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女死囚死刑前詭異行為

  女人悲劇命運的故事每一部都令人辛酸、震撼,都灑滿了女囚們悔恨的眼淚,從不同角度揭示了世間百態:這裡有愚昧的悲劇,也有女兒為母親報仇給父親下毒;吸毒導致善良的大媽走進鐵窗;妻子疑心丈夫有外遇,醋意大發失手犯罪;更有為洩私慾傷及無辜等不該發生的悲劇。下面就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女死囚死刑前詭異行為。

  任雪

  年僅19歲的河南洛陽人任雪,年輕貌美,家中還有兩個哥哥。大哥和當地某丁姓礦長的大女兒談戀愛,遭到包括丁家小女兒在內的丁家一家人反對,後她大哥不知所蹤,生死不明。

  任雪在學校時和某大學生好上了,並懷了孩子,但被甩,並和男友打了一架,破相了,性情變得敏感、孤僻。回家後家裡花錢讓她整了容。

  由於家裡沒人,考試成績不如任雪的丁家二女兒有了工作,而任雪沒有。任雪向丁礦長犧牲色相,結果丁礦長只為其安排了女招待的工作。後丁礦長因偷稅漏稅被舉報,來此調查的工作組頭子看中任雪,意圖佔有她。丁礦長威逼利誘,揚言不服從的話就是和她大哥一個下場:下落不明,服從則有好工作。

  任雪被執行槍決

  任雪服從後卻沒有好工作,因為丁礦長知道做女招待的任雪能更好的被自己掌握玩弄。憤怒的任雪夥同好友曹琳琳,把丁家二女兒騙出殺害了。


  行刑武警回憶:最漂亮的女殺人犯--任雪

  1993年的一天...故意殺人犯任雪...被槍決...拍下了這個...算是留在世間的一點紀念.....行刑時會要求犯人張嘴...這樣子彈從後腦射入,口部穿出...大家看她是不是所說的就是任雪姑娘。

  那時我已經是第2年了.在晉江市看守所,離退伍還有2個月,國慶節剛剛到,我也是最後一次執行槍決任務,記的那天早上7點還沒有到,就把我集 合起來了,指導員給我們編了號碼.然後我們就去拉犯人出來,他們都是今天12點前就要死的人,等到8點.警通中隊的大東風已經在外面排好車隊了.我在4號 刑車,新兵把我要執行槍斃的犯人拉出來了以後,我整個傻了..........好漂亮的女子.........我等會就要結束她....

  那個女孩子,很清純...是那種看過去不用化妝就很漂亮的那種....我一見到她就有點喜歡上她了,無助....絕望的眼神,我也為她感到難過,很多戰友 都說長的很漂亮.(故意殺人)然後就架到了車上.開到紀嚴中學宣判,原來她毒死了4個人.....哎...怎麼會那麼想不開呢?一個本地人,為了一個負心 的男人....做這樣的傻事.....她的家人還特意為她打扮了一下,才19歲,,,,一下子蒼老了很多......我們也沒有象以前對待死刑犯一樣對她 動太大的動作(比如把頭按下去.或是口頭警告辱罵)我真的覺得她好可憐。

  刑場上的任雪,宣判完了以後就是遊街了.....我一直都心情很沉重...我一直在看著她.....她的目光呆滯...望著前方....好象也沒有什麼感覺了..不會笑一不會哭....


  陸金鳳

  故意殺人犯陸金鳳,女,20歲,小學文化程度,1975年出生在山西省運城市土懷鄉陸各莊。1995年在陝西咸陽被依法處決。陸金鳳出生不久,其父親和祖 父在兩次事故中相繼去世,因而被家人和村民認定是“災星”,數度險些被家人活埋。後被其母拼死救下,但童年飽受歧視和虐待。1988年,她母親也因病去世,悲憤的繼父和舅舅用棍子把她打出家門,村裡也無人敢收留她。這一年她13歲。

  陸金鳳隨後不得不踏上了流浪和乞討的道路。1989年,陸金鳳在運城郊外一座餐飲店外的垃圾堆中撿食剩飯時被飯店保安放狗咬傷,因流血過多昏倒路旁。飯店 經理馬某見她有幾分姿色,便將她抬回救治,後以暴力手段威逼其從事賣淫活動。1991年陸金鳳被警方抓獲,處以勞動教養一年,1992年刑滿釋放,被遣返 回原籍監管。

  因為怕“災星”再帶來災禍,鄉人鼓動其繼父趕快將陸金鳳嫁出。恰逢其繼父有一遠親李某某住在慶陽縣西嶺村,從小患有殘疾,貧困無妻,父親便收了李家一千元 彩禮錢,派人將陸金鳳強行押送到西嶺給李某某。李家一貧如洗,李某某常年癱瘓在床,衣食不能自理,家務事都靠老母照料,但是人性格老實內向,認命的陸金鳳 決定安心服侍李某某生活。

  但好景不長,陸金鳳被同村惡霸以兩千元價格強佔。胡某生性暴瘧,酗酒成性,每次醉後必對陸金鳳毒打施暴。1992年到1993年,陸金鳳因不堪胡某的凌辱 和虐待,多次尋找機會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毒打。胡某更製作5公斤鐵鐐一副長期將陸金鳳鎖在家中。1994年初陸金鳳再次設法逃跑,被胡某帶人追趕幾公里 抓回後打斷右腿,從此被用鐵鎖禁錮在床上。


  幾周後胡某外出經商,走前託付其表弟唐某、關某看押陸金鳳。兩人卻趁機對陸金鳳多次強姦,導致其懷孕。唐某新近喪偶,又因為孩子可能是自己的,便許諾陸金鳳將支付胡某一筆補償費以換取她的自由,並娶她為妻,使陸金鳳心生一線希望。

  1994年底陸金鳳在唐家生下一名男嬰。1995年春節胡某回鄉過節,唐某心中害怕,仍將陸金鳳和孩子送回,並咬定孩子和他無關。胡某極為暴怒,將陸金鳳 剝光衣服反綁雙手吊在樹上狠抽,並用刀猛戳她的大腿和下身拷問“姦夫”,將其折磨得死去活來。當晚唐某、關某怕出人命,前來勸解,卻被盛怒下的胡某持刀追 砍,導致二人死亡。次日黎明,喝得大醉的胡某將被凍得奄奄一息的陸金鳳解下,拖進屋中再次毒打至昏迷,隨後自己也恨恨地睡去。

  陸金鳳甦醒後,渾身血肉模糊,疼痛難忍,卻發現兒子已經被狠心的胡某掐死了,心懷絕望,失去理智,遂使盡渾身力氣,取鐮刀向熟睡中的胡某猛砍,致其死亡, 並放火燒屋。火起,村民趕來救火,發現了渾身是血的陸金鳳持刀呆坐於地,而唐某、關某和胡某都被砍死。眾人大驚,憤怒的群眾將陸金鳳捆綁毆打,並將其扭送 公安部門。

  此案被列為慶陽縣1995年特大案件,1995年3月陸金鳳被批准逮捕。經審訊,陸犯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慶陽縣法院認為陸犯雖然遭遇悲慘,其情可嘆,但 她是勞改釋放人員,尚在監管期,且殺人事實清楚,法律無情,又逢特殊時期,所有罪行加重處理,應當判處死刑。陸犯不服,提出上訴,但被駁回。

  1995年12月24日陸金鳳被押往咸陽,在公判大會上終審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當天下午,陸金鳳被執行槍決,結束了年輕而悲慘的一生。


  陶靜,運輸毒品罪

  陶靜,一個天生麗質的雲南漂亮女孩。因替男友攜毒被處以極刑,時年僅20歲。成為50多年來年紀最小的女性死刑犯。看著這些圖片,人們似乎很容易因她那美麗的外表而產生惻隱之心。可是,在那美麗的背後,卻有著一段怎樣可恨的故事。她犯罪了,她要為她毀了無數人的嚴重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陶靜很小時父母離異,由姐夫一手帶大,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開了個髮廊,後被境外毒販楊某花言巧語的誘騙,第一次帶毒就被抓獲,本來她只要供出楊某,就有生的機會,可她出於所謂的“義氣”,用自己年輕的生命使楊某得以僥倖逃脫。

  1991年10月26日,在雲南某自治州,有一大群(28人)因販毒數額巨大被宣判了死刑。在28人中,其中23人是當地農民,2人是當地公職人員,2人是當地農場職工子弟,唯有1人從北京遠道而來。他們中的文化程度,大學和高中畢業的各1人,初中9人,小學程度6人,這是一群很有代表性的死刑毒販(其中 有5名婦女)。21歲的文靜少婦臨死前要求取下避孕環,在審訊室裡,外科大夫為方某某搭起一個臨時手術檯。

  在與親屬最後訣別之時,21歲的陶姑娘倒訓斥起正為她流淚的哥哥,當終止會面時,瞬間撕心裂肺高喊她年邁的母親:"媽呀-"母女倆抱成一團,泣不成聲。最後留下了"親愛的媽媽"的字條。人啊,多麼複雜的感情驟變!

  1986年,宋丹出生在江西省瑞昌市南陽鄉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小時的宋丹機靈聰慧,能言善辯,和許多女孩子一樣,少女時代的宋丹對未來充滿了渴望與憧憬。然而,不幸卻在這時候降臨到她身上。13歲那年,她多次被南陽中學一姓宋的老師姦淫,不久又被其一姓周的姑父多次誘姦,雖然兩個罪犯已分別被判處9年和8年徒刑,但他們給小宋丹造成了極大的心靈傷害。


  劉妤

  家住浦口的劉妤與王某原是小學、中學時的同班同學,但畢業後一直無聯絡。1998年,一次偶然相遇使得劉妤與王某擦出愛情火花。

  因為學歷的差距和來自王某家庭的壓力,她漸漸產生厭世想法。於是劉妤買了安定和一把水果刀,約王某來到一家旅館。當晚他們相會後,劉偷偷取出40片安定,放入事先準備的咖啡裡讓王某喝下。從包裡取出刀對準熟睡中的王某一陣猛捅。殺了男友後,劉妤又出去買安定藥準備自殺,卻被警方抓獲。

  董穎,22歲,是青島市南區街道辦事處科員,對金錢的極度貪慾,促使她同張洪衛、顧濤勾結,以為該市湛山派出所民警楊步聰之女介紹出國留學為幌子,將楊女楊倩騙到南京,注射了眠乃寧,見楊倩未死,董穎又出去購買了麻醉劑給楊注射,最終竟活活將楊倩悶死,劫得人民幣6.1萬元。


  賴祥健,90年代初被槍決,據說是與人通姦,殺了自己的丈夫,死時二十餘歲。

  由於行刑戰士的子彈命中要害,賴祥健已經斃命,不需要再補槍了。於是,法醫手持檢驗工具先對賴祥健腦後中彈部位進行檢查,接著又把她的屍體掀翻過來仰面朝天,對腦門上的出彈孔進行檢驗,並在入彈孔和出彈孔旁邊分別放上比例尺標記,由有關人員拍攝照片備案。至此,處決賴祥健的過程全部結束。

  不少人都說有這同樣的感覺,特別是曾連任她高中時期高二、高三兩年班主任的蔡老師,說起時眼圈發紅,幾乎掉淚。畢竟,她太年輕,才22歲;畢竟,她是一位大學畢業不久的女大學生;畢竟,她不是那種從小就壞事做盡的江湖大盜,而恰恰相反,她從小學、中學到大學,都是一位備受讚揚的好學生。


  揭最妖豔女毒販死刑前3小時

  一位漂亮的女子,她在發現丈夫有外遇後,竟欲透過販毒牟取暴利,以求與年幼的女兒有個幸福的未來。2002年11月間,她分7次從廣州購得海洛因共計900克並予販賣,2002年11月18日被公安機關抓獲歸案。

  2004年6月25日上午,經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因販賣毒品而被判處死刑的方曉紅被執行死刑。據悉,方曉紅是採用藥物注射執行死刑,她成為福建省福州市中院第一個被藥物注射執行死刑的女犯人。

  記者經有關部門和當事人允許,在其生命的最後3個小時裡,與之進行了面對面的採訪。

  倒計時·最後3小時,知道要走她憂鬱而平靜

  坐在記者面前的方曉紅面容姣好,身著一襲白色的襯衫和齊膝褲,齊肩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臉上隱含著焦慮和憂鬱。再過3個小時,她的生命就要結束了。和記 者的一問一答間,方曉紅顯得較為平靜。她說,“我是國家的罪人,家庭的罪人!”這一刻,最讓她牽掛的,還是年幼的女兒。在“懺悔書”中,她對女兒說,“一 定要學好!”


  倒計時·最後24小時,最後唱首歌 穿上白衣走

  24日上午8時05分,方曉紅見劉衛平一進監房,就將一份由3張明信片組成的最後遺書交給了劉。劉衛平是方曉紅在福州第一看守所的管教幹部,兩年多來,劉在潛移默化中對方進行教導。

  9時30分,劉衛平再次查房時,方曉紅很高興地對她說,女兒“六一”節時照的相片太可愛了,看到女兒又長高了,她非常開心。

  11時30分,劉衛平點了6個菜,送進方曉紅所在的女監房,為該室的全體女犯加餐,並特意煮了碗水餃。飯後,方曉紅為獄友唱了首《同一首歌》。

  15時05分,劉衛平一上班,就入監房詢問方的身體狀況,獲悉方曉紅的左腳被腳鐐磨破了點皮,就拿出藥膏給她塗抹上。

  19時30分,用完晚餐,方曉紅與十多名女獄友聚在一起看電視,隨後,大家都圍著方,要她唱歌,可方一直提不起勁,沒辦法滿足大家的要求,隨後,在大夥的幫助下,開始整理衣物。

  22時10分,監房內熄燈了,方曉紅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


  25日6時30分,方曉紅起床後,照常洗漱後,特意請同監的女獄友幫她淨身,早飯時,她明顯吃得少了。

  25日7時45分,法官、檢察官、武警人員陸續到位。劉衛平步進監房,說:“上路吧!”方曉紅點了點頭說:“我還有一包東西要拿,請你幫我帶上。”這些都是方曉紅與家人聯絡的信件以及她的遺書,還有女兒的照片。

  25日8時,劉衛平幫她解除手銬和腳鐐,又帶方曉紅到女更衣室幫她梳理頭髮。方曉紅選擇了一套白色的上衣和齊膝褲,她說:“穿上它,我要清清白白地走。”

  25日8時15分,法警要帶走方,劉衛平給方曉紅耳語:“我只能送到這裡,你走好。”方笑了一下說:“謝謝!”

  25日8時18分,警笛響了,方曉紅突然間轉過身,深深地向劉衛平鞠了個躬……

  死刑,若是每個死刑犯都像方曉紅一樣能夠安靜而正常地死去,那自然是最好的。然而,也有些死刑是極為不一般的。比如詐屍:

  2005年4月1日上午,黑龍江省方正縣人民法院根據上級法院的指令,對已核准死刑的一對男女罪犯執行槍決。


  刑場在離縣城不遠的一個山腳下。戒備森嚴的警戒線外,人山人海,從四面八方趕到的人,都來目睹這個方正縣城有名的大美人畢麗梅,看這個不得好死的歹毒女人的可恥下場……

  上午11時許,幾輛法院和檢察院的車開來,五花大綁的畢麗梅拖著腳鐐被法警架下刑車,曾靚麗的臉上重重地蒙上一層死灰色,她已經魂不附體,幾乎是被兩個法警拖到行刑地,法警一撒手,她就癱坐在地上,怎麼也拖不起來。

  一個行刑法官說,就讓她坐著走吧。人們都心驚肉跳地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

  突然,一個佝僂著腰的老頭擠過警戒線,大聲哭喊:“讓我親手打死她!打死這個小妖精,為我兒子報仇……”突如其來的喊聲,引起一陣騷動,圍觀的人流露著各種情緒。

  槍決現場,兩名法警扶住死刑犯兩件,並閃開身體避免濺上血,後面的法警向死刑犯腦部開槍

  幾個武警和法警跑過來,趕忙把老頭拖走。老頭是被害人蔣來義的父親蔣富貴。蔣富貴那缺乏營養的臉就像大樹的年輪,記錄著他經歷過又永遠抹不去的苦難和災難。


  蔣富貴今年64歲,是個老實巴交,為人厚道的農民,他和媳婦胡雅琴結婚10年,一直沒孩子,四處求醫問藥,醫治5年,胡雅琴才生下蔣來義,兩口子把蔣來義 視為命根子,儘管都身體不好,家裡貧窮,也供兒子上學,蔣來義考大學時,為給兒子交學費,蔣富貴賣了家裡的房子。

  前年,兒子大學畢業,在縣裡打工,雖然掙錢不多,每月還能給家幾百元,三天兩頭來個電話,十天半月,回家看看。蔣來義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有人前來保媒,蔣來義都不幹,說要在城裡找對相,還一定要找個漂亮的。

  去年初,兒子說和畢麗梅處了對相,老兩口特別高興,從此不要兒子的錢,讓兒子攢著結婚用,老兩口還盼著兒子,能把畢麗梅領回家讓他們看看,盼來盼去,盼到的是兒子被畢麗梅殺害的訊息。

  兒子被害後,胡雅琴精神失常,成天站到村口遙望,嘴裡念道兒子的名子,盼兒子回來。畢麗梅歸案後,蔣富貴天天盼法院開庭,法院開完庭,又天天盼畢麗梅被槍斃。3月31日,蔣富貴得到訊息,大清早,他就從70多里外趕到這裡……


  看到這個被貧窮疾病,老年喪子折磨得悲痛欲絕的蔣富貴,人們都流下同情的熱淚。法警把蔣富貴拖進車裡,蔣富貴還在暴怒悲咽,車駛離刑場。刑場又回覆平靜。

  行刑開始,兩個行刑手走過來,把手槍對準二犯的後腦,隨著口令,摳動板機,子彈貫穿畢麗梅頭部從嘴裡鑽出來,她往後仰在地上。

  經過檢察官和法醫驗證,二犯確實斃命,又經過拍照,卸掉腳鐐,兩具屍體分別裝進特製的朔料袋裡,拋上汽車……畢麗梅的父母畢武強、司秀娥和親屬在警察的監護下,早已在火葬場等候收屍,見到畢麗梅的屍體,一幫人哭天喊地,死去活來。

  畢武強僱人,給畢麗梅解開法繩,擦去臉上的血跡,簡單整容之後,屍體被火化工推進火化間,火化間的門剛關上,兩個火化工驚叫著又開門跑出來,不好了,詐屍了!

  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火化間裡傳出一個聲音,有點像二月的貓叫,嚇人,慘人。火化間外的人也都亂成一團。畢武強和司秀娥不知所措,愣著沒動,畢武強自言自語,詐屍?她怎麼會詐屍?是不是剛才給她整容,那人過給她陽氣了?他想起迷信。


  火葬場給法院打電話,剛從刑場回來的法官,正陪著省裡來監刑的法官和檢察官吃午飯,一聽這訊息,都離開餐桌,趕到火葬場。大家聚在火化間門口,向裡張望。

  執行了槍決的畢麗梅,卻在殯儀館醒了過來只見畢麗梅坐在停屍車上,哭著,嘴裡和腦袋後流著血……法院領導讓法醫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臨危不懼的法醫,猶豫一會,拎著槍走進去。

  畢麗梅回頭,見法醫手裡的槍,哭叫聲更大……法醫站在遠處,觀察一會,見畢麗梅的眼神舉動,不像詐屍,壯著膽子過去問,你叫畢麗梅嗎?頭上套著袋子的女死囚突然坐了起來畢麗梅大張著口,不能說話,連連點頭。

  法醫看見,畢麗梅的舌頭已被子彈穿爛,只能用嗓子眼兒往外發出難聽的怪調。法醫感到奇怪,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是根本不會活的,畢麗梅竟然能活,莫非她的大腦結構與其他人不一樣?


  他以自己的職業習慣,麻木地仔細檢查著畢麗梅的頭部,子彈斜著射入腦耽骨,擦過硬腦膜中動脈,越過腦幹又從嘴裡飛出,這地方是大腦與小腦連線處,是生命的中樞,可子彈只傷到小腦,促使畢麗梅嶄時昏死。

  心藏還在微弱跳動著,經過從刑場到火葬場的顛波,又經過整容的折騰,她慢慢緩了過來,這真是生命的奇蹟……

  法醫出來講明情況,他說,如果採用注射方式,就不會出現這種現象了。法院院長說,注射方式好,安全,可成本太高,誰想到能出現這種事情,百年不遇。

  畢麗梅的家人要進去看,被法警攔住。畢武強和司秀娥跪在法官面前,畢武強哭著說:“自古死犯,一刀折罪,畢麗梅挨一槍不死,這說明,她不該死,她已經一槍折罪,就放了她吧?”

  畢麗梅的爺爺也打車趕來,跪地求情,他抱住一個法官的大腿哭:“求求你,讓我去替她死吧……”畢家親屬也都七嘴八舌,求法官饒恕畢麗梅……

  再說蔣富貴,他被車拉到半路,法警見他情緒恢復點正常,讓他下車了,他沒回家,直接到火葬場看兒子。當他正在骨灰存放處,手捧著兒子的骨灰盒痛哭流涕,聽外面有人大喊大叫,他想過去看個究竟。


  蔣富貴和畢家人都沒見過面,這回他們冤家相逢,鬧得不可開交。蔣富貴指著畢家人咆哮著:“畢麗梅的罪,就是她死了,也不能一筆勾銷!”

  火葬場裡,人越聚越多,十幾個法官和檢察官眼看控制不了局面,他們請公安局派警力支援……

  畢家的人大吵大鬧,都被趕來的警察軀走,蔣富貴也被扶到休息室裡,不讓出來。縣法院的法官和檢察官商量:怎麼處理?省法院的法官說:商量什麼,在刑場,一槍打不死,會馬上補槍,你們趕快找人去補槍。補槍,誰去補?法警們你推我,我推你,最後按慣例,幾個法警抓鬮,抓到誰,誰去補槍,一個法警抓到了。法警穿上法醫的白大褂,戴著口罩,把槍頂上火,裝進褲兜,來到火化間。

  一般來說,死刑後法醫會檢查屍體,確認是否真正死亡這時的畢麗梅,正爭扎著下地,法警上去,說是為她檢查傷口,讓她躺下,畢麗梅剛躺下,法警掏出手槍,照她頭上連開兩槍,接著把她送進烈焰熊熊的火爐。畢麗梅就這樣永遠消逝在她生活22年的人世,用生命去祭奠蔣來義的亡靈……

  過去槍決犯人時用的子彈聽別人說是用的炸子,不知可否,要不為什麼打在腦殼上時競炸掉半窄腦袋。


  但用炸子我想是有一定的原因。因為就在這之前槍決的罪犯就出了問題,那是一個年輕人在一次和同單位的朋友在一起喝酒時朋友說第二天要發工資,朋友是出納,他一時惡念頓起殺了朋友並分屍後拋屍。

  此人有一定背境省廳有一叔但終不保命。執行那曰因有交待讓留一全屍所以執行後惱袋並沒擊碎。

  但問題來了,當武警撒離法醫驗過屍後他居然並沒死,圍攏過來的人們看到他居然掙著眼晴。

  觀眾的驚呼驚動了已坐上車正要離去的刑警,一老者刑警走下汽車分開眾人來到犯人前從身後拔出了手槍對著腦袋就是一槍,圍觀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沒等到退幾步血肉已經飛起濺得圍觀眾人身上都是肉點腦漿。個計從人得幾天吃不下飯了。

  槍決現場,沒死透的死刑犯會被補槍,這是很痛苦的事情

  一發子彈打碎腦袋,這種要命還破相的事情對於女死囚來說大概是最痛苦的了。然而,法律無情,女死刑犯一樣要被爆頭:


  劉青,六年前考入法警隊,是二中院成立後的第一位女法警;大個子邢月紅,原來是一名柔道隊員,四年前考入法警隊;李芳,原來是部隊的通訊兵,也是四年前入隊的。

  李芳的話表明,她對記者所說的“開槍”的含義一清二楚,即對死刑犯執行槍決!

  劉青倒很大方,向記者說起她兩年前第一次槍斃犯人的情景——“那次是我主動請求的,想法就是在法警隊裡幹個‘全活兒’。”

  記者問她:“舉槍瞄準犯人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

  她說:“沒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王隊在旁邊插話說:“沒有不緊張的。那次是我監督執行,她一打完槍就喊‘我打著了沒有’,能不緊張嗎!”

  兩名女法警臉向外側扶住女死刑犯,一名女法警用手槍進行槍決

  據王隊介紹,劉青是本市第一個對死囚犯執行死刑的女法警。除了四次親手處決人犯外,她還有過多次“補槍”的經歷,也就是充當“第二射手”,對第一槍沒有打死的犯人實施補射。


  那時,邢月紅和李芳雖然還沒有行刑的經歷,但也多次目睹了執行死刑的場面。

  李芳說:“在刑場上,我們離犯人的距離也就五到七米。”“這麼近的距離,不害怕嗎?”記者問。“能不害怕嗎?第一次到刑場是我們剛培訓完,隊裡安排去觀摩死刑執行。我們在刑車上還有說有笑,可到刑場一看見端槍,就嚇哭了……”

  邢月紅笑嘻嘻地接過話茬:“當時我跟她一樣,哭了鼻子。不過,現在心硬了,只覺得那些人該殺!”

  “有了這麼良好的心理素質,你們以後也會成為出色的執法人員。”記者恭維道。

  “也許吧,我現在特想試試!”李芳調皮地做了個鬼臉。

  劉青也笑了:“就是嘛,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承擔‘女劊子手’的惡名吧?”

  他們的第一次談話輕鬆極了。臨別時,劉青還記者開玩笑說:“見報後,我可能就嫁不出去啦!”


  現在,邢月紅和李芳也都有了處決人犯的經歷。

  處決女死刑犯實錄:

  漂亮女孩黃婷婷是剛過完18歲生日後不久應販毒而被捕的。

  “姐姐,你說我們死定了?……”

  “是啊,50克就要敲頭了,那麼多……”

  “你是說要槍斃我們嗎,姐姐?”黃婷婷更加害怕了,“不能……”“不能啊。”“姐姐,我們是女孩子啊,才18歲,就不能……”

  “不行啊,妹妹。18歲就夠判死刑了,女孩子怎麼了?並不能因為你是女孩子就不槍斃你了。唉,妹妹啊,你什麼都不懂啊,可惜了。前幾個月我看了一次公判大會,就槍斃了兩個像我們這樣的女孩子啊。想不到,馬上就輪到我們了。”

  “啊?”黃婷婷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婷婷悠然醒了過來,她感覺好象多了些人,果不其然,是多了些人,是武警大哥,是來押解她們的。她看見汪小莉被打開了手銬後,又被反銬起來,押了出去。


  只有18歲的女死刑犯被帶上囚車前

  槍決女死刑犯多數為射擊心臟,但也有按照本人意願選擇射擊頭部的

  她剛想問些什麼,武警大哥倒先開了口:“黃婷婷,走吧,送你們去看守所。”黃婷婷非常害怕,嘴裡哆哆嗦嗦,就是說不出話來。

  武警也給她打開了手銬,她剛想撫摩一下銬得紅腫的手腕,但還沒來得及,她的雙手也被扭到了背後,銬了起來。她們看到了警車,想往後躲,但很快被按住了頭顱,押了進去。

  進得警車,更使她們驚訝的是,裡面已經關押了四個女孩——像她們一樣年輕的女孩,四個女孩個個花枝招展,只不過每人的手腕上都帶著銬子,和黃婷婷、汪小莉所不同的是,她們沒有被背銬,都是銬在了前面。

  黃婷婷二人被勒令坐到了前排,警車的囚門恍的關上了,上了大鎖。

  武警持槍坐到了前面。車子開動了,六女面面相覷,誰也沒說話。是呀,這個時候,能說些什麼呢?車在山路中來回穿梭,黃婷婷看到了前面的高牆電網和扛槍的哨兵,她知道到地方了。


  大門開啟後警車徑直開了進去,在一處小矮樓前停了下來。警車的囚門打了開,姑娘們被呵斥了下來,她們排成了一排,又都被勒令蹲下。黃婷婷蹲在了最前面。

  武警取出了名單,遞了過去。不一會,有人叫道:“黃婷婷!”“到!”黃婷婷應道。“進來!”黃婷婷緩緩站了起來,走了進去。黃婷婷驚愕的看到了好多人。她的手銬被打了開,雙手互相撫摩著手腕。

  她被指定坐在了一個小凳子上“你知道你為什麼到這個地方來嗎?”

  “知道,販毒……”

  “好。”警察看了看她,不停地寫著,詳盡地給她做著登記。

  “黃婷婷,你既然到了這裡,就應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要老老實實的,遵守一切監規,懂嗎?”“我知道,我一定遵守。”黃婷婷答道。

  “很好,照相去吧(她不知道這是為死刑犯拍照存檔)。”


  “照相?”黃婷婷有點茫然。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有一個女警察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張大白紙,上書“黃婷婷”三字,黑黑的,似乎墨汁還沒幹透。黃婷婷在報刊雜誌上看過這個東西,她的手有點發抖。

  她被“請”到了另一間房子,她看見汪小莉接著被押了進來,也坐到了她剛才坐的那個板凳上。黃婷婷雙手捏著寫著她名字的白紙,站到了牆邊——那裡有一個標尺,標尺顯示,她一米六五的個頭,發育的亭亭玉立,正如她的名字一樣。

  一箇中年模樣的警官跨著相機走過來,黃婷婷有點羞澀,她低下了頭。.......經過一個多月的審理,開庭等程式,對她作死刑宣判。

  2007年11月3日將黃婷婷綁赴刑場執行槍決。隨著一聲震耳的槍聲,槍口裡瞬間飛出的一發殘酷的槍彈擊碎她了極其年輕的頭顱、也徹底毀壞了她極其秀美的容顏……。

  一朵剛剛綻出花蕾的嬌嫩月季就這樣被無情的狂風撕成碎片,頃刻間香消玉殞……。

  揭秘:中國三十年來被槍決的美女死囚


  年僅19歲(一說23歲)的河南洛陽人任雪,年輕貌美,家中還有兩個哥哥。大哥和當地某丁姓礦長的大女兒談戀愛,遭到包括丁家小女兒在內的丁家一家人反對,後她大哥不知所蹤,生死不明。任雪在學校時和某大學生好上了,並懷了孩子,但被甩,並和男友打了一架,破相了,性情變得敏感、孤僻。回家後家裡花錢讓她整了容。由於家裡沒人,考試成績不如任雪的丁家二女兒有了工作,而任雪沒有。

  任雪向丁礦長犧牲色相,結果丁礦長只為其安排了女招待的工作。後丁礦長因偷稅漏稅被舉報,來此調查的工作組頭子看中任雪,意圖佔有她。丁礦長威逼利誘,揚言不服從的話就是和她大哥一個下場:下落不明,服從則有好工作。任雪服從後卻沒有好工作,因為丁礦長知道做女招待的任雪能更好的被自己掌握玩弄。憤怒的任雪夥同好友曹琳琳,把丁家二女兒騙出殺害了。


  故意殺人犯陸金鳳,女,20歲,小學文化程度,1975年出生在山西省運城市土懷鄉陸各莊,1995年在咸陽被依法處決。陸金鳳從小受父親虐待,母親死後被舅舅和繼父攆出家門,從此流浪街頭。流浪中被人收留遭性侵犯,後被逼坐檯。掃黃中被捕服刑一年後遣返家鄉,被繼父以1000塊賣給陝西省慶陽縣西嶺村李某某。後李某將其轉賣給當地惡霸胡某。

  胡某生性暴虐,酗酒成性,每次醉後必對陸金鳳毒打施暴。從1992年到1993年間,陸金鳳因不堪胡某的凌辱和虐待,多次尋找機會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毒打。胡某更製作5公斤鐵鐐一副長期將陸金鳳鎖在家中。1994年初陸金鳳再次設法逃跑,被胡某帶人追趕幾公里抓回後打斷右腿,從此被用鐵鎖禁錮在床上。胡某外出經商,走前託付其表弟唐某、關某看押陸金鳳。兩人卻趁機對陸金鳳多次強姦,導致其懷孕。


  1994年底陸金鳳在唐家生下一名男嬰。1995年春節胡某回鄉過節。胡某極為暴怒,將陸金鳳剝光衣服反綁雙手吊在樹上狠抽,並用刀猛戳她的大腿和下身拷問“姦夫”,將其折磨得死去活來。陸金鳳甦醒後,渾身血肉模糊,疼痛難忍,卻發現兒子已經以被狠心的胡某掐死了,一時間如雷轟頂,失去理智,遂使盡渾身力氣,取鐮刀向熟睡中的胡某猛砍,致其死亡,並放火燒屋。圖為陸金鳳刑前照片。

  陶靜,一個天生麗質的雲南女孩。因替男友攜毒於1991年被處以極刑,年僅20歲,成為50多年來年紀最小的女性死刑犯。此圖為陶靜事發被捕時的圖片。從圖片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有關人員正在搜查陶靜攜帶的物品。


  1986年,宋丹出生在江西省瑞昌市南陽鄉一個普通農家。她13歲時多次被南陽中學一姓宋的老師姦淫,不久又被其同學的姑父多次誘姦,雖然兩名罪犯已分別被判處9年和8年徒刑,但他們給宋丹造成了極大的心靈傷害。長大後,父母親蠻不講理的打罵教育,更加深了她的反感與叛逆。

  流浪在社會上的宋丹開始迷戀網路,結交了一大批網友,學會了抽菸、喝酒,夜不歸家。2005年國慶節前的一個早上,剛滿18歲的宋丹被押赴刑場。她是因為策劃綁架殺害男友,而被江西九江市中級法院判處死刑的。而這個女孩子稱自己只是為了籌款去看望偶像劉翔。


  家住浦口的劉妤與王某原是小學、中學時的同班同學,但畢業後一直無聯絡。1998年,一次偶然相遇使得劉妤與王某擦出愛情火花。1999年11月,王某到浙江金華工作,兩人仍是鴻雁傳情,不堪忍受思念之苦的劉妤還獨自一人跑到金華看望王某,王某十分感動。但劉妤卻感到一絲酸楚,認為自己是初中畢業,而王則雄心勃勃準備考大學,且王的母親也要求她要拿到大學文憑,否則不許進門,劉妤感到壓力很大。

  劉妤到處找工作,均因學歷低失敗,使其“危機感”越來越重。同時,她也感到與王某的感情不如以前,漸漸產生厭世想法。去年11月,劉妤買了安定和一把水果刀,準備自殺,但想到深愛的王某,又覺得戀戀不捨,於是約王某來到一家旅館。當晚他們相會後,劉偷偷取出40片安定,放入事先準備的咖啡裡讓王某喝下。王某睡著後,劉妤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要和王某一起死。於是她穿好衣服,從包裡取出刀對準熟睡中的王某一陣猛捅。殺了男友後,劉妤又出去買安定藥準備自殺,卻被警方抓獲。


  22歲的董穎是青島市南區街道辦事處科員,對金錢的極度貪慾,促使她同張洪衛、顧濤勾結,以為該市湛山派出所民警楊步聰之女介紹出國留學為幌子,將楊女楊倩騙到南京,注射了眠乃寧,見楊倩未死,董穎又出去購買了麻醉劑給楊注射,最終竟活活將楊倩悶死,劫得人民幣6.1萬元。

  之後三人又分別以請吃飯、出國探親為名,將楊步聰及妻子徐春美殺死。製造了駭人聽聞的“滅門”命案。當法院以故意殺人罪、搶劫罪、非法買賣槍支彈藥罪,一審判處張洪衛、董穎、顧濤死刑時,女犯董穎嚇癱在地上。


  劉伊平將貪汙所得都存了起來,一分錢都沒花出去,尚未造成不可挽回的經濟損失,但她仍被處以死刑。因為當時處於嚴打經濟犯罪的高潮,她被定為頂風作案。

  劉伊平,廣州白雲機場售票員,因貪汙55萬獲罪,贓款全部追繳,1991年被處以死刑。死前與丈夫在獄中通訊多次,寫下一萬多字的日記,表達了對自己犯罪的悔恨之情,被槍斃時2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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