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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MIX引領了國產手機全面屏的發展,提高了小米的品牌檔次,也讓設計大師菲利普·斯塔克的名字為中國使用者所熟知。
而近日,菲利普·斯塔克在Facebook上放出一段影片讓各路媒體們熱論不已。這是一段什麼影片,為何會如此受國內媒體關注?
原來這是一個關於全面屏手機的影片。影片中的手機擁有更為極致的全面屏設計,螢幕邊框再度收窄,擁有更為誇張的屏佔比。而這個概念手機就是傳說中的小米MIX 2。菲利普·斯塔克在Facebook上配文:“Even Less”,意思是“甚至更少”。
根據這段影片我們不能發現,這款手機的下半部分比小米Mix窄了很多,這也讓整機的屏佔比更突出,超越95%沒有懸念,同時手機外層覆蓋了一塊弧面玻璃,這樣營造出的效果會更好。曾有訊息稱小米Mix2將會首次採用AAC提供的激勵器方案來取代之前Mix初代所用的壓電陶瓷方案,真正實現螢幕發聲。此技術則有更小的功耗,內建佔用空間更小,最主要的是音質效果會提到很大的改善!
小米MIX 2的底部採用了USB-C埠,並配有兩個揚聲器。
配置方面:據說小米MIX 2搭載驍龍835處理器,配備2160×1080解析度,6英寸全面屏,執行Android 7.1.1系統,後置攝像頭是1200萬畫素索尼IMX386感測器,電池容量為3400mAh。6GB RAM+128GB和8GB RAM+256GB兩種規格。
售價方面:有訊息人士爆料,6GB RAM+128GB ROM的價格是3999元,而8GB RAM+256GB ROM的是4999元。
新的小米MIX2真的是非常的驚豔,無論是從外觀上還是從配置上都非常的給力。不過,個人認為有點遺憾的就是目前後置雙攝的標配在MIX2上沒有體現出來。
《羅曼蒂克消亡史》大概是12月院線最會弔胃口的新片了,幾款預告片藏得嚴嚴實實,除了是民國年代發生在上海的愛恨情仇,幾乎沒透露任何細節資訊。之前看網上有個帖子分析解讀了半天,說得有模有樣,看完電影一對照,全猜錯了。
設計臺詞:“告訴你吧,全猜錯了”
這是一部很需要後期解讀、也很容易被過度解讀的電影。還好映後有跟導演程耳一小時的交流環節,澄清了很多本來可能誤會的細節。比如片中上海話裡摻雜普通話,是因為滬語本身無法發音,起初我還以為跟很多浙江方言一樣,普通話都可以用白話念呢,原來導演並無深意。
所謂羅曼蒂克的消亡(英文名直譯是“被浪費的時間”),在片尾呼之欲出,指代一個時代的告終。故事跨度從1934講到1949年,消亡的是什麼不言而喻。如今越來越多的影視作品把背景放在民國,銀幕和熒屏上演著一場場盛大的民國時裝秀,供人舔屏並追憶著。
但歸根到底,這些作品多是把現代戲改頭換面搬到民國,為圖個創作自由,很少有將這個時代和它的獨特風情作為敘述本體的,因為那樣一來,反而容易犯禁。從這一點來說,《羅曼蒂克》是有勇氣的作品,程耳也是個有追求的電影人,他要講的就是那個時代和那時的人。
(2017-07-20)
說車先說馬。關於最初的馬,普遍的說法是誕生在第三紀始新世初期(約六千萬年前)美洲大陸尚未與亞歐大陸完全分割之前的北美洲。始祖馬很像現在的狐狸,用多趾的足行走或跳躍,體型較小,善於進入茂密樹林,逃避敵害,以多汁的灌木和其他嫩葉作為食物。到了四千萬年前,始祖馬演變成漸新馬。家馬最古老的品種應是約4500年前被馴化的阿拉伯馬。阿拉伯馬由於戰爭、貿易而由中東散佈至世界各地,並且用來配種,阿拉伯馬被認為是世界上所有型別的馬的起源。現在阿拉伯馬主要集中在阿曼、沙烏地阿拉伯、阿拉伯聯合大公國等海灣國家。
始祖馬
作為哲學和美學的相馬
養馬就要懂馬,由懂馬的人來根據馬匹的體型、身體結構、肢體比例、器官特徵、步態、速度、毛色、進食習性等方面的技術指標相馬。相馬在很多文化中甚至成為一種哲學或美學模式。中國文化中就用相馬來譬喻如何發現人才,“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正是這樣一個譬喻,而產生於印度大陸的佛教更是以良馬來比喻那些悟性奇高的可教之徒。中國古代和希臘分別有專門的《相馬經》傳世。除了中國外,古代西亞、蒙古等地區都有“相馬圖”流傳至今。而在中國其他典籍中,也常常有“馬”出現。比如,在《韓非子》中就出現了服馬(泛指駕車之馬)、戎馬、農馬等多種,此外,按用途分應該還有專用於配種繁衍的種馬,按照使用物件不同還有御馬(皇帝用的馬)、將馬(將領用的馬)。
中國古代文獻中的“相馬圖”
阿拉伯古代抄本文獻中的“相馬圖”
我國古人鍾愛的是大宛的汗血馬。對“汗血馬”的最早記錄是在西漢,白登之戰時,漢高祖劉邦率30萬大軍被匈奴騎兵所困,兇悍勇猛的匈奴騎兵給漢高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而當時,汗血寶馬正是匈奴騎兵的重要坐騎。漢武帝元景四年(公元前113年)秋,有個名叫“暴利長”的敦煌囚徒,在當地捕得一匹汗血寶馬獻給漢武帝。漢武帝得到此馬後,心喜若狂,稱其為“天馬”。並作歌詠之,歌曰“太一貢兮天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騁容與兮萬里,今安匹兮龍為友”。
到了唐朝,由於馬具和馬飾的進一步發展等原因,騎馬之風盛行。唐朝政府設有太僕寺專門管理全國的馬政,養馬業很發達,人們出門大都騎馬,每逢春日,女子相約到郊外騎馬遊春。杜甫有詩云:“胡馬大宛名,鋒稜瘦骨成,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所向無空闊,真堪託死生,驍騰有如此,萬里可橫行。”此外,按地域劃分,還有蒙古馬、哈薩克馬、西南馬、伊犁馬等品種。
《虢國夫人遊春圖》
馬車系法的演變
選好了驍壯有力的馬,就可以用來在征戰中作為畜力拉戰車了。迄今所知,最早的戰車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烏爾戰車。烏爾戰車有獨輈(類似於車轅)和短衡,然後用頸帶把馬的頸部固定在衡上。在曳車時,透過衡和輈來拖動戰車前進,然而,這就有了一個弊端,就是馬跑得越快。呼吸就越困難,馬的力量的發揮受到很大的限制,不能充分發揮。這種繫馬的辦法被稱為“頸帶式系駕法”。
烏爾軍旗
大概是源於“頸帶式系駕法”的基礎,古埃及新王國時代(公元前1553年—公元前1085年)、波斯阿黑門尼德時期(公元前550年—公元前350年)、古希臘(公元前800年—公元前146年)及羅馬共和國時代(公元前509年—公元前27年)採用的是在頸帶之上加腹帶的方式。但是,仍然難以解決頸帶壓迫馬的氣管的問題。這種繫馬的方法應該與戰車的形制有關係,輪徑較小的古車一般用於奔襲或者追擊,車上的作戰人員使用的武器一般是弓箭,車廂距離地面較近,當接近敵人時,便於作戰人員跳下來,用短兵器進行步戰。同時,因為輪徑小,所以在軸和馬之間,不能用平行於地面的繩索進行連線,力的傳導只能由輈來承擔。
古埃及新王國時代壁畫中所見的頸帶式系駕法
波斯阿黑門尼德時期金車中所見的頸帶式系駕法
我國的車出現得晚,已發現的時間最早的整體古車也已是商代晚期的,絕對年代不早於公元前13世紀。而繫有牲畜的車的形象,在公元前5世紀後才出現。但是,先秦採用的是“軛靷法”,軛是指駕車時擱在牛馬頸上的橫木,靷是一頭套在車上,一頭靠在牲畜的胸前的繩索。這樣,能夠使馬的受力點落在肩胛兩側承軛之處,頸部無需被系的很緊,只要起到防止馬脫軛就可以了,曳車受力並不靠它。
秦始皇陵2號銅車所見的軛靷式系駕法
秦始皇陵2號銅車採用的就是系駕靷式系駕法,然而,彼時中國車制正面臨著一場變革。先秦式的軛靷式系駕法正向著漢代的胸帶式系駕法過渡。胸帶的出現使馬的承力部位降到胸前,軛變成單純的支點,只起到支撐衡、轅的作用。而西方古車在公元后才開始緩慢地改進,在羅馬帝國時代(公元前27年-公元395年)仍然有采用頸帶式系駕法的車。雖然出現了靷繩,但是依然套在頸部。安裝雙轅的車在中世紀才開始推廣。在這種車上出現的胸帶式系法,不早於公元8世紀。此時,中國的系駕法已經向鞍套式過渡了。到了13世紀中期,歐洲出現了鞍套式系駕法。
漢畫像石拓片中所見的胸帶式系駕法向鞍套式系駕法過渡的情況
鞍套式系駕法把車轅放平了,這樣支點便得以降低,也免除了木軛對馬造成的磨傷,還可以充分利用馬的肩胛兩側。這樣,既可以保持行車的穩定,又能增加馬拉車的力量,這種方法一直沿用至今。雖然不同地區系駕方法過渡的途徑不一樣,發展的過程不盡相同(10世紀初,西方傳統的頸帶式系駕法中的頸帶被頸圈代替,車靷直接連線頸圈。13世紀初,歐洲曾經使用帶有肩套的馬車,肩套用較軟的材料填充,但是沒有小鞍),但是可以說,東西方鞍套式系駕法的成熟時期是一致的,即13世紀中期。由於中國進入封建社會晚期之後,官僚出行多乘轎,因此可能限制了制車技術的發展。而17世紀以來輕便的馬車在歐洲廣為流行。
現代馬車
甘地說:“從一個國家如何對待動物的態度可以判斷這個國家的偉大與否和道德進步的程度。”從我國的馬車系駕法就可以發現對動物的尊重,同時,這種方法也有利於畜力的使用與發揮。或軛靷,或胸系,或鞍套的中國式系車方式反映著詩意的審美,與馬相伴,有“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的爽朗豪情,也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放蕩灑脫,還有“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的綿密傷感。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Rover”:老司機開得一手好車
網友“月挽青藤”:系的再好 也不能上高速。。。。哈哈
(1970-01-01)
白淨細膩的面容因長期的風吹日曬而皺紋迭起,烏黑亮麗的頭髮因長期的積勞籌劃而白髮絲絲,乾淨細膩的手指因長期的水漬浸泡而皸裂開紋。想起這十幾年的辛勞,能讓普天之下的人民不再遭受水患之災,伯禹心理還是十分欣慰。但想起父親鯀因為治水失敗被殺,心中不禁陣陣作疼。今天能像先祖軒轅黃帝一樣會盟諸侯,成為天下共主,內心的興奮還是難以掩蓋。站在塗山之巔,俯瞰天下,心中的豪情壯志充塞於天地。
今天一定要把這幫諸侯收服,推行新的賦稅政策——任土作貢。想起這個政策,不禁膽戰心驚,如果不是在這個賦稅思想的指導下,強行攤派物資,有了財物供應,恐怕伯禹也會治水失敗。幸好在接手帝舜的任務時,先把整個治水的策略和物資供給方案給定了下來。
治水是一項長期而艱鉅的工程,物資供應僅靠自願捐助(自由納貢)肯定不行,必須有一套確保物資長期供應的政策。經過多方考察,聽取大家意見,伯禹決定根據治水的基本需求制定標準,在各部落間強制分攤物資,在伯禹的積極遊說下,帝舜也同意了這個方案。治理洪水既然是關乎各個部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所需物資也應該由各部落分攤,定期供應,這樣才能保證治水物資供應充足。
物資分攤先從冀州的各個部落開始實行,因為冀州是舜帝居住的地方,治理洪水從這裡開始。只要帝舜同意徵收物資的方案,其他的諸侯就好辦了。若治水成功,百姓最早受益。伯禹根據帝舜的建議,以後治水工程推進到哪裡,就根據當地的山川河流、水土肥瘠和物產情況,把物資供應的強制分攤推行到哪裡。就近徵收物資,既減輕了遠途運輸的繁瑣,也便於當地人監督,利於徵收。在有充分的物資供應下,治水工作得以順利開展。父親鯀在治水時,經常因為物資供應不上而煩惱。
在治水的過程中,伯禹瞭解並掌握了各地的風土人情和物產狀況,為賦稅規範化和制度化打下堅實的基礎。現在伯禹成為了部落聯盟首領,取消了原來的強制分派納貢制度,開始推行“任土作貢”,即依據各地的山川河流、水土肥瘠、物產概況、收穫多少和運輸線路,確定中原各州向聯盟納貢的數量與種類。各地土地肥瘠可分上中下三等,每等再分上中下三等,根據等級納貢,這種“九品相同制”兼顧了公平性與合理性。
雖然是很好的賦稅政策,但是這幫諸侯們反對,又該如何處理呢?這個問題使伯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伯禹抬頭看看珪冕,會盟馬上就開始了,伯禹穿上法服,手執玄圭,登上高臺。四方諸侯在伯禹兩面分列,齊向大禹稽首施禮,大禹在臺上亦稽首答禮。
豐盛的美食整齊的擺放在每位部落首領的面前,首領們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個個都是哭喪著臉,和美酒美食形成鮮明的對比。
“各位尊長,感謝大家在我治水過程中給予的財物支援。讓我們滿飲此杯,慶祝我們以後再無水患之憂。”伯禹舉起酒杯道。而後一飲而盡,臺下的各首領也一飲而盡。
伯禹論功行賞,在治水的過程中,對有功者賞,對作惡者懲,眾人鹹服。接下來,才是此次會盟的重點,伯禹不禁有點緊張。
“現在治水工作已全面完成,臨時性的強行攤派賦稅制也應該取消了,該封賞的也封賞了,該懲罰的也懲罰了。以後的賦稅政策怎麼制定,還希望大家都談談自己的想法。”伯禹直入主題的談道。
“我建議還是按照原來的賦稅政策,對此加以改進,體現公平。”東夷族的首領伯益道。“我和四嶽的首領已經商量過了,新的政策叫“任土作貢”,就是依據各地的山川河流、水土肥瘠、物產概況、收穫多少和運輸線路,確定中原各州向聯盟納貢的數量與種類。各地土地肥瘠可分上中下三等,每等再分上中下三等,根據等級納貢。”
伯禹聽了,讚許的點點頭,不愧是我選定的接班人,治國理政的才能都達到了一個帝王的要求。而且伯益深得我心,以後把帝位傳給他,我也就放心了。
無論從誰荷包裡掏錢,總是有一種肉疼的感覺。伯禹看著臺下的一片沉默,伯禹聲色俱厲道:“現在取消了原來的強制分派納貢制度,開始推行“任土作貢”,這比以前的自由納貢好多了,每個部落都相應的分攤,既公平又合理。”
眼神投射出凌厲的寒光,掃射臺下一圈,發現沒人抬頭,都在心裡算計自己的小九九。伯禹怕這樣會僵持下去,和顏悅色道:“治水消耗了大量錢財,三苗的威脅時刻存在,我們需要建立聯盟軍隊來保護我們的家園。這個賦稅政策也是本著公平合理的原則,和四嶽協商才決定的。難道大家還有疑問?”
臺下還是一片沉默,誰也不敢和治水英雄頂撞。伯禹繼續道:“你們想想,不是我們團結一致,徵收物資治水,恐怕我們都要成為魚鱉了。”
“可是,治水已經完成,應該實行黃帝時期的賦稅政策——自由納貢,根據部族的願意來決定納貢的品種和數量。”防風氏首領反駁道。
話語如利劍一樣射向伯禹內心深處,伯禹暗想道:“我治水時,你幫助共工氏在後面搗亂,我打敗共工氏,沒有懲罰你,你還不知感恩。看來,今天要殺一儆百了。”
“你是何居心?當年治水時就拒納財物,且聯合共工氏搗亂治水,我沒有治罪於你,已經是開恩了。你為何還在此蠱惑人心?”伯禹厲聲喝道。
臺下的部落首領都噤若寒蟬,齊刷刷的望著防風氏,既攝威於大禹,又替防風氏擔心。“既然防風氏想做魚鱉,我也不想勸阻了,來人,把防風氏丟到山下的塗河裡,讓他去找黃帝自由納貢去吧。”伯禹命令武士道。
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是自由落水的聲音,這聲音激盪著每一位人的心靈深處。“我們願意任土作貢,遵守治水英雄的賦稅政策。我們還願意供出部落的全部玉、帛和金(青銅),為聯盟貢獻一份力量。”風夷族的首領道。風夷族是東夷族的一支,自從蚩尤戰敗後,幾百年來都受欺凌,主動獻出寶物總比戰敗後被搶走要好的多。
接著,幾個部落的首領也附和起來。伯禹從心底感受到一陣輕鬆,幸好頂著治水的光環,不然後果難以設想。看來此次會盟的目的很快就要達到了,但也不能逼的太急,要恩威並使,效果才能更好。
“大家言重了,我們只想確立賦稅制度,共同提高我們聯盟應對各種危險的能力。既然大家的奉獻熱情都這麼高漲,我提議:大國獻玉、小邦獻帛。天下分為九州,九州貢獻的金子就集聚起來鑄成九鼎。每州供奉的金子,就拿來鑄本州的鼎,將本州內的山川形勢都鑄在上面。並將從前治水時所遇到的各種奇異禽獸、神怪等一併鑄在鼎上,使九州之百姓知道哪一種是神,那一種是奸。”伯禹道出了內心深處的想法,暗中是一陣狂喜。
伯禹命人分發早已做好的《禹貢》和羊皮地圖,詳細記述了天下重新劃分的九州以及每州所要繳納的各種物資和標準。伯禹命司農(掌管財政的官員)講述了各州繳納賦稅的標準和要求,還有不按時納貢的懲罰。
“各位尊長,務須按照規則繳納。也請大家放心,聯盟會保護各部落的權利,使其不受其他部落的侵犯。”伯禹做出了承諾。
臺下的各部落首領都贊成新的賦稅政策和鑄造九鼎的建議。同時表示,會按時納貢,承認伯禹是天下共主的地位。
“各位尊長都別客氣,美食美酒不享受,著實可惜。來,大家滿飲此杯。這羊腿不錯,吃。”伯禹舉起羊腿就吃起來。
觥籌交錯之音,宣洩吵鬧之聲,組成了一曲幽美的樂曲。伯禹聽著是如此悅耳,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也落下了,一切進展的都比較順利,新的賦稅政策終於確定下來。一個強大的國家即將出現在中華大地上。
(2017-03-27)
不可能任務:“家暴”文學
袍笏簪纓、峨冠博帶雖早已卸下,但古典文學的戀闕之心、淑世之懷仍沒有被現代文人祛魅。古典是一個能量場,吸附力與排斥力共存共生。它既有無上魅力,也有時無能為力,無能為力於非“典”的話語與修辭。試圖用古典文學來“文學化”非“典”,往往要付出沉重代價。近代詩人黃遵憲就是反面教材,“我手寫我口”的本領再大,叵耐“掎摭聲光電化”的詩歌只落得個“韻語格致教科書”
(錢鍾書:《談藝錄》,72頁,三聯書店,2011年)
,毫無文學性可言,自是無緣經典詩詞之圃。匪獨物質世界,近現代的思想觀念也甚難與古典文學融洽無間。比如說“反家暴”——一個關乎人權、女權的現代觀念,沒有誰會忍心將這一艱鉅任務交派給古典文學。古典倫理的男耕女織、琴瑟相諧,古典性情的溫柔敦厚、恕人責己,難以孕育“反家暴”。然而出乎意料,一位宋代女性卻殘忍接受了這一任務,她就是李清照。
李清照,三十一歲,載於清四印齋刻《漱玉詞》,上有趙明誠題字。雖是假的,但也頗有些年份。
“文學化”方式在李清照那裡不僅是古典的,更是居於古典文學巔峰的高貴形式——駢文,其難度非詩詞、戲曲、小說所能比肩。南宋紹興二年(1132),李清照給時任翰林學士的綦崇禮寫了一封感謝信,致謝他在離婚訴訟上給予援手。李清照與後夫張汝舟離婚成功,這個渣男因“妄增舉數入官”(虛報參加科舉次數而得授官職)被革除功名,李清照受連坐應判兩年徒刑,最後改判拘留九天。南宋朝廷本無暇管理“家務事”,但李清照卻有能耐做到了“豈期末事,乃得上聞,取自宸衷,付之廷尉”,令宋高宗親自做了回“老孃舅”。在這封《投翰林學士綦崇禮啟》中,李清照對後夫的“家暴”作了如是描繪:
身既懷臭之可嫌,惟求脫去;彼素抱璧之將往,決欲殺之。遂肆侵凌,日加毆擊,可念劉伶之肋,難勝石勒之拳。局天扣地,敢效談娘之善訴;升堂入室,素非李赤之甘心。外援難求,自陳何害?
(徐培均《李清照集箋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282頁)
擺在李清照面前的“不可能任務”是:如何破天荒地用駢文描寫家暴?如何直面家醜外揚帶來的後果?如何一如既往地驅使經史、拈綴諸子?又如何在技術化工作的同時打疊安頓心靈?這任務的難度絕不亞於阿湯哥爬跳迪拜塔。
年輕時將韓偓的“海棠花在否,側臥捲簾看”點化成“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李清照的欣喜之情不言而喻。現在,點化陳句的成功如何抵達心靈深處?是一遍遍的回憶與咀嚼嗎?肉體的疼痛、囹圄的黑夜、失去的金石書籍、後夫的險惡嘴臉、趙明誠的渺茫身影、朋友圈的人言可畏……然而,技術上的成就感在這次寫作中也不復存在。縱然博聞強記,李清照也無可奈何於家暴敘事在經史子集中的稀少。她擇取的四個典故,只有一個與家暴切實有關,即北齊談娘(踏搖娘)的民間傳說。談孃的丈夫經常酗酒,每喝醉則毆打她。這個故事在唐代已演為歌舞小戲,見載於崔令欽的《教坊記》。其他三個典故皆與家暴不甚貼切。頑皮的劉伶在即將被夯時說了句很孬的話:“我這幅雞肋般的身子骨,怎配得上您的尊拳呢”,就立刻消解了互懟。潑皮石勒好打架鬥毆,以“老拳”聞名圈內,後來做了十六國後趙皇帝。至於柳宗元《李赤傳》所載廁鬼惑人之事,用典效果更是“隔”。李清照是善於用典的,她那篇四百多字的《打馬賦》,使用的語典與事典將近六十個,但此處的驅遣典故顯得狼狽不堪。這段文字雖成功地“古典文學化”了家暴,但它的“古典文學性”是差強人意的,古典特有的文字技巧並沒有使這篇書信博得更多同情。
後世男性讀者吝嗇的同情,證明李清照這次任務完成得並不理想。清代學者俞正燮、胡薇元、陸心源、李慈銘、陳廷焯等人,都否認改嫁的事實,斷定這份書啟
(載於宋趙彥衛《雲麓漫鈔》)
是小人偽作。近現代詞學大家如夏承燾、唐圭璋等也持同樣觀點。我想強調的是,如果是小人偽造,這偽造的難度與成本也忒大了。如果這小人與李清照沒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或者沒有可觀的專案經費資助,是絕無可能有閒情、有毅力去完成這項任務的。
[美]艾朗諾著:《才女之累:李清照及其接受史》,夏麗麗、趙惠俊譯,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2月出版,384頁,78元。
近日,上海古籍出版社翻譯出版了美國漢學家艾朗諾先生2013年的著作《才女之累:李清照及其接受史》
(2017年3月版)
。可喜的是,艾氏不否認這封書信的真實性。對於自暴家醜,艾氏認為體現了“這個女人絕不忍氣吞聲”的性格,“成長於世宦之家,曾接受古典教育”,“與趙明誠較量學識,並常常勝過她的丈夫”
(125頁)
。與丈夫(男性)爭勝是艾氏的基本邏輯。此書大致涵容了西方文學批評的三種路徑,一、現象學批評的還原,懸置了李清照接受史上的種種預設,是此書最大的亮點;二、新批評文字細讀,對文獻材料的處理非常小心謹慎;三、女權主義批評觀,這是艾氏的最大預設。正是這一預設,令此書充滿了遺憾。
艾朗諾
意淫之一:李清照的畢生事業
此書第二章標題為“寫作與爭取認可的努力”。不必否認,爭取男性文人圈的認可,在李清照心中是可能存在的。但更重要的事實是,中國古典文學本是一種為我的創作,一方面是情不得已的言志抒懷,另一方面是文人生活的日常自娛。我們不能剝奪李清照填詞僅為追尋一種精神愉悅的權利。艾氏的預設最集中體現在一首詞的誤讀上,《漁家傲》:
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彷彿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 我報路長嗟日暮,學詩謾有驚人句。九萬里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這是一場夢境的追憶,境界闊大,絲毫無脂粉氣,龍榆生說此闋已近似蘇、辛豪放一路
(《漱玉詞敘論》)
,其主旨洵如陳廷焯所言,表達的是“出世之想”
(《詞則·別調集》卷二)
。“學詩謾有驚人句”化自杜甫“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句話被艾氏抓住:“她把文學視為自己的生命意義。當天帝問她的存在目的時,她的唯一答案是對創作的執迷”,“她顯然將文學當作其畢生的事業”,“擔心自己的付出不被認可,進而懷疑作品自身的價值”
(40頁)
。其實,李清照反省的物件不是寫作而是人生,寫作的成就感如何抵消生命本身的悲劇(生老病死),也許惟有飛舉昇仙才能徹底解決人生之惑(言下之意即沒有終極辦法),至於作品是否被認可這種小事早已置之度外了。李清照大約活了七十多歲,她全部可靠的詞作不過三十多首,如此低產的創作量,有何資格談畢生事業?李清照終究只是個女人,與傳統社會大多婦女一樣,相夫教子也許才是最大的事業。李清照的幸運之處,在於她沒有生孩子,在於她擁有一個相對殷實的家庭,可以將更多精力花在下棋、讀書與寫作上(下棋佔據了絕大部分時間)。填詞是庸常生活的調劑品,遣興與娛樂是最大的功能。
“異代蕭條不同時”的張愛玲說過:“我發現弄文學的人向來是注重人生飛揚的一面,而忽視人生安穩的一面。其實,後者正是前者的底子。”
(《流言·自己的文章》)
弄文學批評的人,也過於注重飛揚的一面。艾氏說李清照“對創作的全身心投入”,“前所未有地挑戰了現有的社會和文學秩序”,“成為眾矢之的”,“公開闖入了男性主導的文學領域”
(45頁)
,滿滿飄蕩著女權主義的幽靈啊。七年前,我曾受宇文所安啟發寫過一篇隨筆《李清照的隱性抗爭》
(《博覽群書》,2010年,第二期)
,當時光棍的我很容易被女權主義觀念影響了。如今有了家室,懂得妻子的不易,我才知道女權主義那一套很不靠譜。而當艾氏寫下“年僅十七歲的才女所具備的歷史、政治識見與洞察力,連寫出原詩計程車大夫官員(指蘇門四學士之一的張耒)也有所不及”
(52頁)
時,我感到艾氏與他所否定的鄭振鐸——曾說過“一切的詩詞在清照之前直如糞土似的無可評價”,就如同五十步笑百步了。
《漱玉詞》
意淫之二:李清照下棋時想念岳飛
作為處處與人爭勝的女中豪傑,李清照自不能滿足於文學世界,她更應該心繫天下,艾氏順著他的預設進行了更“精彩”的解讀。李清照閒暇時間較多,大部分揮霍在棋局上,她自己說,“餘性喜博,凡所謂博者皆耽之,晝夜每忘寢食”,這句話恰可以駁斥艾氏所謂“對創作的全身心投入”。李清照為此寫下了《打馬圖經》《打馬圖經序》《打馬賦》《打馬圖經命辭》。
在《打馬圖經序》中,李清照談及打馬棋原有兩種,“關西馬”與“依經馬”,到了宣和年間(1119-1125),兩種遊戲規則被“參雜加減”而成為新的規則,讓李清照感到“交加僥倖,古意盡矣”。“僥倖”作為貶義詞,譏諷物件是當時的遊戲玩家,譏諷他們更多依賴運氣,而降低了智謀在遊戲中的比重。然而到了艾氏那裡卻有了更深的言外之意:“讀者自然會聯想起昏聵的徽宗朝宗,統治者僅以‘僥倖’維持政局,背離了治道,致使天意不再眷顧大宋。”“她在各處埋下伏筆,暗諷執政者。身為女子的李清照僅被允許寫作‘閨房雅戲’,但她卻希望介入國家朝政及防禦決策。”
(141頁)
這是明顯的過度闡釋。《打馬賦》典故極多,其中有“今日豈無元子,明時不乏安石”,提到桓溫、謝安這些下棋高手。艾氏受到徐培均先生的誤導,徐在箋註中認為“安石”暗指“岳飛、韓世忠輩”
( 《李清照集箋註》,369頁)
,於是艾氏說:“李清照似乎在那個喧囂動亂的年代急於建言”,“她意圖表達內心的憂慮,並巧妙地借她對‘打馬’博弈的精通,使其言辭不至於被輕易打發,儘管她只是區區一名弱女子”
(144頁)
。
李清照好累!她不僅要心憂國事,不僅要給政府提案,更要考慮如何讓自己的提案不被領導輕易打發,於是劍走偏鋒,奇思妙想,用打馬博弈這種吸引眼球的話題來暗自寄託政治意見。據艾氏說,如果採用這種隱蔽的建言方式,效果會非常好,儘管“表面上只是遊戲規則的說明,但同代人絕不會錯過其間隱含的政治及軍事指涉”
(147頁)
。然而事實證明,李清照同時代的人都已經“錯過了”,遍考南宋初期的載籍,似乎沒有誰提到李清照的濟世之懷。
李清照
辨偽如何可能
該書最後兩章專門解讀“易安詞”,是最令我期待的部分。就文獻功夫而言,大陸學者無疑更勝一籌,西方漢學家大體勝在文字解讀的精細。
中國古典文學研究有兩種獨特的景觀,在當代文學界不常見:辨偽與系年。當代作家只要還活著,一般研究不會涉及作品真偽,也無須考證創作年份。古典文學界在這方面花費太多精力。“夫子之牆數仞”,精心考證圍牆上磚頭壘砌的先後順序,有時並無助於登堂入室。艾氏批評大陸學界在辨偽與系年上的不靠譜,以自傳方式解讀易安詞,陷入迴圈論證。艾氏一再提醒我們,“李清照與同時代的男性作家一樣,有能力虛構文學形象、獨撰事件情節”
(99頁)
。李清照也在詞裡“塑造”自身,易安詞中的主人公與李清照並不完全是一個人。
然而艾氏自己仍不免要去碰“辨偽”,他的理據雖以文獻為基礎,更多是基於女權主義批評觀的預設:傑出的李才女絕無可能寫出平庸之作。因此,凡是不夠傑出的易安詞,在艾氏那裡都可能是偽作。艾氏自己依然“迴圈論證”了。李才女是否足夠傑出到每首作品都勝人一籌、無懈可擊?宋詞大家如辛稼軒、蘇東坡、周邦彥等,哪一位作品集裡沒有平庸之作呢?須知,用數量替代質量以適當慰藉靈感與創作峰巔的缺席,這不是近現代作家的專利,唐宋文人早已如此。如果說陶詩裡還找不到庸作的話,杜詩裡就絕對有。至於一生寫了萬首詩(流傳下來八九千)的陸放翁,生命最後一年還平均一日有兩首的高產量,難道可以因其平庸而剝奪陸游的署名權?
艾氏論證易安詞的傑出,主要考察的是改寫陳句。李清照名句“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是艾氏著重分析的一句。錢鍾書《宋詩選注》曾對“載愁”系列的詩詞有過詳細蒐羅,從宋初鄭文寶“不管煙波與風雨,載將離恨過江南”,到蘇軾“只載一船離恨向西州”,再到周邦彥“醉擁重衾,載將離恨歸去”。比較這些句例後,艾氏得出結論:“李清照借用了送別詩詞的傳統以及其間別出心裁的承載沉重愁緒的小船意象,但以前從未有人藉此意象來說載不動愁緒。”
(277頁)
艾氏的邏輯很清楚,李清照之前的“載恨”皆是肯定表述,李清照開始用否定表述“載不動”,因而是“創造性”的。然而,錢鍾書的博聞強識也不能窮盡所有句例,明人沈際飛《草堂詩餘》就尋出了同一機杼的其他個案:蘇軾“寄我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楚江東”,徐俯“門外重重疊疊山,遮不斷,愁來路”。從這些句例看,李清照似乎沒有多大創新。王仲聞《李清照集校注》與徐培均《李清照集箋註》皆引用了《草堂詩餘》,艾氏何以視而不見?
《李清照集校注》,王國維次子王仲聞校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
艾氏還提醒我們,易安詞有一種“獨有情懷”,是此前男性詞人筆下的女子所不具備的。典型案例是《憶秦娥》“斷香殘酒情懷惡”,艾氏說這是一種“不委婉的傳情達意”,“爽直而動人”,“我們在士大夫詞人的作品中不會想到還能出現這樣的句子”,這是李清照“自己的聲音”
(283頁)
。然而事實上,“情懷惡”在宋詞中還是比較多的,如歐陽修“春睡覺來情緒惡,寂寞,楊花繚亂拂珠簾”,周邦彥“況是別離氣味,坐來但覺心緒惡”,張元幹“天涯萬里情懷惡,年華垂暮猶離索”。還有李清照父親的好友晁補之,其《朝天子》雲:“酒醒情懷惡,金縷褪、玉肌如削。寒食過卻,早海棠零落。”
(一說此闋作者為馮延巳)
可見,所謂李清照“自己的聲音”已被男性作家“男子作閨音”發出過了,並沒有太多原創性。更重要的是,艾氏忽略了“情懷惡”其實是一個典故(語典),李清照這裡仍是改寫而已,談不上“自己的”。典故出自南朝劉義慶《世說新語·言語》:“謝太傅語王右軍曰:‘中年傷於哀樂,與親友別,輒作數日惡。’”
艾氏甚而斷言李清照在描寫女性時業已“告別了男性詞人所依賴的寫作傳統”
(290頁)
。啊!談何容易!李才女不是聖人。李清照很多時候是以模仿“男子作閨音”的方式來自我抒寫的。打一個比方,好比張火丁、李佩紅這一輩女性在演唱《鎖麟囊》時,即使是女人演女人,仍無法擺脫程硯秋、王吟秋這些男性演員的演繹特徵。況且根本不能擺脫,一擺脫就不是“程派”了。填詞於李清照亦是如此。
趙明誠手跡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艾氏欲脫去李清照身上的負累,除去接受史賦予的重重枷鎖,還一個真實的李才女。然而,“輕解羅裳”又如何可能?“與男子爭勝”的厚厚外套又披上了。艾氏此書女權主義的“觀念先行”是西方現當代文藝批評的通病。文學研究與批評本身,在西方學者那裡就是一種學術生產或創作,我“先行”故我在,不“先行”無以立說著書。這不禁令我想起伊格爾頓關於閱讀的一個精妙譬喻:面對文字時,讀者絕無可能是不被先前社會與文學玷汙過的文化處女
(
Literary Theory : An Introduction.
P77.)。專業領域的學者與批評家不是文化處女,一般人就更難做一個“純淨”的讀者了。這種無可奈何的唯一解決辦法,也許就是在相對開放的批評空間裡,將彼此的底牌都摸清楚,然後儘可能地接近真相,無限地接近。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道可道”:先主是友人的天性,無新意尚不可成文!
網友“啊源在安海”:作業這麼多,做不完啊
網友“一碗熱乾麵”:那到底解是沒解?
網友“印心石”:“輕解羅裳”又如何可能?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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