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動物是人之常情,大家都可以理解接受,但是近日,有位來自印度的男子,為了“心愛”的母牛,拋棄了自己原來的家庭,照片中是他與母牛的親密合影,讓人有些難以接受。(新聞源自每日郵報。)
瓦傑·帕薩納就是這位奇怪的男子,今年他已經44歲了,在此之前,他也有娶妻,而且他還和妻子共同孕育了兩個孩子,這樣一個看似穩定和諧的家庭,卻沒有給他帶來半點留戀。
五年前,瓦傑就離開了自己的家人,開始了和母牛一起的生活,那時他還沒有意識到母牛對於他的重要,只是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還不錯。
後來,他對母牛開始變得越發著迷,瓦傑不僅會精心的飼養母牛,而且他還會帶著母牛一起看電視,散步甚至同床共枕的睡覺。
瓦傑說,自從他和母牛生活在了一起,他身上的所有壞習慣都被改掉了,這讓他覺得十分神奇,在他眼裡,母牛不僅像是他的愛人而且更像是他的守護者。
為了表達自己對母牛的愛意,瓦傑還在今年花費了兩萬英鎊(約合17.8萬人民幣)為其中兩頭牛,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瓦傑這樣的行為竟然還受到了家人的支援與認可,他為了和母牛在一起,拋棄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他的家人卻對他沒有半點責怪。
這是瓦傑和牛在一起的照片,瓦傑接受採訪時表示,他每次和牛在一起的時候,都感覺十分幸福充實,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與牛,他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繼續持續下去。
張曉東家是農村的,他依靠自己的實力考上了省內最好的大學,在大學的時候張曉東學校非常認真,因為成績突出,大學畢業以後經學校推薦,到了一家大公司工作。
在公司張曉東認識了徐麗,徐麗是公司的前臺。有一次張曉東的手機落在了前臺,是徐麗撿到了還給他,就這樣兩人認識了。張曉東長得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徐麗很喜歡,一來二去兩人談起了戀愛。
兩年以後兩人就結婚了,張曉東家裡有父母和弟弟,徐麗的父母早年離婚了,這些年她一直和父母相依為命,爸爸一直想來看徐麗,都被徐媽媽拒絕了。雖然張家經濟條件不好,但是徐媽媽覺得張曉東工作能力強,而且對徐麗好,所以也沒有反對。徐麗媽媽有兩套房子,一套大的給徐麗他們結婚住,另一套小的徐媽媽自己住。沒有買房的壓力,兩個年輕人只需要管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日子過得很愜意。
結婚三年後,徐麗生了一個女兒,張曉東家裡雖然不是特別喜歡,但是想到還可以生二胎,也就沒說什麼。這個時候張曉東的工作越來越好,公司的領導非常喜歡他,很多重要的工作都交給他,職位也越來越高,但是出差的時候也越來越多了。張曉東的父母不願意過來照顧孫女,所以徐麗生了女兒以後一直是徐媽媽在照顧。可是徐媽媽身體也不是很好,所以張曉東干脆讓徐麗辭職回家了,他現在的收入足夠養活徐麗和女兒了。
就這樣徐麗從一個小白領變成了一個家庭主婦,不過朋友們都很羨慕她,不用上班,而且老公掙錢也多。日子就這樣過了兩年。
這段時間,徐麗覺得張曉東有問題,經常出差不說,回到家裡也是經常偷偷摸摸的打電話發微信。問他什麼事他就說是工作上的事情,徐麗也沒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女兒發燒了,徐麗打張曉東的電話他沒接,她就打到他公司,秘書說他今天沒上班,請假休息了。可是徐麗早上明明是看著張曉東去上班的,走的時候張曉東還說今天很忙,估計不能回來吃晚飯了。
徐麗覺得有問題,但她沒有聲張。張曉東回家以後她也沒有問他,等張曉東晚上睡著了以後徐麗來到車庫,打開了張曉東車裡的行車記錄儀,把裡面的記憶體卡換掉了。第二天,徐麗等張曉東走了以後就開始看記憶體卡里的影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張曉東真的有問題。在記錄儀裡清清楚楚的聽見他和一個女人的聲音,兩人在車裡商量著去給新家買傢俱,晚上還一起吃了燭光晚餐。
經過幾個月的跟蹤調查,徐麗坐實了張曉東出軌的事實,是這個叫廖蓉的女人主動勾引張曉東的,她人長得漂亮,而且非常會撒嬌。徐麗查到張曉東給了廖蓉八十萬買房,可家裡的錢都是張曉東在管,徐麗不知道這八十萬到底是哪兒來的,也不知道家裡到底有多少錢。她現在的生活全部都依靠著張曉東,如果離婚,她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徐麗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徐媽媽聽了以後堅決要徐麗和張曉東離婚。
徐麗找張曉東攤牌,張曉東對自己出軌的事情一點也沒有隱瞞,還說他已經不愛徐麗了,希望能好聚好散。可等到兩人真正開始辦理離婚的時候,徐麗才知道家裡一分錢存款都沒有了,可是就算她知道張曉東拿了八十萬給廖蓉她也拿不出證據,就這樣在萬分委屈的情況下,兩人簽署了離婚協議。孩子歸徐麗,張曉東每月給撫養費,房子是徐麗媽媽的,離婚以後張曉東就搬出去。
籤離婚協議後出了民政局的大門,徐媽媽看著張曉東冷笑著,說他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沒過多久,果真出事了。
原來張曉東公司的老總居然是徐麗的爸爸,因為徐媽媽一直不希望他們父女見面,所以徐爸爸只能暗地裡照顧女兒。知道張曉東和徐麗結婚以後,徐爸爸就開始在公司照顧張曉東,讓他工作上能順風順水。但是其實張曉東這個人很愛佔小便宜。到最後胃口越來越大居然在工作中吃回扣,收客戶的禮物等等,因為是自己的女婿,徐爸爸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張曉東居然做得那麼過分,那麼徐爸爸也就不會客氣了。他蒐集了張曉東在工作中做手腳的證據,把張曉東告上了法庭,張曉東因為這些事情被判了兩年半。他出獄以後,在他們這個行業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工作了。再說說廖蓉,這個女人不簡單,一看張曉東被判刑了,居然把房子賣了拿錢跑路了。張曉東知道了這個事後痛哭流涕,他沒想到最後自己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2017-09-03)
一半國民不吃肉,印度堪稱素食者王國。有些素食者不但不吃肉,連葷腥的味道都聞不得。在印度商業中心城市孟買,一些富有的素食者正在悄然開闢素食者住宅“特區”,在這樣的地方住,左鄰右舍都吃素,素食者再不用被迫聞別人的“二手”肉味。葷食者卻被擋在這樣的小區之外,因無權入住他們大為不滿,雙方鬧得關係緊張。
不吃素租不到房
現年25歲的拉吉詩麗·娜瓦爾卡是一名學設計的學生。她說,她的姑姑去年想在孟買的拜古拉縣租一套公寓,房產中介問她是不是素食者,因為她看中的那套房子所在的社群住的都是素食者。結果,娜瓦爾卡的姑姑因為不是素食者而沒能租上那套公寓。
兩年前,32歲的素食者哈蒂·切達與丈夫搬進了孟買南部的一幢公寓樓。樓裡住的120戶人家都吃素。“如果誰家烹飪肉製品,我們一下就能聞出來,”切達說,“即使是煎蛋餅也有股難聞的味兒,我家人和我都不願意吃葷者住在這幢樓。”
孟買的素食風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地產商哈里什·梅赫塔說:“(孟買著名的)航海道旁新建的住宅區很多都將是純素食區,那裡的居民們將不讓食肉者搬進來。有的買主為了住在素食區願意付額外的錢。”
梅赫塔本來並不在乎把自己開發的房子賣給“吃肉的”還是“吃草的”,因為他本人並不是素食者。但實際上他不敢把房子賣給吃肉的,因為吸引來一個吃肉的主顧就意味著丟掉了很多吃素的顧客。孟買素食者的影響實在太大了,梅赫塔把孟買的素食區比作禁菸區。
簽約食素才能買房
梅赫塔經常需要婉言謝絕那些想買房的葷食者,有時他會和他們一起吃飯,向他們解釋。他告訴他們,“獅子”住在“羊群”裡會很不舒服。誰受得了整天面對鄰居們狐疑的目光,生怕他們在垃圾裡挑出根雞骨頭呢?
為了確保將來不會與葷食者做鄰居,有些素食者買房時甚至要求地產商在合同上保證不會把尚未售出的房子賣給葷食者。租房的情形與買房差不多。商店老闆、耆那教徒巴維什·沙阿說:“在我們那裡租房子的人要簽署一份食素保證。如果發現他們吃肉,就會趕走他們。”
麥當勞必勝客也改賣素
在孟買,開始只是有那麼幾個住宅小區專住素食者,如今發展到一些大的社群整個變成了素食區。在許多外國人和印度百萬富翁集中居住的豪宅區馬拉巴爾山,有幾家商店乾脆不賣任何與肉沾邊的商品。
沿著有“孟買香榭麗舍大道”之稱的航海道行進,很長一段路上都找不到任何一家餐館供應肉、魚或雞蛋之類的食物。葷食者在這裡最多飽飽眼福,在這條蜿蜒的海濱路上欣賞一下美麗的阿拉伯海風光,口福是沒指望了。這裡也曾經有過幾家海鮮餐館,但後來都關門了。“必勝客”在這兒也只賣全素比薩餅,而且恐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必勝客”掛了11個有“百分百素”字樣的霓虹燈招牌。印度的麥當勞也一再向顧客保證,它賣的素漢堡是用專門的廚具製作,不會帶一絲一毫的葷腥。
新貴引領素食風潮
引導孟買這股激進素食風潮的屬於新興一代富豪家庭,比如珠寶商、外貿商、實業家、服裝出口商等等。這些人結成了素食“聯盟”,拒絕與非素食者為鄰。他們努力進入上流社會,不惜巨資購買高檔住宅區的地產。他們一住進去就開始軟硬兼施地推行他們的吃素主張,迫使吃葷的鄰居們和賣葷的餐館就範。
法律支援素食者
儘管孟買素食者的“圈地運動”讓葷食者覺得霸道,但卻得到了最高法院的間接支援。最近的一項判決結果允許那些住在同一社群“想法相同的”人阻止外來者進入。這對那些反對按地區、宗教和種姓把人隔離開的孟買居民無疑是當頭一棒。
(2017-09-18)
故事發生在沐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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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濤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裡,父親早年在工地做事摔到了腿,如今只能做些簡單的活過日子,而母親身體也不好,常年都需要靠藥罐子來維持身體。
父母親這些年能把郭濤養大實屬不易,郭濤也很感恩父母。雖然因為家裡窮自己都二十大好幾還未娶上媳婦,郭濤也從未怨過父母,他的願望是找一個能勤儉持家又孝順的好媳婦。
郭濤相過無數次親卻一一沒有結果,後來在鄰居李嬸的介紹下認識了鄰村獨眼姑娘翠花。翠花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但卻因為一隻眼睛有問題,才導致這麼多年都沒嫁出去。郭濤和翠花見面後,兩人一見如故,沒多久翠花便嫁進了郭濤家。
翠花人勤快精明,一住進郭濤家便把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的,而當他發現郭濤家有兩家破舊的柴房時,便立即和郭濤商量著:“咱把那兩間柴房給收拾下,再重新修整下養些豬吧,這幾年養豬行情好,咱們這農村也沒啥能掙錢的,閒著也是閒著,你說呢?”
郭濤早知道翠花精明,卻不知道翠花剛來就這麼快有了自己的打算。郭濤也不懂這麼多,既然媳婦這樣說,他沒多想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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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柴房修整好後,夫妻倆便開始忙活起來,借錢買豬崽,買飼料等,每天一日三餐給豬餵食,到處瞭解行情。這樣忙活幾個月後第一批豬終於出欄了,翠花算了下,除掉成本還剩不少。兩人就這樣接著幹,越幹越大了,後來每年的年收入都有個上百萬,翠花忙不過來就僱了兩個工人,當然翠花也經常會去幫忙。
可是郭濤這時就變了,有了錢的他慢慢迷上了賭博,而且經常在外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多了,郭濤就越來越嫌棄家裡的獨眼媳婦了。後來竟然在外邊包養了一個小三,有人聽到風聲後和翠花說此事,剛開始翠花還不相信,直到有一天丈夫把那女人領回家翠花才死了心。郭濤指著旁邊的女人,對翠花說道:“她懷孕了,檢查是個男孩,你又生不出兒子,總不可能讓我們郭家斷後吧,所以……”
翠花聽到丈夫這樣說,不禁傷心的落起了眼淚,哭了一會,臉色漸漸恢復了平靜,接著鎮定的對丈夫說道:“好,明我就搬走,不過存款我得分三分之二,女兒我帶走,其他我都不要了。”郭濤想著還有那麼多沒賣的豬,沒多想便答應了翠花。
第二天翠花帶著女兒離開了這個家,郭濤也把那女人給帶回了家,之後每天郭濤仍舊和女人到處遊玩,想著家裡僱了兩個人幫自己打理事情,郭濤便對家裡的事情不管不顧。父母親已年老,看到郭濤這樣也無力勸說。
可是沒過多久,豬突發瘟疫,一夜之間全死光了,郭濤虧慘了,便著急了起來,也開始為家裡的事情上心了,可是當他檢視到家裡的賬本時,竟發現還有這麼多未還的外債。果然沒過多久債主就追上門來問錢了,郭濤把手裡的錢還給他們後,已身無分文了。女人看到郭濤變成了一個窮光蛋,也悄悄離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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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濤一下變的一無所有了,因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慢慢人也瘋了,父母已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也沒精力管他,後來郭濤流浪到了街頭,到處撿別人丟棄的食物過日,宛如一個乞丐。
(2017-09-15)
娛樂圈通常被人稱為“貴圈”,各種離奇狗血的事都會在這裡發生。尤其是對於感情來講還數娛樂圈最亂,當然也有老一輩藝術家終其一生不管落魄還數大紅大紫都不離不棄的夫妻。同樣也有一些為了名和利做出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演員。而他就是這就這麼一位靠著老婆出名,又因婚後妻子患癌而拋妻棄子再娶富婆的男人。他就是我們熟知的“元芳”————張子健
年近50歲的張子健出生於曲藝之家,父親是快板書表演藝術家。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的他在1993年,參演《白眉大俠》以武俠劇正式出道。雖然出演個多部影視劇但是真正大火讓觀眾熟知卻是因為出演《神探狄仁傑》系列中裡的李元芳一角而出名。
在沒有了解他之前只是聽說是當年的“武俠第一小生”。但是瞭解其背後讓小編大為震驚。原來他竟是這樣的“元芳”最早和妻子結緣於93年,當時他的妻子李婷、許晴和蔣雯麗是北電的三朵校花。年輕漂亮而且家室背景深厚。張子健就主動追她很快兩人就戀愛直至結婚,並且一同出席亮相節目高調秀恩愛!
然而好景不長,在結婚後沒幾年李婷便患了乳腺癌為了不讓她的父母擔心,她沒有告訴過父母病情。隨著第三者的出現二人離婚了。離婚後的她作為單親媽媽帶著女兒以一名普通演員的身份過著低調的生活。在一直與病魔抗爭9年後年僅42歲就撒手人寰。死的時候親人女兒都不在身邊,極其悽慘!
而張子健離婚後不久就與比他大4歲的富婆方芸結婚, 方芸93年建立雲翔,94年與前夫楊燕華共同打理海汀頓。方芸是因為神劇熱播,她看上了張子健。近幾年張子健和妻子方芸頻頻出現在鏡頭前早已忘了當初把他捧紅的可憐妻子。
(2017-09-17)
(2017-09-08)
記憶中,我對父親的印象就模糊得很,就連學校要求寫一些體現父愛的作文時,我也無從下筆,因為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不告而別了,這也就罷了,他還欠了一大屁股的債讓母親去還。
所以我小時候的記憶,就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敲著我家的門討債的場景,和母親不斷忙碌的手,一個人甚至是做了好幾份工作,努力還債,撫養我長大,看著這樣的母親,我從心裡憎恨父親,他連自己妻子還有孩子都可以拋棄,簡直算得上一個人渣。可等到二十年後,我也長大成人了,這時候的母親已經因為過度勞累,重病在床,恐怕在人世的日子不久了,就在這時候,我那個父親居然回來了,跪在虛弱的母親面前磕頭認錯,還說有一套房子要送給我,算是這麼多年來的補償,母親雖然埋怨他,但還是勸我收下房子,原諒父親,以後父子倆也有個照應。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我答應了母親的話,既然父親都送我一套房了,以後由我來撫養他,照顧他的老年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等到母親去世後,我就住進了父親送的房子,住了一年後,我才發現房子的秘密,原來這房子是危房改造而成的,壓根就不值錢,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我氣得打折了父親的腿,說是給我送房子,其實是想要害死我吧?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為什麼我的父親就專門挑自己的孩子坑害呢?
(2017-09-24)
提起李幼斌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吧 飾演過很多鐵錚錚的漢子形象,當初的一部“《亮劍》”中的“李雲龍”讓他火的一塌糊塗。
李幼斌,1958年2月15日出生於中國吉林省長春市,國家一級演員, 現為全國勞動模範1985年,李幼斌進入長春電影製片廠,並主演電影《死證》,27歲的他飾演一位40多歲的東北抗日聯軍的師長。
李幼斌結髮妻子張瑞琪 都是長春話劇院的優秀演員和臺柱子,和睦生活20多年,也是院裡一對令人羨慕的恩愛夫妻, 自跟李幼斌在一起之後 在家相夫教子 日子過得平淡。
李幼斌當初為了拼事業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業上 ,根本沒多餘的精力放在家庭和妻兒身上,這讓張瑞琪很不滿,之後兩人不因為感情不合 ,李幼斌提出離婚 在“亮劍”爆紅之後 兩人正式離婚。
離婚後的幾年,李幼斌和小13歲的小演員走到了一起,同為演員的史蘭芽與李幼斌相差13歲,2003年二人因拍攝《江山》結緣,劇中飾演一對夫妻,同事們都稱讚他倆把兩口子的感覺演的太到位了,那段時間正是與前妻分居的時間吻合
與前妻離婚後的這幾年,李幼斌深知對不住結髮妻子和孩子,並透過各種方式補償她們母子,李幼斌曾說過那時候自己大男子主義,卻把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兒子,如今兒子已經25歲了,據說長的極像爸爸。
如今的李幼斌談起前妻,還是感到很愧疚,雖然是李幼斌在最紅的時候拋棄的張瑞琪母子兩,但是張瑞琪還是盡力維護他的形象,從來不詆譭前夫的形象,到現在還未嫁,如今的李幼斌也很照顧這對母子,一直給他們送房送車。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Feliz Cumpleaos”:二營長,把我的義大利炮拉過來,......老李,向我開炮.....
(2017-09-24)
原來愛情就是那些曾經的時光,只是最終輸給了現實。以前總想如果有一天結婚了你一定要來,因為我們總算一起踏上紅毯了;後來又想來參加我的婚禮吧,來搶婚吧,我一定跟你走;最後又想你還是別來了,因為我怕在婚禮上看見你,你什麼都沒做,我卻想跟你走。
知道赫子銘其人,是他與何潔結為夫妻的時候。翻看赫子銘的資料,會發現他從沒作為主演出現在影視劇中,都是一些配角,他的走紅靠的是妻子何潔。
赫子銘與何潔的婚姻也曾成為頭條熱搜,婚後兩人育有一子一女,按說什麼都不缺的婚姻可以長久的,但結婚僅僅四年兩人就以離婚告終。究其原因,是赫子銘結婚後依然頑劣不改,沒有做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這一度讓何潔非常傷心,在被採訪中哭訴。
離婚後,何潔工作格外努力,甚至是抱著孩子進行錄音。讓網友們看到作為一名母親的偉大之處,更多的是看到了何潔的努力的辛苦,何潔也一度被離婚搞的身心交瘁,身材也瘦了下去。
如今的何潔在事業上重新回到顛覆,釋出新歌《給陌生女孩的歌》,參加各種節目。何潔從婚前愛笑的女孩變成婚後的憂鬱,現在笑容又重新回到她的臉上。而赫子銘似乎就沒有那麼風光。
赫子銘被拍到,一個人出現在超市,裝著打扮邋遢,顯得格外的憔悴,沒有一點明星的氣質,如路人一般。如果沒有他對何潔做出種種的事件,如今的他落魄成如此,還是挺讓人可惜的。
離婚後,兩人的情況猶如雲泥之別,所謂女子本弱,為母則剛。何潔所作所為讓人佩服,赫子銘落得如此田地,就讓網友拍手稱快了吧。
(2017-09-23)
(原創文章)懸浮在三級甲等的縣人民醫院重症室,鳴鴻看見自己靜靜地、直挺挺地躺在狹窄的14號病床上,那些個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醫療裝置不再跟他的肌膚有任何親密接觸,像百般獻媚後依然得不到喝彩似的小丑,不甘而又無奈。
鳴鴻根本沒有察覺他與病床上的那具肉體存在千絲萬屢地聯絡,他為躺著並失去生命的那一位感到遺憾,像是對至親朋友之死的扼腕哀嘆,同時,為另一個充滿了思想懷有無限同情心的個體感到由衷的自豪,畢竟,逝者已也,而這一個我還是生者,生者總是比死者更有優越感。
鳴鴻羸弱的妻子、年幼的兒子和老邁的雙親,此刻憔悴不堪,他們對鳴鴻所有過往的罪愆、叛逆、無能,都一一歸化為悲悲切切、悽悽慘慘的留念。在親人流露出來的言行舉止中,鳴鴻看出了既往不咎的大義,也看出了痛苦的活人和享樂的死人之間因為陰陽兩隔而今非昔比的優厚待遇。
能享受一會兒是一會兒,親人們的痛苦,鳴鴻心領了,便帶著一副休閒的心態飛呀飛,審視周遭:妻子還好點,穿著打扮表現出一貫的利索與得體,老父母則近乎蓬頭垢面,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嚴重摧毀了他們精神和身體,兒子生龍活虎地繞前跑後。鳴鴻試圖努力去親吻兒子、妻子,並竭盡全力跪在父母面前,提醒他們節哀順變。然而,無論他怎樣作、怎樣說,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無動於衷,鳴鴻百感交集,似乎在噩夢之中,被仇家緊追不捨後大呼小叫著“救命啊,救命啊”,但除了喉嚨裡嘰裡咕嚕之外,所有的努力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看著看著,鳴鴻猜著想:難道我活著,而他們死了?
不是!看情形,還是自己親自死了才符合這情況!
死竟然是這麼回事?可為什麼一個我在飄蕩,另一個我氣息全無?這是傳說中的分身術嗎?哎,死活真是難以言說!有時候很想死,一了百了;有時候真不想死,生命誠可貴!鳴鴻拍打著漂浮著的自己,有疼痛感;再拍打躺在床上的那位,知覺全無:有的人活著,可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永遠活著,相對而已。然而,怕就怕像鳴鴻這樣,是死是活都搞不清楚,鳴鴻要是活著,會不會有人說其實他早死了,他要是死了,會不會有人說鳴鴻其實永遠活著。
醫生、護士來了。醫生還是那個醫生,白大褂上衣口袋裡,還插著聽診器,鳴鴻想,我怕是用不著那玩意兒;護士頂個藍紙(塑膠?)帽,甩手跟在醫生後面,親人們肅然起敬。
醫生把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說:“我們盡全力了。”
鳴鴻妻奪眶的淚水珍珠般閃落,哀切地詢問救世主:“求求你,救救他……”
醫生語氣恬淡:“送太平間吧。”
護士像接到聖旨,轉身便要去做安排。
鳴鴻訇然一下竄到護士面前,聲色俱厲地吼到:“靠,老子還沒死,你這個臭娘們想幹啥?”
可這個臭娘們置若罔聞,扭動開著岔的白大褂巔巴巔巴開門出去了。鳴鴻沒能及時阻止她興高采烈翹起的屁股,便只能繼續當一個看客。
父母和妻子可能尚存有的一線奇蹟在此刻煙消雲散,接受死亡成了當務之急,急的淚水,急的暈旋,醫院過道蓬蓬隆隆、咚咚叮叮預示著手推車的來臨。不行!我不能這樣下去,當我徹底變成了一縷清煙,後悔就來不及了。面對緊張而又無助的家人,鳴鴻毅然決然地說:只能自我拯救。
鳴鴻一定要讓那翹屁股的娘們知道:老子還活著,太平間不是我的安樂窩,至少現在不是。
趕集似的,人黑壓壓洶湧而來。那些生平首次目睹屍體轉運全過程的人們,打聽死者姓甚名誰,年方几何。鳴鴻反倒不著急了,死原來這等清閒,自己何曾看到這樣的景象,欣賞一次自己給自己送終的過程,死也值得。
有人問要淨身麼?有人說骨灰盒要多大?有人不耐煩地嚷嚷“讓讓,讓讓”。
兒子一聲大吼:“你們不是人!我老爸沒死,他沒死,沒死,你們都是壞人……”。
鳴鴻從沒發現兒子哭起來那麼好看,整個的面部肌肉徹底改變了他原本稚氣的臉,活脫脫一神仙。妻和父母從兩側挾持兒子,可兒子使出吃奶般的勁頭拼命向下墜,聲嘶力竭。屋子裡活人很多,他們因各自責任和義務為一具肉體展開熱烈而激烈的討論,最大程度為自己將得利益合理並優先化,而鳴鴻,顯然是投入到了一場情景劇的深處了,幾乎忘了那主角就是他自個兒。
在最危險的時候,鳴鴻冒著密匝眾人的前擠後擁,像一個紅通通的大印蓋在了機要文書之上,從頭頂處的罅隙間以一陣煙的形式,將自己的魂魄注入到自己的肉體。隨即“啊”了一聲。
凝固!
凝固!!
凝固!!!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也不知道究竟多少秒,鳴鴻的腦袋鑽了出來,沒有了輕盈的曼妙飄搖,變得實實在了。身上的不祥白單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掀開白布單子,下床尋找鞋子並甕聲甕氣地說:“勞駕。” 邊說邊邁向洗手間。
妻和兒子像兩隻長臂猿,突然瞄準鳴鴻這顆天外墜落的果子,伸張雙手精準地緊緊抱著。進了洗手間,兒子格外開心,小嘴吧噠吧噠:“爸爸沒死,爸爸沒死。” 鳴鴻詫異,費力地小解,渾身一個顫慄,最後,用額頭擂向兒子的臉蛋,“臭小子。”
鳴鴻的妻子看著鳴鴻拋物線尿液砸在馬桶上,心裡喝了蜜似的甜,忽然,有人不知是頌歌還是哀樂,反正歇斯底里:“又死一個,十四床……”
(2017-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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