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惡意剪輯趙麗穎,導致被趙麗穎工作室當面鑼對面鼓地開撕後,《中餐廳》終於收斂了惡意剪輯的毛病,開始中規中矩地做節目了。
然而,慣於炒作嘉賓之間的關係和矛盾的《中餐廳》,在離開了惡意剪輯之後,似乎有點無所適從。
節奏快速密集,鏡頭走馬觀花太平淡
被趙麗穎工作室開撕後的《中餐廳》,馬上迎來的就是第六期節目的放送。雪上加霜的是,這一期黃曉明因為要去錄製《乘風破浪的姐姐》,也離開了節目組。
所以第六期的節奏非常密集。從離開宜昌到達荊州,並在荊州完成當天的營業,然後送別馮偉和卡斯柏,之後來到岳陽迎來新嘉賓劉宇寧……這麼多素材被壓縮到101分鐘的影片裡,雖然素材十足,但也讓整期節目顯得像在記流水賬。
荊州當地的文化、當地的特色沒有太多陳述,跟前來就餐的顧客也沒有太多的交流(嘉賓跟食客的交流主要就是菜品好吃與否)。在101分鐘裡,80%的內容主要集中在嘉賓的吃喝交流上,曾經的“大美中國”成為停留在口頭上的話語,彷彿這一站就是一個快速中轉站。
本來以為這只是節目組遭遇危機後的臨時調整之策。結果在新近更新的《中餐廳》第七期,這個問題依然存在。
在本期節目裡,《中餐廳》在岳陽城的兩天營業被集中在了一期完成,而剪輯的核心變成了劉宇寧的花式幫廚大秀。
不同於《中餐廳第三季》重點角色在楊紫和王俊凱所負責的前臺,透過與食客交流更好地傳遞中華美食和文化,《中餐廳第四季》則把更多的鏡頭聚焦在了後廚,致力於教觀眾如何做菜,這就與最初的理念十分背離。
內容遭遇滑鐵盧中華美食鍋氣成空談
從曾經在國外推廣中華美食,到第四季因疫情原因停留在國內,致力於發掘長江流域、巴蜀地區的美食文化和風土人情,《中餐廳第四季》遭遇的突變,其實也讓節目組有點適應不良。
《中餐廳》前兩期,因為巴東山地村落等,節目組還可以安排一些當地民俗文化進行展現。進入宜昌、荊州和岳陽後,因為城市化發展的迅速,原定的“邀請住客”環節就變成了走進小區一家家敲門,使得節目分外平淡和無聊。
節目組其實也有一些文化上的考慮,比如在本期通過幾個小食客獻唱巴陵戲,為觀眾傳遞了巴陵當地的戲曲文化。
在傳統文化崛起,尤其是戲腔氾濫的當下,如何將巴陵戲與流行樂結合,由擅長音樂的劉宇寧來一段國風表演,估計都為節目增光添彩。
然而,節目組的處理是,小朋友的表演鏡頭只有1分鐘,巴陵戲的介紹資料1分鐘,只是走馬觀花、粗暴地套了一下巴陵戲的相關背景,毫無文化底蘊的深層挖掘。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人物和美食上。
獲得湖南第一張綠卡的外國友人一家來到中餐廳,為什麼會選擇在湖南一呆呆了二十年?外國友人選擇了航海油畫以及油畫手提袋,是否有一些中西合璧的內容?他們如何理解巴蜀文化?這些都是可以挖掘的點,但節目的關注點就集中在了黃曉明和客人的英文溝通和日常經歷上。
當然,還有林大廚設定的選單。“黃鴨叫”採用了長江流域的黃辣丁,黃辣丁是什麼,為什麼被稱為長江之味?都是可以去進行延伸普及的東西。
這也讓觀眾質疑“節目難看”:“節目想要的太多。知道是在自己國家也不能這樣刻意去製造困難吧”、“流程模板化,沒有新意。明星在國內開餐廳客源根本不會缺,又有大廚做飯,又沒介紹多少美食文化,這個節目有啥存在的意義?”
整體感覺,脫離了惡意剪輯的《中餐廳》,也暴露了核心問題:似乎只有在國外,去整體講中國,講中華文化,他們可以駕馭;而在大家熟悉的環境下,如何去講好一箇中國故事,告訴觀眾中國還有這樣一個好地方,節目組就開始顯得捉襟見肘。
所以,《中餐廳》的口碑滑坡,不在嘉賓,不在趙麗穎,而在內容,節目組自己都沒想明白。
【來源:話裡含情情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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