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刀郎控告降央卓瑪的背後,在目的,卻是眾人的原罪

由 夏德才 釋出於 八卦

十年風雨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唯有懷念字兩行。


時間如水,不知不覺那個讓我們熟悉的大漠浪子刀郎已然退圈10年之久,10年前刀郎紅極一時,卻選擇了急流勇退。

2019年刀郎的訊息再度出現,然而卻只是為了控告降央卓瑪侵權一事。

事情的起因是降央卓瑪在未經授權的情況下,私自在商演中唱了刀郎的兩首原創歌曲,《西海情歌》和《手心裡的溫柔》。


細數降央卓瑪的歌單,其實很多都是刀郎的歌曲,這些年來降央卓瑪用這些歌曲為其公司撈金何止百萬。

不過刀郎卻是僅僅向其索賠10萬元,筆者看來算是非常仁厚了,看來僅僅是為了殺雞儆猴。

此事雖然僅在小範圍內傳播,但仍得到了廣大歌迷的關注,很多人都出來支援刀郎,為降央卓瑪的行為感到不齒。


刀郎作為一個已經過氣的歌手,為何卻依然有如此人氣?

刀郎能取得這樣的成績,與他的早年過往經歷其實有著莫大的關係。


1986年,16歲的刀郎一個人離開家鄉,來到了四川省內江市闖蕩,在一家酒吧裡做鍵盤手,在那裡勉強混口飯吃。

幾年之後,在這裡他組建了自己的樂隊,同時還認識了自己的第一任妻子楊娜。

楊娜有一段失敗的婚姻,但長得非常漂亮,一個是失意的歌壇浪子,一個是剛剛離婚需要慰藉的女人,兩人沒過多久就走到了一起。

婚後楊娜生下了女兒羅添,之後楊娜就離家出走不知去向。

她給刀郎留言,“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

其實說白了就是嫌他窮。

為此刀郎傷心之餘寫下了一首歌叫《孩子他媽》。

“那一次你走了,我真的好害怕,我流著淚啊,你知道嗎?其實你回來就好了,我們也用不著離啦”


在家等了幾個月後,卻仍等不到楊娜回來,刀郎只好將女兒交由父母,然後獨自一人上路。

他一邊追求自己的夢想,一邊去尋找不知去向的楊娜。

這一走就是整整八年,八年時間他走過了很多地方,但都沒找到楊娜,最後他來到了海南海口,在這裡他遇到了自己的第二位妻子朱梅。

八年過去,時間已經到了2001年,30歲的刀郎,覺得自己閱歷足夠,他在海口建立了自己的音樂工作室,專注寫歌。

之後有一天,朱梅找到他,要對他進行採訪,朱梅當時是海口電視臺的記者。

刀郎給她試唱了自己剛寫的一首歌曲,朱梅被震撼了。

朱梅說:“你不是一個一般的製作人,你是歌肯定會火”。

朱梅的肯定,讓刀郎很開心,兩人成了朋友,朱梅沒事就經常過來坐坐,刀郎的臉上也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有一天,刀郎創寫了首新歌,叫做《衝動的懲罰》,並給朱梅試唱。

“在你的內心裡,是怎樣對待感情,直到現在你都沒有對我提起......”

“這首歌是給前妻楊娜寫的,只不過她在我心中已死”,刀郎說。


朱梅在他的歌中彷彿聽懂了他的過去,漸漸明白了他這些年為何而漂泊。

6月的一天,刀郎發生一場車禍,連住進了醫院,朱梅連夜在醫院裡陪著他,拉著他的手對他說:

“你一定要振作,我一直都會陪在你身邊”。

看著滿臉淚水的朱梅,刀郎笑了也流淚了,只是這笑容和淚水中帶著絲絲麻木。

刀郎在醫院一直住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中,他想了很多,想到這些年發生的那些事,遇到的那些人,他忽然感覺自己有些累了,他想家了,想自己年邁的父母和年幼的女兒。

第二天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爸,來接我回家吧”。

父親連夜趕火車前往海口,兩人在城市中相見,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一起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9月的一天,刀郎正躺在床上看書,忽然聽到門外有敲門的聲音。

母親開了門,只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此時刀郎也正好也看向了門外,他驚呆了,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朱梅。

“為什麼,為什麼你走也不告訴我一聲。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朱梅看到刀郎的那一刻就哭了,刀郎看著朱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家人受到他們的感染,哭成了一團。

晚飯後,朱梅深情的望著刀郎,“跟我走吧,我們去新疆,去見我的父母,我們結婚吧”。

後來他們一起來到了新疆,這裡是朱梅的老家,她的父母對刀郎很好,願意接受刀郎的過去,在大家的見證下,他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2002年,懷著對朱梅的無限感激和愛戀,他寫下了歌曲《2002年的第一場雪》,歌詞句句表露著對朱梅的無限深情。

“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留在烏魯木齊難捨的情節,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


2004年,刀郎的歌曲榮登CCTV-3音樂排行榜榜首,並且長期霸佔榜首。

隨後他又發行了《情人》、《衝動的懲罰》、《西海情歌》、《手心裡的溫柔》等膾炙人口的歌曲。

那幾年,刀郎簡直紅的發紫,刀郎這個人也深深被大家熟知。

但人紅是非多,刀郎紅的同時,也遭到了很多騷擾和質疑。

據他回憶,自己每天出行都會有很多記者跟隨,讓他非常無奈。

用他的話說,自己可能不適合這種眾星捧月般的生活,他只想靜靜的做點事。

而且他受到的質疑也不少。

那英說:“論唱片銷量,我肯定比不上刀郎,但是銷量不能作為評選的唯一標準,這個要看音樂性。”

“刀郎如果能上春晚,我就砸電視機”。

那英的這些話可以說讓人罵了很多年,也為她的職業生涯留下了汙點。


汪峰說:''刀郎之所以會火,是因為大家聽了太多過於精緻的歌,再一聽比較粗獷的就會覺得新鮮''。


楊坤也說:''他的歌曲簡直讓內地流行音樂倒退了15年!''


面對這些人眾多批判的聲音,刀郎有些迷失,甚至不知所措。

再後來,刀郎真的退出了,從此再沒出現在星光璀璨的華語歌壇。

這些年來刀郎仍在寫歌,比如他為雲朵寫的那首《我的樓蘭》,只是他很少在出現,一直以一個音樂製作人的身份生活。

雖然刀郎依然不在,但他那粗獷,蒼涼的聲音卻一直讓眾多粉絲難以忘懷。

或許這樣的聲音才是老百姓真正喜歡的音樂!

懷念,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