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歲就會賣大米的“人來瘋”性格,讓熊梓淇順利通過了藝考;大學時自薦當了班長,總點陳學冬的名字,讓這位老同學“記恨”到現在;大學畢業後去韓國當練習生,還差點去了迪士尼唱音樂劇,但是想演戲的心還是讓他最後一搏,最後簽約當了演員。在即將開播的《浪花一朵朵》中,“最容易受傷的男演員”在劇組遭遇各種險情,唯一的“甜蜜”則是被譚松韻用榴蓮“攻擊”。
音樂劇學生
從小就愛演又愛唱
熊梓淇小學學了5年小提琴,初中開始去了藝術類院校,改學鋼琴和聲樂,“一週只回家半天,就住校了。”在藝校的幾年熊梓淇非常活躍,老師知道他“愛演”,就建議他嘗試報考跟表演相關的專業。“當時老師說有一個音樂劇專業,比較適合我,又有表演又有音樂。”音樂劇對於熊梓淇來說完全是另一個世界,於是他在藝考前2個月的時候,自己獨自跑到上海找老師、上培訓班。“別人一般都至少提前半年去上考前培訓班,我這就算是臨時抱佛腳。我也算命好,第一年就考上了,我們班有跟我一起考,考了三年才考上的。”
熊梓淇覺得自己在此之前從來沒有那麼拼命過,“剛進培訓班,舞蹈課分ABCDE組,我在E組,老師為了激勵我,說我跳一年也進不了A組,那個時候我從來沒學過舞蹈,我每天就是往死裡跳,最後我終於成功進了A組。”剛到上海的熊梓淇還一嘴東北味,每天他一說話,全班同學都笑他,“我覺得我特別勵志,兩個月我就把東北口音改掉了。”讓熊梓淇印象深刻的就是老師把他們拉到上海襄陽公園,“把我們拉到那兒老師就消失了,讓我們對著廣場上的阿姨大叔唱歌,唱完歌表演臺詞彙報,還有舞蹈片段都要演一遍。一下天性就解放了,那些叔叔阿姨也都特好,還會給我們鼓掌。”
大學班長
被陳學冬“記恨”至今
考試之前,老師採用了“打壓”式的鼓勵方式,比如:“考不好你就回家吧”這類的話。於是在重壓下,熊梓淇的嘴下面長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痘。“那個時候離考試還有半個月,因為那個痘,我的臉都腫了。”每天早上起來,這個痘都會流血,“有一天打掃衛生的阿姨一進門嚇一跳,以為我死了,因為我脖子上也全是血。”最後,熊梓淇找到一家醫院治痘,醫生處理完,原本長痘的地方是一個空洞,“到現在我下巴上還有一個坑。”
好在藝考整體比較順利,用熊梓淇自己的話說,他屬於“人來瘋”型的,一上臺就特放得開。“我小時候就不著家。我住姥姥家,我姥姥家是開糧油店的,我4、5歲就會賣大米。”當年,門前一條街的人都認識熊梓淇。這種“人來瘋”的熱情一直持續到大學。剛開學熊梓淇就自告奮勇自薦當了班長。“後來我才知道,在大學當班長簡直太傻了,直接變成了後勤部部長。”陳學冬和熊梓淇是同班同學,當年陳學冬因為是“C”開頭的姓氏,所以在點名冊上總排在第一位。“到現在,他還總說我,大學的時候為什麼總點他的名字?而且他一請假,我就點他。”
韓國練習生
汗水能擰滿一個桶
剛上大學時有韓國公司找他,想讓他去當練習生,他沒去。“因為費了那麼大勁才考上,去韓國當練習生就要休學,我就沒去。畢業之後我不死心,想著當初沒去,現在一定要去體驗一下。去了之後發現簡直太苦了。”2014年,熊梓淇參加了一個比賽,然後去了韓國。“剛開始聽別人說,韓國每天訓練衣服上的汗水能擰滿一桶。我不信,我覺得人怎麼可能出那麼多汗。等到了那兒才知道,每天汗水能擰成一片海。”
在韓國的那段生活,熊梓淇跟小夥伴們都是每天早上7點起床上語言課,10點鐘開始跳舞,一直跳到晚上8點。“去了韓國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舞蹈課可以這麼枯燥,一個蹲起可以做半個小時,而且他們的老師也一直跟著做,我特別佩服。”然後再上聲樂課,上到半夜才能回去睡覺,就這樣日復一日。堅持了3個多月,公司本來要跟熊梓淇簽約,但是一下要籤很多年,熊梓淇覺得自己未來的日子不能都這麼過,於是就回國了。在正式開始拍戲之前,迷茫中的熊梓淇差點就去了上海迪士尼公園做音樂劇演員。“我想著最後再拼一把,來了現在的公司,然後終於可以拍戲了。”
新人演員
片場驚險不斷
“進了這個組之後,被大家封為史上最容易受傷的男演員。”進《浪花一朵朵》劇組第一天,熊梓淇在拍宣傳片的水下鏡頭時,一腳蹬在了跟拍的水下相機上,當時腳就破了一個口子。拍到第三天時,還是在水池,第一天受傷的那隻腳在水下又不知碰了什麼東西,腳趾甲都翻起來了。“大家愁的啊,說又受傷啦。”後來拍戲過程中,熊梓淇又被燈架砸了額頭,縫了5針。“我在場邊睡覺,當時真的離他們很遠。睡覺之前,我還在腳下擋了兩個椅子,睡著睡著他們就全挪這邊來了。突然有一個兩米高的燈架倒了,砸在我的太陽穴上面。我當時就傻了,兩分鐘沒有睜開眼睛,我就‘啊’了一聲,起來之後一睜眼就是滿臉血。當時傷得還挺嚴重的,因為太陽穴這兒也沒什麼肉,都砸到骨頭了。”
當然拍戲的時候也有很多有趣的事,“跟譚松韻一起特別快樂,她就是打破女明星在我心中的形象。我天天督促她,你還是個女明星,不能這麼放飛自我。”最逗的是兩個人拍吻戲,“我跟她說過我這輩子從來沒吃過榴蓮,她特別愛吃,就不理解我為什麼不吃。於是有一場吻戲之前,她就吃榴蓮還吃榴蓮糖。我倆的畫面就是要鼻子貼著鼻子,特別近說浪漫的話,說一分鐘。我真的是閉氣閉了一分鐘。”之後熊梓淇終於吃了人生中的第一塊榴蓮,“但是我到現在還是接受不了榴蓮的味道。”
採寫/新京報記者 張坤玉 攝影/新京報記者 彭子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