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馬丁·史克雷利(美聯社)

  13日,一名聯邦法官撤銷了對沖基金對臭名昭著的前經理馬丁·史克雷利的500萬美元的保釋金,此前,檢察官曾抱怨稱,他的庭外行為對社群構成威脅。

  檢察官表示,在等待判決的同時,史克雷利在網上騷擾女性,甚至向他的7萬名臉書粉絲提供5000美金,以在希拉里新書巡迴展上揪希拉里的頭髮。因證券欺詐面臨最高20年監禁的史克雷利在書面道歉中表示,不希望任何人認真看待他的網上評論,他的律師13日也再三請求法官給他一次機會。

  美國聯邦地區法院法官說:“他仍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當行為和言論的事實告訴我,他可能會給社群帶來持續性的威脅。”

  史克雷利穿著淡紫色的襯衫和褲子,在長達一小時的審訊後立即被拘留。儘管史克雷利看起來比他進入法庭時更加緊張,但是他似乎沒有對法官的判決做出任何反應,他拒絕同記者乘坐同一電梯,因為他們都喜歡做“假新聞”。史克雷利將被送往最大的安全監獄,直到1月份的審判。

  這位前對沖基金經理成為眾矢之的,一切都源於2015年9月的一次哄抬藥價。他創立的圖靈製藥以5500萬美元的價格,買斷了一種叫達拉匹林藥物的生產權,這種治療弓形蟲病的藥物可用於幫助艾滋和癌症病人抵抗寄生蟲的感染,早在上世紀50年代就被研製成功並上市,其專利早已過期。他執掌的公司將救命藥達拉匹林的售價從13.5美元一片抬高到750美元一片,令他榮獲“全美最可恨的人”封號。在美國他更被斥為“人渣”“垃圾怪獸”“道德破產的反社會分子”等。


  杭州日報12月11日報道,手機落在網約車上,司機願意歸還,這本來是一件好事。然而,20多歲的杭州妹子朱小姐遇到的這位“好心司機”卻讓她著實覺得噁心甚至憤怒,以至於她不得不上網曝光該司機的醜陋嘴臉。

  12月8日深夜,朱小姐將自己前一天的遭遇原原本本地發到了微博,並配上了她與司機的微信聊天記錄截圖。很快,網友們也憤怒了,紛紛對該司機的無恥行為表示譴責。

  朱小姐到底遭遇了什麼?說起來,還真的有點讓人難以啟齒……

  “好心司機”

  事情發生在12月7日上午6點多,當時,朱小姐透過某網約車平臺叫了車,從位於下沙的家中前往下沙西地鐵站。

  坐上地鐵,朱小姐一摸口袋,隨身的一部蘋果6s plus手機不見了。朱小姐估計手機是被自己落在剛才的車上了,於是,她立即聯絡了網約車平臺。

  客服人員很快有了迴音,接單司機已經聯絡上了,而該司機承認撿到了朱小姐的手機,並表示願意歸還。

  這是個好訊息,朱小姐覺得自己遇到了好心司機,她甚至跟同事們說,一定要酬謝這位拾金不昧的司機師傅。

  “如果對方因為送手機而耽擱生意,我也願意補償。”朱小姐想得很周到。

  由於當天要出差,朱小姐便沒有聯絡司機。12月8日中午返回杭州之前,朱小姐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讓朱小姐沒有想到的是,本打算與對方商量如何歸還手機的她,竟遭到一口回絕。對方在電話裡有反悔之意,一通刁難之後,聲稱自己不願意歸還手機了。

  沒辦法,朱小姐只能再次聯絡網約車平臺,但客服人員表示,僅能幫助雙方取得聯絡,無法解決協商問題。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朱小姐曝光的微信聊天記錄截圖。

  “行業規則”

  就在朱小姐著急之時,一條來自司機的簡訊發到了她的備用手機上:要我還也可以,加我微信,給我發個200元的紅包。

  朱小姐並不介意給對方一些報酬:“畢竟人家沒有私吞,只要能把手機拿回來,支付一些費用也未嘗不可。”

  於是,朱小姐加了對方的微信。令人想不到的是,對方透過好友驗證後表示,朱小姐若想拿回手機,得給點好處,這是“行業規則”。

  朱小姐單純地以為,對方無非是想在價錢上加碼,沒想到,對方回答得毫不遮掩:“不要錢,陪我一次。”

  莫非是開玩笑?朱小姐表示了疑惑。

  然而,對方無恥得十分“認真”:“叫你陪我一次都不行?男女(之間)就這麼回事。”

  看到這樣的回覆,朱小姐很生氣,立即選擇了報警,警方表示可以與司機溝通處理。

  然而,朱小姐自己卻打起了退堂鼓:“萬一司機知道我報警,生氣翻臉,手機就永遠拿不回來了。”於是,她還是選擇自己和司機溝通。

  “公平交易”

  再次聯絡司機,朱小姐嚴詞拒絕了對方的無恥要求。

  “喲,小姑娘,你都用6s了,怎麼還這麼摳門?”眼見非分之想落空,司機又把話題拉回錢上,對朱小姐冷嘲熱諷,最後提出,除了微信上給他發200元紅包,送還手機時,還要當面再給他100元。

  為取回手機,朱小姐支付了紅包,並與司機約定了歸還手機的時間地點。

  當天傍晚6點,杭州火車東站南側,朱小姐出於安全考慮,特意在交警崗亭附近等候。不久,司機出現,一臉壞笑地拿了錢後,將手機還給了朱小姐。

  雖說手機拿回來了,朱小姐的心情卻再難平復。當天夜裡,她上網將自己的遭遇曝光。

  昨天,記者聯絡朱小姐時,她對於司機的行為仍覺氣憤。“我相信這樣的司機不代表全行業,但我真的遇到了,確實覺得太噁心了。”朱小姐說,“我希望網約車平臺能夠嚴肅處理這樣的司機,不讓他有機會騷擾別人。”

  封殺“少數派”

  記者隨後聯絡了涉事司機所在的網約車平臺,平臺負責人表示,獲悉該事件後,平臺已經對該司機進行了封號處理,同時,正督促該司機退還所收財物。另外,平臺已經準備好相關材料,若警方介入調查,平臺將隨時配合。

  據悉,為避免乘客通訊資訊暴露,絕大多數網約車平臺都在乘客與網約車司機聯絡時採用“虛擬號碼通訊”。但問題是,乘客一旦發現物品遺落在車上,而虛擬號碼又過了有效期,就只能聯絡網約車平臺解決。

  另一方面,記者也瞭解到,隨著網約車新政的落地,政府部門加大監管力度的同時,各網約車平臺也在進一步完善服務。比如,在尋回失物的問題上,已有網約車平臺在APP上開闢了“失物找回”快速通道,同時,還會每週對拾金不昧的司機進行統計,並給予獎勵。

  政府監管與平臺自查雙管齊下,但願“朱小姐”們不再遇上無恥的“少數派”。

  (原題為《但願網約車司機隊伍裡,不再有這種“少數派”》)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張阿多”:演個仙人跳啊!

  網友“有時又逝”:並沒有把自己標榜為道德楷模,只是你的道德標準低於常人罷了,司機沒有要報酬?呵呵,笑掉大牙!

  網友“馬達維基亞”:這事一開始失主就想花錢拿回手機,司機和失主在討價還價。不要總標榜自己是道德楷模,人性如此,司機一開始沒說不還,索要報酬也沒錯啊

  網友“卡卡菠蘿”:這種人一定要曝光!全國人都知道!

  網友“lock”:一般私密資訊是看不到的 沒有密碼

  網友“Chinese歐巴巴”:回覆@好好琦-:手機丟了,手機卡可以補辦呀。五分鐘就好了

  網友“探索”:這個是違法的,可以報警的。腦子裡只是想著曝光,確實挺智障的。

  網友“槑槑最可愛”:回覆@大熊寶寶更可愛:果然用調皮表情都是壞人[doge]

  網友“Lionel ”:敲詐勒索不犯法?

  網友“海淀xiaoping”:平臺僅僅對司機做封號處理嗎?

  網友“馬達維基亞”:呵呵,這個司機厲害,沒弄到色起碼弄到了財,還不犯法。人性本貪婪,沒必要批判。理智看社會吧

  網友“有時又逝”:沒必要批判? 您對社會的麻木和對社會的妥協並不代表他人與你一樣也要麻木,也要妥協!另外,沒人批判,事不關己是這社會最大的問題。

  網友“馬達維基亞”:這事一開始失主就想花錢拿回手機,司機和失主在討價還價。不要總標榜自己是道德楷模,人性如此,司機一開始沒說不還,索要報酬也沒錯啊

  網友“馬達維基亞”:呵呵,這個司機厲害,沒弄到色起碼弄到了財,還不犯法。人性本貪婪,沒必要批判。理智看社會吧

  網友“有時又逝”:沒必要批判? 您對社會的麻木和對社會的妥協並不代表他人與你一樣也要麻木,也要妥協!另外,沒人批判,事不關己是這社會最大的問題。

  網友“馬達維基亞”:呵呵,這個司機厲害,沒弄到色起碼弄到了財,還不犯法。人性本貪婪,沒必要批判。理智看社會吧

  網友“奕然”:這怎麼不犯法了?這就是典型的敲詐。如果朱小姐不給他所謂的答謝金,他就不還手機了。想想如果朱小姐手機裡還有些私密資訊,這還有多少潛臺詞。這就是違法行為

  網友“馬達維基亞”:呵呵,這個司機厲害,沒弄到色起碼弄到了財,還不犯法。人性本貪婪,沒必要批判。理智看社會吧

  (1970-01-01)


  據英國每日郵報報道,一部遺失近90年的迪士尼動畫短片被英國電影協會尋回,並將於今年12月全球上映。

  這部名為《雪橇鈴》(Sleigh Bells)的動畫短片自1928年發行後,就因膠片遺失或損壞而再也沒有上映過;其主角是迪士尼史上第一個卡通人物“幸運兔奧斯華”(Oswald the Lucky Rabbit)。而近日,英國電影協會的一名研究者線上瀏覽一份藏品目錄時找到了這部動畫片的一份復刻品,這才發現原來這份復刻品一直留存在英國電影協會國家檔案館裡。華特迪士尼動畫製作公司利用這份復刻品重製了這部動畫片;時隔87年,這段6分鐘的無聲動畫將於12月12日再次上映。

  遺失近90年的《雪橇鈴》被英國電影協會尋回。

  這部黑白動畫短片講述了主角奧斯華在一場冰球比賽中被一隻白兔子吸引並與其打情罵俏的故事。對於這段動畫的尋回,迪士尼動畫製作公司表示十分欣喜。英國電影協會會長羅賓·貝克也稱,“能在英國電影協會國家檔案館裡發現一部遺失已久的迪士尼動畫,並能在它製作出來的87年後放映給全新的觀眾們看,實在是太令人高興了。這部動畫片的重製會讓很多觀眾瞭解默片時代的迪士尼作品,它凸顯了迪士尼先生的動畫在他事業早期關鍵時刻的重要性和想象力。”

  奧斯華這個形象問世於1927年,是華特·迪士尼先生創造的第一個卡通人物,可以算得上是米奇(Mickey Mouse)的“前輩”了。這隻兔子長著一對鬆鬆軟軟的長耳朵,性格叛逆不羈;近200部動畫片裡都出現過它的身影,其中最新的一部是2013年的《小馬快跑!》。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Rioy”:原來米老師的前身是隻兔紙啊

  網友“高山日月明”:多謝分享!!

  網友“damon2150”:挖到古董了,感興趣的人會去湊個熱鬧。迪斯尼不需要這種營銷,他們頭疼的是怎麼弄出下一個IP

  網友“高山日月明”:營銷手段?

  網友“高山日月明”:營銷手段?

  網友“damon2150”:挖到古董了,感興趣的人會去湊個熱鬧。迪斯尼不需要這種營銷,他們頭疼的是怎麼弄出下一個IP

  網友“高山日月明”:營銷手段?

  (1970-01-01)


  Ozean,一張凝固年代痕跡的黑白照片。

  若有所思的年輕人,追求純粹的美麗,沉溺於自我的精神世界。

  照片中酷似Rachel的女人也散發著90年代內斂深邃的美。

  空靈的歌聲,迷幻的音牆,你不由自主低下頭,慵懶的舞動。

  這是僅存在一年就草草退場的年輕樂隊,

  這是1992年的遺失之聲,

  命運的起伏與交織,崛起與消失,在聲音重新響起的那一刻,

  記憶又浮現於世。

  2016年2月,音樂專欄作家Eric Shea在寫一篇關於自賞音樂(Shoegaze)的文章時,突然想起了一段淡忘已久的往事。他翻箱倒櫃,只找到了一張老照片,那是他年輕時組過的樂隊——Ozean。

  1991年,當RIDE, Slowdive, Lush, My Bloody Valentine等樂隊在英國大放異彩時,在大洋彼岸的美國,有這麼一群年輕人也在與這高能的頻率共振。

  他把照片用作文章封面圖,還與網友聊了過去的故事。沒想到一石激起千層浪,有心人發現了塵封多年的未正式發行的Ozean磁帶,並將其寄給Eric,同時不少懷舊的樂迷也期望Ozean的音樂有朝一日重回世界。

  2017年9月,經過修復、重製之後,Ozean包含三首歌的EP終於在二十多年後正式發行。深埋多年的記憶重新開啟。

  Ozean在1月時接受了媒體採訪,以下我將翻譯部分內容,帶讀者一窺九十年代的生活,Ozean從成立到解散的歷程,以及在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的音樂圈裡聚集又分離的人們。

  你好Eric和Lisa。感謝你們同意做這個採訪。我想,對你們來說這有點像時光穿梭機,讓你們回憶過去。不如從自我介紹開始吧,能聊一聊你們是從何時開始玩音樂的嗎?

  Eric:我是中學三年級的時候開始鼓搗吉他。聖誕節時,我的父母送給我吉他,就放在聖誕樹下。按理來說,我應該成為比現在更好的吉他手。

  在各種各樣的車庫裡鬼混後,我想我第一個真正的樂隊是1990年成立的Valeria。當時我們很沉迷baggy Madchester的音樂。但我們也很喜歡RIDE和Pale Saints很意識流的樂隊。

  #baggy Madchester: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Madchester/ Baggy

  評價人數不足

  VA / Bootleg / Otc 3, 2010 / FromSummer vol / 數字(Digital)

  Lisa:一直以來我很喜歡音樂,但我曾認為我不擅長唱歌。上學的時候有一件事讓我特別不爽,在合唱團裡我被安排在女低音的位置,可我認為我是女高音。就連學習樂器也發生了不快的事,在學校樂團裡我選擇吹奏笛子,但是我總是吹不對《Mary Had a Little Lamb》,而且我的老師是個缺乏耐心的人。於是他一把抓住我租來的笛子,摔在地上。我想那應該是我音樂生涯的結束,直到我遇到了Ozean。

  所以……Ozean是怎麼組建的?最開始的想法和動力是什麼?

  Eric:1991年的時候,我在看RIDE和Lush的演出。在那裡有個叫Mark Baldwin的傢伙給我遞了一張傳單,還告訴我,他和另一個哥們在尋找一個吉他手和歌手加入樂隊,風格就像Slowdive, Cocteau Twins, RIDE, The Byrds, Pale Saints……除了他們不錯的音樂品味,最開始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傳單上的樂隊名字都用上了挺好看的字型。傳單的設計做得挺棒的。這都是Mike Prosenko(Ozean吉他手)的功勞,他也是一個很出色的影象藝術家。所以我馬上就撥了Mike的號碼。我們聊了音樂,第二天我就拿著我的Rickenbacker電吉他直奔他家。

  我們一起花了好幾天寫歌、錄歌。我們之間的化學反應來得很快也很自然。但我們意識到我們需要一個女歌手。我們的音樂太美了,不適合男性的聲音。所以我們去了一些很酷的Show,隨機地找一些女生,問她們是否願意為我們的樂隊獻聲。我們遇到了一些很有才華的人,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Mike碰巧遇到了Lisa。他告訴我他遇到了某個女生,他喜歡她的風格,還有說話的聲音,所以他向她提出邀請。之後我與Lisa見面,我們立馬就和得很來。好像有一段時間我們成了很要好的朋友。Mike的直覺是對的,她是最佳的選擇。

  Lisa:當時我很喜歡拉丁爵士,比如Astrud Gilberto和Gabor Szabo的歌,我還很喜歡Cocteau Twins, Jesus and Mary Chain, MBV(我的血腥情人節), The Cure和The Beach Boys,但我從沒聽說過Shoegaze。那時我還在市中心裡的Ajax Lounge俱樂部做DJ。在我休息的時候,San Jose 和Mike Prosenko找上了我,問我是否能唱歌。我就笑了,然後拒絕。隨後我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幾個月後,他在我上班的地方找到了我,並再次提出邀請。下班之後我無事可做,所以我決定跟他到外面走走。幾杯啤酒下肚後,我就同意了。

  至於Eric……我記得我之前就見過他,也向他介紹過自己,但我覺得他肯定不記得了。也許這就是他感覺我們好像當過朋友的緣故吧。玩笑歸玩笑,Eric和我很快就玩得很好,他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坦白講,我真記不起我有對他生氣或者失望,他是個很酷的傢伙。Mark也非常棒,我真的很想念他。

  Photo by Kylee Swenson-Gordon

  在Bandcamp的介紹裡,你們寫道“受到Slowdive, Cocteau Twins, Ride, Lush等樂隊的影響”。在當時的北美,那些都是一些無人知曉的小樂隊。好像Cocteau Twins在KROQ裡的精彩表演,才使得剛才提到的英國樂隊能到洛杉磯進行演出。你們是怎麼了解到他們的,聽他們的音樂你們的感受是什麼?或多或少描述一下你們記得起的畫面和感覺。

  Eric:回想過去,我所有的音樂資訊都來自朋友還有英國音樂雜誌。我記得曾經在俱樂部裡看見過一個人,他穿著牛仔喇叭褲還有自制的Stone Roses T恤。他還留著Tim Burgess(英國樂隊The Charlatans的主唱)的髮型。所以我們徑直上前去和他打招呼,自我介紹,然後開始聊音樂。當時就是這樣的,網際網路普及之前的世界。那個時候的人都很喜歡Grunge風格,Primus樂隊,還有其他喜歡穿工裝服的樂隊。(譯者注:還記得涅槃樂隊嗎?)所以如果你看到某人穿得像你喜歡的樂隊,那你就只管過去跟他聊。Tower Records也是一個很大的資訊來源。我曾經很頻繁的閱讀他們的雜誌,想知道英國出了什麼新音樂。我從一些英國人那裡得知,The Stone Roses和Primal Scream等樂隊似乎是未來的發展。但是RIDE, Slowdive和MBV才是讓我著迷的樂隊。他們用吉他演奏出的聲音是我從來沒聽過的,我也想弄出那樣的聲音,讓我的音樂也加入這股潮流之中。

  Lisa:我的情況和Eric剛才說的很相似。我曾經也很喜歡看狂歡的現場,騎著摩托車到處去看演出。至少每月一次,我去伯克利或者舊金山,在Rough Trade或者Amoeba Records呆整整一天,要是誰想聊天我都會加入過去。那時與現在真的很不一樣。我的大多數音樂都是依據樂隊的名字和專輯封面買的。我就是這麼發現MBV的,他們的名字和專輯設計非常有趣,所以我買了。有時候我覺得這不是個好習慣,所以我停止了,並把一些專輯賣給朋友。有些傳單會塞在唱片套裡,根據上面的介紹我買了不少4AD的專輯。

  那麼,Ozean持續了多久?樂隊一開始是怎樣的,花了多久才把Lisa和Mark拉入夥?

  Eric:好像維持了一年?Mark從來沒有全職在我們樂隊。他是個很棒的音樂人,每個人都想拉他進隊。所以他手裡有不少別的樂隊的專案。我們能和他一起創作音樂已經算很幸運了。

  所以說實話,可能Ozean從沒有真正成立過。我記得我們好像只有一次現場演出,但在那裡,負責節奏的是另一個人(本來是Mark),結果糟糕透了。現在回過頭來看,比起現場演出我們對錄音更感興趣。去Mark的臥室錄音成了我們的日常。可當時的我非常想去演出。

  Lisa:我有很嚴重的舞臺恐懼和社交恐懼。所以我們能聚在臥室,一起工作是很不錯的事。

  你們在錄製這三首demo時,還寫了別的歌嗎?你們有表演所有的歌嗎?有沒有計劃推出全長專輯?

  Eric:我真的希望儘可能去演出。但我不記得我們是否討論過推出全長專輯,或者我們有別的歌。我們可能一直沿著某個軌跡在工作:寫一些歌,挑選最好的歌,錄demo,推銷出去,談好生意,錄製EP,為EP巡演,創作專輯,錄製專輯,為專輯巡演。所以我們的心態可能更多的專注於盡力去錄好demo。

  後來Slowdive第一次來這裡演出,Mike和我去薩克拉門託的The Cattle Club看他們的演出。結束之後,我們和Neil見了面,喝了酒,聊了音樂。我們給他我們的demo複製,然後就忘了這碼事。幾個月後我收到了Rachel的訊息。她說她聽了我們的demo,想把它交給Alan McGee(著名音樂製作人)。那個時候我越來越喜歡Teenage Fanclub和Big Star。我想找個機會離開Ozean。我只想寫一些動聽、有辨識度的搖滾歌。Ozean在那時也慢慢“消融”,所以我想要跟著潮流,開始與別的樂隊合作。我們一直與Neil和Rachel保持聯絡。

  Mike、Rachel和Mark在John Denver的致敬專輯裡有所合作。在Bread(麵包樂隊)的致敬專輯裡,我和Rachel合作,錄製了翻唱歌曲“If”。

  (譯者注:Rachel的版本可以在網易雲找到。)

  Lisa:我搬到了洛杉磯,所以這算是向Ozean告別了吧。Mike有時會過來,我們一起錄了兩首原創的歌,還翻唱了Jesus and Mary Chain的“On the Wall”。Mark不久後就去世了(譯者注:吸毒過量),我也很久沒聯絡Eric,直到2008年我們在Facebook上重新聯絡。

  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音樂人,所以我不能說我對Ozean的未來發展有什麼影響。我總是很害羞,對自己的聲音也有自知之明,我希望他們能找到更好的主唱。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Friends And Lovers: Songs Of Bread

  評價人數不足

  Various Artists / 選集 / 2005-04-19 / Badman Records / Audio CD

  你們是怎麼寫歌的?是一起合作,還是有人主導,做大部分工作,然後交給其他人去完善?

  Eric:都有吧……我寫了“Porcelain”,好像Mike寫了“Fall”或者“Scenic”。我們一起創作歌曲,交流想法。Mike很會提出不錯的改進。Lisa和Mike一起討論旋律和歌詞,她很有一套。我不記得誰在扮演領導的角色,雖然Mike在製作音樂方面真的很出色。

  Lisa:我享受琢磨旋律。當然,對於聲音是否好聽我也會給一些建議。但是在我錄Scenic的時候有些後悔了。在唱到“I am dying too”時,需要一口氣唱完,我保證這段錄了100次,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感覺很挫敗,快哭了。幸好Michael Padilla(錄音師)是個有耐心、超級善良的人,最終我克服了困難。我可以一笑而過了。

  我很喜歡Eric的“Porcelain”。在我心中,繆斯是男神而不是女神,這都是因為Eric。那真是首好歌。

  你們是否還記得一起寫歌的經過?我特別想知道“Scenic”的事,是什麼讓你們寫出了這樣的音樂和歌詞?

  Eric:那是Mike和Lisa在他的臥室兼工作室裡寫的。如果我記得沒錯,大部分是他寫的。我好像在吉他部分加了點東西。至於歌詞,你應該問Lisa。有件事我記得很清楚,當我們去混音的時候,最終結果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就是那個時刻,我想要不停的錄歌、演奏。

  Lisa:謝謝你的誇獎……我想說……哇,我把那首歌看成是一個重要的挑戰。說到歌詞,當時我有些信教,但是我又質疑宗教的一切,所以歌詞的大部分都是幻想自己在別處,還有世界末日會發生什麼。

  謝謝你們的耐心地回答我的問題。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現在支援你從事音樂的動力是什麼?是什麼支撐著你們的音樂生涯?

  Eric:謝謝你!2017年將是我比較忙碌的一年。我在與Hot Lunch製作我的第二張全長專輯。並且我和Sweet Chariot一起錄我的第二張錄音室專輯。我們也在重新出版我的老樂隊Parchman Farm的黑膠唱片,當然也包括Ozean的唱片。

  Lisa:嗯……我的兒子已經進入青春期了,而且他的歌聲美得難以置信,所以我送他去學習聲樂,同時我也參加聲樂課程,如此他就明白,我不是那種告訴孩子該做什麼自己卻無所事事的家長。至於給世界分享自己音樂……今年春季我會前往納什維爾的工作室加入工作。之前我已經收到了一些邀約,讓我獻聲,但這是第一個引起我關注的專案。它是全新的、與眾不同的,我很相信創作它的音樂人。我本來想告訴你更多的,但是你必須得等一等。我們的作品發行後再說吧。

  ■ 採訪原文來自Somewherecold.net

  1.Scenic04:50

  2.Porcelain04:57

  3.Fall04:30

  released September 1, 2017

  Lisa Baer - Vocals Mike Prosenko - Guitar Eric Shea - Guitar Mark Baldwin - Drums, Bass

  Recorded in 1992 by Michael Padilla Mastered in 2016 by Tim Green

  Photographs by Kylee Swenson-Gordon Original graphic design by Mike Prosenko This reissue is dedicated to the memory of Mark Baldwin 1967 - 1997 Thank you Neil Halstead, Rachel Goswell, Kylee Swenson-Gordon, Jason Lamoreaux, Ant Jones, Jenny Lund and everyone else who has supported and inspired us

  Published by Pacific Hessian Sounds BMI ©1992

  (previously released in 1993 as a limited edition cassette demo).

  (2017-09-10)


  央視新聞客戶端8月31日訊息,眼下正是大學新生入校報道的時間,河南洛陽的一名新生在去往西安報到的途中卻不慎將自己的行李遺失,裡面裝有錄取通知書和考生檔案等重要資料,經過鐵路警方的緊急尋找,丟失的揹包被找回。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在向警方求助時,這名大學新生已經坐車到達了西安,據他回憶,當時在乘坐火車時匆匆忙忙,裝有錄取通知書的揹包可能遺失在了洛陽龍門站,車站派出所的民警急忙四處尋找,在候車室的一處椅子上發現了一個揹包。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洛陽龍門站派出所民警:同志,是不是你的包呀?

  旅客:不是我的包。

  洛陽龍門站派出所民警:這是誰的包忘這兒了?

  民警開啟揹包檢查,在其中發現了密封的考生檔案和寫有錄取通知書字樣的快件,在進一步確定它就是這名大學新生遺失的揹包後,車站民警與其家屬取得了聯絡。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洛陽龍門站派出所民警:你看裡面東西對不對?

  失主家屬:它是一個錄取通知書,還有在咱們洛陽上學的(學生)檔案。

  洛陽龍門站派出所民警:東西對嗎,你再好好看看。

  失主家屬:對,她(失主)給我發的有包的圖片。

  洛陽龍門站派出所民警:(把)東西放到列車上,讓乘警給她(失主)捎過去您放心回去吧,到時候我們一定把東西(失物)給她送過去。

  車站派出所的民警用將揹包封好,委託乘警,在當天將揹包送到了西安,這名大學新生得以順利入校報到。

  (本文原題為《大一新生報道途中遺失錄取通知書 車站民警幫忙緊急找回》)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清和散人”:現在啥時代了,還要紙質的?

  網友“上帝之眼”:**大掉心了

  網友“烏索圖索”:心真大

  網友“箱孑”:現在電子化如此發達,為什麼還要這麼多的紙質檔案?

  網友“王允”:沒有通知書就不能報到了嗎?

  網友“李富超”:是報到 不是去報道

  網友“大交大環保”:建議有身份證,沒有錄取通知書也可以。

  網友“SUNJOY”:改用電子版的不是更好嗎?或者像買火車票一樣,刷身份證報名,更方便!

  網友“隠身挑戰者”:檔案比通知書重要多了,標題重點……

  (1970-01-01)

版權宣告:本文源自 網路, 於,由 楠木軒 整理釋出,共 11164 字。

轉載請註明: 美“人渣”經理5000美元懸賞粉絲揪希拉里頭髮 - 楠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