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這是杜甫對卓文君的稱讚,氣質如蘭、文采出眾。而提到近現代的才女,人們首先會想到的就是張愛玲、冰心等,其實還有一位非常有才華的女子,她就是國學大師蒙曼。蒙曼自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從事教育工作,作為一名園丁,她為自己平凡的工作為榮,將畢生熱情投入教育事業中。人無完人,蒙曼也曾因為一首“幼兒園古詩”遭到質疑,這又是什麼緣故呢?
蒙曼第一次出現在大螢幕上是在《中國詩詞大會》這個精彩節目上,透過自己對詩詞的獨特見解,以及一針見血的點評,蒙曼就像顆蒙塵的珍珠被人們發現。她打破傳統詩詞講解的刻板僵硬,用自己溫婉的嗓音敘述著一首首美麗動人的詩歌。
蒙曼的才華吸引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她。縱觀蒙曼參加過的多期節目,她對詩詞總是有自己的看法,她的解說生動形象,能夠以最淺顯的話語傳達詩詞的核心。蒙曼還用豐富的聯想為觀眾展現詩詞美好的畫面,讓觀眾能夠體會到古代詩詞中的美妙韻味。
蒙曼對記憶詩詞也有自己獨特的方式,她非常善於運用聯想,透過將詩詞簡化,利用空間想象加強對詩詞的印象,從而能夠在無形中吸引眾人對詩詞的興趣。這一過程不僅是講解和記憶的過程,更重要的是展現了一位國學大師的基本素養。
詩詞大會播放五季,蒙曼一直是常駐點評專家,這也表明在學術領域她是有一定成就的。《中國詩詞大會》不僅宣傳了一批熱愛詩詞的選手,蒙曼也在其中風華畢露,也讓我們瞭解這樣一個才女是怎樣的博學多知。
蒙曼並不是漢語言文學專業,她是北京大學中國古代歷史專業學生,大學畢業後攻讀博士。透過學習經歷可以知道,蒙曼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學霸,在取得博士學位後她一直致力於歷史研究,在歷史學領域,蒙曼可以說是相當專業的。
目前蒙曼是中央民族大學歷史文化學院教授,除此以外,她還是中國古代史碩導組長。在如今這樣人才濟濟的時代,蒙曼能夠擔任這樣的職務,更是對她在學術研究成果上的肯定和認可,“國學大師”之稱她當之無愧。
蒙曼在長期的研究中,主要側重隋唐五代史及中國古代女性史,並且取得一定成果,著名科普節目《百家講壇》就曾邀請過蒙曼教授擔任主講人,蒙曼的講解生動有趣,節目播出後都能收到許多好評。
每次演講時,蒙曼都不是枯燥的解說、直白地翻譯,透過一個個問題將人們引入歷史故事中,讓觀眾帶著疑問去尋找答案。透過這種方式,最枯燥的歷史故事也能被蒙曼演繹地生動形象,觀眾彷彿置身於其中,能夠切身實地感受到歷史人物的情感故事。
蒙曼似乎一直是這樣的解說方式,《中國詩詞大會》上的她也是如此,幽默風趣卻又不是博學穩重。
正所謂“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即便是蒙曼這樣在學術上享有一定聲譽的人,也曾犯過最低階的失誤,我們或許可以責備她的不小心,卻也不應該緊咬不放。具體說來是蒙曼在詩詞大會上發生的小錯誤。
在第五季第二場節目上,當時的題目是選出一句與耕作和紡織場景的“耕織圖”意思相近的詩句,其中有一個選項就是《憫農》中著名的詩詞“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當時選手的選擇就是這句詩詞,但這並不正確。
《憫農》生動描寫了在古代社會中百姓在田間辛苦勞作的場面,從而折射出農民耕種的勞苦以及糧食的來之不易。那就讓人好奇了,蒙曼究竟是失敗在了哪裡呢?
原來是蒙曼在對這句詩進行講解時,對“鋤禾日當午”的解釋是農民伯伯在田間播種莊稼,她還表示當時的選手肯定沒有在農村生活過,對農活並不瞭解。也就是這句解說,蒙曼被人批評,甚至質疑她是被“打回原形”,確實,這句詩作這樣的講解並不恰當。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確是描寫農活的場面,但是“日當午”、“鋤禾”又說明是在給莊稼除雜草,因為糧食播種一般不會選擇在烈日當頭的時候,這會導致種不活莊稼,也沒有那個莊稼人會在夏天種植莊稼。顯然蒙曼老師對詩詞的解說是不準確的。就這麼一句幼兒園小孩子都會背誦的詩詞,蒙曼卻發生這種低階錯誤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但實際上,蒙曼老師發生這樣的失誤也是可以理解的。蒙曼雖是國學大師,但其主修專業卻是歷史學,能夠在詩詞領域有這樣獨特的理解,本就是非常不容易的。她跨過專業束縛,轉而投身於詩詞研究領域,本就值得肯定。
就像《中國詩詞大會》上的參賽選手,蒙曼也心懷熱血,她同那些選手一樣,不僅在傳遞知識,也在不斷學習。文化積累是改變不了的,我們不能因為一點生活常識就否定一個人的成就。蒙曼這樣一個處在學術研究頂端的人,依舊為中國古典詩詞的傳承和弘揚不斷努力。
雖說蒙曼發生這種低階錯誤確實不應該,但是客觀地分析,她對詩詞的貢獻遠不止於此,不能因為一點小錯誤就完全否定蒙曼的能力。“人無完人”,我們在學術研究上更應該多一點包容和體諒,不能因為一首幼兒園的古詩就稱她是被“打回原形”,這不僅傷了一位學者的心,更是澆滅了她多年對詩詞的熱愛。
蒙曼在詩詞領域不論是研究還是講解都是非常專業的,她在文學史上也有重要地位,如此優秀的一位學者難道僅僅因為一點小失誤就被“打回原形”實在不應該。如果蒙曼不優秀,她又憑什麼能夠連續五季坐在點評嘉賓席上?又如何能夠與中國詩詞領域的佼佼者侃侃而談?詩詞研究是坎坷而枯燥的,請對這些專一的學者多一些包容,不要因此傷了一個熱愛詩詞的國學大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