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雪伏下賈家之敗:當今天子到底看上了什麼寶貝,要把榮國府抄家?
文/姜子說書
青埂峰下一頑石,曾記幻相併篆文,月旨石見《石頭記》!
榮即華兮華即榮,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紅樓夢》!
聲能兩歌手兩牘,兩鑑風月兩生花!以詩傳史石上墨,誰識畫眉昭風流?
女兒未嫁將未降,末世忠義明閨閣!先時名號通靈玉,來時姓氏原是秦。
源為二玉演二寶,慷慨雋逸作姽嫿,榮源寧演隱甄氏,《胠篋》《南華》續《莊子》!
——《石頭記》序
《紅樓夢》故事裡,賈妃逛了半天大觀園,看完賈寶玉和幾個姑娘的詩詞歌賦,開始點戲。
那麼,賈妃究竟點了哪四處戲?有何深意?脂硯齋明白告訴讀者:所點之戲劇伏四事,乃通部書之大過節、大關鍵。
第二齣《乞巧》,庚辰雙行夾批:《長生殿》中伏元妃之死。
乞巧故事,是寫楊貴妃與安祿山揹著唐明皇私定終身,作者史筆,是寫胡亂,第一春消亡。
第三齣《仙緣》,庚辰雙行夾批:《邯鄲夢》中伏甄寶玉送玉。
邯鄲學步卻忘步,香菱學詩卻忘詩,詩為史,詩社為政權,是寫朝代更替。邯鄲夢,掃花人,甄寶玉送玉,是寫還政朱明於金陵。
第四齣《離魂》。庚辰雙行夾批:《牡丹亭》中伏黛玉死。
杜麗娘為夢中人醉生夢死,得夢中人相聚而還魂,是《牡丹亭》故事,是寫“鬼話”二字。牡丹亭,花落水流紅,沁芳二字,是寫榮源寧演、明亡清興。
第一齣《豪宴》,庚辰雙行夾批:《一捧雪》中伏賈家之敗。
現在我們重點來說說這第一齣戲。很多人覺得,《豪宴》是隱指賈府露富,引來抄家之禍,若解釋為“山木自寇”、“源泉自盜”,倒也還算貼合,只是此富非彼富。
縱觀《明史》、《一捧雪傳奇》、《張漢儒疏稿》乃至《新野縣誌》,可知“一捧雪”典故:“一捧雪”是一個玉雕酒杯,具有冬暖夏涼的神奇效應,更有雪花飛舞之景。
“一捧雪”原是莫懷古的先人遺物,莫懷古有恩於湯勤,湯勤卻恩將仇報,慫恿權臣嚴嵩將“一捧雪”據為己有,導致莫懷古丟官棄爵、拋家舍業。
看官聽說,莫懷古的遭遇,與《紅樓夢》書中的石呆子相似,石呆子因為二十把古扇子,被賈雨村坑家敗業,而賈府故事亦是如此。
《紅樓夢》故事裡,賈雨村恩將仇報,賈府因為一件寶物被皇帝抄家,當今天子到底看上什麼了,要把賈府抄家?
很多人覺得,賈府就是再富貴,珍奇異寶再多,皇帝也不至於為了一件物品抄家,畢竟,當今天子要什麼,賈府自然上交,哪裡膽敢私自留下呢?
於是,有人猜測,賈府是因為和北靜王親密,被當今天子忌憚;也有人猜測,賈府藏了廢太子的女兒,秦可卿或者妙玉是公主,因為站錯隊,被滅門。
然而,以上種種,都與“《一捧雪》中伏賈家之敗”一說相背離。事實上,劉姥姥講的故事裡就暗藏了《一捧雪》的秘密。
劉姥姥道:“我們莊子東邊莊上,有個老奶奶子,今年九十多歲了。他天天吃齋唸佛,誰知就感動了觀音菩薩夜裡來託夢說:‘你這樣虔心,原來你該絕後的,如今奏了玉皇,給你個孫子。’原來這老奶奶只有一個兒子,這兒子也只一個兒子,好容易養到十七八歲上死了,哭的什麼似的。後果然又養了一個,今年才十三四歲,生的雪團兒一般,聰明伶俐非常。”
姜子認為,《一捧雪》中伏下賈府與甄府之敗,十七八歲上死了的孫子,與十七八歲死了的茗玉小姐同理,皆指賈家之敗;而生的雪團兒一般的孫子,借指甄家之敗。
因何而敗?賈府有寶玉,甄府亦有寶玉,通靈寶玉乃是傳國玉璽,它自太虛幻境夢中來,落它於秦氏之含章殿(銜玉而生),以同昌公主之連珠帳(兩個寶玉)對應通靈寶玉之八字——“莫失莫忘,仙壽恆昌!”乃“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所化!正是當今天子所覬覦之物,好似薛家之東鄰窺宋玉。
《紅樓夢》故事裡,賈寶玉無端對著花襲人毀罵忠臣良將,又說帝王受命於天,是自明末清初一段歷史而來,暗合通靈寶玉屬性。所謂青埂峰之頑石璞玉,和氏璧也!還淚之說,是明示世人——悼玉故事,源自卞和哭玉!如若不信,再看《莊子·外篇·胠篋》一則,其文曰:
故絕聖棄知,大盜乃止,擿玉毀珠,小盜不起,焚符破璽,而民樸鄙,掊斗折衡,而民不爭,殫殘天下之聖法,而民始可與論議。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瞽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毀鉤繩而棄規矩,攦工倕之指,而天下始人有其巧矣。
大盜者,自然是竊國大盜,故曰:“玉、珠、符、璽”。《續莊子》之“釵、玉(傳國玉璽)、花(華)、麝(鹿)”,亦是此意,故曰:“迷眩纏陷天下者”。
《紅樓夢》一篇故事,是寫明末清初的“和平演變”,故曰“冷子興演說榮國府”,冷子即雪國之人、水國之人,冷子興來歷不明,是寫外族入侵。
寧國公賈演代替了榮國公賈源,故曰:“演說榮國府”。不信細品寧國府人名:賈演(演變)、賈代化(假話,演化)、賈敷(敷衍)、賈敬(假敬)、賈珍(二寶合傳)、賈蓉(假龍)。
《紅樓夢》故事裡,作者寫薛蟠到了賈府之後,比當日更壞了十倍,把矛盾直至現任族長賈珍,現任即當今,族長即天子,畢竟,江南甄家是當地望族,京都賈家則是天下望族,皇家。細品以下一段話,可知前任族長,乃是榮國府賈政,邢赦王政,皆是此寓。
雖然賈政訓子有方,治家有法,一則族大人多,照管不到這些,二則現任族長乃是賈珍,彼乃寧府長孫,又現襲職,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三則公私冗雜,且素性瀟灑,不以俗務為要,每公暇之時,不過看書著棋而已,餘事多不介意。
一言以概之,賈府末世,其實是寫榮國府末世,榮國府被抄家,是寫明末清初政權更替,這才是《一捧雪》的真正寓意!雪花飛舞之景,對應“白茫茫一片真乾淨”,正是“冷子興”三個字。至於《豪宴》,隱喻王熙鳳在正月半說的兩個冷笑話,又是“盛筵必散”之寓。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莊子·外篇·胠篋》、《紅樓夢》程高本、《脂硯齋全評石頭記》、《明史》、《張漢儒疏稿》、《一捧雪傳奇》、《新野縣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