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蒙古死亡之蟲 戈壁的魔鬼

由 老巧雲 釋出於 八卦

  蒙古戈壁沙漠上流傳著一個離奇的傳說——在茫茫的戈壁沙丘中常有一種巨大的血紅色蟲子出沒,它們形狀十分怪異,會噴射出強腐蝕性的劇毒液體,此外,這些巨大的蟲子還可從眼睛中放射出一股強電流,讓數米之外的人或動物頃刻斃命,然後,將獵物慢慢地吞噬……大家把它稱為“死亡之蟲”。

  究竟死亡之蟲只是一個富有神秘色彩的蒙古傳說,還是活生生的荒涼戈壁沙漠中怪異的生物?英國探險隊已經踏上了尋找它的征程……“死亡之蟲”出現意味著死亡和危險。

  當人們第一次聽到蒙古傳說中的“死亡之蟲”時,會認為這只是一個杜撰的玩笑而已,它就如同科幻電影和連環漫畫中的怪異大蟲一樣。

  但是,“死亡之蟲”卻似乎並不是一個荒誕的傳說,許多目擊者對它的描述都驚人地一致:它生活在戈壁沙漠的沙丘之下,長5英尺左右,通體紅色,身上有暗斑,頭部和尾部呈穗狀,頭部器官模糊。


  蒙古當地將“死亡之蟲”命名為“allghoi khorkhoi”,由於這種恐怖的蟲子從外形上很像寄居在牛腸子中的蟲子,也被稱為腸蟲。據目擊者稱,每當“死亡之蟲”出現,將意味著死亡和危險,因為它不但會噴射出致命毒液,還可從眼睛放射出強電流殺死數英尺之外的獵物,而我們能夠僥倖存活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英文資料中第一次提及“死亡之蟲”是於1926年,美國教授羅伊·查普曼·安德魯斯在《追尋古人》一書中描述了“死亡之蟲”,但是他還不能完全確信依據蒙古官員們描述的這種沙漠怪物的存在。

  他在書中寫道:“儘管現在的人們很少見到‘死亡之蟲’,但是當地蒙古人對‘死亡之蟲’的存在表現得非常堅定,而且那些目擊者的描述竟驚人地相似。”


  捷克探險家欲三度探險“死亡之蟲”。

  捷克探險家伊凡·麥克勒是探尋“死亡之蟲”的權威專家,他早在1990年和1992年分別兩次來到蒙古尋找“死亡之蟲”的蹤跡,儘管前兩次探險並未達到自己的預期目標,但是他已被“死亡之蟲”的神秘感深深吸引。

  今年夏天,麥克勒將再次來到蒙古實現自己的探索心願,這次他將有備而來。他的計劃是乘坐超輕型飛機低空飛行在蒙古戈壁,進而有效地擴大探索範圍,他希望透過這種方法發現躺在沙丘上曬太陽的“死亡之蟲”,將“死亡之蟲”具體的生活習性和特點記錄下來,填補蒙古當地人有關“死亡之蟲”不詳實的資料。

  依據前兩次探尋經驗,麥克勒編寫了一份具有實用價值的“情報資料”,是陸續前來探索“死亡之蟲”的科學家和獵人們的必讀資訊。

  麥克勒在這份資料中指出,外形像香腸的“死亡之蟲”體長為0.5米,如同男性胳膊一般粗細,類似於牛體內的腸蟲。它的尾端很短,就像是被刀切斷一樣,尾端不是錐形。由於“死亡之蟲”的眼睛、鼻孔和嘴的形狀很模糊,讓目擊者乍一看無法具體辨識其頭部和尾部。

  它整體呈暗紅色,與血液、義大利臘腸的顏色十分接近。“死亡之蟲”的爬行方式十分古怪,它要麼向前滾動著身體,要麼將身體傾向一側蠕動前進。


  “死亡之蟲”生活在荒無人煙的沙丘之下或炎熱的戈壁山谷之中,通常目擊者看到“死亡之蟲”都是在每年天氣最炎熱的6月和7月。其他的時間它會鑽進沙丘中過著冬眠般的生活,除非戈壁沙漠喜逢降雨,“死亡之蟲”會鑽出沙丘沐浴戈壁難得的清新溼潤。

  英國探險隊已經踏上探尋“死亡之蟲”的征程。

  前不久,英國探險家亞當·戴維斯組建了一支探險隊,不遠萬里從英國來到蒙古茫茫戈壁,探尋“死亡之蟲”的蹤跡。據瞭解,戴維斯一生中最大喜好就是探索地球神秘區域,他曾經組建探險隊前往印尼的蘇門答臘島和剛果。

  戴維斯說,“最初我是從網際網路上了解到‘死亡之蟲’的相關資訊,在網際網路上有許多關於蒙古‘死亡之蟲’的故事。多年以來,生活在當地的牧民談蟲色變,他們拒絕談論‘死亡之蟲’,它實在是太可怕了!”

  戴維斯此次探測得到好友安迪·安德森和當地蒙古嚮導的幫助,他們探險征程上第一個露營地是戈壁上的一處破舊寺廟。在捷克探險家麥克勒1990年第一次探險時,這處寺廟還有許多僧侶,也許麥克勒對“死亡之蟲”的印象多數是從僧侶口中得到的資訊。而如今這裡卻是一片殘垣斷壁。

  “死亡之蟲”雕刻是蒙古博物館的亮點。


  沿途中戴維斯一路向牧民們問詢有關“死亡之蟲”的事情,儘管許多牧民表示曾看到過它,但無法為探險隊提供“死亡之蟲”詳實的生活習性和出沒地點。

  在路程中,首次讓探險隊看到希望的是戈壁國家公園,在一位嚮導的解說下,他們在博物館內看到“死亡之蟲”的雕刻展示物,還有當地雪豹、野生白山羊。

  嚮導還表示:神秘的“死亡之蟲”是博物館的驕傲和遊客關注的亮點。同時,熱情的嚮導還告訴他們,30公里外的一位老者多年以來一直潛心研究“死亡之蟲”,或許從老者那裡可瞭解更多的資訊。

  在那位老者的蒙古帳篷裡,他在探險隊的地圖上指出“死亡之蟲”經常出沒的地點,這些通常是地勢險要的地區。他並告訴戴維斯,“死亡之蟲”一般在6、7月份出現,還有每當降雨之後,Goyo草(蒙古戈壁開著小黃花的植物)綻放花朵時,“死亡之蟲”就會鑽出沙子。


  此外,他還指出,在一個死亡之蟲時常出現的戈壁山谷中,還生活著帶有劇毒的蜘蛛和毒蛇,它們從不畏懼人類的出現,它們會向入侵自己領地的人類發動致命攻擊。

  當地居民曾與“死亡之蟲”親密接觸。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探險隊來到一個據稱從未有外國探險家到達的區域。在那裡一位青年人稱,3年前在一口井附近曾看到過“死亡之蟲”,而且村裡的居民經常看到它的蹤跡。

  在途中戴維斯接觸到一位男子,他向探險隊表示自己曾無意碰到過“死亡之蟲”,可怕的“死亡之蟲”噴射的毒液將自己的手臂燒傷,當他忍著疼痛將“死亡之蟲”放在冷卻的安全氣袋,“死亡之蟲”卻噴出綠色腐蝕性毒液從氣袋中逃脫。

  依據探尋途中獲得的資訊和資料,戴維斯一行決定自己碰碰運氣尋找“死亡之蟲”的蹤跡,他們在三個據稱“死亡之蟲”時常出沒的地點“安營紮寨”,並決定在每天不同的時間段搜尋“死亡之蟲”。

  他們凌晨搜尋兩個小時、早餐後和午餐後各進行兩小時,在傍晚他們也四處搜尋“死亡之蟲”,但是一天天過去了,每天搜尋六七個小時,他們卻仍未尋找到它的蹤跡。


  戴維斯此次探險之旅,雖然未親眼目睹“死亡之蟲”,但他仍對“死亡之蟲”的故事充滿信心。他引用安德魯斯的話稱:“如果不是‘死亡之蟲’的故事流傳如此廣泛,每一位目擊者對它的描述如此一致,人們都會將它作為一個離奇的傳說。”但事實證明,英國這支探險隊已被蒙古神秘戈壁所深深吸引,戴維斯表示今後他將組織第二次探險,揭開“死亡之蟲”的神秘面紗!


  10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蟲類:幽靈蛞蝓牙齒鋒利

  蛞蝓是園丁最不喜歡的動物之一,但最近發現的一種蛞蝓卻似乎很與眾不同。這種“幽靈蛞蝓”發現於威爾士的卡迪夫,生活在陸地上,是一種肉食性的蛞蝓,擁有鋒利的牙齒。

  這隻蒼蠅不幸粘在了一滴洗手液上,這是它臨死之前留下的一張圖片。從圖片上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蒼蠅的複眼,這是動物界中視覺反應最快的結構。類似舌頭的口器也伸了出來。有一種真菌能夠感染螞蟻的大腦,引導其走向螞蟻巢穴附近的死亡區,在那裡真菌會從螞蟻頭上伸出,將孢子噴射到空中。然而,還有另外一種寄生真菌——在圖中顯示為白色和黃色——能夠阻止前一種真菌的繁殖,從而使螞蟻繼續活下去。


  攝影師琳達·坦納在一個老舊黑暗的穀倉裡拍到了這隻黑寡婦蜘蛛。黑寡婦蜘蛛十分常見,經常出沒在車庫門板、黑暗角落、木材堆中。通常它們只關注自己的捕獵,但一旦被它們咬到可不好受。黑寡婦蜘蛛的毒液能導致人噁心、肌肉痠疼、膈肌麻痺,甚至是呼吸困難。水蛭是名副其實的吸血鬼,它們能以人類和其他許多動物的血液為食。當水蛭咬住受害者的時候,它們的唾液能防止血液凝固,導致受害者的傷口持續流血數小時。好訊息是,這種特效能夠用於顯微手術上,如幫助醫生重新連線微小的血管。有一種生活在熱帶雨林中的白蟻,其群體中較大的工蟻擁有一種“內建的炸藥包”,而且隨著時間推移,“炸藥包”會變得更大更具威力。圖中是一隻兵蟻和數只工蟻,工蟻身上藍色的部位實際上是帶有藍色有毒液體的囊泡。工蟻在遇到敵害時會採取自殺式爆炸的方式,向敵人噴射有毒物質。棕色遁蛛是為數不多的能嚴重損傷人類的有毒蜘蛛。被它們咬到將造成皮膚的死亡,“基本上,我們的身體會進行‘組織自殺’,”


  “情況可以很輕微,也可以嚴重到大塊皮膚脫落。對這類病例的治療通常需要整形外科醫生做植皮手術。”這是一張五帶淡色庫蚊(學名:Culex fatigans)的掃描電子顯微鏡影象,我們可以清晰看到用來吸取血液的吸管狀口器。紅色和黑色的部分表現的是蚊子的嗅覺活動。科學家認為,蚊子可以在30米開外聞到人的味道。


  蜱蟲看起來就像是皮膚上的小腫塊,在顯微鏡下,它們那長有倒刺的口器著實令人毛骨悚然。圖中的主體部分被稱為口下板,蜱蟲用口器的其他部分刺入人體皮膚,形成一個“立足點”,之後再用一個類似蛙泳的動作將口下板刺入肌肉中。有了這樣的結構,蜱蟲一旦鉤住就很難弄掉。


  昆蟲學家邁克爾·卡特里納及其團隊對閻甲科種類進行了深入研究。這類甲蟲通常以屍體上的蒼蠅幼蟲——即蠅蛆——為食。他拍攝的這張照片顯示了一隻閻甲的顎部。這是一個蟲子吃蟲子的世界,即使是在其他動物的遺骸上。


  香港沒人敢談的幽靈車庫事件

  幽靈車庫首現人間事件發生在上世紀90年代。我高中畢業的那年暑假,當時我家住在離港大一個街區的高街。那個街區以前是麻風病院,後來二戰日本又在那裡當刑場,陰氣重的很。房子租不起價,所以很多有點兒小錢的小地痞流氓喜歡往那邊湊。

  街上有個開貨車拉貨的人叫什麼偉強,很囂張,喜歡喝酒,喝醉了一般就站在街口罵,沒少被打過。高街有一個地下車庫。

  裡邊的車位都是公用的,並不固定,偉強有一次聽說是幫人拉黑貨賺了一筆,就買了輛二手大卡準備自己做。然後看中了車庫一個離出口最方便的位置,為了獨霸這一車位,他居然找了一個木牌,用紅筆寫“私家車位,停者必死!”八個大字。鄰居們都暗自罵他缺德,但因為覺得晦氣,也真就沒人去佔這個車位了。


  這件事情傳出來以後,附近幾個街區的孩子有一次,還去那個車位看過,那個木牌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我當時就感覺害怕,慌稱家裡有事早早回去了。沒想到的是,幾天後真的出事了!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晚上,我回家後聽保安聰哥說偉強說不見了,我當時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原來,偉強當天計劃和往常一樣一早去黃岡拉貨,9點多回來營業,結果出門後,到了11點人還沒回來,地下車庫裡也沒發現他的車。

  等到天黑,偉強的幾個朋友來找他喝酒,沒找到人。就在車庫門口等。後來,有一些貓啊,狗啊,開始對著車庫裡邊叫,聰哥就和偉強的幾個朋友一起下車庫去看。

  大家進入車庫,開啟手電,發現偉強的車回來了。就停在車庫那個車位上,而那個寫著“私家車位,停者必死!”的紅字木牌就觸目驚心地立在他的車頂上!大家急忙靠近,人群中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死人啦!


  後來警車救護車都來了,很多人都過來看,我也下樓去看。我叫聰哥帶我進去,在幾把手電的映照下,我清楚地看到偉強坐在車裡,圓睜的雙眼裡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神情,滿臉的鮮血已經凝滯,雙手還緊握著方向盤!

  這恐怖的一幕我想我這一輩子都忘不掉!警察屍檢時發現偉強的死亡時間是早上8點多,就是他一早進了車庫準備離開的時間,但事實上白天車都不在地下車庫裡,直到晚上才和屍體一起出現!

  而法醫經過檢測,認為屍體從沒離開過車!這一切的怪事令警察破案時困難重重,最後因為實在找不到其他線索而只好擱置。而那個寫著私家車位,停者必死!的木牌就遺落在這個私家車位的地面上,無人敢動,也沒人敢在這個車位上停車。


  直到有一天,有個新來的租戶不瞭解情況,就把牌子踢走,把車停在這個車位,結果第二天就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己車裡,連死狀都跟偉強一模一樣!從此,鄰居們更是對這個車位避退三舍,還私下把這個車位命名為屍家車位。

  有好事的小孩孩編了順口溜。一年之後,悲劇再次發生了。一幫喜歡探險的年輕人不知從哪裡聽說了這個案件,就好奇地跑來探險,他們一行四人坐在一輛車裡,準備在那個車位上過夜,還特意把那個木牌上的字改成了“我們的車位,停者必發!”

  第二天一早,有鄰居發現了他們的屍體,四個人同樣是嘴巴張開,雙目圓睜,像是死之前看見了特別恐怖的東西,臉上都快被鮮血遮蓋得看不清面目了,而那個被改過的牌子這次是放在他們車裡,由後座上的兩個人捧著,場景相當驚悚!

  之後這件事就在香港傳遍了,政府為了控制輿論。就請了法師過來做法事,然後用好幾頓的水泥把這個車庫給封死了。完全封死,而且在水泥裡還混了很多那種


  道符什麼的,雞毛,雞血狗血都有。看上去就很瘮的慌。政府封堵地下車後,命令媒體不準在報道這件事,當時目睹了這件事的好多居民都封了紅包,然後讓以後不要再傳了。車庫封了以後,又在社群周圍的空地上新建了個地上停車場,幽靈車庫就此成為一個神秘的傳說。

  廉政公署因為遲遲調查不出真相,便派人一家家走訪,叮囑人們不要再傳播這件事了,對政府的影響不好。由於當時網路還不發達,報道過該事件的報紙也被相關政府部門封存在檔案棺裡,社群裡的很多人因為害怕也都搬走了,事件帶來的震動慢慢煙消雲散,如今除了我們這些當年的親歷者,真正知道這件事的人們越來越少。


  如今的高街變得越來越繁華,關於幽靈車庫的詭異傳說也再鮮有人提起。但時至今日,這一離奇事件仍然會時常成為我的夢魘,那些死者佈滿鮮血的驚恐神情總是會在不經意間讓我驚醒。

  由於親歷過這樣的慘案,我越來越相信世上很多事情真是我們沒辦法解釋的。這些年,我一直懷著敬畏之心生活,默默祈禱自己和家人平安。


  5件人肉包子靈異事件 吃飯時間慎入

  上個世紀,香港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片子,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講的就是人肉包子事件!不要以為是假的哦,這可是根據真實案件改變的,還有呢,這五件現代人肉包子靈異事件,你聽說過沒!

  第一件發生在北京。

  在80年代初,西單發生過一起非常轟動的人肉包子事件。西單有一個包子鋪,那個老闆有一天和一個人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把他殺了,屍體沒處藏,就一狠心把屍體剁成肉餡,包成包子對外賣,結果吃過的人都說好吃,他的生意也很興隆。結果老闆的膽子也大起來,說是後來又殺了好幾個人,還包括一對外地來的夫妻。有一次一個人(據說是醫院的某主任)來他這吃包子時覺得肉餡味道不對,就拿著包子報公共安全專家了,經分析是人肉,公共安全專家馬上去包子鋪抓人,最後居然在冰箱裡還發現了剩下的一條人腿!


  第二件發生在內蒙赤峰市。

  80年代,有位外地打工王姓姑娘因遇車禍去世,她的父母親得信兒後從老家趕來給她辦理後事,在臨火化前她母親無意碰一下她的遺體,感覺不對勁---好象是空的,掀開布單一看,大吃一驚,發現少了一條腿,遂到公共安全專家機關報案,pol.ice發現火化工李某嫌疑最大......最後此案告破,原來李某的哥哥在當地開了家包子鋪,當時由於是計劃經濟,豬肉憑票供應,他哥哥的包子鋪原料不足,就請李某經常利用職務之便偷屍體拿回家做包子,連續偷了7年!他們用人肉做的包子香辣可口在赤峰遠近聞名,是當地的品牌“老子號”!此案告破後,赤峰市的男女老少們嘔作一團!

  第三件發生在澳門。

  1985年澳門“人肉叉燒包”慘案事件回放 。一九八五年八仙飯店滅門慘案案情: 1985年8月8日中午12時,多名泳客在路環黑沙阿婆秧灘發現數件人體殘肢,隨即通知水警。警方其後在現場進行打撈,撿獲8件人體斷肢,短短數日內在同一地點獲11件人體斷肢,切口整齊,似是被利器斬下。司警在調查過程中,曾邀內地法醫官來澳協助化驗斷肢,留下紀錄。

  至1986年4月,澳門司法警察司署先後收到八仙飯店東主鄭林兄弟來信,指其兄一家去年8月突然神秘失蹤,原為鄭林所有的八仙飯店等產業,被一名姓黃的男子霸佔,並懷疑黃某謀財害命。司警接信後複驗了去年在黑沙阿婆秧灘發現的斷肢,發現其中一支女性手掌的指紋,與八仙飯店失蹤者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女子的指模相似。司警即對八仙飯店的新東主黃志恆(50歲)進行嚴密監視。同年9月28日下午,黃志恆突然匆匆離開八仙飯店,欲進入中國內地,司警發現後即將之截住,帶署調查。


  翌日,司警正式發出八仙飯店10名失蹤者的照片,要求居民提供有關資料。該10名失蹤者包括八仙飯店前東主鄭林(50餘歲)及其妻子岑惠儀(42歲),女兒鄭寶瓊(18歲)、鄭寶紅(12歲)、鄭寶雯(10歲)、鄭寶華(9歲),兒子鄭觀德(7歲),女東主岑惠儀的母親陳麗容(70歲),陳珍(又名陳麗珍,60歲),曾受僱於八仙飯店的廚師鄭柏良(61歲)。10月2日,黃志恆涉嫌殺害八仙飯店東主鄭林一名女親屬陳麗珍,被司警落案起訴,移交刑事起訴法庭偵訊,表證成立,還押市牢候審。司警在拘查黃志恆前後,搜出屬於八仙飯店東主鄭林的南通銀行紅街市分行的保險箱鎖匙,以及鄭林的回港證,4名子女的出生證書、學生證副本。對於為何擁有這些證件,黃志恆未能作出解釋,只供稱以60萬元承頂鄭林的物業,包括八仙飯店。在黃志恆被拘後,遭揭發涉及1973年11月香港則魚湧英皇道一宗謀殺縱火案:疑兇陳梓梁向事主借錢不遂,將之困綁浸在浴缸中溺斃,還將事主之妻、小姨斬傷,再用石油氣爐放火。陳梓梁後逃回鄉間匿藏,以利刀截去左手食指一小段,用火將雙手拇指、食指的指紋破壞,再化名黃志恆偷渡來澳,獲發身份證。香港警方曾來澳調查,證實黃志恆即陳梓梁。

  1986年12月4日,黃志恆在獄中割脈身亡。直至黃志恆被押解市牢候審、自殺身亡,警方一直未有尋獲10名失蹤者屍體,是否遇害未得到確定。檢獲的11件人體斷肢,除其中一件女性手掌經驗證指紋是屬於失蹤老婦陳麗珍外,其餘斷肢均未能確定身份。案中唯一疑犯黃志恆自殺身亡後,該宗案更蒙上一層神秘色彩。

  第四件發生在天津。

  1960年的國內經濟困難,肉,蛋等許多人民生活食品特別緊俏。天津郊區的一個小包子鋪生意卻很紅火,在周圍名氣不小。店主大家都叫他“老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幾年前從外地搬來。他自己說很早前老婆嫌棄他窮就跟別人跑了,他就一直單身過著。鄰居們都覺得老王為人和善,老實勤快,做生意童叟無欺。特別是他的包子汁多味鮮,遠近聞名。他每天凌晨4點就開工,6點就準時會有一籠籠熱騰騰的鮮肉大包出售,風雨不改,寒暑不斷。由於他不要幫工,不收學徒,每天只做500個包子,大家只認為是老手藝人的傳統習慣。買包子的人每日早起排隊,要不等到早上八點半就沒了。吃過他包子的人都說味道特別鮮,也沒聽說有人因為吃了包子得病的,大家對老王包子質量很放心。當然,那時的郊區更不會有誰會拿他的包子去分析美味的秘方了。


  就這樣過了一年,一個婦女找到了當地派出所,說早上買兩個老王包子給小孩,肉餡裡一小塊硬硬的碎骨頭樣的東西差點卡住孩子的喉嚨。不知道是出於愛子心切還是嫉妒老王的買賣太好,她找到了派出所。(那時可不流行找消費者協會或質量監督部門,呵呵)

  勸說走了那婦女,一名老幹警發現這塊碎骨頭樣的東西比較奇怪,不象是一般的豬骨頭。檢驗的結果另所有人大吃一驚----那是半塊人的腳指甲蓋!幾名幹警本來只想去老王的包子作坊看看衛生情況,警告一下他注意包子的衛生問題。老王不在家,在這次突擊檢查“衛生”的過程中發現老王廚房下有個地窖,裡面竟然有被肢解的人屍體和被剁碎的人肉餡!在場的人都嘔吐不止......


  派出所秘密逮捕老王,根據他的交代又在地窖的角落挖出七具被剝了肉的人骨架。他很平靜地交代了犯罪真相:自從他的老婆跟別人跑了後他心中充滿了憤恨,直到一年前的某天一個要飯的女人到他家乞討。那女人的相貌太象他的前妻了,老王把滿腔怨恨發洩到了這個女人身上,把她掐死並分屍。這樣還無法平息老王的怒火,正好老王祖上留下做包子的手藝......於是,包子鋪開張了。那時的豬肉何其難買,而老王也把殺人作為一種樂趣,那時流浪乞討的人又多又沒人注意,老王自己還有秘方可以除去人肉特有的異味。一年中他就殺了七個流浪乞討的外地人,包括3男3女和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還說,自己平時也吃人肉,久了根本不覺得噁心和有怪味。

  第五件發生在臺北市。

  凡是臺北人,或是住過臺北的人,甚至,不住在臺北的人,應該都知道臺北市最有名的隧道。是的,那就是以靈異傳說聞名的辛亥隧道。辛亥隧道長長貫通臺北市與景美木柵一帶,是文山區對臺北市的交通要道。隧道入口的這一端,臺北市立第二殯儀館儼然在焉,殯儀館旁便是供應全臺北市飲用水的自來水廠,說起來,臺北人也滿有創意的,火葬場裡的屍體焚化之後,總是灰飛煙散,融入儲水槽中,新增天然鈣鐵礦物質,想來臺北市民罹患骨質疏鬆症的比例應該比較低才對。

  辛亥隧道穿越的是一落不甚起眼的緩丘,丘上沒有幾棵樹,光禿禿的挺醜陋,山上密密麻麻散佈了各式各樣的土饅頭,因此,住在山腳下宿舍區的臺大男生們總戲稱此丘為“饅頭山”。饅頭山的兩面,山腳下皆錯落著零星的門戶人家,早期眷村的遺蹟。時間是何時,已不可細究,總之,這個故事,就發生在山腳下的某家賣包子的小店。


  包子店的老闆,我們姑且稱他為黃老漢。黃老漢是個老實的農民,單身了五十年,經人介紹才娶了個寡婦。寡婦帶了兩個兒子嫁過來,黃老漢倒不嫌兩個孩子是拖油瓶,視如己出般疼愛。夫婦兩人商計之後,決定借筆錢來,再用黃老漢多年辛苦攢的一點小錢貼補上,開家小館子,賣些麵點和手工包子。黃老漢做的包子口味很道地,妻子也任勞任怨協助店面的經營,但是不知為啥緣故,生意總是不好。生意清淡也罷,最糟的是還日漸下坡,來過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會再上門了,漸漸地,每天杆的麵皮兒少了,但是,冰櫃裡賣剩的包子卻愈來愈多。

  這日,整天只買出一盤包子。晚上關了店門,黃老漢與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對。黃老漢對妻子說:“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咱們得想點法子,要不,開店時借來的那一大筆錢可還不出來了。”妻子說:“有啥法子可想呢?你們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我一個女人哪知道該怎麼辦哪?”黃老漢抓抓頭想了好一會兒,愁眉苦臉地說:“這我想破頭也不明白,咱們的包子味道明明挺好的,沒有理由客人不上門的呀!”妻子點點頭:“是啊!我也想不通。”

  “乾脆……”過了好一會,黃老漢幽幽地說:“乾脆咱們早點把店收了吧,省得愈虧愈多。”妻子問:“可是,收了店咱們拿啥來還債呢?”黃老漢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無言以對。


  “這樣吧!”妻子說:“咱們是不是去廟裡燒個香,問個籤?”黃老漢想想同意了,於是決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場採買些香果肉品,兩人上廟去拜拜求籤。這廟規模不大,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鄰居都說此廟頗靈驗,夫婦兩人求了籤,尋著廟祝請解籤。廟祝讀了籤詩好一會兒,又不住上下打量黃老漢,沉吟不語。黃老漢焦急問:“這籤怎麼說?”廟祝搖搖頭不說話,黃老漢心下更著急了:“難道這個籤不好嗎?”

  廟祝問了黃老漢夫婦所幹的營生,搖頭嘆氣:“你們家現逢凶煞,而且日後還會一路走下坡,命好一點不過錢財散盡,命壞一點就難免有家破人亡之虞……”夫婦兩人聽了大驚,黃老漢連忙問:“那麼,請問有無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廟祝猶疑地搖搖頭,嘆口氣。黃老漢的妻子哇啦一聲哭了起來,跪在廟祝前面:“師父,求您指點一條生路吧!”黃老漢也忍不住跪了下來:“師父,求求您吧!我年紀已經一把了,家裡兩個孩子還小,這樣下去教我兩個孩子怎麼辦呢?”

  “解厄的方法並不是沒有,只是……”廟祝說。

  “師父,求求您告訴我,不管要花多少錢都沒有關係!”黃老漢夫婦趕緊哀求。說來也挺可笑,兩人本是因為錢財快耗盡了才來求神拜佛的,現在卻急得連“花多少錢都沒關係”的話都講出來了,也不想想哪來的錢啊?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向你們要錢!”廟祝說:“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們,實在是這個方法太缺德。”黃老漢夫婦拼命懇求,最後,廟祝嘆了口氣:“好吧!我說。可是,你們絕對不可以洩露出去,否則必遭大禍。”他壓低了聲音說:“想要扭轉運勢,唯一的辦法就是賣人肉包子。”“人肉包子?”黃老漢夫婦嚇的臉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廟祝。“對!人肉包子。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改變你們家的命運。可是,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還有,你們家人絕對不能吃這些包子,否則,一定會大難臨頭。”

  黃老漢夫婦兩人茫然謝過廟祝,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兩人都一言不發。中午小歇過後,妻子問:“你覺得怎麼樣?”黃老漢問:“你說呢?真的要幹嗎?”妻子沈吟了一會:“難不成就眼睜睜看著咱們家這樣衰敗下去嗎?”兩人對望了一陣子,終於痛下決心,決定照廟祝的話作去,當下開始計畫如何取得人肉。黃老漢的包子店就在饅頭山的山腳下,殯儀館隨時都在吹吹打打鼓樂喧騰,遇到好日子,靈車還得排隊,這般算來,肉源不免匱乏。兩人於是決定盜挖新墳,為了掩人耳目,當然只能在月黑風高的深夜行事,而且必須在墳邊就地將屍體化整為零,運帶下山,才不致於太過明顯。夫婦兩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在每次採肉時,割取屍體的胸、腹、臀與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當然又以油脂較多的腹肉或臀肉為佳,拿來做包子餡兒口感較好,不過,腿肉和臂肉因為運動量較多,咬勁應該比較棒。因為廟祝千交代萬交代:自己家人絕對不可以吃人肉包子,夫婦兩人無法嘗試新包子的口味,只得靠推算來調配餡料。


  當晚夫婦兩人心驚膽跳上山去,口中喃喃祝禱著,打著抖兒挖開一座新墳,割下屍體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來,一路上除了蟲聲唧唧,以及偶而路過的車聲,也沒有什麼。夫婦兩人並不交談,躡手躡腳回到家後,黃老漢馬上把肉清洗乾淨,跺成碎肉,妻子則開始杆著一張張準備好的麵皮,等黃老漢調好人肉餡料之後,兩人便快手快腳地包起包子來,直工作到清晨四點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說也奇怪,第二天早晨十點多,黃老漢剛開店門不久,十分鐘之內,店裡就滿座了,客人如潮水般來來去去,生意好得連擦汗的時間也沒有。妻子也沒閒著,事實上,她的手簡直快斷了,她不住地杆著新的麵皮兒,剛包好的包子馬上就被丟下鍋去。兩人忙進忙出,直到關店為止,再怎麼冷漠的客人臨走前都會忍不住對黃老漢夫妻說:“老闆,你們的包子味道真好。”收店之後,夫妻兩人眉開眼笑在桌前對坐著數鈔票,大喜過望,一天賺的錢居然比往日兩個星期賺得的錢加起來還要多。儘管已經累得骨頭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婦兩人都精神勃勃的。而且,他們都沒有忘記:今天晚上,還有活兒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