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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習慣稱於明加為“貴姐”正是因為喜愛她扮演的“羅小貝”——出身高貴的女強人,倔強地執著於自己所愛的一切。當初有朋友勸說於明加不要接演這個人物,理由是表演拿捏不準會把自己定位在“萬人恨”的形象。可於明加發覺自己非常理解“羅小貝”,儘管婚姻情況不同,但生活中的自己也算是個要強的人,雖然從小養尊處優,可是非常有主見,就連不會做飯這一點都特別有體會。讀完劇本後,她決定接演這個角色。從粉絲們的反響來看,她不僅沒有把自己演成萬人恨,還因此多了一個名號。於明加說自己愛著飾演過的所有角色,但最愛的,還是“羅小貝”。
“演員是個很奇特的職業,”於明加說,“並不是努力了就能得到認可,很多時候需要運氣,或者說是命運。有些並非專科出身的演員能夠一夜走紅,而有些非常有實力的演員卻一直不溫不火。”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觀眾的選擇是演員無法左右的。“我能夠決定的,只有對自己嚴格要求,不斷地進步。”
頗為直爽的她承認,自己從小就不是個手巧的孩子,有很多事做不好,但只有一件事她相信自己特別在行,而且一定能做好的,就是演戲。“我需要認真對待飾演的每一個角色,而認真的前提是愛。只有真心愛角色才能全身心地去過她的生活,才能詮釋她,把自己當成她。”對待演員這一職業始終保持著一份敬重,戲份多少對她來說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在江蘇衛視熱播的都市時尚輕喜劇《老婆大人是80後》,講述了三個80後閨蜜們的追愛之旅,每個人不同的性格決定了她們各不相同的愛情命運。導演本給於明加安排飾演三個閨蜜中戲份最多的角色,但她讀劇本時,卻喜愛上了三人中最為成熟穩重、擁有高智商、高情商的閨蜜團中的主心骨人物。儘管戲份少許多,但她還是跟導演商量調換了角色。
“演員的外表形象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導演選角的決定,而我的形象看起來就特別適合演成熟穩重、善解人意,但又不能忍氣吞聲的女人。”於明加特別清楚自己的形象定位,但她並沒有給自己劃上條條框框,接受過不少較她形象定位有突破的角色。她在與林永健合作的都市愛情劇《有點二的桃花運》中,成功挑戰扮演了一個神經大條、性格有點二的大齡剩女;更在與於震合作的抗日傳奇劇《虎刺紅》中,一人分飾性格迥異的雙胞胎姐妹兩個角色。
中央戲劇學院畢業的於明加,在讀書時就為了考取北京人藝而放棄過參加電視劇的拍攝。她特別鍾愛話劇的排演,但原則依舊是:優先選擇自己喜愛的角色。
北京人藝為更換《蔡文姬》女主角而選角的同時,另一部話劇也在徵選B制的女演員。B制不過就是替補,在A制演員出現問題時才能夠上臺演出。領導徵求了許多演員的意見,而於明加是唯一一個主動選擇了演B制的人。領導覺得出乎意料,問她為何會放棄爭取成為“蔡文姬”而選擇演B制。她的解釋特別簡單——相對來說,更愛B制的角色。或許是機緣巧合,抑或是實力加努力的結果,領導覺得於明加才是能夠擔當出演《蔡文姬》大任的人。最終,於明加服從分配,得到接力棒,成了繼朱琳和徐帆之後,北京人藝的第三代“蔡文姬”。
“話劇舞臺更加考驗演員的演技。每一場演出都是獨一無二的,每一個參演人員都是重要的,每一個錯誤都有可能引發重大失誤。”於明加說,“有一場演出時,蔡文姬正在休息,兩個新演員飾演的侍女上臺,突然有一個人不小心摔倒了。可能是新演員對舞臺事故的處理沒有經驗,兩個人居然笑了起來,直到與蔡文姬對話時還在笑。我控制著自己不受她們的影響,把臺詞說成聽起來侍女的摔倒是刻意的安排。”
還有一次於明加帶病上臺演出,“有一場戲是蔡文姬昏倒,我當時不是表演出來的,感覺自己是真的暈倒了。”無論怎樣都不能耽誤演出,假如遇上堵車快遲到,就算把車扔在路上,跑也要跑到劇院。這樣的信念就像危機預警一樣,時刻提醒著她,在話劇舞臺上,戲比天大。
在影視娛樂圈的婚戀觀中,於明加算是一個“異類”。在許多演員都會選擇隱婚的大環境下,她卻毫不避諱地在訪談節目中承認,自己是透過父母安排的相親認識了先生。她說,求婚時先生先是用易拉罐上面的拉環,並沒有拿出婚戒,還問,用這個你會嫁給我嗎?於明加詫異了一下,想了想回答說:那好吧。這時先生拿出了事先就準備好的婚戒戴在了她的手上。簡單的浪漫讓於明加記憶猶新,幸福溢於言表。
女兒出生前後,於明加休息了一段時間,暫別工作。她在上海的家中待了4年。“那段時間,我跟別人聊孩子的話題能聊很長時間,因為沒有別的可聊。”現在回憶起來,於明加坦言那段時間特別無聊,每天的行程就是上午把孩子送到幼兒園,中午睡一覺,醒了再去接孩子。
成為母親後的女人,常常無法順利轉換生活角色——在孩子身邊是母親,在丈夫身邊是妻子。保護孩子是女人的本能,漸漸地這種保護欲會讓女人變得強硬,失去了作為妻子應該具備的溫柔。於明加也曾在丈夫和女兒之間更傾向於女兒,希望時刻與女兒在一起,無論是遠途旅行還是外出就餐,她都想要帶女兒在身邊。先生及時拋來善意的提醒:雖然是三口之家,但二人世界還是要享受的,與自己相伴時間最長的將會是伴侶不是孩子。這讓於明加反思,逐漸在女兒和丈夫之間找到了新的平衡。他們會在結婚紀念日享受二人燭光晚餐,會在每年安排兩人的旅行……二人世界的甜蜜愜意,增進了夫妻間感情,舒緩了日常累積的煩躁。
日子在甜蜜和無聊中過著,直到有件事情刺激到了於明加。她看電視時喜歡上一個選秀節目,有天她跟先生聊天說起了這個節目。當時先生說,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俗,這樣的節目也看。這句話就像當頭一棒,打得於明加愣了一下,隨後獨自思考了很長時間,最終決定迴歸自己應有的生活。先生認為生活富足,不需要也不贊成於明加復出拍戲。於明加告訴先生:“我不是要透過工作得到什麼,而是我需要吸收生活的養分。只有出去工作,我才會快樂,心情更好。”漸漸地,她得到了先生的理解,正式復出拍戲。
可當她離開女兒走出家門時,心中充滿對女兒的牽掛和不捨。當演員很殘酷,有時候拍戲幾個月都不能回家。思念女兒時會很心酸,但於明加知道自己必須堅持。一次從北京去棗莊拍戲,上高鐵前,女兒電話裡說想媽媽,於明加一陣陣傷感,眼淚從北京一直流到棗莊。下車後趕緊給女兒打電話,小寶貝已經玩耍得很開心了,說:“媽媽,就這樣吧,我看動畫片吶!”於是,她明白,孩子年紀很小時只要能夠得到足夠多的照顧,是不會對媽媽有太多要求的。
“在保姆式的媽媽和榜樣式的媽媽中間做選擇,我選擇做一個榜樣式的媽媽。”想要給女兒當榜樣成了於明加源源不斷的動力。“重新投入工作後,會覺得特別有熱情。”復出後,於明加和王志文、陳道明合作了《手機》,出演伍月;接著又在《楚漢傳奇》中飾演了劉邦的女人曹氏。但隨著女兒漸漸長大,希望得到媽媽更多的陪伴,會提出由媽媽接送上下學。於明加認識到,孩子正在形成價值觀,特別需要媽媽的正確引導。她調整了自己的工作強度,每年只接拍一部戲,其餘的時間陪伴女兒。這樣既能保持自己的活力,又可以給孩子足夠的關注。
審視自我的成長經歷,於明加反思,一路走來自己得到了父母過多的保護。她在教育女兒的過程中,沒有站在女兒身後幫助她滿足,而是選擇站在女兒身旁,鼓勵她大膽地爭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和機會。如果沒有得到,說明自身還有需要提升和改進的地方,那就繼續提高自己。女兒有時會抱怨沒有得到老師的關注,希望媽媽能讓老師注意到自己,但於明加拒絕了,“我不會幫助她去做某件具體的事,只是會告訴她其中的道理,引導她。社會是現實的,不是每個人都會隨時得到別人的幫助以及給出的機會,自己能把握的就是努力學習,提升自己。”一直以來,於明加特別注重保護女兒的隱私,儘量不讓孩子暴露在鏡頭之下,她不希望自己的演員身份帶給孩子過多的與眾不同的生活體驗。
講給女兒聽的道理,於明加也在遵循。不拍戲的時候,她也從不會“放過”自己。雖然她也逃不過生活瑣事,但無論多忙,健身和讀書都是不能耽誤的。再累也要每天至少讀書50頁,是她給自己定下的硬性指標。
於明加淡出熒屏休息的那幾年裡,為了鍛鍊身體,喜愛上了跑步。每當跑步結束後,都要配合做一些肌肉鍛鍊。本就精瘦的她,在鍛鍊了一個月左右的核心力量後,腹部出現了眾人渴求的馬甲線。於明加只是把馬甲線當做鍛鍊得到的附加福利,“其實有點線條就可以了,不必過分練出強健的腹肌,過硬的肌肉會掩蓋女人的溫柔。”
她像是一個對任何事情都沒有野心的人,“我只想做好準備,如果機會來了,我有能力抓住它、完成它,而不會去刻意尋求機會的垂青。”
當時下很多人都在感慨大環境的浮躁繁忙時,於明加身上自始至終都透露出一股泰然自若的氣息。即便是北京的交通能把45分鐘的路程延長至2小時,即便她要頻繁奔波於劇院和影棚之間,即便在專心演戲的同時也要滿足女兒的心願親自去學校接送……面對任何耗費時間和精力的瑣事,她總是能夠從容不迫,沉穩安靜,自顧自地散發著光彩。她平衡於家庭與工作之間,平衡於明星與普通母親之間,平衡於外界誘惑與自我追求之間,在持續的努力中厚積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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