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自駕遊 欣賞最美的崗雲杉林 體驗環藏之旅的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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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上綠色線路是舊雨10月7日至8日在波密地區的行程,經典景區為古鄉帕隆藏布南岸的崗雲杉林景區、扎墨公路嘎隆拉山隧道前的嘎隆拉景區(也叫嘎瓦龍景區)和位於波密以東30餘公里的朗秋冰川。崗雲杉林景區可以從景區西面的巴卡村和東面的崗美村進入,景區票價有區別,但都可以走進核心景區,也可以兩個出入口互相穿越。朗秋冰川從318國道跨過帕隆藏布駛入朗秋村,再南行20公里即可到達,目前景區正在開發中。至於嘎隆拉山景區(嘎瓦龍景區)則沿扎墨公路(墨脫公路)抵達。

前言

春節宅在家中有時間,翻看相機,無意中發現2019年秋天的相片,整理一下發個遊記,主要景區景點:藏王洞(免票)、巴嘎雲杉林草湖(50元)、崗村雲杉林景區(90元)、扎墨公路沿途、嘎隆景區(免票)、朗秋冰川(暫時免票)。

巴卡崗雲杉林景區進出為土路,扎墨公路至嘎隆景區段部分損毀或為石板路,朗秋冰川景區進出為土路(暫時),其餘路段均為鋪裝路,兩日行車裡程264公里。

【10月7日】行程:波密---藏王洞---古鄉湖---巴卡崗雲杉林(草湖)---崗雲杉林景區。

【10月8日】行程:崗雲杉林---(G318國道)---波密---扎墨公路---嘎隆景區---扎墨公路---波密---朗秋冰川---玉普鄉。

走回頭路去看古鄉湖

下了數個小時的夜雨將天空洗刷得非常明媚,舊雨躺在酒店床上琢磨著去墨脫的路線,但翻看昨日的照片,黑夜中記錄的一張“古鄉湖攝影點”標識照片讓他改變了當日的行程。昨晚趕了幾十公里夜路,他不知道都錯過了什麼,好奇心讓他決定返回去重新看一看。

從波密返回古鄉的路非常平坦,帕隆藏布與G318一起綿延,路兩邊高大的杉林把公路束成一條灰絲帶,隱在遠遠的轉彎處,盡頭帶上蔥鬱的群山和白雲藍天,一些落葉松已泛出金黃,告訴過往的人們秋季已到。路上的車輛明顯增多,不時還能遇到勇敢的騎友和歷盡艱辛叩拜而行的朝聖者。看不見蒼涼的高原大地,品不到無人區的荒蕪,只有映入眼簾的雪山還在提醒著人們依然身處高原,不過在固有印象中已經很不西藏。

波密到古鄉湖只有30餘公里,平坦暢通的公路不緊不慢行駛半個小時就能抵達,舊雨沒有在古鄉湖停留,而是繼續向西,直到路邊藏王洞的出現,這才踩下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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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酒店對面的山被雲霧籠罩,飄飄渺渺、虛虛幻幻如同仙境,檢視地圖似乎是明樸不登和索西隆巴等峰,名字對不對得上不重要,關鍵是能不能打動心靈,波密地區的山對比西藏西部北部的山巒要多了許多靈性,“靜好波密”詮釋了這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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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鎖的山峰與廣密的森林交融形成一幅幅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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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暖意催使雲霧蒸騰,過不多久,山峰雲開霧散,露出水洗過的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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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驅車沿G318西行去探看古鄉湖的美景,藍天白雲,天氣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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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波密出發不遠就進入嘎朗國家溼地公園,公園包括嘎朗湖、古鄉湖和帕隆藏布江畔溼地,以及大片的原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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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國道第3958號里程碑處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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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帕隆藏布卡達村邊的卡達大橋,橋的右側是通往嘎朗湖景區的路,嘎朗湖景區包含著桃花溝景區,據說是中國最美最大的桃花園,不過季節原因,舊雨沒有深入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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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國道波密段延伸在帕隆藏布峽谷中,一側臨江,一側原始森林密佈,除了雲杉、冷杉等高大樹種外,楊樹、櫟樹等落葉喬木也不少,當然也少不了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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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一側的帕隆藏布和溼地。對面的雪山應該是鎖卓隆巴峰。波密地區很多雪山海拔並不算高,差不多在4000-5000米,但卻終年積雪,雪線比起藏西藏北蒸發量大的山峰要低不少,這跟波密一帶氣候溼潤降雨量大有很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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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卓隆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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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道318是最要的進藏路線,在這條川藏線上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徒步或者騎行的勇敢挑戰者,短影片自媒體興起後,在這條路上直播的自媒體人就更多,堅持自始至終從頭到尾徒步或騎行完成全程的,不管是不是為了流量為了利益,舊雨都很佩服,但也有一些途中作假的播客就令人不齒了,舊雨就曾看見,徒步者播著播著就上了摩托車的後座,仔細檢視許多自媒體影片,你會發現,一些在西藏徒步或騎行的驢友、騎友往往缺乏翻越高海拔山口過程的影片,而且行程時間跳躍性很大,這大機率就是中途使用了節省體力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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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318國道上美麗的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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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見一位孤身騎行前往拉薩的騎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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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綿延的318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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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到達古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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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古鄉邊的古鄉湖停留,繼續向西,看看還有什麼昨晚錯過的美景。不過陰雲開始壓上來,波密的天氣就是這樣,時晴時陰,變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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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線景點很多,不時會看到距離著名景區的里程指示牌。圖上標註距離卡欽冰川還有98公里,卡欽冰川在通麥附近的易貢湖西北面,原也在舊雨的攻略行程了,但後來查看了一些旅遊攻略,加上變速器攀爬大坡時有過幾次報警,擔心車子難以勝任就在幾天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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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一步一叩的信徒,舊雨打心眼兒裡尊敬,不是因為宗教有多麼神聖,而是信徒對其信仰的虔誠。數百乃至上千公里的叩拜之行,無論如何都可算是奇蹟,其中的艱辛觀者可以想象,感受只有他們自知,不動搖的繼續,支撐的是注入靈魂的堅守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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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駕車的感受永遠都是輕鬆舒爽,陽光和樹蔭在擋風玻璃忽明忽暗的變幻,很容易引導人遐想。

不知所以然的藏王洞

藏王洞,G318公路邊的一處“景點”,說是景點,實際上是路邊一塊巨大的岩石下有一個不深的石洞,四周掩著雜亂的植被。岩石上用藏漢兩種文字刻寫著“藏王洞”字樣,若不是路邊的標識牌和洞前漂掛的紅絲帶,很難發現洞的存在。洞的附近沒有簡介牌,所以舊雨也就無法知曉藏王洞的由來。查詢網上能得到不太確切的說法。

波密在藏語裡的意思是“祖先”之意,相傳母系時代一位名叫姆增的婦女與叫烏白然的男子生下9個兒子,其中最小的兒子因為長相奇怪,手指相連,舌頭巨大,當地人視其為怪物,借“貢通措”決堤視其帶來的災難,將之趕出波密。於是十歲的“怪物”獨自前往山南。到山南,當地人見他魁梧,舉止不凡,不同於本地土著,就問他從哪裡來,他手指向波密方向,山南人誤以為是天上,把他當做上天派來的使者,就抬他回部落,立他為王,第一代藏王聶赤贊普就這樣誕生。而聶赤藏普從波密前往山南途徑的這個歇腳躲避追殺的山洞被後人稱之為“藏王洞”。從波密到山南,有關第一代藏王的遺蹟大概有幾十處,每一處都有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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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古鄉湖以西不遠的藏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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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一塊大岩石下藏匿著不大的一個山洞,表面上看去沒有任何奇特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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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王洞周邊雜草叢生,若不是洞口懸掛的祈福紅飄帶,很難能引起遊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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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王洞裡並不深邃,前後三四米貫通,沒有什麼藏王塑像和供奉物,也看不到相關的介紹,想了解其中的隱秘,只能自己上網搜尋,但能瞭解到的也不多。這裡只能算是第一代藏王從波密到山南傳說的二十餘處遺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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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王洞現在已經被圍合保護起來,若要進洞觀看只能翻越欄杆。此處遺蹟沒有人管理看護,在此停留的遊人也極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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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王洞附近雪卡村前巨大的六字真言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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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卡村民居。這一帶的民居基本上都是這種坡頂木製結構,建築面積都不算太大,不過很有當地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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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卡村中轉經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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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的石經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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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經堆中的每一塊石頭上都刻有與經文相關的藏文,辨認起來大多是六字真言中的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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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卡村民居的木材堆和雞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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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居院內盛開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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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下的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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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卡村旁激流勇進的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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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中的帕隆藏布。

人情營地攝影點處的古鄉湖和溼地

舊雨從藏王洞返回到古鄉湖,將車停在標有“古鄉湖攝影點”的客棧院內,駐足觀景臺眺望整個古鄉湖。

古鄉湖位於波密縣城以西33公里的古鄉古村,湖面海拔只有2600米,長約5公里,最寬處2公里,面積大約20000平方米,是1953年古鄉後山的雄陸給尼冰川活動,導致卡貢弄巴爆發特大泥石流阻塞帕隆藏布而形成。古鄉湖處帕隆藏布水勢平緩,雖沒有西藏其他地方的湖泊景色壯美,但不太鮮靚的綠色水面卻意境溫婉。湖邊細膩的沙地,斜垂的藏柳,非典型藏式民居,與不遠處雲霧繚繞的雪山交匯成迥異於那些著名高原湖泊的美景。周邊不論是炊煙裊裊的村落,還是遼闊平坦的草原溼地,攝入眼底的完全是另一番景別的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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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藏王洞返回波密方向,密林掩映的318也極具美感,往來的車輛成為拍攝公路的興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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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的旅遊車輛和騎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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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中蜿蜒的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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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318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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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貢隆巴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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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古鄉1號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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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鄉湖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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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卓隆巴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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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昨晚夜色中看到的古鄉湖攝影點標識牌,因為這塊牌子,舊雨早起決定走回頭路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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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江邊仁青之家,一處房車自駕露營地,從牆壁上懸掛的旗幟不難看出,這裡也比較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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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青之家房車露營地,設施不算太完善,但停車位上可提供接水接電設施,不過,一晚需要多少費用舊雨沒細打聽,不住車裡,營地也提供獨棟別墅和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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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1953年被泥石流堰塞出來古鄉湖,與其說是湖,不如說是河面拓寬的帕隆藏布,湍急的江水在這裡變得平緩一些。站在湖邊,南北能看到鎖卓隆巴、仁納木、座瑪金珠、卡控隆巴、卡貢卡多仁等多座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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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鄉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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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鄉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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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納木雪山腳下的古鄉湖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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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鄉湖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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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鄉湖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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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納木雪山上有不大的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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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鄉湖溼地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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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花草、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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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地邊叢生的植被

從巴卡村走進崗雲杉林

路邊極富特色的噶瑪客棧木屋吸引舊雨走進巴卡村,帕隆藏布南岸江邊的土路無意中將他引入“中國最美原始森林崗雲杉林”景區。

林中的土路比較窄,基本上僅能容一車透過,高大的原始雲杉林叢生在帕隆藏布江邊和山坡上,車在林中尋跡而行,直到林間深處的達美客棧停下。客棧由幾幢坡頂木屋組成,舊雨到達時除了經營客棧的藏民外,沒有一位遊客。舊雨打聽清楚景區草湖的位置,沿著江邊密林小道步行進入景區核心區。

林子極密,植物種類很多,除了高大的雲杉冷杉樹外,各種長勢奇怪的落葉喬木和灌木類、藤類植物簇擁在小道兩側,形成西藏罕見的植物王國。為了方便遊客辨識,道邊立著很多植物的簡介石牌,標明名稱,生長環境和分佈等。比如,生長於海波2900-4200的高山松;西藏特有植物波密小檗、腺果大葉薔薇、長序揚;遍佈於西南地區的毛葉高叢珍珠梅,還有尼泊爾常青藤、川滇高山櫟等幾十種典型物種,如果對此感興趣,崗雲杉林可以***增長許多植物學知識。下午兩點,舊雨站在了極富有詩情畫意的草湖巡護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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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這個建議大門吸引舊雨進入巴卡村,由此也無意間走進號稱“中國最美原始森林崗雲杉林”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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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卡村噶瑪客棧。據幾位來自北京的六七十歲在此歇宿的遊客介紹,客棧的設施還是挺讓人滿意的,不過舊雨沒打算在這兒停留,也沒進客棧一探詳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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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卡村民居。巴卡村位於古鄉東南,帕隆藏布南岸,318國道3973里程碑下道處,村子海拔2600米,2016年被評為全國美麗休閒鄉村特色民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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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巴卡村深入森林的土路,能看到高大的雲杉、冷杉,從樹上垂掛的“樹鬍子”看,這裡的空氣潔淨度和溼度極高,不然樹上不會生長出這種孢子類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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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森林縫隙可以觀賞到帕隆藏布和周邊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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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和江北岸的日則棍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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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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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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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土路也有分叉,到達這裡一定要注意導航所指方向,沒有訊號,要使用離線地圖,或參考奧維地圖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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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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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流淌到這裡似乎變得更綠更藍,也沒有之前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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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有不少沙島,或許是當年泥石流淤塞又被江水沖刷後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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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之路。雖說是土路,但不算坎坷,即便是底盤低的轎車也能順利透過,只是路上幾乎沒有別的車輛和遊人往來,十餘公里的路程,往往會給人是不是走錯路的感覺,但只要方向對了,大膽走就是了,從巴卡村進入崗雲杉林核心景區,路只此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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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常能看見幾人合抱粗的大樹簇擁在一起,樹上纏繞著藤條。這棵樹成為森林中達美客棧的路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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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空地上的達美客棧,由五六棟木屋組成,但不是一家,大概有三四家藏民在此經營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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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空地上的達美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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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兒扎西經營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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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邊的經石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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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石堆。經石堆長年累月堆集,每一塊雕刻過的經石花費也不少,藏區有專門雕刻文字和石像的石匠,信教的藏民會從石匠那裡買來,然後堆在認為能得到神佛庇護的地方,每天也會繞經石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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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處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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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客棧處再往裡走,車子就不能通行,距離核心景區的草湖還有三公里左右,需要沿小路步行。小路邊一些植被前有介紹樹種的石牌,能增長不少植物學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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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的徒步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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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除了高大的杉樹外,還有很多長勢奇怪的樹種,置身其中總感覺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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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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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蘚類植被和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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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滿苔蘚植被的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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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進在森林中,不光能享受富氧環境帶來的舒適感,還能一路增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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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繁多的樹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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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區中的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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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滿樹鬍子的林中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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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椏烏藥,落葉灌木或小喬木,樟科,山胡椒屬,生產於雲南彝良、四川、西藏、湖北、安徽等地,一般生長在海拔2000米的雜木林中”,仔細閱讀標識牌上的文字是不是很長知識?不過下面的字母不是英文,也看不出是哪國文字,拼讀起來也不順暢,會不會是藏文的拼音?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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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境般的草湖

帕隆藏布由東北向西南穿行於崇山峻嶺和茂密的林海中,北上的暖溫氣流在帕隆藏布中下游形成豐沛的降水和溫和氣候,不但造化了我國少有的海洋性冰川,而且孕育出生長速度、持續週期和單位蓄積量遠遠超過國內外同類規模的崗雲杉林。高大通直的雲杉、冷杉齊整地在這一區域拔地而起,遮天蔽日,胸圍4-5米,高80米的古樹在這裡並不罕見。杉林之下比較低矮的喬木、灌木、藤蕨類植被擁擠在每一寸坡地上,爭奪著杉樹縫隙間撒播下來的陽光。而茂密的林地中居然“開拓”出一片平地,藍色的帕隆藏布平緩流淌在平地邊緣,茂密的草甸平鋪開來,如同一塊碩大的綠色地毯,四周山巒起伏,雪山和冰川間或映在湖面,壯碩的駿馬和黃牛點綴在草毯上,成為草湖的主人,極有畫卷感。

巡護橋成為草湖上唯一的通道,連線著巴卡村和崗美村分別進入景區的小路,草湖東側林間曲折難行的羊腸小道會將遊客引導向草湖最南端的經典-雲杉王。山水交映,草木相融,溼潤的空氣浸滿舊雨的肺腑。周邊靜寂,除了偶爾飄過的鳥鳴,能聽到的只有他自己不停按動的快門聲。幻化的水色,碧綠的草甸,點染著金黃的杉林,在水中通透出來的朽木,彷彿是一幅幅九寨溝的美景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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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徒步幾公里,終於進入崗雲杉林核心景區,能看到架設在帕隆藏布和草灘上的巡護橋,就說明景區深處的草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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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帕隆藏布江水衝擊出的一塊平壩,因湖畔長滿平坦的青草,所以被稱為草湖,周邊數座雪山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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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在此形成一個湖灣-三色湖,水色青綠,水質清澈,山水相連,景色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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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河叉倒映著周邊的山巒與空中的藍天白雲,周邊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極為靜謐。景區內空無一人,此刻成為舊雨的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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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灣區形成的翡翠般的三色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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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河叉。從地圖上判斷,後面的雪山似乎是甲隆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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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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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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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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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染上秋色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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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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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區草灘上悠閒食草的馬匹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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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區草灘上悠閒食草的馬匹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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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金黃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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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富油畫感的草湖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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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般的草湖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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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設在草湖上的巡護橋。巡護橋為遊客提供了方便,重要的功能還是防火。從巡護橋西過到橋東,可以直通崗雲杉林景區另一個崗美村入口,向南幾公里是景區經典之一的雲杉王,據說有近百米高,七八人合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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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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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通往雲杉王的小路,路遠林深,孤身前往需要有比較強大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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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雲杉王小路邊的一棵幾人合抱的雲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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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在草湖的東岸,從草湖走到南面雲杉王位置大概有三四公里,沒點兒體力和膽量不容易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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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雲杉王的小路,走起來非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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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杉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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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林中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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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個小時,看不到雲杉王的蹤影,到這兩棵枯樹處,舊雨決定不再深入。林中詭異的風聲讓他膽怯了,認慫,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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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紅彤彤的漿果,人能不能食不知道,但肯定是熊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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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根擺放在路邊被砍伐很久的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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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變色的蕨類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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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殖土上長出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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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草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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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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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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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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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畔的荊棘上盛開著鮮豔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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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湖邊的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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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區內的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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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波紋狀的泥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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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背景中的雲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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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上的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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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般的三色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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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湖底中的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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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斑斕的帕隆藏布湖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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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湖、草毯、森林、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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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陽光下的草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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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湖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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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護橋。下午三點十分,舊雨離開草湖。

藏匿在林中的達美客棧

舊雨在幽深的林間小路上搜尋而行,雲杉王還遠,原始森林中的靜謐氛圍和山風掠過林中生出的哨音,令他不時全身泛起雞皮疙瘩,在這個隱藏著豹子和黑熊的區域,孤身一人在林中游走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儘管遇到猛獸的機率極低,但他還是不情不願返回草湖,原路穿過山林,回到停車位置達美客棧。

客棧並沒有那些網紅樣式的精心設計和裝飾,幾幢簡單的藏式木屋安靜地擺放在林間空地上,營造出世外桃源的意境。二十多歲的小夥兒扎西一人看守在客棧雕樑畫棟的接待客廳裡,一邊望向窗外,一邊不停地在裝滿青稞種子的笸籮中將混入的麥子挑揀出來。舊雨的到來讓他很高興,不遲疑地奉上本地產的高山茶和瓜子招待,面對面盤膝而作,聽舊雨講述著阿里、日喀則、山南等地的遊歷過程。閒談中舊雨瞭解到扎西就是本地巴卡村的村民,在這裡投入了幾十萬開客棧,一間接待用客廳和廚房加上四間客房,其他客棧並不屬於他。客棧收入並不算理想,原因是從巴卡村進入崗雲杉林景區的遊客比較少,崎嶇坎坷的景區路也阻礙了遊客深入這片林地,不過扎西似乎並不著急,家中的田地和幾十頭牛足以讓他和家人生活富足。扎西很樸實,幾乎沒去過西藏別的地方,波密是他到過的最大城市,所以客棧都是按當地民居方式佈置。看過客房簡單的設施,舊雨給扎西提了些建議,告訴他內地遊客停下來期望的食宿需求,並建議他在網上開設賬戶,推廣他客棧的獨特之處,崗雲杉林環境特別適合徒步和旅居,而林間客棧正好為遊客提供暫時遠離城市喧囂修身自我的環境,只是客棧的品味一定要提升,原始但不簡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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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路上路邊朽木上的苔蘚植被和枯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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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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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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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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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區內樹幹上有時刻提醒遊客別亂扔垃圾和菸頭的提示,想想,如果引起森林火災,在地廣人稀的森林,撲救起來的難度不可想象,損失會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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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江邊淤積著不少枯樹,估計是山洪衝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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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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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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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伏的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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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糞上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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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停車處的達美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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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家客棧接待客廳。食宿能用微信支付。客廳後面是廚房,可提供藏餐和簡單的川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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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飾為濃郁的藏族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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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塌的座椅圍合著低矮的“茶几”,叫餐桌也行,是典型的藏族家庭中傢俱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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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從青稞種子中把麥子一粒粒挑揀出來,但每年還是有不少麥子混在青稞中。舊雨在山南時品嚐過尚未完全成熟的青稞,感覺比麥子更多汁香甜。青稞種看上去像是炒過一樣,咀嚼起來比麥子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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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客棧門外裝飾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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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是什麼花,花型有些像玫瑰或月季,但花枝較短,也沒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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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龍膽類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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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不認識,問扎西他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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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客棧的客房,房間設施比較簡單,基本上都是兩人或三人間,沒有供暖設施,取暖來自電熱毯,不過很多藏區的取暖都是如此。客房有獨立的衛生間,但比較簡陋,連個洗漱臺都沒有。舊雨給扎西提的建議,其中之一就是完善一下衛生間,滿足遊客能接受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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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達美客棧驅車踏上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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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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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卡村崗雲杉林進去售票處,進來時沒人值守,出來被攔截補票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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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6:30,舊雨跨過村外帕隆藏布上的大橋,重新駛上G318。

318道邊古鄉湖觀景

從巴卡村山林景區出來,繼續沿著G318往波密方向,路邊的觀景臺繼續為舊雨提供著觀賞古鄉湖和帕隆藏布駐足步之地。“中國最大桃花谷”的石碑引誘著他,但此時並不是桃花爛漫之季,這讓舊雨有春天再來這裡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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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波密途中看到的帕隆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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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和甲隆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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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隆雪山,當地藏民將之稱為嘉隆貢美嘎姆神女峰。漢語意為“身穿白衣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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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隆貢美嘎姆神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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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達村中國最大桃花谷,進入谷內既有拉格桑桃花園,也有美麗的嘎朗湖。有機會等春暖花開時節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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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國道上“冰川之鄉”藏式牌樓。還記得北面寫的什麼嗎?對!“靜好波密”。

露宿崗雲杉林景區

車行不遠,崗雲杉林景區的指示牌引導舊雨拐下G318公路,過崗巴大橋進入崗美村。崗雲杉林並不在舊雨的旅行攻略裡,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道這裡有著這麼一片景區,早晨走回頭路的毅然決然,讓他了解到“中國最美原始森林崗雲杉林”。

崗美村與巴卡村一樣都是崗雲杉林中秘藏的藏族村落,但崗美村更大一些,公路等基礎設施更完善,所以崗美村成了崗雲杉林景區的正式入口,無論從崗美村或巴卡村都可以深入崗雲杉林核心區的草湖。兩地的區別在於崗美村接待設施更完善,巴卡村更原生態一些,不過進入景區的票價卻不一樣,崗美村進入景區票價90元,巴卡村為50元。

崗美村的旅遊接待設施有幾個成規模的莊園,比如小別墅組成的康布美朵莊園和三層木樓構建的桃花源山莊。夕陽下的崗村靜謐而溫暖,村邊的草場泛著金黃,卡貢卡多仁、座瑪金珠、鎖卓隆巴、甲隆等雪山環繞四周,藍綠色的帕隆藏布從村邊流過,風景極美,又是一處世外桃源的所在。

時間已是傍晚,不想再因趕夜路錯過沿途美景的舊雨決定在景區前露營,選擇好營地,他一邊埋鍋造飯,一邊欣賞著餘暉中的嘉隆貢美嘎姆神女峰(甲隆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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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318國道卡拉村附近下道向南,跨過帕隆藏布上的崗巴大橋,就進入崗雲杉林景區另一處入口,崗美村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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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上的崗巴大橋,過橋向西行駛幾公里即到達崗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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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則棍巴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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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美村村口崗雲杉林遊客接待中心。景區門票需要90元,比八卡村要貴40元。傍晚17:00以後已無人售票。既然沒人看管,舊雨索性前行進入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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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美村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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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另一座接待能力比較大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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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處景區導覽圖上明確標識出從巴卡村和崗美村到達草湖的路線,途中黃綠色就是草湖位置,草湖東南端數公里外是據說有600年樹齡的雲杉王,從崗美入口似乎到達要近得多。如果從巴卡村進入景區經草湖、雲杉王,再從崗美走出,或者反向,倒是一條非常不錯沒什麼難度的徒步路線。紅色線是舊雨從巴卡村往返景區所走的路線;橙黃線是從崗巴大橋到達景區入口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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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舊雨就在景區停車場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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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籠罩下的嘉隆貢美嘎姆神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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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峰頂的嘉隆貢美嘎姆神女峰。細雨連下了半宿直到天明還沒停,有些陰冷,躲在被窩裡的舊雨直到不得不起來才鑽出車外,沒洗漱,沒進食,把車中內務整理好上路。行駛幾分鐘後終於雨住,太陽也似乎要從雲層中鑽出來,周邊的山逐漸明朗,天氣能不能完全轉好,他也沒底,天氣預報對氣候多變的波密來說只能參考,但想陽光明媚已不可能,最好的境況就是多雲,下雨對進墨脫絕對是壞訊息。

駛入扎墨公路

墨脫是舊雨環藏攻略中重要的節點,10月8日,在崗雲杉林富氧環境中熟睡了一夜的他,從波密龍工駛入扎墨公路前往心儀中墨脫。

扎墨公路(G559)是從波密縣城扎木鎮到墨脫縣城墨脫鎮的第一條,也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條公路。公路從1975年開始動工,歷經數十年修建,到1993年9月才勉強通車,使墨脫成為中國最後一個通車的縣。但特殊的地質構造和自然環境,海拔高度從4100米的嘎隆拉山口驟降到1000米的墨脫的極大落差,讓扎墨公路一直處於不停地被毀,不停地再修狀態,每年通車時間僅有四個月。2009年至2013年投入巨資的嘎隆拉隧道貫通,使扎墨公路通行時間拓展到9個月。為達到能全年通車條件,2017年10月開始,扎墨公路又開始為期數年的整改過程,直到舊雨抵達嘎隆拉山隧道時,公路還處於分段分時通行狀態中,且低底盤兩驅車被勸阻不能駛入。

另外進入墨脫還有東線金珠古驛道和西線的派墨線,不過這兩條線目前還僅僅是徒步線,是驢友心目中的聖地。派墨線(雅魯藏布大峽谷的派鄉至墨脫)目前正開始修建,有望在不久的將來成為進入墨脫的第二條公路。

墨脫的美景並不見得有多麼震撼人心,去墨脫完全是一種自我挑戰之心在驅使,走墨脫公路實實在在是風景在路上的體驗,終年積雪的雪山和冰川與原始密林相交,懸垂的瀑布與湍急的山澗融匯,一天中的四季變化,時時刻刻能讓腎上腺激素陡增的刺激,成為每一位進藏要去墨脫的人的挑戰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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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一片帕隆藏布江邊的林地上,透過薄霧形成似是而非的丁達爾光,短暫卻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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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隆貢美嘎姆神女峰,毫無懸念被濃雲隱藏,周邊的雲飄來飄去,但峰頂的帽子始終摘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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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對面的雲低到快要接近318公路,飄飄渺渺的如幻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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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隆藏布在陰沉的雲下幾乎失去美麗的光澤,一陣雨滴將平緩的水面激起無數的漣漪,一個緊密一個,又一個個將幾分之一秒前畫出的圈打破,雖然缺少色彩,但早晨的江景還是很好看,保持著一種陰鬱的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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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上318已是上午九點多鐘,當然這裡的時差與北京時間要晚一個多小時,所以看到這些徒步的僧侶時,時間也就相當於早上八點左右,不知這些僧侶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天剛矇矇亮時從波密縣城出發的,一早已經走了十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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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在波密縣城外西面跨過帕隆藏布上的扎木大橋,正式駛入扎墨公路,能不能到達墨脫看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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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落差很大十分湍急的江水,不知是波鬥藏布還是金珠藏布,景色不像來自西藏,倒像是在川西甘孜或雲南香格里拉某地的山谷,不過這裡確實是在去西藏墨脫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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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滿“樹鬍子”的杉樹與陡峭的山峰極其協調繪在視野裡,冰川除了頂峰處保留的一點點,絕大部分基本上都已溶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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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在半山環繞,隨著高起的海拔,離雲層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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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開始變成石條路,車開在上面蹦蹦跳跳,人坐車裡極其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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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隧道前被攔截,告示明確說明,整修道路,10月1日實施封閉,10月9日開始單雙號分時分段放行,雙進單出,也就是說,最早10月10日車子才能進入墨脫。舊雨原預測國慶假期怎麼也不會封路,但假期禁行的騷操作,讓他的夢碎了。原本擔心進不去墨脫最大的障礙是車不行,沒想到在嘎隆拉山前就吃了閉門羹。遊客、藏民誰想通融也不好使,管理人員說,即便這裡放行了,過了嘎隆拉山後到公安檢查站也照樣會被阻攔,鐵令!誰也過不去,除非是施工車輛。好了,這下不用擔心車的效能問題了。

陰雨中的嘎隆拉景區

嘎隆拉山是扎墨公路避不開的大山,嘎隆拉隧道在沒有開通前,車輛要翻越嘎隆拉山走24公里,山的北面海拔4200米,南面會直接驟降到海拔1500左右,數月厚達3、4米的積雪直接成為扎墨公路的卡脖子路段,直到掘通嘎隆拉隧道,將這一奪命路段縮短至3公里。

上午10:20,舊雨抵達嘎隆拉隧道前,不幸的是國慶期間因整修公路,隧道已被封閉多日,放行時間要等到10月10日,並且實行雙日進,單日出的規定,據說節前進入墨脫的車輛,已經被“困”墨脫8、9天了,明天他們才能走出墨脫。不甘心想進墨脫的幾位藏族司機不斷地在與管理人員交涉,期望能通融進入。舊雨跟在幾輛硬派越野後面,想一旦他們交涉成功,也能搭“順風車”走進墨脫,但等來的結果依舊是失望。

天一直在下雨,嘎隆拉山區的降雨量全年保持在4000-5000毫米,讓山體含水量包含,也使這一地區空氣異常溼潤。山腳下的盆地草原有些開始泛黃,濃重的霧氣將嘎隆拉及周邊的雪山幾乎全部遮掩,透過濃雲隱約能看到海拔低處的雪山積雪和冰川,嘎隆拉隧道入口在碩大的幽暗山體下形成一處顯眼的白點,雲霧、雪山、密林、寺院構成“地球上最後的秘境”嘎隆拉山景區(在導航地圖和公路指示牌上被稱為嘎瓦龍景區)。

嘎隆寺腳下的白塔,被雨水洗涮的更白,轉經的藏民冒雨環繞著白塔一圈一圈默唸著經咒,與嘎隆寺中隱約傳出的誦經聲混成能觸動人心的空靈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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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險峻的嘎隆拉山,山下那個梯形白點就是2013年開通的嘎隆拉隧道。隧道上方隱約可見的那條橫線,是已基本被廢棄的曾經需要翻越嘎隆拉的公路,公路通往山上的冰湖和埡口,但現在只有重度改裝過的硬派越野車才能進行極限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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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隆拉隧道成為翻越嘎隆拉的捷徑,修通這條3公里的隧道,完全避開了24公里的死亡之路,同時也極大緩解短距離海拔落差近3000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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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山坡上的經幡了嗎?經幡處就是小冰磧湖的所在。

與等待進入墨脫的藏民共進午餐

時至午時,雨越下越大,舊雨隨同一些藏民進入嘎隆寺腳下的簡易塑膠棚中避雨。圍坐在乾柴升起的爐火旁,舊雨饒有興致地與藏民們攀談,熱情的藏民拿出青稞餅、麻花和糌粑讓他一起共進午餐。從爐火碳灰中取出烘烤熱的青稞餅放入口中,一種青稞特有的清香瞬間在咀嚼中散發出,有別於小麥粉做成的餅,烘烤出的青稞餅少了一些韌勁,但多了乾脆和香甜。浸滿酥油炸制的麻花也一樣,沒有內地的酥脆,有些綿軟,但不油膩,少許的白糖融合青稞粉的清香非常適口。不過藏民用手揉搓出來的糌粑舊雨沒敢嘗試,並不是因為糌粑不好吃,而是揉搓的方式和共享的木碗令舊雨多少有些顧忌。舊雨回到車中取來“大紅袍”和興隆黑咖啡與藏民共飲,品嚐苦澀略帶酸味的咖啡時,藏民的表情讓舊雨忍俊不已,面對藏民的不解,他告訴他們新增一些奶和糖或許他們能好接受一些,重要的是咖啡能提神還能上癮。午餐是愉快的,交談中得知幾位藏民來自山南,也是想到墨脫旅遊的,這是舊雨第一次得知藏族百姓也有在藏區旅遊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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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突然大起來,舊雨隨藏民進入嘎龍寺腳下的一個簡易塑膠布帳篷內避雨,藏民有到寺院朝拜的,有想去墨脫旅遊的,正值午時,藏民也開始在“帳篷”裡生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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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男女老少圍坐在一起午餐,食物都很簡單,除了青稞餅,就是幾樣早已拌好的冷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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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藏民旅行攜帶的木製器皿。五位藏民一輛車,帶的東西很多,除了兩床被褥外,大部分都是食品,光糌粑、青稞餅、麻花等就足足有三大袋,就是裝50斤糧食的那種袋子,把SUV後備箱塞的滿滿的,也不知他們打算出行多少天。很多藏民出行都有野餐的習慣,在藏區經常會看見藏民把車停在路邊,然後圍在一處空地上用午餐晚餐。

在這裡需要強調一下,“藏民”這一叫法,內地人稱呼起來實質為的是方便區分,沒有任何歧視的內涵,差不多是“藏族人民”的簡稱,但在藏區當著藏族人絕對不能使用“藏民”這一詞彙,因為他們對這種叫法極其反感,認為有侮辱的含義,怎麼形成的未知,所以進藏的內地朋友要留意。與藏族人交談使用“藏族同胞”或“人”字前加上地名為好,就像稱呼“北京人”、“上海人”、“重慶人”一樣,可以稱“拉薩人”、“日喀則人”等。宣告:舊雨寫遊記用“藏民”一詞,沒有絲毫別的寓意,就是為與“漢人”加以區別,如果有藏族同胞看到遊記感覺到冒犯,舊雨在此表示萬分歉意。

嘎隆拉山下最大的寺院嘎隆寺

嘎隆拉景區是被冰川作用出的一塊盆地,盆地的東西各有一條山谷冰川,周邊滿是濃郁蔥蘢的雲杉、冷杉組成的森林,北面一處高出盆底幾十米的臺地上,坐落著一座寺院-嘎隆寺。寺院不大,但卻是方圓幾十公里唯一的一座寺院,背靠高聳的山峰,面對的是開闊的盆地平壩,東西雪山夾持,腳下白塔安立。嘎隆寺是波密西南城外多東寺分寺,屬於紅教寺院。據說是五世***時期的達向怒丹多吉和伏藏大師德慶曲吉嶺巴共同創建於1643年,相傳曾是當年蓮花生大師修煉之地,寺院中至今供奉著蓮花生大師躺坐過的石床石凳,山崖下一間小屋就是大師閉關修煉之處。國民黨軍閥入藏和波密騷亂時寺院被毀,數百僧尼最後僅剩二十幾位,上世紀90年代嘎隆寺重建,但輝煌已大不如前。廟中的僧人冬天在多東寺居住,夏天住在嘎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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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小,舊雨登上嘎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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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視草原。

被迫返回波密

兩次虛報放行的訊息後終於還是沒能駛入嘎隆拉隧道,舊雨決定不再等待,沿來時的路返回。沒能深入墨脫秘境,儘管遺憾,但波密至嘎隆拉隧道段的風景還是值得留戀,披染上秋色的山坡,傾瀉下來的冰川,在密佈的陰雲下盡顯藏南之美。翻過一處山口,陰雲逐漸散開,心曠神怡的藍天白雲又呈現在視野中。下午16:00舊雨駛入波密縣城,沒在城內停留,他繼續沿G318東行,溯帕隆藏布而上,下一個目的地就是位於波密玉普鄉境內的米堆冰川和昌都市八宿縣然烏鄉的然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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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虛報可以通行隧道的訊息令人興奮,但結果是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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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的藏族村落

撿拾來的朗秋冰川

波密素有“冰川之鄉”美譽,念青唐古拉山東段和喜馬拉雅山東端,結合印度洋暖溼氣流帶來的豐沛降水被念青唐古拉山截胡,在這一地區發育出著名的卡欽、則普、若果、米堆、古鄉等海洋性冰川,據統計,波密境內的冰川多達2040條,如果從空中俯瞰,一座座雪山四周爬滿一條條白色蜈蚣,而這上千條蜈蚣就是雪山孕育出的冰川。在舊雨進藏前的攻略中,根據所走路線和車子效能,已經從北至南,由西向東規劃了幾條觀賞冰川的途徑,有的已經實現抵達,有的因封閉未能如願,但朗秋冰川從未在他的記憶中出現過。G318公路邊出現的指示牌,讓他對這座冰川心生好奇,儘管天上漸晚,他還是決定下道一探究竟。

朗秋冰川位於波密縣松宗鎮境內,冰川發源於帕隆藏布南岸的崗日嘎佈雪山,規模比大名鼎鼎的米堆冰川更龐大,駐足距冰川40餘公里外的318國道邊,已經能看到朗秋冰川吐出的冰舌。

朗秋冰川是一處正在開發的景區,通往冰川的公路正在建設中,舊雨抵達時尚未開始售票。過帕隆藏布,沿朗秋河(也稱棟曲)向南,首先進入巴登拉姆神山和三姊妹山夾持的朗秋村,駐足村邊的觀景臺既可以眺望到朗秋冰川,也能放眼山谷中的朗秋田園風光。

出朗秋村,車子沿尚未修建完成的“公路”駛入原始密林,路上坑坑窪窪,且擺滿因修路被砍伐下來的樹幹,行駛起來有些艱難。對面駛來的浙江牌號的越野車中探出一個光鮮亮麗的頭:

“是去冰川嗎?前面過不去了。”

“還能走多遠?”

“只能到河灘,再往前有挖掘機擋路。”

謝過好心的遊客,舊雨繼續深入,不多時,果真土路上一輛挖掘機擋在路中間,刨的稀碎的路面舊雨的車子顯然過不去,而這裡距離冰川大約還有七八公里。按照舊雨的打算,天黑前趕到冰川腳下宿營,等第二天早上再開始攀爬冰川,兩個多月經過的冰川基本上只能在冰川腳下遠觀,未開發的朗秋冰川大機率可以讓他實現登上冰川的願望,但隨著挖掘機的轟鳴聲,夙願再一次被打破。冰川不能登,宿營在此已無意義,舊雨在河道淺灘處又停留一會兒,原路返回,傍晚18:40重新踏上G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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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駛到朗秋村附近,指示牌上“朗秋冰川”四字引導舊雨駛下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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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18:40,沒能接近冰川,重新踏上G318,繼續趕奔米堆冰川方向。

路遇奇觀盔甲山

出朗秋冰川,天色逐漸暗淡下來,接近松宗鎮,一座獨立的窩頭狀山形出現在視野,舊雨本來沒覺得此山有什麼神奇之處,直到路標明示的“盔甲山”三字揭示了山的奇特,這才停車觀看。

盔甲山原名阿里措日,也稱鎧甲山,是宋東巴熱神山的主峰之一,接近山頂部分全部由石板岩層構成,經千萬年風化形成很長的臺階狀若干層,當積雪在石板岩層上融化一部分後,遠遠望去,會呈現出與布達拉宮一樣的城堡圖案,也極像古代兵勇身披的盔甲花紋,故被稱為盔甲山。不過當時山頂積雪已全部融化,所以舊雨已經看不到形如盔甲鱗紋的景緻。

逗留片刻,舊雨繼續趕路,到然烏湖前,沿途已經沒有縣城,19:20,舊雨到達玉普鄉,吃過晚飯就宿營在鄉政府邊的一處停車場上,等待第二天天明後走近中國六大冰川之一的米堆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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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國道上同樣能看到披上哈達的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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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遊記分享到此,謝謝網友關注閱讀!下一篇舊雨將分享米堆冰川、然烏湖和來古冰川的旅程。敬請持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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