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搞笑:這屋子裡黑黑的,她這樣讓我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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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問關青青是不是在這搞笑呢,他說一萬塊錢能卸我一條胳膊了。
關青青說也可以不拿錢,過來讓開個瓢就行,那大明哥也爽快,
直接說:“行吧,你說個地方,老子馬上到,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開我瓢!”
關青青問黑皮膚這是哪,黑皮膚說老桃園水塔這,計程車司機都知道這地方。
關青青將地址告訴大明哥之後,大明哥說了個等著,他這就找人過來,完事就把電話給掛了,
說實話這時候我也緊張,看大明哥的意思,肯定是要找人過來鬧事了,大明哥的年紀差不多在二十歲左右,
關青青跟這卷男還有黑皮膚,撐死也就二十二三歲,雖然年紀看著比大明哥大,
但是現在我們這隻有我們四個人,關青青還是一個女的,要是大明哥真的帶著一幫人過來,
那靠著我們三個男的能應付的了嗎?可別再被對方打一頓,那我這臉可就丟大了,到時候還怎麼在陳雅靜面前抬起頭?
我這時候看了陳雅靜一眼,正好她也看我呢,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又多了一點得瑟的勁,
她肯定覺得她大明哥能幹翻我們,這丫頭片子剛剛還跟我哭哭啼啼一副委屈的模樣求我呢,
現在就又開始翹尾巴了,真是能裝,果然女人的話不能輕信。
關青青可能也覺得人有點少,她問卷男用叫人嗎?卷男開玩笑的說他這個小身板肯定不行,
但是有黑哥在這,估計沒太大問題,這個黑哥就是黑皮膚青年,以後就稱呼他為黑哥。
關青青問黑哥能解決不,黑哥不緊不慢的抽了一口煙,
說:“我是一點不怕,但具體這事怎麼處理,還得看來的是啥人啊,如果都是小毛孩,根本都不用動手,
我吼兩嗓子就能鎮住他們,如果來的人夠膽敢動手,我就跟他們幹唄,打架我最在行了,就怕來的是有頭有臉的人,
我可對付不了,還得靠你跟大兵找關係!”
大兵就是卷男,關青青笑了笑,說:“黑哥你逗我呢,一個破初中生,找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就了不得了,
她能找到啥有頭有臉的人身上,你這是被上次的事整的心裡有陰影了吧?”
黑哥說可不是,上次的事想起來他都快要尿褲子了,黑哥跟關青青在這閒扯的時候,
大兵湊空走到了陳雅靜跟前,問她家裡是哪裡的,看她這一身打扮,家裡特有錢吧。
陳雅靜畢竟是個小女孩,沒心眼,一般這種情況,人家問她家裡的情況,她應該隱瞞才對,
可她居然炫耀著說她家在花園小區,我們本地最好的小區,還說她爸特別會掙錢,說這些話的時候,
能感覺的出來她很得意,其實在她看來也正常,她這人就這德行,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家裡有錢。
旁邊的關青青問大兵打聽人家地址幹啥,難不成對這小姑娘有啥心思不成?大兵搖搖頭說小p孩子,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他怎麼可能感興趣呢,他嘴上雖然這樣說,
但我感覺出來他看陳雅靜的時候眼神有點色迷迷的,男人太瞭解男人了,明顯他就是對陳雅靜感興趣,
這也難怪,陳雅靜在我們學校裡面,都算是育比較快的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關青青哼了一聲,正準備說話呢,她手機突然響了,她接完電話後,臉色變了,
完事跟大兵說:“小雪那有點事得我趕緊過去處理下,你先快送我過去!”
大兵說那這裡的事咋整?
關青青問黑哥一個人在這行不,黑哥說應該沒問題,要是鎮不住了就給老狼打電話,
關青青點點頭,然後問我回家不,要是回的話順便送我回去。
這會天色已經黑了,何況我身上還有血印子,腦袋也被人開了瓢,我要再很晚回家,我爸非揍我,
雖然我也想趕緊回家,但我一琢磨,我要一走,那這裡就剩下陳雅靜跟黑哥兩個人了,
這黑哥是啥貨色我不清楚,萬一他對陳雅靜做出什麼事,到時候我肯定也脫不了乾洗。
顯然陳雅靜也意識到這點了,她這時候趕緊拽住我胳膊,說:“童童你可不能走啊,我大明哥等下就來了,
事情就因你而起的,你要是走了事情咋處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用那種祈求的眼神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為啥,雖然心裡很討厭她,
但是看著她這眼神,我似乎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真是奇怪,想來想去我覺得我還是留下來比較好,
起碼可以保證陳雅靜不被欺辱,我跟關青青說我先不走呢,大不了回頭我自己回去,大兵說不礙事,
他一會把關青青送了可以再回來,關青青也沒多說,匆忙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囑咐黑哥:要麼讓對方拿一萬塊錢,要麼開了對方的瓢。
他們走後,屋子裡就我們三個人了,黑哥年紀跟我們差太多,他估計覺得沒啥話題跟我兩聊,
就一個人出去打電話去了,這下就剩下我和陳雅靜了。
反正關青青跟大兵走了,陳雅靜倒是看上去神色輕鬆了不少,她似乎又恢復了以前那種得瑟的神態,
讓我很噁心反感,她說:“童童你真不是男人,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叫人來學校打我一個女生,
你丟人不丟人啊,好在我大明哥等會就來了,我可告訴你,他肯定會叫來一大幫人的,就指望你們幾個能行?
還有你剛那個姐,早晚有一天我得收拾她!不行你現在趕緊跟我道個歉,興許我一高興,
等會讓我大明哥打輕一點,可別再給你腦袋打......”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不耐煩的跟她說:“行了,先別得瑟呢,一會誰笑誰哭還不一定呢!”
陳雅靜哼了一聲,說那就走著瞧吧。
可能是屋子裡比較潮溼昏暗,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也可能是不想跟陳雅靜呆在一個屋子裡,我尋思去院子裡呆一會,
可還沒走出屋門呢,陳雅靜在後面叫我了,她緊張的問我去哪裡呀,我說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的著我嗎?
陳雅靜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好半天后才跟我說:“你是不是想跑呢,我可告訴你別跑啊,
你趕緊過來老老實實坐旁邊等我大明哥過來!”她說話時有點哆嗦,我瞬間反應過來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這地方又是個廢棄站,就是我一個大男人單獨呆在屋子裡也有點慎得慌,更別說她一個女孩了,
可她哪好意思說她害怕,只能找這麼個爛理由了。
我說你放心吧,我還等著開你乾哥的瓢呢,我才不會跑呢,說著我就走出了屋子,
這傢伙居然急急忙忙跟了出來,還拽住我胳膊,急聲道:“你別跑啊,這屋子裡黑黑的,你咋能把我一個人扔在這?”
我差點忍不住笑了,我說:“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咱倆現在是死對頭,你今天可是找人把我腦袋打破了,
屋子裡黑不黑你害怕不害怕,跟我有關係嗎?我巴不得嚇死你呢,真是,你腦子沒問題吧?
天下人都是你家的僕人?都得聽你的?趕緊滾一邊去,老子要去尿尿了,別跟著我!”
這一番話罵的我心裡那個爽啊,別提多過癮了,我往院子角落那邊走的時候,她並沒跟上來,
一旁的黑哥依然在那打電話,也沒心思搭理我兩,等我尿完的時候,她已經回到屋子裡去了,
我這時候也開始考慮今晚回家怎麼跟我爸交代,其實仔細想想,我壓根不用交代,
因為不管我怎麼說都逃不了一頓打,誰讓我爸是啞巴,他不會說話,跟他壓根就沒法交流,
既然這樣,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到時候他想咋收拾我就咋收拾我吧,反正我也習慣了。
我們三個等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吧,黑哥有點坐不住了,他過來問陳雅靜咋回事,她乾哥咋還沒來呢,
陳雅靜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居然沒好氣的頂撞他,說:“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手機不你拿著呢,我怎麼聯絡我乾哥!”
黑哥當時臉就沉了下來,他估計是不好跟陳雅靜一女生火,便看了我一眼,把陳雅靜的手機遞給我,
沒好氣的說:“你讓她打個電話問問,看著她,別讓她亂給其他人打!”
我拿過手機給了陳雅靜,她倒是也老實,給她乾哥大明哥打去了電話,只不過這個電話打過去後提示已經關機了,
這下我心裡竊喜了,這大明哥之前在電話裡還氣焰囂張的很呢,現在居然也躲起來了,難不成是不打算來找陳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