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告訴我,大部分人不配我用誠實的態度對待。——王朔
人這一生中,會有不少朋友,也會有不少損友,圈內有一對大名鼎鼎的損友,王朔跟馬未都。二人可是真有意思,一塊在北京大院中長大,從小打打鬧鬧,當年北京大院的一行人,大都有了一定名氣,私下關係也都不錯,用北京話來說,就是“瓷”。
“沒有什麼怕說的”的王朔向來都是敢愛敢恨的,沒有什麼顧忌,即便在說起馬未都的時候,也能說出一句“馬未都就是一個倒騰古董的,他自己心裡還能沒點數”。王朔跟馬未都之間,到底有怎麼樣的故事?
王朔馬未都等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大院弟兄,怎麼也免不了拌嘴。
在說到王朔的大部分時候,馬未都都是褒義的讚美。比如說,他認為王朔是難得一見的文學天才,甚至應該得到諾獎。不過也不都是讚美,有的時候也會損王朔幾句,他說王朔是他們那夥人裡面最“慫”的。
看看王朔的照片,兇悍的眼神和一臉橫肉,怎麼也不像是“慫”的樣子。不過“大哥”海巖跟馬未都都說過,王朔是他們之中最慫的人,應該多多少少是有點“慫”吧!其實想想也對,馬未都比王朔大三歲,王朔從小跟在他的身後,有這樣的表現也不奇怪。
儘管後來王朔在文學界的名氣也遠高於馬未都,但其實,馬未都是王朔的“伯樂”。在王朔還在滿世界找出版社發表文章的時候,馬未都已經靠著《今夜月兒圓》小火一把了,還成為了《青年文學》的編輯,王朔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在馬未都的幫助之下發表的,可以說,馬未都是第一個欣賞王朔的人,也怪不得能夠說出,王朔應該獲得諾獎的話了。
王朔向來以敢說敢恨著名,他在很多人的眼裡就是“北京流氓”,脾氣上來了,哪有什麼面子裡子,自己說爽了最重要。他毒舌之下的“亡魂”還真不少,最著名的人就是馮小剛。
1991年,王朔馬未都一行人大火,海馬影視工作室開始構思《編輯部的故事》,王朔的小說集《過把癮就死》大火,此時有個人看到了王朔的小說,還大喊,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個人就是後來的大導演馮小剛。
因為喜歡王朔的小說,千方百計弄來了王朔的聯絡方式,也是從這兒混進了北京的文藝圈。後來因為《甲方乙方》等作品,二人關係惡化,王朔還真沒少罵馮小剛。
跟王朔關係最近的馬未都自然也少不了“挨噴”。在一次節目中,王朔說起了馬未都,當時主持人還問了一句,“您這麼評價他合適嗎?”王朔立馬回應道,“他怎麼就不能被批評嗎?歲數大了就不能被批評嗎?”
沒錯,這就是王朔,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次馬未都找到王朔說,感覺現在的生活太枯燥了,遠不如年輕人滋潤,有點“追憶同學少年”的意義,王朔是這麼說的,“你就是一個倒騰古董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王朔的話是真的嗎?王朔不少開嘴炮,不過這次倒是所言不假。
關於馬未都倒騰古董這件事情,王朔不是第一個“開炮”的。王剛也是馬未都的好友,有一次,王剛也說過跟王朔類似的話,原話不記得了,大概意思就是,馬未都在資本積累富起來的這個過程中沒少倒賣古董。
對於這件事情,“大哥”海巖也說過一二。他說馬未都在交易的時候,善於“五馬換六羊”,意思說這個人很精明。
所謂“五馬換六羊”是什麼換什麼呢?答案顯而易見了。
這一點不佩服還真不行,馬未都除了是一個文化學者之外,還是著名的收藏家,他慧眼識珠,經常可以低價淘到好寶貝。
他自己都回憶說,“當時在國營文物商店內銷部買舊瓷器,清三代的碗非常精美,擺在地上,十塊錢一個隨便我挑,現在一個碗怎麼也賣三五萬。”
你看,在倒騰古董這件事情上,甭管是王朔還是王剛或者是海巖怎麼說,馬未都自己也是承認的。
馬未都是從上個世紀八十年年代開始倒騰古董的,到九十年代的時候,他的收藏已經頗具規模,92年的時候開始出版有關收藏的著作。96年的時候,他的觀復古典藝術博物館獲批准成立了,從此他的眾多頭銜中多了一個觀復古典藝術博物館創始人以及館長。
在2016年的時候,他還獲得了“大國非遺工匠文化大使”,你看,人家倒騰古董也能倒騰出來名堂。
王朔跟馬未都的愛恨情仇也一直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二人的關係到底如何呢?別看二人經常互相攻擊,私下的關係還是極好的。
你看啊,當年因為作品上沒有王朔名字的問題,導致王朔一度與其斷交多年,還多次為難他,後來二人不還是和好了嗎?
而王朔跟馬未都本質上來說沒有任何仇恨和矛盾,所謂的兩個人互懟,怎麼看都是好友之間的互損,我們與好友之間不也經常互相攻擊嗎?用現在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就是diss,也幸虧王朔那會沒玩“黑怕”,不然可能就沒有“幼稚園殺手”什麼事兒了。
再者,王朔跟馬未都那是什麼關係。當年王朔是怎麼火起來的?剛開始他的作品無人問津,他滿世界找出版社發表,最後是誰給他機會了?是馬未都啊!馬未都為他打開了一扇門,王朔這才得意一炮走紅,王朔有沒有知恩圖報不說,怎麼也不會恩將仇報吧。
況且,在大多公開場合中,馬未都從來都不會吝嗇自己對於王朔的讚美,甚至上升到了可以獲得諾獎的高度,這不僅是友人之間的吹捧,更是對於作品、才華的欣賞,試想一下,你會真的去攻擊一個欣賞自己才華的人嗎?
所以,筆者認為,他們之間的互懟,不過是好友間百無聊賴的互損而已。
王朔曾經說過,大部分人不配他用真誠的感情對待,我想,馬未都應該不屬於“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