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九月以來,由於學生開學,電影票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9月6日,11部電影上映,大盤僅5000多萬,可謂是“涼”到了極點,要不是《哪吒》的一千多萬票房撐著,那真的是要涼透了。
這部紀錄片由《國家地理》小成本之作,在北美斬獲了票房2000多萬美元(摺合人民幣2.02億),高居2018全球記錄電影榜榜二。
而在國內上映,卻遭遇到了冰點,4天時間僅收穫了2221萬的票房,截止到發稿之日,排片已經降到了5.7%,靠好口碑逆襲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
《徒手攀巖》這一部電影記錄了美國的攀巖大師亞歷克斯·霍諾德在2017年6月3日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徒手攀登美國約塞米蒂國家公園3000英尺高的酋長巖的全部過程,這個過程一共用時3小時56分。
在記錄期間,電影不僅拍下了約塞米蒂國家公園及酋長巖的壯麗風景,還用真實鏡頭的方式拍攝了攀登過程中的生命奉獻和應急措施,可謂是誠意十足。
導演金國威曾經在採訪的時候說:“紀錄片歸根結底就是新聞,在它還沒有被媒體瘋狂炒作前,人們應該要好好珍惜它。”
這部電影在中國上映之後,也獲得了很多明星和大V的力挺。
2017年後,優秀紀錄片屢屢遇冷
其實在2013年到2017年,紀錄片在國內的市場還是不錯的,用“一路高歌”來稱讚一點都不為過,紀錄片統一拍攝成本較低,主要以談話的形式為主,來展現電影的精髓和主旨。
在2016年,《我們誕生在中國》這一部紀錄片在國內收穫了6651萬的好成績,一躍成為了當年的紀錄片票房冠軍。
然而,在2017年,卻迎來了紀錄片的轉折點。
除了《厲害了,我的國》的4.7億票房成績之外,2018年僅有一部電影《藏北秘嶺》票房超過2000萬,可謂是慘淡至極。
在紀錄片《大三兒》上映14天票房剛過121萬,看著300萬的成本和150萬的宣發成本付諸東流的時候,發行方潤智影業CEO劉倩羽流著淚說:
“不是要哭窮,一部電影賠錢了,我們可能就沒有錢再做下一部了。”
那麼,紀錄片為何會和中國的市場格格不入?紀錄片的春天到底在哪裡呢?
1,影片形式觀眾接受度低
在中國,紀錄片產業只是中國電影產業的一個縮影,紀錄片,以記錄為目的,其開放式的結構難以像型別片一樣,為觀眾帶來視覺上的衝擊和刺激感。
看慣了好萊塢式商業片轟炸形式的中國觀眾,以娛樂消遣為目的,很難對其產生興趣和愛好,這也是紀錄片發展最大的一個障礙。
即使是備受好評的《舌尖上的中國》,很多觀眾的觀影形式也是以手機和電視為主。所以,想要做紀錄片的電影出品方,必然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稍微不如意拍上一部電影就會血本無歸,根本沒有資金再開始下一部製作。
2,行業和資金以及專業人才的冷門
在當前,紀錄片的拍攝和運作都需要大量的年輕化從業人員,但是人才儲備方面,是遠遠不夠的。
同時,由於行業的冷門,讓紀錄片處在一個沒有資金扶持,沒有市場認可的狀態中,致使越來越多的紀錄片製片方不得不降低成本或者是改行轉業,那麼觀眾就更沒有好的途徑接觸到好的紀錄片,形成了一個惡性迴圈。
3,題材限制,市場受眾面狹窄
對於紀錄片來說,一般是反映一個特定的主題的,表現形式上更多的是單調的場景,而能夠對此產生興趣的也是對這一領域有特定需求的觀眾,普通觀眾是很難去共鳴和理解的。
比如美國的《徒手攀巖》,一般去看的也只是對於登山,戶外涉獵有濃厚興趣的觀眾,去體驗挑戰極限的刺激。
影片中,從頭到尾不是在山裡,就是在休息區,涉及到市區的場景都不多,普通觀眾過去了也會覺得乏味和無聊,所以,在觀看的過程中,很多觀眾堅持不到一個小時,就匆匆離開。
而影片中的最後20分鐘才是整部電影的主旨和昇華部分,前面設定的鋪墊過於冗長,也降低了普通觀眾的容忍度。
記錄片春天在哪裡
目前的很多紀錄片都處在一個自娛自樂的境地中,製片方和導演認為他們的片子專業有深度,而觀眾卻不能理解,這樣“高冷”的處理方式,很難做到接地氣和觀眾來共鳴。
電影《二十二》的成功是有很多方面的原因的,比如題材,抗戰受害者遺留問題,愛國主義題材可以吸引更多的潛在觀眾;
比如電影上映的時機,恰逢8.15日本投降日,很多權威機構和大V大力站臺,所以,影片沒有強行催淚,沒有過度煽情,卻能夠佔據天時、地利和人和,成為了紀錄片的一個成功案例。
對於大部分觀眾來說,對於紀錄片已經有一定的免疫效應。要能夠提起來觀眾的熱情,就必須從題材出發,面向各更為廣泛的受眾面,廣涉題材,輸出更有靈魂和質量的作品,才能夠大面積的傳播和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