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直播、混論壇、天天留言發私信,只為拉你加入……
如今,網際網路對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影響越來越深,大家對手機、電腦的依賴也在逐步增加,每天瀏覽社交媒體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
隨處可見的手機低頭族。↓↓↓
網上大量資訊衝擊著我們的生活,這些資訊不僅傳播速度快、涉及範圍廣,還真假難辨。反邪小靈通要提醒的是,許多有害精神組織、異端教派甚至邪教,也在藉助社交網路散佈他們精心包裝的歪理邪說,企圖利用人們渴望被認同、想要找到志同道合朋友的心理,拉人頭髮展組織。
前不久,英國《每日郵報》就報道了這樣一則新聞,美國一名年輕人誤入社交媒體上的有害精神組織,在組織者的影響下,他輟學、被趕出家門,甚至不得不以乞討為生。
中間男子為馬修。(來源:《每日郵報》)↓↓↓
2017年秋天,馬修(Matthew)年滿18歲,剛剛結束大一的上半學期。作為一名音樂系的新生,他對自己的音樂充滿信心。自從上高中以後,他就一直在學習和製作電子音樂。而現在,他唯一煩惱的是如何向大家推銷自己的作品。
經過精心準備,馬修終於推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張單曲,但反響卻不盡如人意。
不過,有一則評論吸引了他的注意。這條評論大加讚揚了馬修的音樂天分,並且認為他很有前途。就在同一時間,另一個網友也贊同了這條評論的觀點,還為馬修如何包裝歌曲提供了一些建議。
馬修覺得十分開心,想進一步瞭解這兩個對他大加讚賞的網友是誰。巧合的是,當他進入他們的個人主頁時,發現這兩個網友竟然是互相認識的。馬修當時並沒有在意,並且他還發現,這兩個網友在自己的照片牆上釋出了不少照片。在照片中,他們都只穿白色的衣服。
接下來的時間裡,馬修不管釋出什麼內容,這兩個網友都會像最忠誠的粉絲一樣,認認真真地寫下評論,這讓馬修感到受寵若驚。“從來沒有人這麼認真地對待我的音樂,也沒有人願意關注我。”
漸漸地,馬修和這兩個網友熟悉起來。他們一個叫梅隆,一個叫卡爾森,生活中是一對夫婦。隨著時間的推移,馬修有時會跟他們通電話討論自己的音樂。卡爾森自稱是90年代的搖滾先驅,時常指點馬修的創作,並邀請馬修在大一的暑假來自己家裡看看,到時三個人可以一起討論音樂。馬修同意了。
左邊為梅隆,右邊為卡爾森。(來源:《每日郵報》)↓↓↓
放暑假後,馬修踏入了卡爾森位於湖畔大道豪華的頂層公寓。他當時沒有感到任何異樣,事後他才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這個屋子的傢俱非常少,僅有的幾件也非常新,就好像沒人在這裡生活過一樣。
當時的馬修完全沉浸在快樂之中,卡爾森夫婦說要幫助他完成音樂夢想,實現一種完全不同的音樂理念,他們邀請馬修加入一個名為“Tumple” (音譯為“塔博”)的網上小組(類似微信群),裡面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人。
馬修同意了,當他離開時,手裡拿著一個紙袋,裡面裝著一件純白色的衣服。
馬修大二的時候,卡爾森時不時會要求馬修在個人主頁上釋出一些“塔博小組”的文章,這個所謂的小組聲稱自己有自己的語言,叫作“Unglish”(與單詞“English英語”只差一個字母),並且成員們只能使用這種語言。
馬修和卡爾森。(來源:《每日郵報》)↓↓↓
小組聲稱,匯聚在這裡的人都提倡娛樂精神、擁有夢想,他們不僅可以在網上透過這個小組找到夥伴,還可以在這裡學習一種精神課程,每個月只需支付1000美金,就可以學習到如何利用網際網路賺錢。
為了吸引成員加入,卡爾森還經常搜尋一些漂亮女性的照片發到網上,聲稱這些女孩子都是小組成員。
透過像貼小廣告一般地在網上釋出資訊,“塔博”成功吸引了50多位成員。卡爾森挑選了一些對小組最為熱衷的年輕人,開始策劃線下活動。
穿白色衣服的卡爾森。(來源:《每日郵報》)↓↓↓
不過,卡爾森要求參加聚會的小組成員必須遵守規定,例如:不能喝酒、不能吸毒、不能噴香水、只能穿白色的衣服。
作為“塔博小組”的核心成員,馬修在卡爾森的建議下,開始閱讀一本號稱“很有幫助的書”,名為《青少年解放手冊:如何退出學校並獲得真正的生活和教育》。這本書勸說年輕人放棄傳統教育,進入社會感受生活。馬修採納了這本書的建議,一次次翹課,參加小組活動,和女朋友的關係也變得緊張,後來他基本不去學校,直接被退學。
卡爾森夫婦贈送給馬修的行李袋和錢包。↓↓↓
變成無業遊民的馬修已經許久沒有進行音樂創作了,他也沒有絲毫收入,卡爾森勸說馬修跟父母要錢,馬修同意了,他讓父母把大學的學費打給自己,這樣他就可以跟隨“精神導師”卡爾森一起進行非正統學習。沒想到適得其反,馬修的父母得知兒子加入了這種組織,當即暫停了馬修的生活費,並且把他接回了家。
被迫進行清潔工作的小組成員。(來源:《每日郵報》)↓↓↓
回到家中的馬修並沒有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是在線上進行“塔博小組”的運營工作,每天在社交媒體上釋出一百條以上的相關帖子。許多人出於好奇點進了馬修的主頁,由此他的主頁點選率和粉絲逐步上升。馬修認為,這是“塔博小組”幫助自己走上音樂道路中的重要一步。
卡爾森和妻子梅隆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們相信“塔博小組”有大量潛在的成員。他們在社交媒體上釋出各種話題,有時還進行直播。在直播中,他們至少收到了數千美元的打賞。
卡爾森藉機推出了積分制,不同的積分對應不同的層級,層級越高,看到的 “精神書籍”也就越深奧,訪問許可權也越高,最高的層級是7級。
然而實際上,成員們處於什麼層級都是卡爾森說了算,除了他自己,剩下所有人都是3級,花多少錢能晉升,怎樣能晉升,也都是卡爾森即興想出來的。
卡爾森夫婦和其他小組成員。(來源:《每日郵報》)↓↓↓
沉迷於“塔博小組”運營的馬修,被忍無可忍的父母趕出了家門。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卡爾森和梅隆。此時,卡爾森告訴他,“塔博”已經變了, 他們其實是外星戰艦的代表,正在代表外星人招募士兵,他們以後應該以軍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一切都是軍事化管理,卡爾森自稱為將軍,而梅隆則號稱是星際聯邦的溝通者。她開始隨身攜帶一個小擺錘,自稱可以透過這個小擺錘來了解任何情況和真相。
馬修是僅有的兩名“士兵”中的一個,按照卡爾森的要求,他應該每個月上交480美金的會費,並且每天為組織提供服務。作為回報,組內每個月會給他下發積分。按照卡爾森所說,“這些積分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除此之外,他們還要練習卡爾森開創的“精神訓練”,其中一項,是收集男性精液。收集之後,成員們要把它放在杯子裡,與女性的經血混合,成為“鍊金術士之石”,馬修和幾個成員,被迫喝下了這種液體。
卡爾森正在為馬修理發。(來源:《每日郵報》)↓↓↓
馬修每天的工作從打掃衛生開始,然後拍一些在卡爾森家“快樂生活”的照片發到網上,以便吸引更多的人加入。他還會跟著網上的影片學習如何進行心理分析, 不經過卡爾森的允許,他不能休息和出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士兵”人數上漲到5人,卡爾森和成員們的生活也愈發拮据,只能住在汽車旅館。卡爾森給了他們新的任務:每天必須上交90美元。
汽車旅館前的馬修。(來源:《每日郵報》)↓↓↓
這些人都沒有固定的工作,想賺錢只能選擇重體力活或者乞討,一天往往只能收入十幾美金。
於是,卡爾森和梅隆想出了新的辦法。梅隆開始聲稱自己擁有所有人類的靈魂,每個人都可以“回購”自己的靈魂。馬修的任務,是在網上釋出資訊,告訴他們,現在可以買自己的靈魂了。
電腦前製作影片的馬修。(來源:onezero)↓↓↓
長時間的心理壓力和強大的工作量終於讓馬修不堪重負,他撥打了救助熱線,並且決心退出這個組織。幾周後,馬修回到了父母家。
2019年初,馬修開始接受退出這個有害精神組織的心理康復治療,每個月他還要參加受害者小組會議。馬修說,讓他印象最深刻的是,每個人的故事都很相似。
他在其他受害者的故事裡看到了自己,不斷地體力勞動、不斷地籌款招募新人、領導者都號稱具有超能力……回看自己的故事,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
回到父母家中的馬修。(來源:《每日郵報》)↓↓↓
正如英國社會心理學家亞歷山大·斯坦所言,人類對於社群有天生的需求,隨著我們在網上花費的時間越來越多,就會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不懷好意的人。藉助社交平臺,社群的形成變得愈發容易,與成員的交流和保持聯絡也變得如此簡單。因此, 在網際網路上,選擇加入什麼樣的社群,與什麼樣的人建立聯絡,都需要我們提高警惕。
來源:中國反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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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廣州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