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遊華山
文/姜苗林
從西門進去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座圓錐形的華山，一片水域，還有綠色的草坪。草坪上面有晶瑩剔透的水珠，忽然就想起了那首“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湖裡面的水鳥往來穿梭。有水就有了水鳥，有水還就有了蘆葦。華山湖有水不過就是近兩三年的事情。那些茂密的蘆葦是怎麼來的呢？朋友說：“這要歸功於水鳥的功勞了。鳥兒吃了蘆葦的種子一時難以消化，隨著鳥糞重新撥灑到了這裡。”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人工種植的。再就是那種子是隨著大明湖的水沿著小清河漂過來的。樹梢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麻雀也在邀功爭寵。
“鵲華秋色”牌坊前有女子在舞劍。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人來人往的怎麼在這裡舞劍、不找個僻靜的地方呢？”“要的就是鵲華秋色這幾個字，要的就是華山的襯托。不是說在華山論劍嗎？”那女子志得意滿擺了一個金雞獨立的造型。
牌坊左前方一棵火紅的樹很是奪目。是一棵黃櫨紅透了。紅得深秀，紅得大方。比山野之中的紅得耀眼，比連成片的紅得孤傲。是金雞獨立的耀眼與孤傲。走進水邊的草叢，鋪展在地面上的綠葉生著一串串的紅豆。“不是紅豆是枸杞。有的地方也有把這種植物的果實叫做狗奶子的。”地域不同，稱呼不同。有俗有雅，有簡有繁。華不注山的簡稱就是華山。
華山東面一座長長的橋靜臥在湖水上面。細細數了數那橋有二十一個孔，比北京城郊的盧溝橋多了整整十個孔。中間的那個孔最大，在陽光下狀如圓球，依次向兩邊排列開去。想拍到橋的全貌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橋足夠的長，水面足夠的寬。沒有舟楫可以駕駛到湖水上面。
華山是城市中的大景觀。城中的山，環湖的山，三週華不注齊晉鞍之戰古戰場威武的山，鵲華秋色圖中文人筆下煙雨朦朧雋永的山，與華山論劍之西嶽同字不同音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山……圍著山行走，那山的各種姿態不斷地展現在面前。
走入華陽宮背後一條僻靜的小路，那條小路被稱作“禪道”。是一條上山的小路。小路從山的東側往山上延伸。聽得到晨鐘暮鼓，遠離了塵世喧囂。漸漸地還有了一些野趣。行走間路旁凹陷下去的地方，一處洞穴。這裡被稱作“華陽洞”。洞口有些凌亂，鑽進去卻是另外一番天地。起先感覺洞是朝著正南方向延伸著。約有幾十米又朝著西邊延伸。一扇扇洞開的門是厚重的水泥門。洞有一人多高，寬近兩米。每間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一個房間。房間似乎都是一定的尺寸，在二十平方米左右。洞裡道路平坦，兩側的石壁是水泥的。前方是黑洞洞不知通向何方的路，背後是一扇扇沉重漸次關閉的門。把手電關閉，伸手不見五指。聽得到水“咚咚”滴落的聲音，是一處山泉。水滴落在水面，泉水清澈。往前還有一處水池，有十幾個平方，那池水也很清澈。像是山泉浴池。往前出現了一處衛生間。看那衛生間的設施像是男廁，仔細看廁所門的上方卻寫著“女”字。任山外硝煙瀰漫刀光劍影，看洞中日常起居有條不紊。約行走了兩百米，前方一扇寬大的鐵門擋住了去路。正要返回，洞的兩側卻露出了微弱的亮光。那光是從虛掩著的門透進來的。推開門，豁然開朗。看到了天，看到了湖水，也看到了早上來時通向西面的那條大道。洞是貫穿東西的。
所謂“華陽洞”者，乃備戰年代“深挖洞，廣積糧”之一處遺址是也。
10.24
壹點號 暢敘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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