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看看!韓國人又拍了一個咱們寫不出來的劇
關 注 電 影 派,和 片 荒 說 拜 拜
電影派
Vol.2482
爬樓梯這件事,很日常。
但看到《中餐廳4》那“天梯”。
派爺還是忍不住唱起了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
臉馬上褪了色。
因為累於爬坡,重慶有了代勞的職業,“棒棒”。
韓國更可怕,70%地區都是山脈。
出次門,回趟家,彷彿取經。
有人會單純因為不想爬梯,而殺掉一個朝夕相處的人。
假設你是一名刑警,正在追捕一名消失18年的殺人犯。
敢相信,他就是躺在你枕邊14年的那個人麼——
《邪惡之花》(2020)
男人拍著女人的肩,像安慰,又像預備掐住脖子。
女人右手,像撒嬌,又像在往男人胸口插刀。
意思再明顯不過——
愛情,成了掩蓋殺意的藉口。
開播即9分,提前預定爆相。
首先,自然是設定,殺人犯,重案組刑警。
以往的對手,如今是如膠似漆的夫妻。
肌膚相親,同床共枕那種。
其次,是距離,天堂地獄,一線之隔。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往下看,地板開出一條縫,地下室有人被綁住手腳,昏沉不醒。
上一秒,是溫柔爸爸。
轉身瞬間,就變得可怕蜇人。
這,還是能被看見的。
看見了,也識別不出的,才真正叫人脊背發涼。
白熙星(李準基 飾),曾用名都賢秀,“連州連環殺人案”案犯的兒子。
少年時代,也曾被指認為殺人案嫌犯。
兇器在書包裡,證據確鑿。
是“冷血精神病”患者,感覺不到痛苦或快樂等正常人情緒。
沒有羞恥感與同情心。
人死了,血濺臉上,他覺得心情超好。
為了像個正常人,每日晨起,刻苦溫習“幸福的笑容”。
但恰恰正在刑警的偵查套路之中。
警察妻子志媛(文彩元 飾)都不用微表情分析。
單靠拖鞋,襪子的痕跡。
就能推理出真實的父子關係。
原因,藏在另一個故事裡。
樓梯間男孩被害事件。
男孩主張,親生父親是兇手,平時態度就很多語言凌辱與人身攻擊。
陪他減肥,從來是不遺餘力的鼓勵。
甚至寵溺的拍了下小胖屁股。
問第三人的母親,強調,完全沒有問題。
父親身上,有女醫師的香水味,兩人是情人關係。
最近卻變了一個人。
神經衰弱,衣服釦子都錯位了。
父親出軌,出於利益原因而殺子。
邏輯順理成章。
但真相是,男孩並非被謀殺,而是被鄰居家小狗嚇到,失足跌落。
是“被害人”,被弄錯了。
正在被謀殺的,不是缺少反擊能力的14歲男孩,而是母親。
前方高能預警
是男孩放的,為了阻止。
丈夫把維生素片替換成慢性毒藥,但,藥片顏色都不一樣。
如果妻子曾到過藥店購買,或者在外人面前打開藥瓶。
丈夫的詭計就會被揭穿。
一向善惡分明的志媛,想法卻有點混沌。
比起直面殘酷的現實,更願意相信美好的想象。
與其懷疑愛人在餵我毒藥,索命直接死了來得痛快。
某一天我老婆若是餵我毒藥
與其掏出來親眼確認
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要接受自己是被害人,太難了。
也確實,妻子曾發現丈夫襯衫上的唇印。
推脫是油漆,不能再拙劣的藉口。
還是不敢直視現實的下意識逃避。
比如身份,改名換姓,成了醫院院長兒子。
認真追查,肯定存在不少漏洞。
但三人之間,顯然從沒和睦過,只因為某個秘密成了“共犯”。
手法極其殘忍,分屍之後,衝入化糞池處理。
全屋沒有一點血跡,甚至敢讓記者進入房內拍攝。
不是衝動,是部署周全的謀殺。
因此,還牽連出十幾年前另一件懸案。
很多人不解,惡魔在身邊,怎麼會毫無察覺?
更何況,早在兩人年輕時,來女士父母,就注意到許某某的危險。
破綻,絕對有,而且不少。
但,不到最後一刻,沒人真能接受愛人要謀害自己的事實。
她們更願意把關於不幸的蛛絲馬跡,想象成尋常的誤會。
她永遠只會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惡人能隱匿於人群,騙過親人的,還有他們偶爾的善。
還記得張東昇殺人前的提問麼。
“我還有機會麼?”
有人說,不論回答是什麼,他都會痛下殺手。
派爺覺得,不一定。
張東昇並非行事滴水不漏的人。(不然也不會入贅8年一點後路都沒留)
就像最後普普哮喘病發,情急之下,撥通醫院電話。
又在即將報出地址前,聯想到前因後果,陷入猶疑。
又好比給妻子下毒的丈夫,對兒子卻有無限溫柔。
《邪惡之花》放大了一個最讓人脊骨發涼的事實——
善與惡的唯一分野,只在一念之間。
一個充滿諷刺性的人物,金武鎮。
職業記者,數十年執著於“連州連環殺人案”的真相。
正是他,讓白熙成的處境急轉直下。
卻是個利用罪惡謀利的小人。
看到連環殺人案報道下的大量留言,會露出得意的笑容。
最大的懸念,是白熙星人性上的曖昧。
尤其對妻女的感情,似真似假。
看起來,是完美老公,體貼到女兒幼兒園老師的早餐都考慮在內。
殺人犯與深情丈夫兩重身份重疊,也真實產生了內心矛盾。
兩人相識,始於智媛的主動靠近。
老婆驚喜出現,動用演技,才能“擠”出笑容。
還是偶然的人性知返,實在成謎。
玄之又玄的,還有一個細節。
志媛送給白熙星的生日禮物,錶帶。
典型的捆綁意象。
與假母親的對話也表明,他的一生,都覺得受制於人,沒有自由。
“連州連環殺人案”的關鍵特徵。
被害人脖子,都綁有狗鏈。
一個極大的傾向是,對於這份安穩的婚姻,他不僅感覺不到幸福。
接下來不利線索的浮現,還會讓他越來越“受困”。
甚至,可能以“殺妻”作為獲得解脫的方式。
賭的,還是一念之間。
是情感佔了上風,在致命的最後一刻,止住了手。
還是被圓滿犯罪邏輯的理智吞沒了。
當然,希望看到的,還是惡人也有掙扎向善的可能。
意料之外的絕望太多了。
派爺更願意相信,邪惡之花會被孕育,是因為養花人沒見過良善之花真正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