春晚,之前審查節目的某天,在央視門口,我與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註定,我和你有這一面之緣,面對面說句話,還能跟以前一樣,要說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仇和怨。當時我和劉雲天只是想上前問候寒暄,你卻在眼看著我們走來的一剎那,立刻轉身上車,把車門一關,隔絕了我們,你在車上躲避不理,我當時就楞在那兒,感覺捱了當頭一棒,真的已經至於到,你不能,也不肯再與我面對了?我甚至感到絕望,第一次意識到,也許這個結,永遠解不開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離開六年之後,我自認在任何公眾場合,媒體面前,從沒口出惡言,我沒說過你一句不好,也沒有抹黑過你的團隊,因為我過去在那裡生活發展,對過往的歲月我依然懷有深情,我希望能夠給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對平和的回憶。我是打心眼裡感恩過你的,是你帶我入門,可最後,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親手推出了門外。

  為什麼你和所有人,和媒體,都談的是師徒感情,可轉身到我這裡,就談的是一紙冷冰冰的合約?合同裡全是束縛,沒有發展,我有追求更高進步的願望,我想拓展我的事業,我想盡快有能力接母親來身邊盡孝,於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箇中間之道。可就是因為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為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裡叛徒,我從此就是欺師滅祖,十惡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這些年,我總是遭到無緣無故地抹黑,你甚至讓小舅子出書詬陷,他的書裡滿紙胡言,肆意汙衊我的人品,抹黑離開的所有人,連張文順先生創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書裡被矢口否認。這本書的節選至今以內幕爆料的形式在網路上廣為流傳,全都是對我和所有離開的人的橫加誹謗,惡意造謠。其實你小舅子哪年來的你不知道麼?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他怎麼可能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呢?他連經歷都沒經歷過。

  你腕兒大,你很紅,你有龐大的粉絲群,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機會就在微博上,罵所有離開你發展的人,你罵我、罵劉雲天,罵何雲偉、罵李菁、罵徐德亮、罵王文林、罵曾經無私支援你的張德武,後來你乾脆也不點名了,就是指桑罵槐,含沙射影,只要離開你的,無一倖免。郭鶴鳴、韓鶴曉、啜鶴熊、王鶴冠、張九芳,戴九安,連這些出來,獨立靠自己發展的“小鶴”,“小九”科的師弟們,你都沒放過。你竟然還在微博上說“有很多徒弟自己發展,我們關係都非常親近。”沒了,真的沒了,所有走的,一個不落,你都罵乾淨了,還有誰跟你親近?

  你說你是傷的深,所以看不開,可是我的離開,其他人的離開,影響到你了嗎?你該演出演出,該商演商演,該錄節目錄節目,風光無限。唯一不同的是,我們不再給你賺錢了,所以你就恨我們,罵我們?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絲、你的人,你的水軍,鋪天蓋地的罵一次,如果那些罵聲是刀,我已經被刀刀見血,活刮見骨了!我都傷透了!

  我一開始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明白了,你掌控話語權,用輿論壓倒我,無非是想我過的不好罷了,我沒有籤那一張賣身契,不再給你賺錢,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該在娛樂圈混下去,礙著你的眼了。

  尤其是從去年開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臺,新的發言契機,站在道德至高點,再一次舊事重提,卻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後插刀,置於死地”這種危言聳聽的言論,混淆視聽。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機構,大的平臺,把苗頭指向了我們這些離開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們成為你新樹立的謾罵物件,以此製造炒作話題,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軟”的完美形象。

  網路上,你僱水軍,歪曲過往的歷史,我看到各種滿懷惡意的謠言,不擇手段地改寫當年的歷史,把我塑造成一個忘恩負義,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這完全是要用網路暴力毀滅了我,試問,如果我始終不辯不說,沉默以對,那最終到底是誰要置誰於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處為我設定難題:一零年底,我在天津體育館開個人專場,你跟場館人說:“讓消防不過,給他攪和攪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辦十週年演出專場,演出頭一天,舞美團隊進場裝臺,你正好結束當晚商演,你找負責人說:“別給這小子裝臺,我看他怎麼演。”我聽了心裡十分委屈,但也沒想和你撕破臉,裝臺誰都能裝,這事影響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衛視春晚的邀約,一切正常準備之後,導演組告訴我:“金子對不起,因為他在,你不能來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組接觸,也許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氣,你跟導演組說:“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但這事兒,很遺憾,誰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審查結果;你與某網路平臺戰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該平臺沒有一條屬於我的新聞,也是你放話說:“要跟我獨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廣。”我都忍過去了,類似的事情,溝溝坎坎,這些年,多的我幾乎數不過來,一樁樁,一件件,我也習慣了,心也逐漸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裡就不曾想我好過,我還記得零七年拍完《竇天寶傳奇》,第二年後期做完,很多演員在後臺說:“金子演的太好了,這小子能大火。”那時我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聽到這麼直接的表揚後高興得不得了,可你卻指著我臉說:“信不信給你丫戲份都剪了,你就別想有火的那天。”我記得我當時一臉尷尬,安慰自己你在開玩笑,現在想想,你沒開玩笑,你不喜歡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輩子平庸,為你賺錢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經希望,也許會有云淡風輕的那一天,所以之前從未回應過你所說的一切的謊言,但這並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虛,是為你見不得光的過去,拿不上臺面的手段,留最後一絲顏面。我沒預料到今天,你這麼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給你賺錢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給還留在你那裡的徒弟們看,離開我,誰都沒有好下場,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殺一儆百,你想讓我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聲臭了,說出來也沒人信了,你這輩子,也就安全了。

  可紙永遠保不住火,除非你這輩子沒虧心過,你還記的你04年為什麼從右安門搬到大興的郵局宿舍嗎?你還記的你生命中有個人叫楊新華嗎?你還記的那個跟著你的女記者嗎?珠市口劇裝店的事兒你也都忘乾淨了?可能這些細碎的事情,都隨著你樹立起的高大形象,漸漸被你淡忘了吧。

  別再過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都沒有讓你對我感到一絲抱歉,反而使你的惡毒之心變本加厲,弄出一本“家譜”,鮮紅的字型格外醒目:“曾用雲字名者二人,欺天滅祖悖逆人倫,逢難變節賣師求榮,惡言構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鮮恥令人髮指,為警效尤,奪回藝名逐出師門”,以上的無端指控,殺意十足,對我進行惡意栽贓,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導向輿論,把對我的人身攻擊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動了殺心,想把我們釘死在道德的恥辱柱上,死後還要任人唾罵,你才覺得快活?你說你要給留下的人一個交代,你這不是交代,是恐嚇,你要告訴他們:“你們要敢離開,也是這個結果,我可以輕易操縱輿論,讓你們敗名裂、不得翻身、萬劫不復。”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時候了,傷疤揭了是疼,但也該做個了結了,我不想一路支援我、理解我的粉絲、觀眾和朋友,一邊替我承受你們瘋狂的謾罵和侮辱,一邊還要幫我澄清被你們掩蓋的事實真相。沒錯,他們都沒有你的粉絲多,也不如你的水軍瘋狂,但他們是真心愛護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讓我感到溫暖。也是我當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們再如我一樣受到傷害。我想我應該站出來,給他們一個真實的解釋,也還給我自己一個徹底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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