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生,大夢一場,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
白英自從與司藤分手,似乎就與邵琰寬這個人扯不清了,將一生的幸福寄予一人,最後滿腔深情錯付,落得個慘淡收場。
再次復活的白英,可以用“瘋魔”二字形容了,而她的變化不全是對邵琰寬深情錯付那麼簡單,有很多的因素造成如今這個不瘋魔不成活的白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妖魔鬼怪。
但不能否認,遇到邵琰寬是她的命中劫數,也是她存在的開始與結束。當初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白英,不惜孤注一擲,甚至殺掉了另外一個自己司藤。
她的狠辣是她的本性,白英與司藤就像一個人的兩面,有善亦有惡的一面,而白英把惡的一面發揮到極致,而邵琰寬的出現是那個推力。
白英的悲劇其實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不惜眾叛親離也要親嘗那穿腸毒藥,嫁給邵琰寬的那一晚,她也給自己起了一個新的名字白英,也算是想要和司藤劃清界限,其實是她不想邵琰寬把她當做司藤的替身,畢竟她不算是司藤。
她對愛情的佔有慾太強,新婚之夜一遍又一遍問邵琰寬是否愛自己,想要尋求一個永遠的期限,似乎這樣就能證明她所做的選擇與犧牲沒有錯,其實是她本身的不自信,在這段感情裡,邵琰寬只是逢場作戲,她卻在戲裡當了真迷了眼,活成了卑微乞討愛情的樣子。
縱是她百般討好,想要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因為他喜歡聽戲,她便學著去唱戲,最後痴迷的是她,也還是留不住本來就薄情寡義之人。
永遠的期限太短,便是“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當初諾言,言猶在耳,而兩人也變成了負心漢。
白英做不到“他若無情我便休”,只能死死糾纏,愛得刻骨銘心,恨也來得波濤洶湧,換一張臉,也變成了一個“怪物”,但還是捨不得放手,甚至自欺欺人以為有了一個孩子,她的邵琰寬就會回到她身邊了,殊不知這只是一個從頭到尾的陰謀騙局。
真正讓白英心灰意冷的是發現邵琰寬與丘山背後的合謀,所以親手佈置了長達七十年的如意算盤,騙了所有人。秦放是意料之中的出現,也是白英意料之外的存在,因為她沒有算到司藤因為秦放一席話放棄了與她合體。
復活之後的白英更加瘋魔了,時而正常,時而不正常,已經無法用正常的邏輯去揣測她了。她的內心深處對司藤有愧疚,有依戀,也有瘋狂的嫉妒與恨意,所以她對司藤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其實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來了。
本來,她一直處於愛恨交錯的狀態中,對邵琰寬是愛之深也恨之切,對司藤亦如此,同時也羨慕嫉妒,她羨慕司藤遇到了對她情深意切的秦放,但是由於自己遇人不淑,她不甘心,更無法忍受司藤想要做自己而拒絕與她合體,又有漫天的恨意,所以她選擇去傷害秦放。
最後司藤、白英與丘山大戰,白英灰飛煙滅的最後一眼,仍然是那個讓她愛了恨了一生的邵琰寬。有些感情明知是錯,但還是拗不過那顆執迷不悟的心,這也是白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