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張銀行卡與手機號關聯 兩次被人冒名補辦手機卡
“拿張登記照P個圖就能補辦電信手機卡,然後盜刷了我5張銀行卡,51萬元就這樣不翼而飛了,我一定要討個說法,雖然礄口區法院和市中級法院都以不屬於經濟糾紛案件為由駁回起訴。”昨天,拿到市中院裁定書的蔡先生已委託律師向湖北省高階法院申請再審。
未盡稽核義務
應擔侵權責任
湖北昊楚律師事務所律師梅勇表示,本案中電信公司因未經持卡人蔡先生允許為其在網上辦理補卡手續,因為稽核不嚴被人冒用身份補辦,並被犯罪分子利用,最後將其數張銀行卡盜刷,導致客戶鉅額損失。
電信公司在業務辦理的過程中存在明顯過錯,未盡到稽核義務,侵犯了客戶的財產權利。根據我國《侵權責任法》的規定,電信部門如有侵權行為,是應當承擔相應侵權責任的。刑事案件的偵破與否,並不影響蔡先生向電信運營服務商主張權利,法院以此駁回起訴不當。
如果在此情形下,公民的合法權利得不到法律公平正義的保護,將嚴重影響公民對於電信服務、銀行資金安全的信心及交易安全的保障。導致的後果是,公安局尚未破案,民事賠償不能實現,公民需要為他人的過錯自行買單,不利於手機執行商服務的提高改善,相關網路犯罪會愈演愈烈。
律師建議:因現在手機具有超強的支付功能,相關的網路通訊運營商應當謹慎開展網路補卡業務,此類業務最好經客戶授權後再辦理,並經嚴格稽核,保證服務質量。
對於客戶來說,平時應當注意保護好個人資訊,銀行資訊,注意不外洩。在遇有朋友透過網路借款等情況時應及時核實,避免不必要財產損失。
記者李冀
人在獄中,銀行卡遭盜刷51萬
事情要從2015年說起。
2015年3月10日,38歲的新洲人蔡先生在陽邏街平江東路一處民宅裡,因聚眾賭博被警方帶走,隨後被判處有期徒刑11個月,於2016年2月10日刑滿釋放。
就在他被羈押的8月16日至9月3日期間,他的電信手機卡被兩次冒名補辦,5張儲蓄卡、信用卡及支付寶均被盜刷,金額51萬元,另有微信好友遭遇金額不等的詐騙。
2015年9月4日,蔡先生的妻子徐女士趕到邾城街派出所報案說:8月26日,我給我老公還信用卡,發現該卡透支5萬元,這與之前老公告知的4000元有很大差距,當時我們便將銀行卡凍結了。9月4日,我們去一家銀行查詢我老公的儲蓄卡賬戶,發現大量資金被轉走。而後我們去另一家銀行查詢發現該行儲蓄卡密碼被修改。
手機號接連被人冒名補辦
公安機關在調查中發現,中國電信股份有限公司武漢分公司下屬的武漢紫潤明園營業廳,即武漢天盈通電訊服務有限公司於2015年1月開設淘寶網店,為客戶快速辦理電信業務,有人以蔡先生身份在2015年8月16日辦理電訊號碼補卡業務。隨後的8月26日,徐女士發現該手機卡失效,隨即到電信營業廳補辦。豈料在之後的8月28日,冒名者再次用相同的方式在同一網店補辦了蔡先生電訊號碼卡,並繼續盜刷銀行卡,購買大量貴重物品。
在公安機關詢問紫潤明園營業廳負責人譚女士的筆錄和旺旺聊天記錄中都曾記載:2015年8月16日和28日兩天,透過該營業廳淘寶網店,網名叫“哥革革哥”的買家兩次要求補辦蔡先生的電信手機卡,同時提供了3張圖片,分別為:蔡先生身份證正反面及一張明顯用蔡先生登記照P圖合成的其手持身份證圖片。補領的電信手機卡透過快遞至江蘇省南京市浦口區頂山街商城小區的一戶民宅,單次補辦費用100元包郵。
徐女士說,8月26日,在還完信用卡後就感覺不對,隨後開啟老公的手機發現不能正常使用了,於是前往營業廳補辦手機卡,開機後則發現大量銀行的催還款簡訊,而在9月報案前後,再次發現手機無法正常使用,於是再次前往營業廳補辦電信電話卡。
此時,蔡先生的5張銀行卡已被盜刷走51萬元,其中,一張尾數為2420的銀行卡被多次盜刷,金額合計為283344.23元。
律師意見
遭盜刷51萬,該誰負責
蔡先生和徐女士認為,武漢天盈通電訊服務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員未盡到嚴謹稽核的義務,就為冒用以蔡先生身份資訊的客戶辦了補卡業務,導致蔡先生的電信卡被惡意補辦,同時導致他人使用盜取的銀行卡資訊及手機動態驗證碼進行惡意盜刷。同時,中國電信武漢公司應當承擔對客戶身份資訊的實質審查義務,並對其下屬營業廳進行監督管理,避免他人惡意補卡並使用。而作為銀行,應當承擔對客戶銀行卡相關資訊的安全保障義務,確保銀行卡使用安全,而如今被盜刷數額巨大,銀行也應承擔連帶責任。遂訴至法院。
礄口區法院和武漢市中級法院審理認為,此案公安機關刑事予以立案,故對於蔡先生在羈押於看守所期間,其銀行卡及手機號碼是如何被人冒用、盜刷等相關事實,均待公安機關的刑事偵查終結後才能予以認定。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在審理經濟糾紛案件中涉及經濟犯罪嫌疑若干問題的規定》第十一條“人民法院作為經濟糾紛受理的案件,經審理認為不屬經濟糾紛案件而有經濟犯罪嫌疑的,應當裁定駁回起訴”之規定,裁定駁回起訴。
阿Q平生第一次入獄是在“戀愛事件”之後。眾所周知,發生了戀愛事件的當晚,吳媽將阿Q欲耍流氓的事哭訴到東家趙太爺那裡,因此阿Q吃了棍子,被扣了工錢,連夾襖都被抄走了,還被敲掉了掉飯碗,讓他衣食無著落,當然他並不認為是趙太爺炒了他,而是小D搶了他的飯碗,所以十分恨小D,為此還跟小D上演過一個回合的“龍虎鬥”。
阿Q離開未莊,到城裡幹那勾當雖然擔任的是小腳色,但是還是入了獄。且說那晚,夜深人靜,正是做那勾當的好機會,阿Q心跳如搗,在牆外雙手顫抖著接過來一包一包的物品。這時候宅院內吃光了骨頭的狗忽然翻臉不認人了,幾根骨頭未能賄賂的住,一陣亂叫,驚動四宅,頓時燈火齊明,大戶人家人手多,一片捉賊聲,頓時人喊狗吠,打破深夜的寧靜,慌亂中的眾賊撇下東西,同時也撇下了在外接物的阿Q,四散逃跑了,阿Q也想跑,但是絆了一跤沒能逃掉,給逮了個正著,一頓痛揍,五花大綁送到衙門。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阿Q在縣衙又吃了板子,所幸盜竊未遂,加上他只不過是個從犯,所盜之物又不是十分貴重,所以只判監禁三個月。儘管短短的三個月,可是呆在監獄裡也讓他高興不起來,倒不是監獄環境不好,對於阿Q來說,監獄除了光線差了點,還是比他寄宿的土穀祠要好,而是把他跟一老一少倆“瘋子”囚禁在一起,讓他他感到很委屈,甚至覺得自己晦氣,他認為這比被揍的遍體是傷更晦氣。
阿Q被關進來看見稻草堆裡躺著一老一少,是遍體鱗傷的倆囚犯,尤其是老的,蓬頭垢面,顯然是被打斷了腿,哼哼唧唧“疼死我也”的呻吟著,半死不活。阿Q向來欺軟怕硬,儘管剛被紅眼睛阿義“沒收”了身上僅有的幾文錢,但是他除了害怕一點也不敢恨,對官家的人他不由的害怕。但是他估量,這個老叫花子一樣的人比氣力絕不是自己的手,加上腿傷,更是不用怕他,想到這彷彿他自己一切的不幸都是這個老頭給害的,他越想越生氣,過去就在老頭斷腿上踹了一腳,老頭疼的大叫一聲,也不喊之乎者也了就昏了過去。阿Q害怕了,以為老頭疼死了,這時躺在稻草堆裡的另一個囚犯,爬過來對他怒目而視。阿Q這才發現是個後生,儘管頭髮散亂,一臉血汙,似乎也是被打斷了腿,看來被阿義修理的不輕,但是雙目有神,臉上沒有喪失英氣,估量了這個對手,阿Q沒有把握戰勝他,於是嚇得蜷縮到牆角抱頭做好了捱揍的準備。但是那後生並沒有來揍他,只是在老頭身上腿上一陣摸摸捏捏,那老頭醒轉了過來,阿Q懷疑他倆是父子。
其實這倆囚犯並不是父子,因為老頭醒轉之後,半躺在稻草堆中向那後生抱拳表示謝意。阿Q想趙太爺從來不對兒子抱拳,雖然他們身份不同,但是總的不差,由此阿Q判定他們不是父子,甚至可以說素不相識。果然,那老頭問那後生:“這位小哥,為人好,心腸熱,以老朽觀之不似雞鳴狗盜之輩,如何也被關進來,莫不是官府冤枉了好人!”
“我是革命黨”那後生平靜的說。
那老頭卻顯得很激動很惋惜,不僅嘆道:“惜哉,如此一個好青年卻如何做大逆不道的亂黨,莫不是受人蠱惑!吾有良言相勸,迷途知返,還是好男兒。古人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那後生嘲諷似得,似乎又很難過的樣子,笑道:“聽老兄滿嘴之乎者也想必就是被何舉人打斷腿的孔乙己吧!”
“然也,吾乃至聖先師孔聖人七十代直系傳人!”孔乙己倍感自豪的的說道。
“我叫夏瑜,是日本留學生,回國與二三同志策劃起義,不幸被捕,我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之後,但是我是漢人,絕不甘願受滿人奴役壓迫,所以我要反抗,即使犧牲性命我也絕不後悔!”夏瑜說。
聽到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孔乙己大叫一聲“無可救藥”,差點又昏過去。阿Q更是十分氣憤,覺得這小子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膽敢造反。雖然阿Q後來也很嚮往革命,但是這時候他還沒有看到未莊一夥闊人們對革命那樣惶恐的樣子,所以十分痛恨夏瑜,只是夏瑜不大像傳說中的那樣猙獰可怖,殺人不眨眼的革命黨,甚至還有點傻,盡然護著孔乙己那樣一個又老又酸的叫花子,又不是你爹!想到這些,阿Q的胸中是燃起了一把無明業火,加上夏瑜又是留學東洋,自然是假洋鬼子,自然是漢奸,更是火上澆油。但是他還是沒有膽子痛罵一頓,唯恐孔乙己跟夏瑜聯合起來揍他,但是他又發現,孔乙己似乎也很反對夏瑜,跟自己應該是一條戰線上的。儘管他西哉東哉,之乎者也他不大聽得懂,但觀察孔乙己的神情口氣顯然是不贊成夏瑜。於是阿Q大著膽子,滿嘴漢奸賣國賊假洋鬼子媽媽的一氣亂罵,直罵的滿嘴口沫還是不歇口,要是有必勝的把握,他早過去給這小子幾個嘴巴了。
但是夏瑜並不還口,只是冷笑道:“漢奸?這個朝廷是漢人的嗎!早就是滿人的了,現在更是洋人的朝廷,什麼時候有我漢人說話的份?我們除了受愚弄壓迫和剝削,還能有什麼,百姓更是掙扎在痛苦的邊緣!”
孔乙己早氣的滿臉通紅,大聲呵斥道:“誰給膽子讓你如此謠言惑眾,目下之所以民不聊生,盜賊蜂起,都是你們這夥留洋的無知小兒受亂黨蠱惑給鬧的。老朽雖然不才,但也知道古今興廢,雖不敢說過去未來之事悉數掌握,但是以吾之見,革命黨多是一夥唯恐天下不亂的漢奸,如同當年的長毛,說的好聽,拜上帝人人平等。結果打下半壁江山還不是自己當皇上享受無窮的榮華富貴,後來分贓不均,互相殘殺,才被我曾文正公一舉蕩平,若讓他們成事,百姓苦難無盡!”孔乙己畢竟是讀書人,不同於阿Q亂罵,也只有在講一些書上的事他才覺得自己一輩子書沒有白讀,讀了一輩子書連個秀才也沒有撈到,偷幾本破書還被關進大牢,眼下停了科舉更是沒有希望了。但是一番雄辯後,心情大為舒暢,一切痛苦都煙消雲散了。
不料夏瑜反唇相譏,冷笑道:“難道你老兄被打斷腿,關進監獄也是我們給鬧的!”孔乙己窘的臉更紅,無言以對。阿Q聽說過長毛,但是還是聽不懂,不過孔乙己是針對夏瑜的,所以他十分贊成,只是對阿Q“過去未來之事悉數掌握”這句話很是不以為然,也就是認為孔乙己在吹牛,你有一個叫花子一樣的窮酸能知道什麼過去未來。於是想到“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句未莊人經常說的話來,於是大聲問孔乙己:“你說你知道過去未來的事情,那麼你能知道百年後你還有後人嗎?”阿Q料定,自己尚且打光棍,是註定沒有後的了,孔乙己連自己的都不如,自然也不會有後。不料孔乙己閉目一會,掐指一算,說:“百年後我的後人比你闊多了。最有出息是大學問家,雖說長的有點對不起,但是學問大,海內知名,執教於京師大學堂!”阿Q哪裡肯信,大罵孔乙己是個老瘋子、吹牛,他的後人怎麼會有我的後人闊,雖然他是光棍,但是就是不服氣。
孔乙己並不理他,繼續斥責夏瑜:“當年康梁逆黨,亂臣賊子,蠱惑皇上,圖謀不軌,多虧了太后英明,今日革命黨,跳樑小醜,自恃庇護國外,以為我大清奈何不了你們。想我大清歷代皇上英明神武,朱明哪裡及的上半分。想我聖祖康熙爺,文成武德仁義英明,宋太祖所不及,雄才大略開疆拓土,唐太宗所不及,據吾掐指算來,百年後我大清依舊被頌揚傳唱,足見我大清江山永固,反清復明痴人說夢!”
夏瑜冷笑道:“滿清入關難道沒有屠城嗎,沒有迫害漢人嗎!拋開歷史不說,但是我要說的是,我們革命的宗旨也並不一定要反清復明,也並非要盡數消滅滿族,報仇復國。我們的理想是,不論旗人漢人,蒙藏回漢一律平等……”
孔乙己臉漲得更紅,不等夏瑜說完大怒道:“我大清天兵入關哪裡屠城了,難道你看見了?豈有此理,如此造謠,罪不容赦!”
話說這時候牢頭紅白眼睛阿義接到上峰指令,亂黨單獨監禁,擇日處斬。他對劊子手康大叔很嫉妒,這回一顆好頭顱又被他砍了,這人血饅頭又能發一筆。華老栓家為他的癆病鬼兒子預定了這副“藥”,這老東西,真精,幾次打算用豬血羊血饅頭糊弄他的錢都不能成功,硬是要新鮮的,想是“假藥”的羊騷味豬騷味太大,被老東西聞出來了。正是氣頭上,夏瑜孔乙己卻在這裡胡說八道,於是二話不說將二人痛揍一頓,也不問孔乙己說了什麼。尤其是狠揍夏瑜,把對康大叔的嫉妒全發洩到夏瑜身上。一頓痛揍之後,他罵道:“你們這些殺不盡的亂黨,馬上就要被處斬當藥引子了,還敢妖言惑眾!”阿Q本來見阿義十分害怕,見他如狼似虎的打人,更是嚇得蜷縮在地上,抱頭著頭髮抖。但是當聽到要處斬夏瑜,也就是殺頭,覺得有三月後出去可看殺頭,就忘了害怕。
夏瑜被拖出去單獨監禁時,回頭看了一眼啊Q和孔乙己,似乎很難過的樣子。孔乙己只是嘆氣,阿Q幸災樂禍 ,認定夏瑜是怕死,但是是想到三個月出獄後可以看殺頭了,更是樂的心裡直笑,回到未莊有的炫耀了!
(2017-06-15)
【歐洲時報】中國留學生李洋潔遭姦殺案,本週又進行了兩場庭審。作為陪訴方的李洋潔父母透過律師要求兩名被告支付精神損害賠償。而犯罪心理學家則再次建議按照更嚴厲的成年刑法進行量刑。按照最新計劃,此案將在8月初作出一審宣判。
據德國之聲日前報道,李洋潔父母5月23日提出精神損害賠償要求後,其最終的金額高低將由法庭酌情決定。代理律師對法庭指出,類似案件的精神損害賠償金大約在3萬~6萬歐元之間。兩名律師強調,法庭應當考慮到本案被告的作案情節特別殘忍。
在22日的庭審中,關押男被告Sebastian F.的拉斯尼茨青年監獄前任典獄長作為證人出庭。這名證人是因辯護律師貝內維茨(Marco Bennewitz)的要求而被邀請的。辯方希望,前任典獄長及其同事能夠證明Sebastian F.在關押期間表現良好、服從規定,具有改造潛力,從而能夠適用量刑較輕的青年刑事法案。
在法庭上,這名剛剛退休的典獄長表示,Sebastian F.是一名“較為麻煩的獄囚”,在剛剛收押入獄的一段時間裡“抱怨不停”,其抱怨內容包括:囚衣質量太差、監舍室內風太大、健身設施太少、其他獄囚對他侮辱太多。典獄長還說,要是有人批評Sebastian F.,他“立刻就會爆發”,用最粗魯的言辭罵人。就在今年1月,他的膝蓋受傷,給他看病的一名監獄女醫生以及一名護士遭到了他的痛罵,理由則是沒有給他足夠的治療。Sebastian F.的這一罵人行為也遭到了獄方的紀律處分。不過,典獄長同時也表示,每次罵人後,Sebastian F.都表示出後悔,並向當事人道歉。
典獄長還透露,這名21歲的被告在同其他獄囚談及庭審時,時常自我吹噓。他將法官、檢察官稱為“垃圾”,認為起訴書“就像童話書”。在關押他的監區內,Sebastian F.是最年長的獄囚之一,大多數獄囚都儘量躲著他。
去年5月11日發生的李洋潔遇害案,至今一年有餘,截至5月底已經進行了30場庭審。法庭初步決定於8月4日作出一審判決。
除了剛剛退休的典獄長,監獄輔導員兼代理典獄長週一也出庭作證。他指出,21歲的被告雖然能夠適應監獄環境,但是他依然“不可預測”。該輔導員稱,和Sebastian F.談話,就彷彿“在地雷陣裡矇眼玩尋寶遊戲”,時刻擔心他會“爆發”。不過,他也指出,被告在獄中未曾有過肢體暴力行為,而是以“咆哮”為主。
再次建議按成年刑法重判
隨後,犯罪心理學家朗格(Bernd Langer)在法庭上指出,監獄工作人員描述的被告獄中表現,符合此前作出的“人格缺陷”之論斷。他強調,一受批評就“爆發”、用粗魯言辭咆哮罵人的行為,雖然說明了被告的心理不太成熟,但是種種跡象也顯示,他的“教化改造潛力很有限”。朗格再次向法庭建議應對男被告適用成年刑事法案。根據德國的刑法,18~21週歲的成年人,可以酌情分別適用上述兩種法案。在李洋潔案中,兩名被告作案時都未滿21歲;若按成年刑法,謀殺犯最高可判終身監禁;若按以教化為宗旨的青年法案,則最高判監禁15年。一般而言,法庭判斷的標準是被告作案時的心理成熟程度。
根據犯罪心理學家今年4月向法庭提交的男被告精神鑑定結果,Sebastian F.在此案前就已經有嚴重心理問題,長期接受治療、服用相應藥物,且其性心理也有一定程度的扭曲。鑑定同時也指出,儘管男被告存在一定的心理疾病,但是其人格障礙、同情心缺失等心理問題是“無法透過教化手段而得到轉變的”。犯罪心理學家由此向法庭建議,應當對男嫌犯適用刑罰更為嚴厲的成年刑事法案。德紹市青年局也認為,被告人格發育已經完成,而且常常自己做決定;且其作案情節並非“常見的青少年行為不端”,因此更應該適用成年刑事法案。同案女被告則被建議按照青年刑法量刑。
中國留學生李洋潔是在2016年5月11日深夜遭嚴重性侵、肢體暴力而死亡。在探案工作完成後,此案於2016年11月25日正式開庭。根據檢方的起訴,男被告是此案的主犯,而女被告是應其要求在街上物色強姦物件,作案過程中女被告還曾一度離開現場照料自己的兩個孩子。
(編輯:攀鴻)
(2017-05-26)
香港“一代賊王”葉繼歡,因患癌日前在瑪麗醫院拘留病房離世,終年55歲。他一生傳奇,故事精彩到被拍成電影,最轟動是90年代持AK-47打劫,但最終因惡貫滿盈,被判坐牢36年,一直囚禁在赤柱監獄,直到病亡。
葉繼歡在1996年入獄後,於2004年2月受洗成為基督徒,他2010年在一份基督教刊物《天使心》,以親筆自白信分享他過去經歷及成為“賊王”的心路歷程。在信中他提到自己在中國長大,為改善家人生活,1978年17歲之時偷渡到港打工,但由於他僅得小三學歷,所以只能做低下工作,做過風扇廠、電子廠、手錶廠、水電學徒、搬運、裝修工等。
他又說,當時說話帶鄉音,所以常被港人取笑及歧視,亦令他認為港人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才打多份工,但每份工都做不長。
葉繼歡憶述,後來遇上一名舊同學,跟了對方的親戚“撈偏門”,結果23歲就首次入獄。他承認自己需要金錢,才犯下轟動一時的嚴重罪行,“以前就覺得金錢是很重要,因為可以改善家人的生活,與及不用給別人看不起我,我是拿命搏回來的,有誰不喜歡錢 ”。
他強調自己是為了錢、為了改善家人生活才做壞事,但並非窮兇極惡,即使有“頭號通緝犯”、“極度危險人物”等外號,但從沒有殺過人,“比起一個綁架撕票的綁匪,他們令到受害人失去至親、陰陽相隔,那些人才真正令人感到可怕”,自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指已得到應得的懲罰。
他又剖白自己信教的經過及感受,指在2000年接觸基督教,2004年受洗,坦言自此對金錢不再看重,反而珍惜家人及親情。他又戒了30多年的煙癮,亦常勸導其他囚友,日後出去回覆自由時,要腳踏實地做人。
與富豪劉鑾有淵源
葉繼歡與香港富豪“大劉”劉鑾雄淵源不淺。他70年代曾在劉的風扇廠工作,大劉拒絕承認和葉繼歡有私人交往,不過承認在他名下有協助有需要家庭的基金,受助人包括葉繼歡的妻女,葉繼歡亦曾贊大劉“肯幫助人”。
大劉與葉繼歡的關係,因2004年一名助理懲教員涉嫌受賄為葉繼歡將兩封信非法送離監獄而曝光,其中一封就是寫給大劉,希望大劉支助30萬元協助他翻案。
(2017-04-24)
2017年4月11日,河南登封,最近,村民抓到了一位偷雞賊,但這賊不是人,是隻鳥,村民們拿它沒辦法,便把它交到了登封市林業局。
這是一隻國家二級重點保護動物——雕鴞,屬於夜行性猛禽。
這隻雕鴞不能在當地放生,三番五次潛入當地村民的雞舍偷雞吃,嚐到了甜頭,已經有七八隻雞命喪它口。
不得已,11日中午,登封市林業局林政科張俊峰科長與同事專程把這隻雕鴞送到了鄭州。
雕鴞,就是俗稱的大貓頭鷹,主要捕食鼠類,也捕食野兔,是典型的益鳥,對當地的林業和農業都有很好的保護作用。在獵物匱乏飢餓難耐的情況下,也會捕殺農戶的家禽。
經過檢查發現它的雙翅尖部和喙部受傷,但沒有骨折。這是一隻雄性成鳥,體重大約4到5公斤,總體來說,健康狀況良好。
鄭州市林業局野生動物救護站的隔離房,這隻碩大的雕鴞站在一個木棍上,聽到動靜,立刻警覺起來。只見它一身淡黃色的羽毛,一對鋒利的爪子,一張鐵鉤般的利嘴,一對金黃色的眼珠,顯得威風凜凜。
當記者靠近時,它怒目而視,撲騰著雙翅,嘴裡發出“塔塔塔”的警告聲。記者看到,隔離房內的一隻雞被吃得只剩下一個骨架。在隔離房,有兩隻雕鴞,也算是“獄中”找到了女朋友。
該雕鴞雙翅張開有一米五以上,也是這幾年見到的最大的一隻貓頭鷹。
(2017-0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