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國內的偶像男團似乎已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2.0時代——“跨次元”、“低齡化”、“養成系”等新玩法,成了各家操盤手搶佔市場、爭奪地盤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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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訊娛樂專稿(文/小西 責編/陳四郎)
從去年出道的X玖少年團、ZERO-G、X-TIME,再到前一兩個月集中亮相的易安音樂社、YHBOYS、十二星宿風之少年,短短一年時間,國內近20個大大小小的男團組合陸續出現。他們的湧現引起的不僅是廣大少男少女粉絲們的尖叫,也讓整個娛樂圈霎時飄起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有業內人士說, 2017年是國內男團發生轉折的關鍵一年,甚至會成為內地男團“新元年”。
這些男團的出道方式和風格路線迥然不同,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標籤——養成系。是的,這並不是個新的概念:四年前,三個平均年齡不到15歲的男孩組成TFBOYS,開啟了內地養成系偶像的先河。然而,上面這些新鮮男團的案例,似乎正宣告著“養成系”已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2.0時代——“跨次元”、“低齡化”等新奇玩法,成為各家操盤手搶佔市場、爭奪地盤的利器。
本期《貴圈》走訪上海、北京數家打造偶像男團的公司和團隊,他們之中不乏曾經打造過TFBOYS和SNH48的專業人士,但是,作為創業團隊入局的這些人在培養和經營這些貼著新標籤的組合時,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確定:在獨特的、有別於韓國練習生制度的造星模式,以及源源不斷的熱錢背後,這輪新的“男團之爭”,是否也存在著新的隱患?
從漫畫裡走出來的跨次元美少年
去年八月,一家名為“原際畫”的上海文化傳媒公司在北京召開發佈會,還不到30歲的年輕CEO黃銳在現場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他cos成《火影忍者》中的“我愛羅”,與象徵著公司的一位女士結婚,當時塗著黑眼圈、頂著一頭紅髮的黃銳激動地宣佈:“將以二次元形象打造三次元偶像。”這句話,也是他的“結婚誓言”。
原際畫CEO黃銳(右)把釋出會辦成了一場“婚禮”
當天,原際畫公佈了招募,徵集年齡為11-18週歲的男生,要求“外形陽光、形象氣質好”,對二次元文化感興趣,可與原際畫簽訂專屬經紀約,未成年人亦可獲得監護人同意與公司簽約,作為養成物件。
“我們組建了自己的漫畫創作團隊,動畫製作團隊以及編劇團隊,會孵化一部青春校園題材的漫畫IP,之後會做成動畫……”黃銳還在釋出會上介紹了公司的業務範疇。
當時,在座的各位娛樂和音樂記者面面相覷,內心無數個問號:“黃銳不是一手策劃了TFBOYS的那個人嗎?”“現在開始搞二次元了?”“這跟男團有什麼關係?”
而就在這場“疑點重重”的釋出會過去兩個月後,由原際畫出品的偶像連載漫畫《易安音樂社》出現在各大漫畫平臺,漫畫的主人公是六位才華橫溢的少年。
直到今年三月底,原際畫再次在京舉辦釋出會,書中的六位主人公從漫畫走到現實,他們的真人形象第一次出現在公眾面前,“易安音樂社”作為團體正式出道。
易安音樂社透過釋出會正式出道
與去年第一次釋出會冷清的現場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次釋出會的地址選擇在北京國貿三期的千人宴會廳舉辦。當天場外黃牛的數量,絲毫不亞於任何一個當紅小鮮肉的演唱會,一張入場券被炒到了上千元。而在場內,粉絲們的長槍短炮更是滿坑滿谷。六位少年演唱了專屬社歌,一舉一動都引起了粉絲的連連尖叫。
而比易安音樂社早兩天,北京“卡司星球”旗下偶像男團——“十二星宿風之少年”召開發佈會正式出道。當天,專屬於他們的虛擬形象也透過3D投影“光臨”釋出會,在極具科技感的現場,卡司星球CEO公佈了公司的戰略計劃,並宣佈將啟動《青春修煉手冊》這一拍攝專案——沒錯,TFBOYS的這首成名曲就是劉佳的創作。而由人氣漫畫家幽·靈創作的基於記錄練習生時期趣味日常的條漫《通往舞臺的日記》也早在一月就開始進行網路連載。
這兩個幾乎同一時間出道的偶像男團,都主打“跨次元”、“2.5次元”的概念。
十二星宿風之少年也有屬於他們的虛擬形象
2.5次元偶像:顛覆傳統偶像的“套路化”培養
2.5次元偶像的概念起源於二次元文化、聲優文化盛行的日本,讓偶像以二次元為起點走到三次元的現實:第一步先打造出虛擬形象(通常都是漫畫形式),吸引足夠多的粉絲後,真實組合成員或者聲優再進行出道。
在日本,2.5次元偶像培養模式已經發展到了可以設定龐大的世界觀(如團員被設定為擁有不同的技能,比如打、變身戰士守護地球等),還可以專門為應援數額多的粉絲製作專屬歌曲或故事的程度。
而在國內,這一偶像模式還處於起步階段。去年離開TFBOYS所在的經紀公司時代峰峻之後,黃銳開始了創業之路,身為二次元愛好者的他,嘗試打造屬於本土的優質漫畫和偶像。他帶走了TF家族中的三位練習生成員——也就是現在易安音樂社裡的孫亦航、林墨和展逸文。加上其他三位成員,易安音樂社從今年二月開始,每週都會更新自己的原創漫畫作品。
說起打造2.5次元偶像的靈感,黃銳告訴騰訊娛樂,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關注過的很多漫改日劇,每次公佈真人演員時都會因為和想象中差距太大而倍感失落,“為什麼我們不能根據真人做二次元呢,根據真人來創作漫畫形象,大家的接受度肯定強很多。”
易安音樂社成員的真實形象與漫畫形象高度一致
起初,成員隨著漫畫情節的發展逐一出現,粉絲對於他們的印象也只停留在漫畫。但漫畫中的情節和現實生活是絕對同步的,“比如現實生活中,易安音樂社要辦一個音樂會,漫畫裡也會有相同的情節,真人偶像的負責人會定期與漫畫編劇溝通,雙方共同制定故事大綱。”直到那場出道釋出會,粉絲才真正看到他們的廬山真面目——無論是外形還是性格設定,都與漫畫基本一致。今年,易安音樂社還將推出自己的動畫作品,其中的角色都由真實成員進行配音。
同樣,在“十二星宿風之少年”出道之前,公司也是漫畫先行,並在每期漫畫結尾附上樂、鑑、麟三位成員的不露臉照片,吊足了粉絲們的胃口。與易安音樂社不同的是,風之少年只是“十二星宿”男團的一支分隊,剩餘的“土”、“火”、“水”分隊也將陸續出道。
“風之少年”只是十二星宿率先出道的一支分隊
卡司星球CEO劉佳坦言,自己打造“十二星宿”這一概念,和國內的音樂市場現狀也不無關係。“當下的本土音樂市場,被韓流洗腦了太久,很多傳統經紀公司也都照搬韓國造星程式,這樣出來的男團很傳統、缺乏新意、沒有本土特色。”劉佳說道。“二次元文化最近兩年在國內有個明顯的增勢,所以藉助這種日本的動漫文化,把它和本土偶像文化相結合,或許能開闢新的市場。”
黃銳則表示,國內音樂界缺乏推出新人的土壤,不像日韓有很多可以打歌的節目,所以跨次元養成計劃旨在打造全新的平臺,打破媒體強勢,讓線上線下融會貫通,會吸引更多粉絲。
“低齡化”養成系偶像:真正地“從娃娃抓起”
作為現在國內現象級的偶像組合,TFBOYS的走紅模式在幾年前也引起過圈內人的熱烈探討。
如今,TFBOYS的養成模式已不再陌生——比起日韓團體在出道前限制曝光的原則,他們採取邊曝光,邊訓練,邊包裝的做法,更強調和粉絲的直接互動與共同成長。今年《2017快樂男聲》的方案“不再選出冠軍人選,而是以男團形式出道”,其實也相當於另一種模式的養成。
TFBOYS當年靠《觀察日記》增加“養成感”
只不過,如今的養成系多了一個新標籤——“低齡化”,比如,YHBOYS組合成員的平均年齡只有10–13歲;X-TIME成員平均年齡在17歲左右,最小的14歲。
在YHBOYS的幕後操盤手,樂華娛樂CEO杜華看來,養成系的根本在於“後勁十足”,因此男團低齡化的原因可以分為兩點。“從粉絲角度來看,成員年齡越小,粉絲就越有時間看到成員的成長,陪伴的時間越長,忠誠度就越高,消費動力越足;從成員本身來看,培訓時間越長,才藝也會越紮實,成為實力與人氣兼具的成功藝人的可能性才會比較大。”杜華告訴騰訊娛樂。
當然,成員年齡越低,還存在額外的風險係數,比如隨著年齡的增長,成員必然會面臨聲音和相貌等一系列改變。對此,杜華表示,他們在挑選成員時已經把這些因素考慮在內,甚至對其父母的身高、長相都會做調查,也專門邀請了專業人士對成員進行嚴格的篩選和測評。
YHBOYS的平均年齡只有10-13歲
目前,雖然YHBOYS已經在個別公開場合露面,但仍在培訓階段,預計今年七月正式出道。
杜華現在對成員採取“家庭式管理”的辦法,統一住宿,並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他們的衣食住行。由於成員都是未成年,因此管理措施也比成年人男團更嚴格、更。除了常規的才藝訓練,對於未成年成員來說,學業也是不容忽視的,公司把他們安排在同一所學校,方便管理。
“20年以後,他們也才30出頭,”杜華對YHBOYS七個成員的演藝之路都充滿信心,“未來的十年甚至二十年都可能變成國內娛樂圈,包括影壇或樂壇的中流砥柱。”
不只是男團,更是一個“網際網路產品”
去年初,ZERO-G以多達24名成員的架勢出現在大眾面前。出道一年多後,上個月中旬,白色系傳媒在上海為其舉辦了一場“ZERO-G 2.0戰略釋出會”,宣佈了一系列新的計劃,包括把團體拆分成五個小組分別發展、打通線上APP與線下劇場公演、成立影業自制影視綜藝、與時尚潮牌進行跨界合作……
ZERO-G在出道一年後宣佈進行2.0升級
簡單來說,與跨次元、養成系路線不同,ZERO-G走的是徹底的網際網路產品模式——從在秒拍盛典上出道,到公司制定的新動作,他們都打著深深的網際網路烙印。“去年組合的精力大多放在透過商演、代言等方式增加曝光度,從今年開始,我們會著重在音樂、綜藝、影視等內容的開發上面。”白色系文化COO徐黎敏說道。
其中,劇場公演是ZERO-G今年主攻的內容。這種模式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已經把劇場演出運作成熟的SNH48。而在徐黎敏看來,對男團來說,演出內容的要求更高。“女團可能賣個萌,就會有大批的宅男粉絲買賬,但男團不行,除了顏值,演出的內容質量不是一個層級的,它不能只是歌舞秀,我們會用舞臺劇、歌舞劇的不同形式去包裝。”作為國內為數不多的男團公演,ZERO-G的線下劇場將於今年下半年開業。
SNH48的線下劇場演出是團體成功的案例
然而,劇場作為拉近藝人與粉絲距離的手段,更多也是作為去年9月上線的ZERO-G同名專屬APP的輔助。在APP上,粉絲除了能關注組合的最新新聞動態和影音資料,還可以透過直播間送禮等方式與成員互動,並且購買官方應援物品。“依賴第三臺的團體只能跟商家分成,而ZERO-G透過自己的APP,可以直接從粉絲變現。”徐黎敏解釋道。
“即使組合在封閉訓練期,也可以透過APP上面的粉絲打賞、周邊消費上面獲得穩定的現金流……如果幾年後,粉絲基數翻了幾倍,收入也會跟著翻倍。”對於粉絲經濟的理解和前景,徐黎敏很有信心。
ZERO-G的專屬手機APP符合粉絲經濟的潮流
新玩法帶來更加多元化的變現方式
如果說像白色系對ZERO-G的經營是典型的網際網路和變現模式,那麼跨次元領域則是更大的一塊資本蛋糕。
根據艾瑞諮詢的調研資料,早在2015年,我國二次元核心使用者規模就已達到5939萬人,二次元使用者總人數近2.19億,覆蓋62.9%的90後和00後;2016年,泛二次元使用者規模達到了2.7億人。新生代出生在物質條件相對富足的環境下,消費力不可小覷,同時網際網路基因與生俱來,形成巨大的經濟體。
而隨著文娛產業的全面升級,文娛IP的跨界融合與生態圈的逐漸形成,全產業鏈聯動已經成為業界常態,跨次元產業則更有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勢頭。
此外,有資料顯示,在中國的粉絲群體中,女性佔比近71%,而且她們的特點是,消費力更強,更願意為偶像花錢。這樣的例子不勝列舉,比如TFBOYS的“親媽”們動輒為“兒子”耗資百萬過生日。這樣看來,男團偶像的商業潛力顯然比女團偶像要大。
結合以上兩點,跨次元男團,由於變現模式更加多元化,自然成為了資本市場裡的“香餑餑”。據瞭解,目前易安音樂社和十二星宿所在的公司都已經完成A輪高達一億元的融資。
從內容上看,目前易安音樂社已經規劃了漫畫、動畫、團綜、漫展、漫改舞臺劇等五大產品線,未來還會推出夏日音樂季等粉絲見面活動。在黃銳看來,做養成系男團,就必須要保持與粉絲的黏性。“保持一週之內至少有三個節目呈現給粉絲,他們才能近距離地看到成員們的成長。”
杜華也表示,YHBOYS未來也會做IP的延伸,包括電影、電視劇、遊戲、周邊產品等等。“目前劇本已經在籌備中,方向類似《火影忍者》和《陰陽師》,每年可能會有12集或24集,就是一季或兩季,此後連續五年。”
易安音樂社研發了多種周邊衍生品
而周邊衍生品的開發依然是在粉絲經濟環境下,變現的主要方式之一。易安音樂社研發了可以聲控變色的熒光棒,以及獨家生寫(官方照),“假設生寫一整套為80張,但是如果我們按小套售賣,每套5張且是隨機款,粉絲集齊一套大概要花3000元。”黃銳向我們算了筆賬。另外,易安音樂社還會推出“場限”(某場活動當場限定發售的周邊,只能在那場買到)。明年開始,黃銳還計劃為每位成員每一季度推出一個限定的手辦,還有Q版造型。
在黃銳看來,持續保持曝光是養成系的關鍵詞,“我覺得國內很多經紀公司很急功近利,就想直接推一個團出來掙錢,但養成系的好處是,可以透過粉絲的反饋知道其中哪些人市場反響比較好,以後可以把資源重點用在哪些人身上。相對於韓團,養成系雖然前期是燒錢的,但是後期你可以根據反饋隨時做出調整,控制成本,反而價效比更高。”
而相較於易安音樂社與YHBOYS著重的粉絲經濟與IP延伸,十二星宿更看中“科技和娛樂的結合”。劉佳表示,隨著科技的發展,未來藝人要做的事情可能會很多。“目前,卡司星球著重於二次元、2.5次元,以及三次元,未來還將達到四次元,”至於具體產品是什麼,劉佳告訴我們,“仍在研發,但最基本的是藝人專屬APP和網站。”
但黃銳認為,目前打造閉環為時過早,“投入太大了,至少前期得把內容鋪開,讓資本方看到流量,再花錢做閉環,拿SNH48來說,它做了4年之後才建立了一個口袋48的APP,是所有成員直播的唯一出口,慢慢把其他平臺上積累的流量再轉回到自己的軟體上面。”
易安音樂社的“養成系”培養戰線拉得很長
男團2.0時代來了,合約隱患同樣升級?
偶像團體由於人數多,運營成本本來就大,做養成系男團則更為燒錢,黃銳又給我們算了筆賬:“我們有五條產品線,最燒錢的就是狼人殺直播節目和團綜——報價都是30萬一集,狼人殺先簽了一季,一季12集,360萬;團綜一個月更新兩次,一年至少也要700萬。”
而YHBOYS在國內曝光之前,就已經在韓國封閉培訓了八個月之久,杜華表示公司對他們的投入也達到千萬量級。
前期投入巨大,收回成本自然也需要更長時間,這也就表示著,經紀公司與成員的合約往往都很長。騰訊娛樂在採訪中得知,易安音樂社與原際畫籤的是8年合約,十二星宿和YHBOYS與其公司的合約都是十年以上。
但長時間的合約,也使得幾乎每個團體都會面臨的問題發生的可能性增大:成員如果中途違約單飛了怎麼辦?
對此,黃銳採取的措施是,把易安音樂社當作一個品牌來經營,而不是一個簡單的團體:“拿SNH48舉例,因為最近也很多成員解約,最引人注目的就是2015年總選第一的趙嘉敏,如果對於其他團體來說,一個頂樑柱解約,那這個團肯定面臨解散,但是實際上它對SNH48的影響不大,因為它後面有更多成員來頂替她的位置,現在我們做的是易安音樂社這個品牌。”
黃銳介紹,目前易安音樂社第一期有15位成員,第二期還會有15位,未來也會源源不斷地有新成員頂上來。“一旦上面的成員走得很高,他可以(在不解約的情況下)單獨去發展,後面也可以有人陸續頂上來支援易安音樂社這個品牌。”
另外,黃銳還打算用提高分成和股權激勵的辦法留住藝人,“我們的分成比例會根據時間變化,比如8年期滿之後我們會再籤一個更長一點的,那時我們就會有股權約定在裡面。這個就有點BigBang和YG的方式,BigBang很火了,但是他們為什麼還願意繼續留在YG,就是因為他們不僅分成高,還是公司股東。”
徐黎敏同樣指出,在分成比例上做出讓步,是留住藝人不可避免的一步。“等過幾年網際網路模式和粉絲經濟真正成熟了,我們也會考慮把商務這塊收入都給到藝人支配。”但是,“更深層的在於,透過商業模式慢慢改變公司和藝人的生產關係”。
杜華也很注重公司與藝人之間的關係,但她更側重於感情培養。YHBOYS的七個男孩在公司裡對她以“媽媽”相稱,她也在採訪中笑說自己是在“替別人養兒子”。當初杜華選擇成員的第一標準並不是顏值、才藝,而是人品,“公司投入幾千萬打造藝人,肯定希望後期有回收,一個孩子如果人品好,可以轉化成契約精神,才能在這個行業成長髮展。另外能不能跟公司一起成長也是很重要的,不管是我還是公司的員工,真的是把他們當成了家人來照顧的。”
杜華注重與YHBOYS成員的感情培養
但這些做法,在兩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資深經紀人和業內人士眼中,能不能避免傳統男團遇到的合約問題,還要打個問號。“年紀小、合約長可以說是定時炸彈,比如家庭式管理後面產生的‘狗血’劇情我們都見過很多了。當然,增加分成是個辦法,但前提是,你得堅持到組合能掙錢。”
“國內的偶像養成機制,傳統的方式都還不夠成熟,現在出來的新玩法,會不會變成吸引金主投資的噱頭?但是像二次元使用者群體的黏合持久度都還有待觀察,出現一個像SNH48的現象級男團組合當然也是很有可能的。”
總結陳詞:
在上一期關於的調查中,我們提到過,隨著“限韓令”的全線生效,在韓國男團熱潮大幅度降低的同時,對韓國練習生制度依賴多年的國內藝人培養體系,也似乎迎來了另尋出路的新契機——跨次元、低齡化、網際網路產品思維等一系列新玩法開始出現在本土偶像男團的培養運作當中,也許是這一時間環境下催生的特別效應,當然也是越挫越勇的國內男團市場的再一次嘗試。
不管國內偶像男團能不能借著這個風口再次迎來春天,但至少我們可以像嗅到這些組合年輕的荷爾蒙氣息一樣,捕捉到了一個令人拭目以待的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