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破浪的姐姐》第三輪公演結束後,張含韻和伊能靜、藍盈瑩共進夜宵。
藍盈瑩和伊能靜是兩頭“明狼”,但張含韻也不是吃素的。
於是,此番閒談就隱約有了一些風雷之聲。
藍盈瑩、張含韻、伊能靜共進夜宵
藍盈瑩和伊能靜此前各自坑了一次隊友。
藍盈瑩悄悄鼓動黃齡選吳昕,等於是借黃齡之口得罪了白冰;伊能靜則是在《定義》裡面吐槽王智拿了倒第一之後使性子,敗壞了人家的名聲。
這兩件事,都不只是爭議,而是實實在在的不妥。
但因為節目的錄製和播出之間存在比較大的時間差,所以張含韻瞭解到的資訊也是有滯後性的。此時的她,應該不會對藍盈瑩和伊能靜產生過於敏感的防範意識。
不過,既然人在江湖飄,張含韻自我保護的“慣性”還是有的。
比如,藍盈瑩說自己欣賞所有不甘於平凡的人,張含韻就直接回了一句,“那我還挺甘於的”。
張含韻自稱甘於平凡
張含韻真的是甘於平凡的人嗎?至少她在《定義》裡面並不是這樣說的。
她當時說的是,只要你肯吃這個苦,跳出這個舒適圈,你完全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去成為、去達到。
這正是不甘於平凡的表態。
可是在藍盈瑩和伊能靜面前,張含韻先是表示自己甘於平凡,隨後又說如果給她機會的話,自己會盡力把握住。
這就等於是把自己擺在了一個“本分人”的立場上,而“本分人”是不容易讓別人眼紅的。
這就是張含韻的保護色。
張含韻使出保護色,並不是具體針對誰,而是針對所有人。
作為一個出道十餘年、經歷過輿論大風大浪的早熟藝人,保護自己免受各方攻擊,早已成了她的本能。
在《定義》裡面,張含韻還表示要甩掉“酸酸甜甜”,但在《乘風破浪的姐姐》中,她不僅繼續“酸酸甜甜”,還讓它成為了自己的軟蝟甲。
而這件軟蝟甲的靈魂,便是她更理智的頭腦、更謙卑的姿態和更機敏的反應。
與張含韻相比,藍盈瑩就顯得道行有點淺了。
藍盈瑩讓黃齡背黑鍋
藍盈瑩道行淺的典型案例,就是強拉黃齡背黑鍋。
你不想得罪白冰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只要當眾說出吳昕已經站起來兩次了,白冰就不會有怨言,輿論也會理解你。
在這件事上,藍盈瑩的自我保護顯得過於笨拙。白冰並不會因為是黃齡開的口就認為這是黃齡一個人的主意,所以藍盈瑩的自我保護依然是失效的。
另外就是強拉吳昕練貝斯。
如果你能清晰地表達,自己只是不想純唱,只是想搞點花樣出來,就可以得到各方的理解。
第三件事就是在排練室裡“眾人皆錯我獨對”。
事實上,確實是只有藍盈瑩一個人卡準了節拍,但是你硬邦邦地扔出來,在場的其他姐姐就會臉上無光。
作為年齡最小的三個姐姐之一,藍盈瑩在溝通能力上的短板,讓她很容易為自己樹敵。
伊能靜
伊能靜也是一個沒有保護色的人。她不僅道行更淺,而且還不自知。
伊能靜背後吐槽王智,屬於硬傷。她更深層的問題在於,時刻不忘展現自己的優越感,總是能把別人的話題引到自誇上來。
比如這次,張含韻剛說完自己挺甘於平凡的,伊能靜就把話茬接了過來,說這是“我們早出道跟早成名的人的一個痛苦的過程”。
優越感這種事,心裡可以有,但嘴上不能說。
伊能靜把張含韻拉進自己的陣營裡,站在“早出道跟早成名”的角度去理解張含韻的“甘於平凡”。說白了,因為我們早就成名了,所以現在淡泊名利了。
那藍盈瑩會怎麼想?因為出道晚,還沒大紅過,所以我才渴望不凡唄?
甭管伊能靜有沒有這個意思,藍盈瑩心裡不會很痛快就是了。
伊能靜習慣於自誇
在一個團隊裡,那些骨灰級元老,只要你還在一線,那麼最好的保護色就是去當掃地僧。
平時不聲不響,關鍵時刻老將出馬一個頂倆,讓年輕人肅然起敬,這才是正道。
你資歷再老,你畢竟也不是啥影后歌后吧,你不還是要和藍盈瑩這些少壯派們在同一個平臺上證明自己嗎?那你有啥可牛的呢?
你看看人家寧靜,好幾個實打實的影后攥手裡。像這種有資本自誇的人,反而不自誇。
在伊能靜的優越感背後,其實是她的不自信。江湖上已經沒了姐的傳說,所以姐才要親口對你說。
包括後來,她說金莎掉了扇子之後去撿的過程很沒經驗,也是一種居高臨下略帶嘲笑的姿態。
但是藍盈瑩就說,可能是我們給金莎的壓力有點大了。她還用自己的經歷來解釋了這一點,並與張含韻取得了共識。
藍盈瑩分析金莎的失誤?
這頓夜宵,並不是普通的三姐妹路邊擼串,而是幾千萬人線上圍觀的飯局。她們心裡都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每句話都不是隨便說說的。
從她們的言談裡,可以看到三種不同的職場形象。
張含韻是受過大傷的人,所以她用甜美和弱小把自己包裹起來。大智若愚、不露鋒芒,好鋼用在刀刃上。
藍盈瑩跟頭摔得相對少,所以她並不掩飾自己的好惡。她可以保持爭強好勝的習慣,但也要向張含韻學習如何將身段放軟。
至於伊能靜,又一次借力使力誇誇其談,又一次背後吐槽剛被淘汰的隊友。既非良師,亦非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