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江炎
今年的梔子花又開了,而且還是很好,陣陣花香,讓出出入入的人,心曠神怡,總是誇花太好;若沒有春雨的干擾,潔白的花,悅目且養心,看她自開自落,開放有度,孤花自賞,滿意的很。
遺憾加惋惜的是,花一開過潔白掉落變為萎黃,與大地一樣色澤;只是先落在小草的葉子上,綠色之上一堆枯萎的土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不僅僅是惋惜,更有一種失落。
“採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
花應該不為誰開,只為綻放自己春天的美麗。
廠裡的一位員工說,可以用此花與麵粉油炸,很好吃,我不喜歡油炸,因為總覺得高溫的油會改變了花的清、素、潔,花的生命裡應該沒有油膩之感,所以不想油炸。我想春饃,應該會更好,小時候去東海邊抓小螃蟹,要走上一個多小時,到海塗灘上,就一定要帶上中午餐的饃;在淤泥的塗攤上跋涉半天,甜又硬的饃,那是睏乏與飢餓時天下最美味的香,普通的米粉加上紅糖。
今天的幸福是,不用十分鐘的時間,在小超市裡,我準備了足夠的糯米粉,普通的米粉,特地又準備了葡萄乾,紅棗,反正感覺自己喜歡樣子,再加上梔子花的香,期待...
期待味蕾的撫慰,等待著一種香甜的觸感,等待兒時母親廚藝的再現;讓味覺迴歸童年的殷切盼望,眼神滿是期待,讓饞的口水在喉嚨來回,期盼與等待,想象一副直勾勾的眼神,黯然一笑。自己手中不停在揉搓米粉,想讓花香與食材的完美結合,在水與米粉與葡萄乾與紅棗物理撮合下,能否在愛的韌性下發生愛的甜蜜融合。最後在蒸汽的熱情催促下,發生了香甜的觸動味蕾的變化,軟硬正好的南方蒸饃,終於出鍋;其實在出鍋之前,為試探熟不熟透的時候,已經下口咬了一下,真好吃,香、糯、甜,應該算美食。
花,乃人間最美最好的美食家的食材。
其實涼了之後的花饃,香依然,有糯有硬韌之感,甜是葡萄乾、紅棗的甜,是一種清甜之感。
故人云,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而我不知,香入愁腸,能否化作相思泥,因為明天是520的日子了,自正月出來至今尙未回家,疫情的無奈讓時間與距離產生了心靈壓力,現代的通訊雖然讓人隨時隨地聊,其實也讓人產生了無語的隔閡,更沒有一種親暱之感。
“小雨纖纖風細細”,春應該的樣子,是君帶微笑的暖意款款而來的樣子。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馳馬征程,醉臥沙場,豪情當歌,談笑風聲,香入心腹,乃人生無憾乎,獨享其香,獨享美食,此人生之憾也。
【編輯製作:滑溜,本名劉健。中國散文學會會員 。憨派文學創始人。在其《滑溜》一書的扉頁上赫然寫著:憨則精,精則憨。/ 憨者因為憨走向了死亡,/ 精者因為精走到了盡頭。/ 人生不同,/ 人死相通。/ 活著,曾經為一根雞毛面紅耳赤,/ 可以為一個女生捨身忘死;/ 死了,不驕傲廣廈千萬美女滿城,/ 不沮喪與狗為伍娶羊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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