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兩個國家,法國和美國。
之所以把他倆放一起,是因為這對難兄難弟有個共同的惡疾:外來移民,及由此產生的意識形態衝突。
法國最近半個月內,連續發生了數起極端宗教份子對普通市民的斬首事件。
先是16日,巴黎市郊一名歷史老師,僅因上課時展示了諷刺先知的漫畫,就被來自車臣的18歲木司令難民當街斬首。
少壯總統馬克龍剛撂下幾句狠話,說要遣返數百名極端宗教份子,中東攪屎棍那位當家的就跳出來指手畫腳,一言不合就拿難民問題加以威脅。
大家都被歌詞騙了,那地界兒不但半點都不浪漫,還充滿戾氣,二三流國家的實力、帝國的野心,從亞塞拜然到我國的新疆,全世界似乎都有它煽風點火的身影,這位做著“泛突厥”清秋大夢、小姐性子丫鬟命的老埃,遲早要特麼挨一頓狠揍。
話說不等法國政府動手,29日,另一位木司令難民又在法國南部城市尼斯砍死三個人,其中一位女性死者被殘忍割喉斬首。
說實話,第一次斬首事發之後我就想說點什麼,因為我太瞭解高盧雄雞,從希拉剋時代我就在那裡生活過,切身體會了從溫和派希拉剋到右翼薩科齊,社會風格大轉型的滋味。
但因各種原因,我最終保持了沉默,真理之所以珍貴,就因它難以傳播,布魯諾是結結實實地被燒死了。
法國的問題,乃至整個歐洲,其實都一樣,明眼人都知道,只是不便細說。
在法國,提那個詞,就跟在美國提種族歧視一樣,是絕對的“政治不正確”,大到政客,小到平頭老百姓,都不願、甚至不敢提。
為何說不敢提?
這次的斬首事件就是很好的列子,在美國,你發表針對黑人的種族歧視言論,無非被口誅筆伐,頂多被解職或挨頓揍了事;但在法國,那位老師僅僅是探討了一下漫畫內容,就被斬首了。
而後來尼斯那幾個人就更倒黴,僅僅因為法國政府欲出臺針對極端宗教份子的政策,就被極端份子先下手為強,作為報復當街斬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突然就被斬首,在中國這片深受儒家文化薰陶的土壤上,簡直駭人聽聞,但對那些極端宗教組織來說,則如家常便飯。
西方的一神教體系,跟東方文明相比,本就狹隘偏執,一旦哪家再走極端化路線則更是殘暴血腥。
整個歐洲,目前都面臨意識形態層面的嚴峻考驗,歐洲大多信奉天主教,雖然也有其一神教的侷限性,但好歹還算相對溫和,但長久以來,隨著越來越多的移民、難民湧入,歐洲木化日漸嚴重,意識形態領域近年來一直在承受著嚴厲的衝擊。
當兩種文明相互碰撞交織的時候,溫和型相比極端型而言,天生就處於劣勢,生來就吃虧。
極端宗教組織是人類公敵,是東西方文明的公敵。
你想跟他自由民主平等、想對他仁義禮智信,但在他眼裡你是異教徒,他滿腦子想著怎樣處死你,試問,你怎麼跟這幫人相處?
歐洲尤其是法國的意識形態衝突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早已沉積多年,只不過隨著近年來難民數量的激增,而加速爆發了而已。
老讀者應該還記得我在5月份提到的,我當年的親身經歷。
2005年在巴黎,我和女伴在外面吃過夜宵,分頭打車回各自的住所,半個小時以後,她在距離家門口50米不到的地方,被一個法籍阿爾及利亞人強暴了。
當時她在離家很近的路口下了車,沿著馬路往樓下走,在即將要到達時,那個阿人從後面猛撲上來把她摁倒在路邊,一隻手卡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粗暴地把手指插進了她的下體。
她拼命掙扎、大聲喊叫,兩邊住宅的燈光陸續亮起,有人開啟窗戶大聲喝止那個強姦犯,他才起身跑掉了。
阿人裡經常出這種慣犯,早年有個英籍阿人在北京,也是突然就在路邊推倒一個陌生中國女孩兒就要硬上,最後被路人解救。
那畜生還打人,結果那路人大哥當過兵,最後把那畜生打躺下了。當時我看新聞說是個英國人,結果一看照片裡那張臉我就知道是阿人。
女伴是個開朗的中國女孩兒,喜歡跳舞和拉大提琴,經過那件事之後,她所有的靈氣都蒙了塵。
阿爾及利亞地處北非,是法國三大海外殖民地之一,而法國政府在控制移民、尤其是本國海外殖民地的移民方面非常不講究,可以說是完全門戶大開。
年復一年,大量的阿爾及利亞移民持續湧入法國,拼命繁殖,生一大堆孩子吃低保,或者跟法國女人雜交,搞得高盧人血統非常不純淨。
好多阿人不正經工作,專門坑蒙拐騙,最喜歡對中國遊客的錢包相機下手,老一代華人移民管阿人叫紅頭鬼,對其憎惡至極。
女伴出事後,我跟紅頭鬼打過好幾次架,最狠的一次,我抄著一個酒吧咖啡機的不鏽鋼把手,追著個紅頭鬼打出一條街。
後來有個阿人跟我說:我們國家曾被法國侵略,資源全被他們掠奪了。現在我們移民過來,就是要幹法國女人、享受社會福利、報復法國人。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阿人們充滿戾氣,寧可生一大堆孩子吃低保、養出一堆小偷和騙子,也不正經工作,因為他們對自己所寄生的這個國家和政府充滿了仇恨。
大量阿人和黑人湧入法國,滲透到社會的各個角落,既加劇種族衝突,又激化了意識形態矛盾,他們雖是法籍,但宗教及文化認同完全沒有融入。
法國人信奉天主教,講普世價值,而阿人都是木司令,這誰能擋得住啊?
高盧女人,公道地說,那是一群傻白甜,面對一群如狼似虎、一心想著怎麼把她們放倒躺平的紅頭鬼,還個個聖母心氾濫,這樣的國家不出問題就怪了。
有的讀者對阿人的長相沒概念,舉個例子,齊達內就是阿爾及利亞後裔,由於齊達內在世界足壇的巨大影響力,以至於很多人以為法國人就長那樣,這是高盧人的悲哀。
所以我一再呼籲,一定要嚴格控制非法移民,且務必要保證國家主體民族的人口比例,切不可讓今日之法國和美國的悲劇,未來在中國上演。
2006年世界盃義大利奪冠後,一位義大利名宿曾說:恭喜義大利戰勝了一隻由黑人和阿人組成的隊伍。
那年的法國國家隊,11名主力隊員裡,只有守門員是純種高盧人,其餘全是黑人和阿人,當然,他們都是法國人。
如果有一天,一群黑人代表中國隊出戰,那是不是華夏民族的悲哀?
有次趕上阿人暴動,到處打砸搶,燒汽車,我們躲在屋子裡好幾天沒敢出門,也就是從那個時刻,我突然開始懷疑西方那套所謂的普世價值:這套被昂撒和猶太既得利益集團精緻包裝過的玩意兒,真的比我們仁義禮智信好嗎?扯淡!
西式民主的本質,在當下的美國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西方統治階級,準確講是某太復國集團,他們作為這個世界數百年來的利益既得者,用宗教、被精緻包裝過的所謂普世價值、和選票,控制著美國社會。
他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國人”,也並不關心這個國家的死活,如果關心,那也是出於其對自己這個寄生宿體的關心,而宿體是可以更換的,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懶得折騰。
他們是數百年來這個世界真正意義上的統治階級,也是中國真正的敵人,從鴉片戰爭時期延續至今,他們一直沒有停止過打壓和遏制中國。
他們透過吸收移民、製造種族矛盾、將整個社會的矛盾集中在社會底層,讓底層在無窮無盡的爭鬥中相互消耗,從而維持頂層統治階級的穩定。
通常來說,無論社會矛盾多麼尖銳、包括疫情死多少人,幕後那些大佬並不在意,因為傷及不到他們。
但這一切的基礎都是建立在美國可以透過金融霸權和軍事霸權不斷從全世界吸血的基礎上,而當美國國力衰弱,沒有外部能量進行補充、而內部矛盾又尖銳到極限的時候,當整個國家組織承受不了矛盾的劇烈衝擊,社會就因此撕裂。
說白了,就是玩過火了!
以前無論共和黨跟民主黨怎麼鬥,最終大家還是會聯合玩傻(底層);但現在外面的蛋糕分完了,只剩存糧,大家都吃不飽,社會矛盾已經突破底層的範疇開始向上蔓延,底層跟頂層、以及頂層相互之間,全部都起了衝突。
典型的表現,是特朗普最近徹底豁了出去,痛斥克林頓和希拉里是幕後大佬的代言人、深層政府的馬前卒、整個國家的敵人。
這種由國家總統,親自曝光國家深層政治內幕和黑料的現象,充分體現出國家矛盾已經無比尖銳,各方勢力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這已經不僅僅是傳統意義上的黨派之爭,更是階級鬥爭,以及利益集團之間的激烈搏殺。
馬上美國大選結果就將出爐由於郵寄投票的方式將使得選票統計產生時間差,所以今天揭曉結果的時候,選票其實是還沒有完全統計完的(一部分最後時刻郵寄出去的選票還未抵達)。
可以預見,如果當地時間3日的結果對特朗普有利,他將會宣佈直接獲勝;而如果當日結果對他不利,他則會延長統計週期,或者直接花式耍賴。
而民主黨也必然會使出全身解數,不放過任何能將川普拉下馬的機會。
當地時間11月3日產生的大選結果,不會是結束,而將是風波的開始。
無論結果如何,這次大選都不會輕易落下帷幕,而必將一波三折,成為美國曆史上最跌宕起伏的一次總統選舉。
耐人尋味的是,全美各大城市都如臨大敵,臨街商店紛紛加固防爆門和木板,超市日用品被搶購,槍支彈藥銷量大幅激增,幾乎每個人都有強烈的不安全感。
哪怕最樂觀的政治家,都預測在大選夜前後,美國或將發生一場史無前例的超級大暴亂。
即便最堅定的燈塔崇拜者,當看到華盛頓、紐約等城市街頭那一排排鐵桶陣般的木板牆時,心裡恐怕也會不由動搖那麼一下,這裡,真是自由的樂土嗎?
試想如果北京或上海街頭,臨街商鋪全部釘上木板,那將引起怎樣的恐慌。
而當下的美國,在這種恐慌之下,還有已經徹底失控的疫情加持,簡直太刺激了。
對於法美兩國政局的未來走勢,我用一句話概況:法國毀於移民,美國禍起內亂。
沒經歷過動盪,永遠不會知道中國有多安全。
面對曼妙的風景線,我們國泰民安,歲月靜好。
這,大概就是幸福吧。
(責編:金紫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