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大聲]“怎麼教育孩子的,別人讓她脫褲子她就脫褲子。”
——上月,福建一6年級男孩藉口“玩抓迷藏”,把一個6歲女孩騙到地下室,進行猥褻侵害。事發後,男孩的父親卻非常冷漠,說孩子還小,開個玩笑而已,並這樣質問小女孩家長。
一、“今天的股市很重要,決定了端午節的過節方式:是紀念屈原吃粽子,還是追隨屈原跳江……”
——今日股市暴跌,創7年最大跌幅,網友調侃說。
二、“漲的時候漲的你想辭職,跌的時候跌的你想辭世。”
——@簡毅
三、“未來電影院會消失嗎?未來地球都會消失,扯太遠沒意義,在可以預計的將來,影院不會消失,而且中國的影院會繼續迅猛增長。‘萬達影夜’上的實體院線巨頭表露了充分的信心,‘網際網路 ’不是‘網際網路化’,面對面的人際溝通和社交功能,虛擬網路永遠無法代替。泡妞還是要約去影院,一起上網看片像話嗎?”
——影評人@圖賓根木匠
四、“踢球的憑什麼就不能值6600萬?憑什麼就不能年薪千萬?質疑的人請搜搜演藝圈都掙多少錢吧!”
——@黃健翔。昨天江蘇舜天隊球員孫可轉會天津泰達,轉會費為6600萬元,將近1000萬歐元。
五、“我認為這裡面有一個傳統的概念:你的球打得越好,你的價值就越高,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對的。但是我認為球員的價值並不完全是他的水平決定的,而是由市場決定的。(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水)如果說這是世界上最後一瓶水的話,它會比一塊鑽石更值錢,對不對?我不知道李根最後談了多少錢,但包括外面幾個傳的薪水很高的球員,他們為什麼薪水那麼高呢?肯定是除了他的水平,他和體制內的球員有一定差別,他有自由性。拿我舉個例子來說,我也完成了三級跳,從CBA出來到NBA的新秀年,再到最後的頂薪,同樣一個我,難道完全是因為水平增長了,薪水就完成了這三級跳嗎?我認為這個現象出來是很正常的,我並沒有完全感覺到不合理,或者怎麼樣。只要有人願意買,我認為沒有什麼。”
——姚明在接受《新京報》採訪時說。
六、“反對派議員否決普選法案,是反對民主漠視主流民意的倒行逆施,實質是反對‘一國兩制’方針和基本法。他們利用一切機會與中央對抗。他們選擇否決普選方案,其目的是與中央爭奪香港管治權,圖謀把香港變成獨立的政治實體。”
——《人民日報》評香港政改方案被否決:反對派應負全責。
七、“工薪階層年收入10萬元以下不要交稅讓大家去消費拉動內需,民營企業老闆所有私人花費的錢,都可以拿到企業報銷,個人幾乎沒有稅收,我500萬元收入交完稅後到手200多萬。他們呢,1000萬元收入不用交什麼稅。”
——據《羊城晚報》,格力電器董事長董明珠這樣說。
八、“給每個貧困家庭發一部免費上網的手機,可促社會公平。網際網路可以提供公共產品的服務,公共分配的高成本解決了,收入分配達到公平很難,成本太高,把錢撥到農民手裡腐敗吃了一半了,運轉成本非常高,透過財政分配的渠道很難,那麼一人一部手機打到卡上,一定要換一個思路考慮這個,網際網路已經把我們微觀經濟學基礎改變了。”
——中國投資有限責任公司副總經理謝平
九、“利瑪竇四百年前曾感嘆中國文章的精緻,說它只用三言兩語,或更確切地說只用個把音節,就能表達出西方人用長篇累牘也闡釋不清的東西。但現在不是了。文章像裹腳布,而且流行用大白話、土話、俚語,屌絲氣,還以為豪,稱作‘接地氣’。漢語的典雅精緻,貴族氣質,幾乎沒有了。”
“中國經濟崛起了,但國格沒有上來,品味沒有上來。這在世界大國崛起的歷史上,是常見的嗎?中國曾經的精美,那詩經一樣,那陶瓷一樣,把所有極致都抵達了的,到哪裡去了?為什麼這樣?”
——科幻作家韓松在文章中寫道。
十、“奇怪的是,此文文筆拙劣,邏輯混亂,大致處於青年文摘、智慧背囊的水準,全篇就是編造了幾個在現實中發生機率不大的個例,然後樹個稻草人暴打一頓。居然這麼被認同,也真令人驚歎。文章把他們意淫中的恐懼勾勒了出來,形成一種實為底層互噬的同仇敵愾。”
“汙名化底層和‘窮X別生論’,配合乾柴烈火的社會矛盾與日益逼近的老齡化陷阱以及地方債、老齡化、實體經濟糟糕、土地財政難以為繼等問題,底層人很可能更加難以生存,未來社會矛盾會更加嚴峻,而小市民構成的網民為尋求虛假安全感,會愈發仇視底層與公知,並支援政府擴大權力,希望‘亂世用重典’來維持秩序,這樣的價值觀會愈發深入人心。”
——知乎作者@Willoughby回答“怎麼看待這兩天微博上@荀夜羽 寫的長文《你弱你有理》及評論”。
十一、“一個迷戀極刑的社會,一定是頭腦簡單的社會,人們還處在好人與壞人的二分法世界裡,似乎只要殺光了全部的壞人,這個世界就一片清淨了。就如同古代人所假想的那樣,砍掉小偷的手,閹割強姦犯,剝皮貪汙犯,世界就會好起來。”
“一個真實而複雜的社會里,總是會出現偏差和錯誤。而針對不同程度的犯罪,研究其社會危害性,並設定最適度的刑罰達到最佳的矯正效果,正是文明發展的過程。法律並不是軟弱無能的設計,不是保護壞人的產品,而只是在一種科學的方法上維繫社會運轉的制度設計。法律是人類最大的理性,正因為有了法律,情感的宣洩有了合理的約束,並在經濟體系、社會體制等制度設計下共同地服務於社會。”
——法律學者姚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