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從月入350元到十億資產,鄧文迪為何讓默多克嗅到了危險?

由 終廷花 釋出於 八卦

中國女性自古以嫻為美,大家閨秀、知書達理,這些都是對傳統女性的讚美之詞,熱烈、大膽似乎都與她們無關。但是,鄧文迪卻活出了另一種“女人味”

說她有女人味,倒不如說她“男人味”十足,她是個有野心且強勢的女人:她用了41年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醫學院學生,逆襲為傳媒大亨默多克的妻子;從月收入350 元到擁有4400 萬美元豪宅和十億資產,2010年還位居全球十大超級富豪太太榜首……

除了財富,鄧文迪花邊新聞不斷,英國前首相布萊爾是她最大的緋聞物件,這些耀眼的經歷讓很多女孩以鄧文迪為偶像,那麼鄧文迪究竟值不值得學習呢?

鄧文迪,原名鄧文革,祖籍廣東,出生于山東,實際在江蘇徐州長大。父母想要鄧文迪成為一個醫生,但是她卻十分嚮往美國的生活。

1987 年,19 歲的鄧文迪遇到了來自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切瑞夫婦,當時這對夫妻在中國開了一個小廠子,切瑞夫人輔導鄧文迪學習英語。鄧文迪開朗的性格獲得了夫妻倆的好感,他們不僅幫助她獲得了去美國學習的簽證,還答應資助她完成學業。

一般人如果有這樣的際遇,恐怕會感激對方一輩子,更要努力學習回饋對方。但是鄧文迪卻想要得更多,她一邊享受著夫妻的無償資助,一邊去破壞他們的家庭。

1988 年,鄧文迪放棄了美國的醫學學位,反而住到了切瑞夫婦家,不久夫妻感情破裂,21歲的鄧文迪嫁給了大自己31歲、父親一樣的切瑞。鄧文迪換來的不僅僅是一個美國丈夫,還有對她更重要的美國綠卡。

這段婚姻僅僅持續了2年7個月,鄧文迪拿到綠卡後七個月,她便與切瑞離婚了。據切瑞透露,離婚的原因是鄧不再愛他了,面對切瑞,鄧說只能想到自己的父親。

離婚的鄧文迪並沒有顯得多難過,反而高高興興地去耶魯大學攻讀經濟學研究生,朋友們都不知鄧有過一次婚姻,而學費,據說是他當時的男友沃爾夫承擔的。

1996年,鄧文迪從耶魯大學商學院畢業,當時的她對前途一無所知,打算回香港碰碰運氣。但在飛往香港的飛機上,她就拿下了人生第一個offer,對方是默多克新聞集團的高管,職位則是香港衛星電視總部的實習生。

至於鄧文迪與大老闆默多克是怎麼戀愛的,有很多不同版本,最狗血的是她無視規矩,自己主動去了一個沒資格參加的高層聚會,然後“不小心”用紅酒弄髒了默多克的衣服……

但據鄧文迪自己講述,她獨自闖進一個高官會議,將自己對公司的發展商業書交給了默克多,還大談中國巨大的市場前景。很快默多克就被她拿下了,1998年,鄧文迪成了默多克的隨行秘書,1999年,默克多在離婚17天后娶了鄧文迪

不得不說,鄧文迪的社交氣場十分強大,她熱情、開朗、自信而且有手段,如果這一切都用在工作上,鄧文迪將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形象大使。鄧文迪並不擅長公司管理,她的特長是渲染氣氛,要知道她一直為默多克在中國的業務擔當宣傳大使。

在婚姻中,鄧文迪暴露了太多“缺點”。在默多克家做過兩年的家庭教師曾吐槽鄧文迪是個潑婦,她經常語帶髒字, 還把不符合心意的保姆趕下車。對待默多克,鄧文迪也時常大聲吵嚷,他們分歧最多的是,如何分配默多克死後的財產

其實,默多克並不在乎女方是否有強大的事業心或者是資源,默多克的三任妻子,沒有一個屬於“強強聯合”:第一任是個空姐,第二任是個記者,第三任不過是個實習生。默多克喜歡年輕有活力的女主人,但他第一身份卻是商人。商人不會“傻到”讓對方完全控制自己的財產,正如鄧文迪嫁給默多克14年,仍然沒有新聞集團的控制權。

相比前妻安娜,鄧文迪讓默克多嗅到了危險,從兩人對公司的控制權上看,安娜在新聞集團佔有一席之地,而鄧文迪什麼也沒有。或許,當初打動默克多的衝動和自信,如今變成了讓他害怕的“野心”。

鄧文迪還是那個鄧文迪,只不過默多克不再是那個默多克了。但在鄧文迪看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就是默多克強大的朋友圈。

鄧文迪非常善於和政商圈的男人打交道,她女兒的教父是英國前首相布萊爾,這也是外界所傳她與默多克離婚的“緋聞男友”。

鄧文迪很懂得如何利用人脈擴大自己的交際圈,除了首相,她也喜歡結交“矽谷大佬”,曾在自家還原招待過扎克伯格、佩奇和布林。

鄧文迪的社交手腕很強大,但也分人。對於“用得上”的人,鄧文迪展現出“女獅”一般的雄心,但對待普通人,她或許少了一點點“耐心”和平和。

有記者曾經採訪鄧文迪,一開始鄧文迪還十分謙和,表現出親熱的肢體語言,但當記者提到曾採訪了她的高中同學時,鄧忽然就打斷了採訪,稱下一個媒體記者已經在等待了。可是,下一個媒體沒有到,一直到記者離開時也沒有到。

​從某種意義上講,鄧文迪是成功的,她不像傳統的中國女人,她自信、善於社交,她的朋友遍佈商圈、政圈、娛樂圈,章子怡、劉嘉玲都是她的閨中好友,全憑自己改變命運。

但是,她又太有心機、太過功利,大多數女孩遇不到她們的“默多克”,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用智慧和努力去實現人生價值無可厚非,但絕不是瘋狂的掠奪和金錢至上,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