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7日,那英在社交平臺髮長文告別第二季乘風破浪的姐姐,回顧一百多天的乘風破浪之旅表示:我成長了,也可以說“長大了”,成團這件事,我是認真的,這個新的身份,我也想認真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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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團了,熱鬧了一晚,終於有時間,說說之前想說,但一直沒機會說的話。
掰著手指算下來,整整四個半月,真的毫不誇張地說,就像重新活了一次,有一種重生的感覺,每一天都過得太沒想到了……我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撐下來。是真的。
很多人都問我,包括我的好友,“為什麼要去參加浪姐?”“你都這樣了還要組女團?”“咱能跳舞嗎?”“你行嗎?”我也問過我自己,但其實我不是個想太多的人,想做我就去做了。然後來到這裡我就怕了。尤其是頭兩天,我感覺自己的胳膊和腿全方位不聽使喚,再看看其他的姐姐們,我就默默的打了退堂鼓。我問我的工作人員,“可不可以不錄了?我現在就從那邊的門溜出去?”但是,沒成……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我在浪姐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讓大夥兒看到了“你們誰呀”,接著就是“跳大神兒一般的舞姿”,還有“我不學了,來不及了”這些狼狽的場面。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我沒設計過任何。我就這樣的,讓自己站到了觀眾面前。我是一邊打著退堂鼓,一邊在洗手間裡嗷嗷大哭,看別的姐姐能唱又能跳,能說會道,我心想,我該怎麼辦?跑不掉了呀,沒有退路了。唉,人有時候吧,就得逼一下自己,怕輸,但不能認輸。
這期間,我確實有很多不適應。我從來沒錄過這類節目,也沒想象過自己可以和30個姐姐一起過集體生活。作為一名職業歌手,我以前單打獨鬥慣了,習慣了一個人的舞臺,哪怕再出錯,傷的也是自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但是在這裡,我很快明白過來,哪怕是傷了自己,也絕不能傷到別人。要想成為一個集體,就必須這樣。這四個半月讓我懂得適當收斂自我,懂得如何成為一條紐帶,去連結大家。她們都叫我一聲“那姐”,那我真心就成為大家的大姐姐。當然了,大家需要我往前衝的時候,我也絕不退縮。
我成長了,也可以說“長大了”。
我之前也說,幹別的我不如別人,但在我的專業領域,我覺得我可以做到最好,我也必須做到最好。我之所以積極爭取當隊長,也是在給自己下“軍令狀”:那英你在這裡,那就拿出真本事。幹不明白的,就加油努力,就去學去練,反正是不能輸,不能拖後腿;自己專業的領域,更要往前衝,咱憑本事吃飯這麼多年,現在也一樣,能做到最好就做到最好。你還得是那個那英,真誠和堅持最重要。
回過頭看,我這五十多歲的人生中兩個重要的轉折,一是《中國好聲音》,一個就是來了《乘風破浪的姐姐》,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是顛覆性的存在。好聲音讓我發現,我除了能唱歌,還能挖掘和發現別人,能為我們樂圈盡一份力。今天看到那麼多好的音樂人,好的歌手站在舞臺上,真的為之開心和驕傲。昨晚我和梁博合唱,我打從心底激動。梁博跟我說,“我只會唱歌”,我也想說,我們都只會唱歌,但這件事,我們能幹好!而浪姐,對於只會唱歌的我來說,是個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很難去表述這中間的所有經歷,但我在這個年紀,做了這麼一件事兒,我覺得值了。它帶給了我很大觸動,讓我接觸到了新的事物,發現了自己新的可能。
我本來想的是,既然豁出去了,就讓大家看看我最真實的樣子。結果不重要,哪怕當成專門跑來消耗卡路里,那我這麼些天看著自己胳膊上的肌肉,也夠本了!而現在成團,除了開心更是感謝,感謝所有幫助我的人,感謝有幸遇到姐姐們,是大家一起才成就了今天。其實最後的結果不是最重要的,所有人都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我們因而收穫了彼此,我們問心無愧!也幸得姐姐們這些日子的幫持和關愛,讓我的堅持不是孤單的。
現在成團了,我能為這個團做點什麼。我覺得很不容易,經歷四個半月,我們幾個姐姐能組成一個集體,我也在想,我們以後能做點什麼呢?比如,我們姐幾個是不是可以去各地做巡迴演出,做一些主題不一樣的mini concert,去尋訪當地的音樂,去做更多音樂上的融合,把更多好的東西傳承下來,推廣出去;或者說,我們是不是也能用音樂的力量,去幫助到更多的人,更多女性。我甚至想到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支教,用年輕人喜歡的方式,去做更多有意義的事兒。也許還有更多可能性……大家可以一起探討。我還是那句話,我願意成為一條紐帶,把大家連結起來,凝聚在一起。
成團這件事,我是認真的,這個新的身份,我也想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