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外星人親口講述地球前世今生

  地球的真實歷史是非常古怪的,它太沒有條理了,以至於對地球上任何企圖調查究竟它的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無數至關重要的資訊都已下落不明,不知所謂的遺蹟和神話的被大量聚集,肆意武斷地引進。地球自身反覆無常的特性,週期性地保護、淹沒、混淆並粉碎了物理的證據。

  這些影響因素綜合了失憶症和催眠後的暗示,以及虛華的外表和隱蔽的操縱,使得重建的真實起源和地球文明史幾乎難以辨認。任何一個調查者,無論他多麼有才華,都註定要深陷在一個不確定的假設、不可行的假說泥潭和永久的謎團中。

  1947年7月,美國羅斯威爾軍用基地的軍方組織召開新聞釋出會公佈了這樣一則訊息:基地的第509空軍轟炸大隊,在新墨西哥州一個靠近羅斯威爾的農場,收穫了一架墜毀的“飛碟”。


  這一事件的發生在當時引起了媒體和人們的強烈關注,但真正瞭解真相的人卻極其有限,因為它曾經被美國空軍和美國政府視為頂級機密。

  而當年事件的親歷者,當年唯一一個能與該事件中的外星倖存者進行心靈溝通的地球人——美國女子空軍部隊醫務組的護士馬克·艾羅伊(MacElroy),承擔了與外星人交流的任務。而關於地球真實歷史的秘密也正是在這次與外星人心靈溝通中得知的。

  得知太多秘密的艾羅伊深知自己危險的處境,在她生命行將走到終點之前,於2007年9月將其所掌握和整理的資料透過一個包裹郵寄給了當時美國知名作家——勞倫斯·斯賓塞(Lawrence R. Spencer),我們今天才得以知道地球這段鮮為人知的驚人真相!

  下面就是外星人透過心靈溝通告知艾羅伊,自己在家鄉星球(外星人稱其為“同領地”)所瞭解到的關於地球這個星球的所有歷史資料:


  雖然我(外星人自稱)參加過幾次由我們任務指揮中心人員做的簡要講解活動,內容是關於過去幾百年內地球的一般背景介紹。可是這一次,我將主要依賴被我們襲擊的“舊帝國”行星總部獲取的戰利品中所蒐集的資料,而且自那時起,“同領地”遠征軍已經對地球上事件的總體進展進行了追蹤。

  正如我所說,在某些事例上,“同領地”選擇對一些發生在地球上的特殊事件進行干預,以確保我們長期發展的計劃取得成功。雖然“同領地”對地球和這座星球的居民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這樣做符合我們的利益,因為這樣可以確保地球的資源不被摧毀或糟蹋。

  為此,“同領地”一次又一次地派遣了一些可靠的軍官來到地球,執行勘測和收集資訊的任務。

  無論如何,下面出現的日期和時間都是從積累的“同領地”資料檔案資訊中所推知的——至少是那些我可以透過太空站通訊中心所訪問到的內容。

  1、公元前208000年——

  “舊帝國”將總部設定在銀河系大熊座(北斗七星)的“尾部星群”附近之一。在這之前,“舊帝國”侵略軍使用原子能武器征服了這一區域。


  在放射能消退以及清理與修復的工作完成之後,那裡接收了來自於另一個河外星系的移民。那些生命所建立的社會一直延續到10000年前,直到被“同領地”接替。

  雖然現在已經不由它(舊帝國)直接控制了,不過,最近的地球文明變得與那個文明的面貌非常類似,尤其是在運輸工具的外觀和技術方面,比如飛機,火車,船舶,消防車和小汽車,正如你們認為“時髦的”或“前衛的”建築風格,都在效仿“舊帝國”主要城市的建築構思。

  2、公元前75000以前——

  “同領地”的記錄包含了很少量關於亞特蘭大和利莫里亞大陸板塊上的文明,只記錄了它們的確在地球上幾乎同一時期共存過,顯然,兩種文明都是由電子的、太空歌劇文化的殘存者們建立的,他們為了逃離政治或宗教的迫害而從家鄉的行星系統逃到這裡。


  “同領地”知道一個“舊帝國”持續了很長時間的法令,即禁止未被授權的行星殖民化行為,因此,他們(兩個文明)的毀滅是由於警察或軍隊對殖民者的追擊和破壞造成的,雖然這似乎是一種可能性推測,可是並沒有確鑿的存在證據可以解釋兩個純粹的電子文明徹底的毀滅與消失。

  另一個可能是,在蘇門答臘島和爪哇的喀拉喀託以及多巴湖水底大規模的火山噴發,導致了利莫里亞的毀滅。洪水爆發淹沒了所有的土地,包括那些最高的山峰。

  利莫里亞人是中華民族最早的祖先,澳大利亞和北部的海洋區域是利莫里亞文明的中心,也是東方人的起源地。兩個文明都擁有電子學,飛行學和類似的太空歌劇文化的技術。


  顯然,火山噴發排放出如此龐大數量的熔岩,使地殼以下變成真空,致使大面積的大陸板塊下沉到海底,由這兩個文明佔領的大陸地區被火山所覆蓋,然後被淹沒,因此,除了地球上各個文明所流傳的一個全球性洪水的傳說,以及作為東方種族和文明的一類倖存者,幾乎沒留下什麼曾經存在文明的證據。

  這種龐大的火山噴發使有毒氣體環繞填充了整個地球大氣的平流層。通常,這些火山排放的廢物很容易因大氣汙染而造成“40天又40夜”的降雨,以及長時期範圍內,因太陽的輻射被反射回太空而造成全球變冷。當然,這樣的事件會導致一個冰河時代,物種的滅絕以及許多其它相對長期的變化一直持續了幾千年。

  對於地球自身,種種自然發生的全球性災難事件,表明它並不是一顆適合“現在-成為”者居住的星球。此外,也有一些由“現在-成為”者們造成的全球性災難,比如,恐龍在7千萬年前被滅絕的事件。

  那次毀滅是在星際間的衝突時期發生的,地球和其它臨近的行星和衛星使用了原子能武器進行過轟擊作戰。原子彈爆炸引起的大氣輻射微塵,非常象火山噴發的情形。自那時起,大多數處於銀河系這一區域的星球,已經變成了無法居住的不毛之地。


  之所以地球的狀況並不令人滿意,有許多其它的原因:強重力場和緻密的大氣,洪水,地震,火山,磁極轉換,大陸漂移,流星撞擊,大氣和氣候的變化,僅舉幾例而已。什麼樣持久的文明能在如此的環境下發展出任何先進的文化呢?

  此外,地球是一顆銀河系的小型“邊緣行星”,這一位置孤立了地球與更多集中存在並朝向銀河系中心的行星文明之間的關係。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實,使地球更適合被用作動物園或植物園使用,或者現在利用它作為監獄——但僅此而已。

  3、公元前30000年以前——

  由於一些“現在-成為”者被判決為“賤民”,意思是罪犯或不墨守成規的人,地球開始被用作傾倒的場所和監獄。這些“現在-成為”者們遭到捕獲後,被封裝入電子陷阱中,並從“舊帝國”的各個部分運送至地球。地下的“失憶處理控制站”曾經設定在火星和地球上,還有非洲的魯文佐裡山脈,在歐洲,有葡萄牙的比利牛斯山脈,以及蒙古的大草原。


  當“現在-成為”者在離開死亡軀體的那一刻,這些電子監控點,能夠製造出可以探測和捕獲“現在-成為”者的強制濾網,緊接著,他們被極強的電力洗腦,目的是為了維持地球人口永久的失憶狀態。

  對於更進一步的人口控制設定,則透過遠端電子思想控制機械裝置實現。這些控制站仍然在執行著,甚至對於“同領地”來說,它們還是極難被攻擊和破壞的,雖然直到稍後的日子來臨之前,“同領地”不會在這一區域部署重要的軍事力量。

  金字塔模式的文明,是作為地球“現在-成為”者監獄系統的組成部分而被特意創造的。金字塔被稱為是“智慧”的象徵。然而,在地球上“舊帝國”的“智慧”,是為了有意精心去經營那種由物質、價值和神秘所組成的失憶“陷阱”的才能,這些都是與一個非物質或無企圖的不朽的精神生命背道而馳的。一個“現在-成為”者“是”獨有的,因為它認為它“是”。


  物質代表這個有形的宇宙,包含的物件有恆星、行星、氣體、液體、能量粒子與茶杯。這些金字塔結構是非常非常堅固的物體,正如所有由“舊帝國”創造的結構一樣,由笨重的、結實的、密集的、堅固的物體創造了永恆的幻覺。屍體裹著亞麻布在樹脂中浸泡,放置在刻制的金棺中,在其中擺放著帶有神秘符號的現世財寶,並以此來創造一個永生的幻覺。

  然而,代表稠密而厚重有形宇宙的符號,恰恰是與一個“現在-成為”者相悖的事物,因為,一個“現在-成為”者既沒有質量,也沒有時間,物體不會永遠存在,而“現在-成為”者卻“是”永恆的價值——虛假的內涵阻止了對真理的認知。

  金字塔模式的地球文明是一個捏造的幻覺,他們只不過是由“舊帝國”大毒蛇兄弟會的神秘儀式所締造的“虛假文明”。為了進一步加強對地球監獄系統中囚犯們的記憶缺失處理機制,虛假的內涵被捏造出來,並創造了一種偽造社會的幻覺。


  神秘是由謊言和半真半假的事物所構建的,謊言之所以持久不衰,是因為它們改變了包含確切日期、地點和事件的事實。當真相被眾所周知時,任何謊言都將不復存在,如果確切的真相被揭示,那麼它就不再神秘了。

  所有地球上金字塔模式的文明,都被精心設計了一層層的謊言,同時巧妙地結合了一些事實。“舊帝國”的神職人員結合了複雜的數學與太空歌劇技術,伴隨著戲劇性的隱喻和符號象徵。所有這些都以美學和神秘學作為具有魅力的誘餌,對事實進行徹底的捏造。

  錯中複雜的儀式,天文的路線圖,神秘的祭典,大量的古蹟,不可思議的建築,藝術性表現的象形文字,以及人獸一身的“神”,這些都被設計去創造一種令地球“現在-成為”者監獄人口無法解釋的神秘事物。


  這些神秘事物使那些被捕獲的“現在-成為”者們轉移了對事實的注意力,實際上他們是從遙遠的那顆家鄉星球遭到失憶缺失處理,並監禁在此的“現在-成為”者。

  這個真相是,每一個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都曾經來自於其它行星系統。沒有任何一個地球人是“本土”居民,人類並沒有在地球上“進化”過。

  在過去,埃及社會由那些監獄的管理員或神職人員所運作,透過輪流對法老進行操縱,以控制財政,並保持囚犯的人口在肉體和精神上受奴役的狀態。在近代以來,雖然神職人員已經改變了,但是功能是一樣的。然而,現在的神職人員也是囚犯中的一員。

  神秘的事物加固了這所監獄的圍牆,“舊帝國”害怕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們可能會恢復他們的記憶,因此,“舊帝國”神職人員的首要功能,是防止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回憶起他們是誰,是怎樣來到地球的,以及他們從哪裡來。


  “舊帝國”監獄系統的運作者們以及他們的上司,並不想讓“現在-成為”者們回憶起究竟是誰謀殺並捕獲了他們,然後偷走了他們全部的所有物,把他們發配到地球上,使其記憶缺失,並被定罪為永遠監禁。

  想象一下,若全部的囚犯突然回憶起他們有權利獲得自由,可能會發生什麼?如果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被錯誤地關押著,並因此起身反抗獄卒,那麼,可能會發生什麼呢?

  他們害怕透露任何看起來像是囚犯們家鄉星球的文明——一個形體、一件衣服、一個符號、一架飛船、一種先進的電子裝置,或任何其它來自一個家鄉星球文明的殘跡,都有可能“提醒”這個人,並重新喚起他的記憶。


  由“舊帝國”開發了數百萬年用於誘捕與奴役的尖端技術,為這所監獄創造了一種偽裝,而且一直運用在地球的“現在-成為”者身上。這些偽裝曾在地球上同時被安置,每一段細枝末節都是這個監獄系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樣的偽裝包括一種充滿迷惑和雙言巧語的宗教信仰。每一個金字塔模式的文明都利用這種偽裝作為一項控制機制,使人們在武力、恐懼和無知的庇護之下遭受奴役。難以辨認無關資訊的混淆狀態、幾何圖案、數學計算、天文路線圖,這些都是基於實體性質的虛假靈性,而不是不朽的靈魂,目的是為了混淆和迷惑地球上的“現在-成為”者。

  在一個人死後,他們的屍體與其在地球上擁有的財產一併下葬,用亞麻布包裹,以維持他們死後的“靈魂”或“陰靈”繼續生存。一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擁有”靈魂,一個“現在-成為”者本身就是一個靈魂。


  在一個“現在-成為”者的家鄉星球上,當這個人死亡或離開身體的時候,他們所擁有的具體財產既沒有丟失,也沒有遭偷竊或遺忘,一個“現在-成為”者能夠返回並認領他的所有物。然而,一旦這個“現在-成為”者患了健忘症,那麼他們將無法回憶起曾擁有過任何的財產。所以,那些政府、保險公司、銀行、家庭成員和其它貪婪的人們可以挑選他們清白的財產,不必擔心遭到死者的懲罰。

  製造這些虛假內涵的原因,是為了灌輸這樣一種觀念,一個“現在-成為”者並不是一個靈魂,而是一種有形的物體(唯物主義)!這是一個謊言,它是一個捕獲“現在-成為”者的陷阱。

  數不盡的人們已經花費了無數的時間,試圖解開埃及以及其它“舊帝國”文明的拼圖遊戲謎團,它們是由那些並不相匹配的斷片所製造的難解謎題。一個問題卻聲明瞭它自己的答案,因此,埃及和其它金字塔模式文明的神秘之處是什麼呢?還是神秘!


  4、大約公元前15000年——

  “舊帝國”曾經管理的水利採礦作業工程,坐落在今日玻利維亞的安第斯山脈,靠近的的喀喀湖(錫礦石之湖),包括在蒂亞瓦納科以Kalasasaya神廟聞名的大規模石刻建築物,它的“太陽之門”高達海拔14000英尺(4268米)。

  5、公元前11600年——

  地球的極軸移位到了海洋區域,由於地球極地的浮冰融化,導致海平面上升,並淹沒了大量的大陸板塊,因此上一個冰河時代突然間結束了。最後殘餘的亞特蘭蒂斯與利莫里亞的遺蹟被海水所覆蓋。由於磁極發生了轉換,致使在美州、澳洲和北極地區的動物大規模滅絕了。

  6、公元前10450年——

  一位名叫托特(Thoth)的“舊帝國”“現在-成為”者,曾經策劃建造了吉薩的金字塔群,正如當年看到的那樣,金字塔4條匯聚的“空中軸線”精確地指向了“舊帝國”的關鍵星球。


  比較而言,正如早期尼羅河被看作天空中銀河的代表一樣,吉薩金字塔群的排列陣型與天空中看到的獵戶座(舊帝國的老巢)排列模式也完全一致。

  7、公元前10400年——

  根據地球的歷史學家希羅多德對毀滅的亞特蘭蒂斯文明的記載,所提及到那個社會里電子科技和其它方面的技術,埋在了(獅身人面像)斯芬克斯兩隻腳爪下方的地下室中。

  這位希臘的史學家寫道,他是從一些信奉阿奴(Anu)的神職人員朋友那裡獲知的這些史料,阿奴在Heliopolis的埃及城市中,是蘇美爾人的神。然而,“舊帝國”監獄系統的管理者們,不可能允許任何一種文明的遺蹟被完好無缺地保留下來。


  8、公元前8212年——

  《吠陀經》或《吠陀經》讚美詩,是以一種宗教聖歌的形式被引進到地球的社會中的,它們經過一代又一代地記憶並口口相傳。“寫給啟蒙兒童的讚美詩”包括一種被稱為“有形宇宙的迴圈”的概念:在某空間裡,能量與物質的創造、發展、保持、衰落和死亡或毀滅,這些迴圈過程製造了時間。

  同一套讚美詩描述了“進化的原理”,它是一個巨大的包含很多精神真理的知識體系。不幸的是,它一直被人們錯誤地評價,被那些神職人員的謊言與顛倒的事實所修改,這是一種陷阱,用來防止任何人去運用智慧並發現一條路,以逃離這個監獄星球。

  9、公元前8050年——

  在這個銀河系中,“舊帝國”執政大本營星球的毀滅,標誌著“舊帝國”作為一個政治實體存在於銀河系的終結。然而,讓“同領地”完全征服“舊帝國”廣大的範圍,還需要數千年的時間。因此,來自於“舊帝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體系的慣性運作,還會持續實行一段時間。


  儘管如此,在太陽系地球上的殘餘“舊帝國”太空艦隊,還是於公元后1230年被最終消滅了。除了操控地球監獄運作的“舊帝國”工作者們,還有其它一些從“舊帝國”來到地球的人,由於自從他們被“同領地”軍隊打敗後,地球已經不再受“舊帝國”的控制。

  因此,具有把關職能的警察勢力也隨之消失了,他們曾經負責控制那些為了個人獲利或其它罪惡的原因,而來到地球上開發資源的軍事叛徒、太空海盜、採礦者、商人和企業家。

  舉例來說,在地球史上,根據猶太人對《聖經》創世紀中第六章“拿非利人”(Nephilim)的描寫中,記述了拿非利人的起源:

  “當人在世上多起來,又生女兒的時候,神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那時候有偉人在地上,後來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


  那些撰寫《舊約全書》的古代猶太人都曾是奴隸、牧民和收集者。任何一種現代科技,甚至一個簡單的手電筒,都會令他們感到驚訝和奇蹟般的不可思議。他們把任何無法解釋的現象或技術都歸咎於“神”的傑作,不幸的是,這種行為反應一直普遍地存在於那些被給予記憶缺失處理的“現在-成為”者身上,而且他們無法回憶起自己的經歷、受過的教育、技術、性格或身份。

  顯然,如果他們是男性,且與地球上的女子配對,那麼,他們就不是“神的兒子”。他們只是為了利用“舊帝國”政局的利益而寄居在生物體中的“現在-成為”者,或者只是為了沉迷於身體感覺而已。他們跨越了警察和稅務機構的限制,在地球上建立了自己的小塊殖民地。

  巧合的是,在“舊帝國”中,“現在-成為”者遭受最嚴重的罪行之一,是違反收入稅的法規,收入稅既被用於一種奴役的機制,也是“舊帝國”的一項懲罰,任何“現在-成為”者“賤民”的納稅報告出現的絲毫錯誤,都會遭至在地球關押的判罰。


  10、公元前6850年——

  “舊帝國”在地球上建立了其它金字塔模式的文明,設立在巴比倫、埃及、中國和中美洲。為了這些虛假的文明,他們在美索不達米亞地區提供了服務機構,那裡有通訊站、太空港口,以及採石場的作業設施。

  卜塔(Ptah)這個名字曾經給了第一個在地球的“舊帝國”管理者繼承人,這些管理者在地球上以“神的”統治者的形象自居。

  卜塔的重要意義可以這樣理解,“埃及”(Egypt)這一詞,來自於一段希臘人不道德的習語“Het-Ka-Ptah,”或“卜塔的神府”。卜塔的別名也被稱作“開發者”,他是一名建築工程師,他的高階祭司曾被授予“偉大的工匠領袖”稱號。

  卜塔也是埃及的轉世之神,他創辦了“開口儀式”,由祭司們在葬禮中表演從屍體中“釋放靈魂”。當然,這些“靈魂”被釋放的同時就被捕獲了,然後給予記憶缺失處理,再次返回地球上。

  那些在地球上跟隨卜塔的所謂“神的”統治者們,被埃及人稱為“Ntr”,意思是“護衛者或看守人”。他們的符號象徵是大毒蛇或龍,代表了一個來自“舊帝國”神秘教會的術士,叫做“大毒蛇兄弟會”。


  “舊帝國”的工程師們使用的是高聚光波的切割工具,可以迅速挖掘和切開石塊,為了舉起和搬運每塊重達百噸或千噸的石塊,他們還使用了勢能遮蔽技術和太空飛船。相對這一銀河區域中的各種天體,其中某些地面建築的佈置,被發現具有測量學或天文學的意義。

  與大多數行星的建築標準相比較,這些建築物顯得簡陋和不切實際。作為一名“同領地”的工程師,我可以證明,在一顆“同領地”行星上,像這樣臨時代替的建築物,絕對不會透過驗收的檢查。在這些金字塔模式的文明中所使用的此類石塊,至今還可以在中東和其它地區的一些採石場中,看到部分被開鑿過的痕跡。

  這些建築中的大部分都是草率建造的“小道具”,很像電影熒幕中出現的西部城鎮的虛華外表。它們似乎是真實的,而且好像具有某些使用價值,可是它們並沒有任何價值,它們一點用處都沒有。

  金字塔群和其它所有“舊帝國”建立的石碑建築,都可被稱為“神秘古蹟”。究竟是什麼原因可以使任何人去浪費如此多的資源,建造這麼多無用的建築物呢?是為了創造一個神秘的幻覺。

  這個事件的事實是,每一個“神的統治者”都是“現在-成為”者,他們作為“舊帝國”的工作者為之服務。他們當然不是“神聖的”,儘管他們是“現在-成為”者。

  11、公元前6248年——

  “同領地”太空指揮部與這個太陽系“舊帝國”倖存的殘餘太空艦隊之間,持續了長達7500年的戰爭。戰爭開始時,3000名“同領地”遠征軍的官員和其它隊員在喜馬拉雅山脈建立了一處基地。由於當時“同領地”沒有意識到“舊帝國”已將地球運作成了一顆監獄行星,因此基地並沒有加強防範措施。

  這一處“同領地”的基地被運作在地球所在的太陽系中“舊帝國”太空軍隊攻擊並摧毀了,“同領地”軍隊的“現在-成為”者們被俘,並帶到了火星上,給予記憶缺失處理後,傳送回地球寄居在生物體中,他們目前仍然在地球上。


  12、公元前5965年——

  由於針對“同領地”部隊在這個太陽系的失蹤進行的一系列調查,導致“舊帝國”在火星和其它區域的基地被發現了。“同領地”佔領了金星,並將其作為對抗“舊帝國”太空軍隊的防禦陣地。“同領地”遠征軍同樣監測了金星的生物形式,它具有非常緻密、炎熱和濃厚的硫酸雲大氣,在地球上有少數生物形式可以耐受象金星那樣的大氣環境。

  “同領地”同樣在地球所在的太陽系中建立了秘密的基地或太空站,這個太陽系中有一顆行星曾被破壞過——(現在的)小行星帶,它提供了非常有利用價值的弱重力平臺,可以用來起飛或降落太空飛船,它被用作銀河系與河外星系之間的一種“銀河跳板”。

  在銀河系的這一端,沒有任何行星能夠適合作為一個恰當的銀河輸入點,進行運輸和其它船隻的傳入,而這顆破碎的行星卻成了一座非常理想的太空站。作為我們與“舊帝國”交戰的結果之一,現在,這個太陽系的此區域,已經變成了“同領地”一處有價值的領土。

  13、公元前3450年 - 3100年——

  “舊帝國”的工作者或“絕世之神”對地球事件的參與程序,在這一時期被“同領地”勢力中斷了。他們被迫用人類的統治取代了他們自己,第一個人類法老王朝,開始於一位法老的統治。

  巧合的是,這一任法老的名字叫做“人類”(MEN),他統一了上埃及和下埃及。他建立了首都,叫做Men-Nefer,在埃及的“人類的美景”。這一幕開始於10個人類法老當中的第一任繼承人,也是在“舊帝國”執政之下,混亂了350年之後所發生的事件。

  14、公元前3200年——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在這一時期,地球遭到了來自“同領地”與“舊帝國”勢力之間的戰爭侵襲。當然,這對那些地球的考古學家或歷史學家們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段埃及時期是太空歌劇時代。由於地球的歷史學家們記憶缺失的緣故,所以,依他們的設想,這僅僅是一段宗教時期而已。

  此外,由於這段時期在地球上安置的科技和文明都被“預包裝”過,因此,他們並沒有在地球“進化”過。當然,在地球上沒有任何的進化躍遷證據,能夠導致複雜的數學、語言、寫作、宗教、建築、文化傳統出現在埃及,或出現在任何金字塔模式的文明中。這些文化,完善了所有種族的身體形態、頭髮風格、面部化妝、禮節、道德準則等等,剛好都“呈現出”完整的整合包裝。


  一些實體的證據表明,所有來自“同領地”或“舊帝國”的勢力,或其它外星活動的參與,都已經被謹慎地“清理乾淨”了,以免產生懷疑。“舊帝國”勢力不希望地球的“現在-成為”者們懷疑他們曾經遭到捕獲,並轉移到地球進行洗腦。

  因此,地球的歷史學家們繼續假設,埃及的神職人員們不應該擁有“放射光線槍支”或其它“舊帝國”的科技,而且,他們猜想地球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除了某些神職人員們到處說“阿門”而已,當今的基督徒們仍然在延用這一詞。

  15、公元前3172年——

  在安第斯山脈,龐大無法估計的座標柵格佈局,以及巨大的“神靈們”的建築物,都連線著關鍵的礦址,比如蒂亞瓦納科、庫斯科、基多、Ollantaytambo、Machupiccu和帕恰卡馬克,這些地點曾被用做開採稀有金屬,包括製造青銅所使用的錫礦。金屬曾經是屬於“神靈”的財產,那是當然的了。

  由於“舊帝國”勢力與“同領地”之間戰爭的緣故,在那一段時期裡,採礦的創業者種類繁多。這些礦工對他們自己曾進行過少許的雕刻,他們戴著採礦用的頭盔。在Kalasasaya神廟中,塌陷庭院的Ponce Stela石碑雕塑,粗線條地描繪了一個採石工人,他使用的是放置在套囊中的電子光波石頭切割工具,以及雕刻用的工具。

  “舊帝國”同樣在遍及這個星系的行星上,很長一段時期裡一直保持採礦的作業。現在,地球上的礦物資源已經是“同領地”的所有物了。

  16、公元前2450年——

  靠近開羅的“巨型”金字塔以及金字塔群建設完工,在那裡可以看到由“舊帝國”管理者建立的碑文。碑文中講到,金字塔是在卜塔的兒子“托特”(Thoth)指揮下完成的。當然,絕對沒有任何一任國王被埋在下方的墓室中,因為這些金字塔從來都沒有被有意用作埋葬的墓室使用。


  正如在太空中看到的那樣,大金字塔的位置精確地坐落在地球所有大陸板塊的正中心,顯然,這類精確的測量需要從一個航空的視角,在太空對地球的大陸板塊進行觀察才行,否則,對測量地球大陸中心的純粹數學的計算是無法辦到的。

  在金字塔內部所構建的柱身的佈局與一些天體的排列一致,它們是獵戶座、大犬座,而且尤其是天狼星。這些柱身同樣排列對應了北斗七星的位置,曾經的“舊帝國”大本營星球就在那裡,同樣包括Ainitak、Alpha Draconis(天龍座α)和小熊座。

  這些星球中的每一顆星星,都是“舊帝國”向地球運送並傾倒“現在-成為”者的關鍵系統,因為這些人是多餘的貨物。所有吉薩高地金字塔布局的目的,是為了在舊帝國範圍內,創造一種能反映太陽系中地球和某些星系的“映象”。

  17、公元前2181年——

  MIN(米恩)成為埃及保佑物產豐饒之神,這位“現在-成為”者同樣作為希臘的神,以“潘”(Pan)而得名。米恩或潘是一位曾經設法逃離“舊帝國”記憶缺失處理系統的“現在-成為”者。

  18、公元前2160年 - 2040年——

  “同領地”與“舊帝國”勢力之間加強鬥爭的結果之一是,“神的統治者們”的控制權在這段期間被破壞了。他們最終離開了埃及,返回到“老天爺”那去了,也可以說是失敗了。人類的法老接手了統治者的角色。第一任人類法老將埃及的首都從孟菲斯遷移到了“赫拉克雷奧波利斯”(Herakleopolis)。


  19、公元前1500年——

  這是埃及高階神職人員們記載的亞特蘭蒂斯毀滅的日子,其中記錄了在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的森諾費斯(Psenophis),以及塞易斯(Sais)的Sonchis(松契斯)和希臘的聖人-梭倫。阿奴(Anu)的神職人員們的記錄表明,在這一時期,地中海區域曾遭到“亞特蘭”人的侵入,這些人並不是來自於古代70000年前存在大西洋中的亞特蘭大大陸。

  他們來自於克里特文明,都是從克里特島逃亡的難民,(古代的)Thera山脈的火山噴發和海嘯,毀滅了他們的文明。

  柏拉圖所提到的亞特蘭蒂斯,借用了古希臘哲學家梭倫的著作,這些是梭倫曾經從埃及的神職人員那裡獲得的資訊,那些人稱亞特蘭蒂斯為“Kepchu”, 這恰好也是埃及人對克里特人的稱呼。其中一些從克里特火山噴發災難中逃出的倖存者們,曾向埃及人尋求過幫助,因為在那段時期,他們曾是地中海區域中其它唯一擁有高階文明的人。

  20、公元前1351年 - 1337年——

  在埃及被稱為“阿蒙的祭司們”的神秘信徒,也被叫做“舊帝國”的大毒蛇兄弟會,“同領地”遠征軍對他們主動地展開了一次宗教戰爭。在這段時期,法老-阿肯那頓廢止了阿蒙的神職人員活動,並且從埃及的底比斯遷都到了新址——Amarna,它恰好準確地坐落在埃及測地學的中心。可是,這次為了推翻“舊帝國”宗教控制的秘密計劃,很快就被破壞了。

  21、公元前1193年——

  在近東和亞該亞地區,希臘人與特洛伊人曾經為了爭奪霸權而戰,導致特洛伊在最後一次特洛伊戰爭中被毀滅。於此同時,在太陽系的兩股勢力,為了爭奪圍繞地球的“太空站”控制權,也展開了鬥爭。在那段時期的300年中,雖然“舊帝國”勢力非常激烈地對抗著“同領地”的軍隊,然而,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這種反抗“同領地”的做法是徒勞的。


  22、公元前850年——

  荷馬,希臘的盲詩人,透過借用和修改早期原始資料,撰寫了一些“神靈們”的故事,資料來源有吠陀梵語的、蘇美爾語的、巴比倫語的原文,以及埃及的神秘學。他的詩集,和許多其它古代世界的“神話”一樣,準確地描述了那些不需要生物軀體就可以擺脫“舊帝國”記憶缺失操作的“現在-成為”者們。

  23、公元前700年——

  《吠陀經》讚美詩被首次翻譯成希臘語,這是西方文明文化革命的開始,從野蠻的部落文明轉為更合理的民主共和管理方式。

  24、公元前638年 - 559年——

  梭倫,一位來自希臘的智者,記錄了亞特蘭蒂斯的存在,這些是他在埃及從一同進行學習的“舊帝國”神職人員那裡獲知的資訊,其中有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的森諾費斯(Psenophis)以及塞易斯(Sais)的Sonchis(松契斯)。

  25、公元前630年——

  瑣羅亞斯德在波斯國圍繞著一位被稱為阿胡拉?馬茲達的“現在-成為”者,建立了宗教活動。這又是“同領地”工作者們設定的另一個不斷增多的“一神論”眾神之一,目的是為了取代“舊帝國”神靈們的華麗服飾。


  26、公元前604年——

  老子,一位哲學家,撰寫了一本小冊子,叫做“道”(The Way),這是一位偉大的智者,他克服了“舊帝國”失憶處理/催眠機制的影響,並且成功地逃離了地球。他對一個“現在-成為”者本性的理解一定已經非常徹底,才能達到如此的境界。

  根據(地球上)共有的傳說描述,他作為一個人類的形態出現的最後一生,是在中國的一座小村莊裡度過的。他沉思了自己生命的本質,像釋迦摩尼一樣,他勇敢地面對了自我的觀念與生活。透過這樣的做法,他恢復了某些他自己的記憶、才能和不朽的狀態。

  作為一位老人的他,決定離開村莊,到森林裡脫離肉身。而村子的門衛卻攔住了他,請求他在臨離開前寫下個人的哲學思想。我這裡有一小段忠言,是他留下的關於使他重新發現自我精神本質的“道”——

  “注視它的人,將無法看到它;收聽它的人,將無法聽到它;盲目摸索它的人,將無法領會它。虛無、靜止的運動本源、無限的精神本質,是生命之源。精神是自我。雖然,幾面牆壁構建並支撐著一間屋子,但是,其內部的空間才是最重要的。雖然罐子由泥土加工而成,但是,其內部形成的空間才是最實用的。正如一切的形態源自於精神的虛無一樣,行為是由無中生有的力量促成的。

  一個人之所以遭受著巨大的痛苦,是因為他擁有一個身體。如果沒有身體,他還能遭受什麼呢?當一個人在乎自己的身體超越了他自己的精神的時候,他就會變成這個軀體,並且放縱了其精神之道。自我、精神,創造了幻覺。一個人產生的錯覺,使他認為現實並非是一種幻覺。一個能夠創造比現實更加真實的幻覺的人,可以遵循精神的道路,發現天之道。”


  27、公元前593年——

  猶太人撰寫的《聖經》創世紀中的故事,描述了“天使們”或“神的兒子們”與地球上的女子配對,並生下了他們的後代。他們很可能是“舊帝國”的背叛者,也可能是來自河外星系的太空掠奪者或商人,他們來到地球盜取資源或走私毒品。

  “同領地”已經注意到,許多到地球的訪客都來自臨近的行星和星系,可是,他們很少停下來定居在這裡。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這樣做,那麼,什麼樣的人才會選擇一個監獄行星生活下去呢?

  同一書中還記錄了關於一位名叫“以西結”的人,他目睹了一架飛船或飛行器降落到新巴比倫王國的哈布林河附近。他使用了非常古老的學術語言對這架飛行器進行了描述,非常準確地記述了一架“舊帝國”的飛碟或偵察機,它的形態類似於曾生活在喜馬拉雅山腳下的人們所見到的“Vimana”。

  他們在《聖經》創世紀的故事中還提到了“耶和華”有計劃地使肉身在地球上存活了120年。生物軀體在大多數“第12太陽型別,第7等級”的行星上,通常被設計的平均持續壽命約為150年,而地球上的人類軀體僅僅可以維持一半的時間,對此,我們猜想,由於監獄管理者們已經改變了地球人類生物體的構成原料,使他們死亡得更加頻繁,從而讓寄居在軀體中的“現在-成為”者們更加頻繁地透過記憶缺失機制的處理。

  應當指出的是,大量的《聖經·舊約》內容都是在巴比倫遭奴役的猶太人被囚禁期間所撰寫的,而且受到了“舊帝國”神職人員們非常嚴密的控制。這本書引入了一種偽造意義的時間概念,以及一種虛假的天地萬物起源觀念。

  大毒蛇的圖案是“舊帝國”的象徵,它出現在他們有關萬物起源的故事中,或者希臘人所說的“創世紀”中,導致神性毀滅的第一代人類,成了亞當和夏娃隱喻性的代表。

  《聖經·舊約》很明顯已被“舊帝國”勢力影響了,它提供了關於“現在-成為”者被引誘進入地球上的生物軀體中的細節描述。這本書中還記述了許多“舊帝國”的洗腦活動,包括植入虛假的記憶、謊言、迷信、命令,目的是為了使“現在-成為”者們忘記所有騙局和陷阱的樣式,並將它們保留在地球上。最重要的是,它摧毀了人類是不朽的精神生命這一認知。


  28、公元前580年——

  特爾斐的祭司神殿是一種由許多廟宇所組成網路的其中之一,每座神殿都是一個通訊中心。“舊帝國”的神職人員們為每座神殿指定了一個本地“神靈”。從底比斯的首都,穿越地中海,至最北端一直延伸到波羅的海,這一區域網路中的每一座神殿的位置在緯度上都精確地間隔了5度。

  這些神殿服務於其它的表現形式,作為柵格出現的房屋電子信標——“翁法洛斯石器”(Omphalos Stones)。這些神殿柵格網路的排列地點,只能從地球上方几英里處觀察到。當神職人員們遭到驅逐時,那些最初的電子通訊網路信標發射機被禁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石刻製品。

  “舊帝國”神職人員的符號是一隻巨蟒、龍或大毒蛇,在特爾斐曾經被稱為“地球之龍”,它一向在雕刻品和瓶飾圖案中以一隻大毒蛇的形態體現出來。

  在希臘神話中,守衛特爾斐神殿裡“翁法洛斯石器”的人,叫“皮同”(Python),她是一個“現在-成為”者,被一位稱為阿波羅的“神”戰勝,並埋葬在翁法洛斯石器之下。

  這是又一個由某個“神”在另一個神靈的墓穴上建立自己廟宇的例子,也是“同領地”探測並終止“舊帝國”地球神殿網路的一種非常精確而委婉的說法。這是針對在太陽系地球的“舊帝國”勢力所給予致命打擊的事件之一。

  29、公元前559年——

  派遣到地球的一支“同領地”遠征軍,探測並定位了一位曾經在公元前5965失蹤的“同領地”軍隊指揮官。他在這段時期作為波斯國國王“居魯士二世”的肉身存在。

  居魯士二世,以及從印度到地球上一路行進跟隨他的人們所組成的軍隊,使用了一種獨特的組織體系,在某種程度上,這使他們在那個年代建立了地球史上最龐大的帝國。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在地球上已花了幾千年時間四處尋找丟失的軍隊,這支搜尋隊由900名“同領地”官員組成,劃分成分別由300名隊員組成的3組分隊。其中一組負責陸地的搜尋工作,另一組針對海洋區域,剩下的一組則圍繞在地球周圍的外太空進行搜尋。


  在許多來自於不同人類文明的記載中都提到了他們活動,當然,那些都曾是人們無法理解的事情。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設計了各種電子的探測儀器,用來追蹤軍隊中每一個失蹤隊員的電子訊號簽名或波長,有一些儀器使用在太空中,其它一些用於陸地,還發明瞭在水下探測“現在-成為”者們的特殊儀器。

  在這些電子探測儀器中,有一種被稱為“生命之樹”(Tree of life),該裝置真正的設計目的是為了探測某個“現在-成為”者生命的存在。這是一個在廣泛區域進行滲透的巨大電子濾網發生器,由於它是由一些電子場域發生器和接收裝置的網格交織在一起構成的,所以對於古代的地球人來說,它的外觀類似某種樹木。

  無論是“現在-成為”者正在佔用著一個身體,還是他們已經離開了那個身體,這種電子場域都可以探測到“現在-成為”者們的存在。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曾經攜帶過一種行動式的同類探測裝置,在古蘇美爾人的石刻工藝品中顯示了一些長有雙翼的人,他們使用松果形狀的儀器掃描人類的身體。其中還顯示出他們手提著動力裝置,而雕刻時被風格化為長有鷹首和雙翼的人提著籃子或水桶。

  許多“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空中部隊都是由阿胡拉·馬茲達(Ahura Mazda)所帶領的,他們在人類的描述中經常被稱為“有翼的神”。貫穿波斯文明,出現了大量描述長有雙翼的太空飛船,他們被稱為“faravahar”(“發羅瓦哈”)。

  “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水上部隊成員曾被當地人稱作“Oannes”。石刻畫面顯示所謂的“Oannes”身穿著銀色的潛水裝,他們生活在海洋中,而且出現在人類居民中的裝束看起來好似魚一樣。其中有一些在海里被找到的丟失的隊員,寄居在海豚或鯨魚的身體中。

  在陸地部分,“同領地”搜尋特遣隊成員曾被古蘇美爾人稱為“安奴納奇人(Annunaki)”,以及《聖經》中出現的“拿非利人”(“Nephilim”)。當然,他們真正的任務和行動意圖從來沒有透露給現代人類。他們的活動已經被刻意地掩飾過了,因此,人類關於安奴納奇人,以及其它“同領地”搜尋特遣隊成員的故事和傳說,不但一直沒有被理解,還遭到了嚴重的誤解。


  在缺乏完整和準確資料的情況下,任何人觀察一種現象時,為了力圖使那些資料有意義,都會透過假定或猜測方式進行解釋。因此,雖然神話傳說與歷史記錄可能都是基於真實的事件,可是這些資訊資料中同樣充滿了誤解和扭曲的評價,以及想當然的修飾、學說和錯誤的假定。

  “同領地”遠征軍的太空部隊被表示為“帶雙翼的圓盤”,這是一種對“現在-成為”者精神力量的隱喻,同樣也在暗指“同領地”搜尋特遣隊的太空飛船。曾經丟失的軍隊指揮官,也就是居魯士二世,曾是一位被猶太人和伊斯蘭教徒視為地球救世主的“現在-成為”者。在不到50年的時間裡,他建立起了高度的道德和人道主義的價值體系,且遍及了全部西方文明。

  他所征服的領土,以及人民組織機構和紀念碑的建築工程,都是空前絕後的,在短時期內取得如此規模的成就,只有一個領導者和一支受過訓練的團隊才能夠勝任,他們由“同領地”部隊的軍官、飛行員、工程師和工作人員組成,作為一個團隊展開行動,而且一直接受培訓,在一起工作已經有數千年時間了。

  儘管我們已經發現了許多丟失軍隊中的“現在-成為”者的所在位置,可是“同領地”還是無法復原他們的記憶,也就不能恢復他們尚未廢棄的職務。

  我們當然不能把寄居在生物體中的“現在-成為”者們傳送到“同領地”的太空站,因為在我們的太空飛船中沒有氧氣的環境,在那裡,我們也沒有針對生物體的生命維持設施。我們一直以來唯一的希望是,定位並重新點燃丟失軍隊中“現在-成為”者們的警覺性、記憶和身份。有一天他們將有能力重新加入我們。

  30、公元前200年——

  “舊帝國”金字塔文明的最後殘餘坐落在“提奧提華坎”。“阿茲特克”(Aztec)名字的意思是“神的領地”或“人轉化成神的地方”,就像在埃及吉薩金字塔的天文學佈局一樣,整個建築群是一個精確的太陽系比例模型,它們準確地反映了內部行星、小行星帶、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的軌道距離。

  由於人們只不過是在1787年用地球現代的天文望遠鏡“發現”的天王星,直到1930年發現了冥王星,所以很明顯,那些建造者們是透過“其它來源”獲知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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