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娛:男女宿舍的宮鬥戲: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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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寢撕X大公開,“宮鬥”原來不分性別

深水娛:男女宿舍的宮鬥戲:爾虞我詐

  圖片來源:《致青春》劇照

  “誰能想到白富美私下裡這麼邋遢”

  “薇薇李瑩,下週輪到你們搞衛生了”,小田望著果皮狼藉、紙團遍地的宿舍喊道。她是典型的處女座,完美主義加潔癖。室友們喊她人肉行事曆。

  白富美薇薇正在抹著護髮精油,癟起嘴不情不願地嗯了一下。

  李瑩緊盯著電腦螢幕裡激烈的廝殺,機械鍵盤噼裡啪啦手起刀落。地上的快遞紙箱凌亂成疊,上面還放著兩個外賣餐盒,湯汁從塑膠袋裡緩緩滴出來,滴在地上的部分已被風乾,留下一層粘稠的黑色膠體,近看上面還散落了幾根毛髮。

  小田又喊了一遍,半晌後才收到一句敷衍的“哦哦”。學霸阿玲抬頭撇了一眼,默默低頭翻書。

深水娛:男女宿舍的宮鬥戲:爾虞我詐

  圖片來源:中新網

  隔了半個星期,小田從家回到宿舍,一進廁所就發現馬桶外延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黃色尿漬,揮發出來的氣味除臭劑都無法掩蓋。馬桶底部有塊明顯的屎印,兩條淡淡的紅血痕留在馬桶圈上。

  她順道踩開了垃圾桶,小蟲子在衛生巾堆裡打轉飛騰,臭味令人作嘔。她想想真是諷刺,室友們在人前都是衣著講究、妝容精緻的白富美,誰能想到私下裡這麼邋遢。

  小田砰地一下關上了門嚷道:“廁所很髒了,究竟什麼時候搞衛生?”

  “這兩天課不是很多嘛,又沒說不做”,埋頭看習題的李瑩冷冷地回了一句。“唉,要搞衛生了”,敷著面膜的薇薇嬌滴滴地說,“得多少護手霜才能補回來啊”。

  怒火中燒的小田掏出手機,拍了下廁所噁心的場面,準備去教學樓上廁所。

  兩年了,這樣的對話重複過無數次。思來想去,小田把照片發到了朋友圈,吐槽的文字一氣呵成:

  你們沒想到吧,女神宿舍這麼髒!沒辦法,連沖廁所都不走心,自己從不會覺得自己的屎尿髒,可有沒有為別人想過。值日總是一拖再拖,草草了事,提醒來賴皮去,還要不要臉?!哦,不要問我在說誰誰。[微笑]

  回到宿舍,等待已久的李瑩率先開炮:“你發朋友圈什麼意思?”

  “不識字的話,自己去廁所看!”小田不甘示弱。

  “你至於這麼小題大做麼”,李瑩嘲諷道。

  “我有掃過地的”,薇薇一邊看著手機,一邊辯解,“但掃廁所接受不了,我家裡都是鐘點工做這個的。”

  “你那輕輕舞兩下掃把也叫掃地啊!那是不是穿鞋走兩圈就叫拖地了?都不打掃,那就別用廁所”,小田死盯著薇薇,可她並沒有抬頭。

  “搞衛生一點意義都沒有,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李瑩提議,“要不就一起請個鐘點阿姨來弄好了。”

  小田突然想起開學的那天,四個大人護送李瑩來了宿舍。她的爺爺奶奶擦傢俱,爸爸掃地拖地,媽媽把宿舍窗簾洗了一遍。而李瑩在一旁低著頭,玩了一天手機。

  “要請你們請,別算我頭上”,一旁沉默的阿玲說完就帶上了耳機。

  “我們四個平分才公平吧”,李瑩抬高了音調緩緩得說。

  “對啊,阿姨搞得可乾淨了,不像我們出力了還逃不了某些人的好”,薇薇極力附和。

  “行行行,你們慢慢商量,從今天起我不住這了,我回家!”,小田摔門而出。

  聽阿玲說,薇薇和李瑩終於被宿舍四處亂竄的蟑螂逼得沒辦法,請了個鐘點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件事在男生間被傳為佳話,幾個男生宿舍紛紛效仿,請了同一個阿姨。

  “她們絕對不是懶人,每天化妝都要一小時,可就是從小輕視家務勞動,沒人做了才發現,沒有家務勞動,正常生活都有問題”,小田說。

  “我的地盤,我愛幹啥幹啥”

  “大,俺看了篇投資的文章,想去冰島買房,恁看中不”,王總在宿舍裡對著攝像頭用家鄉話驚呼。話音落下,宿舍裡除了密集的打字聲外,一片死寂。“王總又開始連線直播了”,小兵放下正在做的功課,發了條資訊班上同學。

  王總是全系聞名的“官二代”、“商業奇才”。來自河南某三線城市的王總一度將宿舍他自己的“辦公室”。談生意、拉業務、聯絡父母、戀愛,都悉數透過手機的擴音按鈕全天候演給室友看。

  初到擁擠破敗宿舍,“(王總)恨不得把‘官二代’兩個貼腦門上”。任何的談話都可以扯到他爸和他的叔叔們的身家上,三句話不離“創業”、“風投”、“融資”、“o2o”……

  “就是炫富啊,他總是刻意顯擺自己是奢華貴族,要我們叫他大哥,全宿舍都討厭他”,小兵笑道。可是“人設”賣多了總有坍塌的一天。相處久了,王總演砸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深水娛:男女宿舍的宮鬥戲:爾虞我詐

  圖片來源:網易看客

  剛開學一個月,小兵新買了一臺電腦。正開機的時候王總湊過來瞅了一眼,一臉嫌棄地指著螢幕上的開機進度條說:“你這個防毒軟體怎麼這麼慢,太落後了,買的什麼破電腦啊”。小兵和幾個室友繃緊臉,努力沒有笑出來。

  大家發現,王總雖是科技發明競賽的保送生,卻幾乎不會高中數學。平日裡吹噓自己有國際視野,可偏偏連大學英語都掛科。嘴邊掛著名門之後的頭銜,卻隔半個月才洗一次澡,弄得宿舍臭氣熏天。

  無數次的裝逼失敗換來的是室友長久的沉默和尷尬。室友越視而不見,“王總”就越需要存在感。只要是打電話,哪怕是廣告,他都必須在宿舍公放。複習周,“王總”會定幾個早上五點半鬧鐘,但自己從來不起,還每次都有一種“我在努力而你們沒有”的優越感。

  “王總,你能出門打電話麼?”,室友們向他抗議。

  “我的地盤,我愛幹啥幹啥”,王總咧嘴嘟囔著。

  “你TMD以為你是誰啊”,室友反擊。抗議演變成罵戰,罵戰升級為打架,最後總是以宿管的調解收場。

  “媽,恁看俺新買的H&M,好看不好看”,王總穿上還沒撕標籤的POLO衫,在攝像頭前轉了一圈,順帶著弄倒了小兵桌上的幾本書,宿舍鴉雀無聲。

  小兵默默拾起東西,在微信群裡發道,“他哪怕真的是官二代,但憑什麼讓我們當小弟啊,有錢有勢就了不起麼?”

  “我的睫毛膏是不是很有品位?”

  李薔是廣東人,就讀於一所二線城鎮大學的四人寢室。室友張豔豔來自北方農村,老爹做包工頭掙了些錢,家庭條件在村裡尚可。

  李薔剛到宿舍正在整理行李,張豔豔在一旁盯著,嘆氣道:“城裡來的果然不一樣,吃的穿的用的都比咱上檔次。”

  “實際上我家庭也非常不富裕,不過廣東的小商品相對洋氣好看些”,李薔被張豔豔說得尷尬不已。“張豔豔性格比較極端、愛鑽牛角尖,積極努力適應城市生活方式的過程中栽了跟頭,越來越黑化和病態……天天把寢室攪得雞犬不寧”。

  “家境不好,她很不滿也很無奈。買不起護膚品沐浴露就乾脆不買,不打招呼用其他室友的”,李薔表示張豔豔經常翻幾個室友的櫃子。

  有時李薔走在學校路上,會有同學跑過來帶著驚訝又同情的語氣問:“你是和隔壁系那位張豔豔住一起嗎?”

  在大學呆久了,看到各種花花綠綠的時尚廣告,張豔豔心動不已。她希望成為廣告裡的都市麗人,努力學習打扮。有一天,李薔回到宿舍,張豔豔已經做了個紅色爆炸頭,穿著桃紅色緊身褲正在自拍。天氣好的時候,她還會一邊戴著墨鏡、一邊哼著歌在寢室的洗手池洗內褲。

  沒過多久,豔豔終於網戀了,用男人的錢購買各種廣告說的“女人必需品”。

深水娛:男女宿舍的宮鬥戲:爾虞我詐

  圖片來源:網易看客

  “我的睫毛膏是不是很有品位”,張豔豔興奮地問李薔。

  “是”,李薔沒有抬頭,冷冷地回覆。

  “當然了是美寶蓮的!”,張豔豔亢奮地喊道,恨不得整棟樓都能聽見。

  為了把這群城裡人“比下去”,張豔豔每天對所有人冷嘲熱諷。“大二的時候,她總是在我們面前說自己英語過了四級,好厲害。結果後來才知道,她是200元買的替考”。

  美院交作業會有很高的列印費用,平時花銷很大。每次和家人通話,張豔豔要哭訴一番,希望老爹把400元的生活費漲一漲。家人非但不理解,還怪罪女兒花錢太多。最後往往以張豔豔失控大吼摔電話收場。

  室友有時看不過,在電話裡面幫她給老爹說情。但是,這樣的家醜被圍觀似乎加劇了她對這些室友的憎惡。

  平時校外打工的收入永遠比不上花錢的速度,“她只能更加努力地上網勾引男人拿錢啊”。可一旦網戀不成功,張豔豔就會在宿舍大哭幾天,強迫所有人聽心事。但宿舍裡一旦有誰打攪到她,張豔豔就會讓其付出血的代價。

  一天夜裡,李薔被張豔豔的怒吼驚醒。原來她嫌另外一個室友的鼾聲打擾自己睡覺,怒不可遏。重複了幾個晚上後,張豔豔把所有人叫醒,破口大罵。隔壁的女孩隔著牆讓她小聲些,她就用各種方言粗口回敬。

  這件事驚動了系裡的輔導員和雙方家長。最後大家一致認為張豔豔應該自己搬出去住。撕X失利的張豔豔備受打擊得了感冒,每晚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捲進被子裡,時不時從高架床上吐一口痰在地板上。

  “在這個宿舍生存必須要學會化妝、談戀愛”

  “我真的分不清那些口紅色號和化妝品品牌,但是如果我想在這個宿舍生存下去我就必須要學會。”小瓊一臉無奈地說。

  小瓊今年20歲,來自一個十八線小城市。初高中都只知道埋頭寫卷子,但是自從去了一所位於二線城市的大學之後,她發現生活並不只是讀書那麼簡單。

  “女生宿舍,要麼聊男人,要麼聊化妝,可我對外表比較無所謂,也並不想談戀愛”。軍訓開始,舍友們都喜歡在宿舍裡議論帥氣教官和食堂前偶遇的帥哥,小瓊完全不知道怎麼接話。

  一陣喧鬧過後大家漸漸沉默下來看著小瓊,她只能訕訕地搭了一句:“我覺得還好唉。”

  舍友們又討論起來,彷彿並不關心她的看法,只是需要她一個贊同的表態,這可以增強這個小群體的安全感。

  “這樣下去關係一定會變僵“,小瓊開始學著留意那些長得好看的異性,回宿就很激動地跟舍友炫耀豔遇。舍友們也會跟著假high,表示有多羨慕。

  回憶起第一次“暗戀”小瓊依舊感覺很好笑,“我壓根沒有多喜歡他,只是和舍友們談起遇見一個挺清秀的男孩子,她們就開始鼓勵我去多接觸他,就像催眠一樣。舍友們開始教我化妝,她們告訴我,一天沒化妝的話那天說不定就錯過了良緣,在她們的傾囊相授下我也總算能分清妝前乳和遮瑕霜了。”

  在大二的第一個學期末,小瓊終於失戀了,她覺得突然輕鬆了些。她開始懷疑這些女生間的“秘笈”,“我覺得這樣真的不快樂,每天花那麼多時間去思考今天是穿文藝長裙還是帥氣風衣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是小瓊不敢說出來。為了在宿舍合群,她必須在雙十一的時候陪著舍友們一起剁手買小裙子和口紅。“我必須要學會這些女生的日常,要不然我就不能被舍友們帶去購物和參加閨蜜趴”。

  “不那樣過就會顯得自己很異類,很難受”,小瓊總結。

  “你那麼娘怎麼不住去女寢啊?”

  阿沙打宿舍開門,正在聊天的室友們像是突然被澆了一盆冷水,熱烈的討論戛然而止。大家若無其事地扭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阿沙放下書包,旁邊座位上“開黑”的舍友下意識地挪遠了幾寸。

  這種事自從他“出櫃”之後愈發多了,阿沙試圖安慰自己,但是看見桌上自己的所有物品都被旁邊舍友隔出了一大截距離,一股混合著委屈的憤怒還是湧上心頭。他想對他們說:“同性戀不傳染,真的。”

  可阿沙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關於出櫃,他是一次聚會上隨口說的,就像大家介紹自己是哪裡人一樣。意料之外的是,曾經一起逃課、打遊戲的室友開始與他生分了起來。舍友們並沒有當面表現出厭惡,但是卻不再答應阿沙的任何邀請。

  室友們避著他新建了一個微信群。集體聚餐吃完飯為了防止他懷疑,五個舍友還特意前後錯開回寢。

  “沒有想到他們這麼恐同”,幾個室友會和其他同學說他很“噁心”,傳他有“艾滋”。一天,阿沙還瞥見了隔壁床室友在微信上給自己備註的名字是“變態”。自詡真漢子的舍友嘲諷他:“你那麼娘怎麼不住去女寢啊?”

  室友的孤立和流言像針尖一樣,在他身上紮了一下又一下。不會流血,有點疼忍忍也就過去了。但阿沙無法忍受的是他們長久的側目和躲避,一點點腐蝕著他的自尊。

  “有一次在男廁,室友褲帶都解了,一看見我來了就慌忙地離開,像躲瘟疫一樣”,阿沙一臉無奈地苦笑著說。直男們甚至向其他同學表示,很擔心阿沙會騷擾他們,“真的很荒謬,可能他們隨便看到一個女孩都不能自已,所以把自己的心態強加到我身上了吧”。

  想著還要在這裡住兩年,自己也沒有錢出去租房,阿沙開始試著打入這些室友。他每天給室友買吃的,幫他們寫作業。在宿舍,他儘量粗著嗓子說話,從來不提起任何男生,甚至還會裝作興味盎然地和舍友們一起在深夜討論哪個女生哪個部位最好看。

  “在他們面前,我像個丫鬟似的”,阿沙無微不至的體貼和討好終於讓室友們逐漸放下戒備,接納了他。阿沙表示:“那段時間真的太累了,活在一個恐同的校園裡,不算計就不能活。”

  一到保研,塑膠姐妹花就著火了

  張芸是貧困生,申請助學貸款來上的學。住宿頭一晚,大家湊在一起聊學習、聊家庭。隔壁床的王麗萍笑嘻嘻地談起自己如何找關係申到了助學貸款,幫家裡一下省了多少錢去投資。張芸在一旁默默聽著,心裡不是滋味,但從來不提自己助學貸款的事。

  旁人儲物櫃裡是寫著外文的洗面奶、面膜、發膜熱鬧到溢位來,而她只有一塊香皂和一瓶飄柔,冷冷清清。“我東西少嘛,你就看著她們的東西一點點擴張,放到我的桌上來”,張芸說。

  平時需要兼職掙生活費的張芸從來不參加宿舍白富美們的聚餐和逛街。她習慣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兼職,一個人學習,“在大學,不花錢社交,基本上沒啥朋友”。

  大學裡的前幾年,張芸成了整個宿舍的公敵。室友們厭惡她早起聲音大,厭惡她上課坐第一排,厭惡她掙了錢從不請客,厭惡她不共享自己的筆記。“她就是那種平時偷偷躲起來學習,每次說自己學得不好,但考第一名的‘學婊’”,王麗萍向班上的姐妹抱怨道。

深水娛:男女宿舍的宮鬥戲:爾虞我詐

  圖片來源:《小時代》

  “我平時兼職回宿舍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和她們聊天,反正我把這當成一個睡覺的地方,隨便她們怎麼說”,張芸淡淡地說。

  張芸沒有想到的是,這座同她敵對了三年的堅實堡壘,在推選保研的兩個月裡轟然倒塌。確定保研排名前的一個禮拜,室友于燕在和張芸獨處的時候突然吐槽王麗萍:“你知不知道,她發表了十篇文章,把保研成績裡的學術成果分都加滿了,名次搞不好比你還前?”

  “哪裡來的這麼多文章啊”,張芸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平時也沒看王麗萍有多熱愛學術。

  “花錢發的唄,偷偷摸摸把這幾年寫過的作業都發表了,平時還裝出一副不愛學習,無心讀研的樣子”,於燕氣得跳腳。

  於燕的告密讓張芸感到意外:“你倆不是平時關係最要好了麼,怎麼你都不知道?”

  “她這人可陰了。現在大家還只是按上一年的保研規則算成績,新的規則還沒算出來,我們可以向系裡反映,要求減少學術加分的比例啊”,於燕小聲向張芸說。

  張芸明白了於燕的用意,突如其來的告密無非是想拉一個人頭去修改評分規則而已。第二天,王麗萍也把張芸叫到一邊,義憤填膺地控訴起於燕來。

  “你不知道,於燕每次考試都會在卷子上寫‘學生打算出國,請老師酌情給分’,有一次給分低了,還跑去老師那哭了一個小時,從75改到了95…這人太假了,買了零食經常藏起來自己偷偷吃,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兩個小時裡,王麗萍在昔日的仇敵面前數完了好姐妹於燕的三年罪狀,希望張芸加入自己的陣營,去爭取選修課不記入保研成績。

  聽著兩位好姐妹翻起舊賬,張芸覺得很諷刺:“利益一致的時候抱團排擠我,利益衝突了相互算計拉攏我……表面上看她們多麼親近,實際就是塑膠姐妹花,一到保研的時候就著火了。”

  張芸想了很久,沒有偏幫任何一方。幾輪廝殺過去,王麗萍和於燕跑到了全班前兩名,但大四一年再也沒有和彼此說過一句話。

  硝煙散盡,排名出來那天,張芸看著愈發冷清的宿舍,發了一條朋友圈:

  “大學四年,假如沒能交上多少個過命的朋友,卻只是為了保研名額變得膽大妄為,埋頭四年,甚至是鉤心鬥角,爾虞我詐,還不如直接工作,還上什麼大學”。

  作者:吳碧蓮 雲 諱言

  編輯:小蠻妖

  美編:黃山

  土逗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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