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狄傲@bigfun社群
賽博朋克的概念源自60年代的新浪潮科幻運動,當時的作者為了迴避早期科幻小說的烏托邦傾向,試圖尋求一片可以肆意表達自己對當下社會現實批判、反思歷史、探討哲學的全新領域。1984年《神經浪遊者》的發表成就了賽博朋克科幻類別的地位,但也將賽博朋克塑造成為了20世紀末美國文化市場上的一種成熟商業化文學風格,並一直髮展至今。
但不變的是,人們確實對這類科幻作品中毒頗深。
現如今的賽博朋克更像是一種用於社交的消耗貨幣,我可能並不瞭解也不感興趣,但是這看起來很酷,我喜歡這種很酷的東西也能讓我看起來很酷。
在這樣的前提下,聊到賽博朋克,我們更多的是拋開“硬科幻”的設定,而去感受故事。
“高階科技,低質生活。(high tech,low life.)”
——賽博朋克之父威廉·吉布森,對於賽博朋克的概括
我們喜歡這種浸透在賽博朋克中的微妙對立,肉體與機械,物質與靈魂,外表和內在,我們渴望在此之中尋找到自我,我們能夠在這樣的世界裡更輕鬆地假設和討論忒修斯之船、缸中之腦等等一系列的哲學問題。
還有什麼比這更酷呢!
《賽博朋克2077》完美地從視覺上滿足了人們對賽博朋克的認知,那些以藍色紫色熒光色為主基調的霓虹燈,那些時靈時斷伴隨著失真錯位的全息投影,以及經典的賽博格——這種原本出自人類為探索外太空而創造的經典人體改造。
CDPR真的太懂了,《2077》遊戲開始玩家就將接觸到最贊以及最自然的UI植入。一名看起來不那麼醫生的醫生在非潔淨環境中對你進行手術,將一顆電子義眼植入玩家的身體,從而給予第一人稱下不斷浮現在玩家眼前的UI介面一個合適的說辭,這都是義眼帶來的效果,你所獲知的目標人物介紹和弱點,你瞭解的武器設定和彈藥情況,超出正常視野的情報收集,時不時出現的任務提示,都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都來自於這顆義眼睛,乾的漂亮,這很賽博朋克。
另外,《2077》中對V的義體模組可以隨意更替地設定也是戳爆了賽博格的設定。配合義眼的效果,玩家可以很輕鬆地透過替換義體模組,啟用某些特殊針對性屬性從而更容易地完成任務。同樣的,當你用義體替換血肉武裝自己的同時,也需要面對駭客的駭入,駭客可以非永久損傷性或半永久損傷性的無效化義體,這樣不但可以達到控制目標體且留其性命的行動目的,也可以將其義體從目標體身上取下進行二次販賣。
無論是強行戰鬥,還是潛行進入,亦或者是駭客駭入,《2077》給與了更多讓玩家來自由發揮的空間,而這種極具個人特色的發揮又會影響到後續事件發展,如果《2077》能夠擴充套件交互發展出多結局支線,並且後續V的對話行為方式會逐漸向玩家慣用風格靠近,讓玩家將V培養成“我”,那CDPR可就太秀了!
男人的最愛莫過於槍車球(還有高達)。
除開強大的義體武器,車必然是令人魂牽夢繞的又一個強大系統,不但能武力強搶,還能駭客盜取,總之大家的就是我的,並且玩家可以擁有多輛不同的汽車、摩托,並能在任意地點隨時召喚它們開車走人,真就姥爺的蝙蝠車了。
單就播片效果,駕駛手感應該不會輸其他遊戲太多,對實在駕駛載具苦手的玩家,系統也提供了自動駕駛服務,玩幾個小遊戲自動到達目標任務點。
至於球,《2077》的親密關係瞭解一下,上架PSN港服商店Adults Only未滿18歲不能購買,之前的傑洛特打樁機也才是個Mature(17+),提前心疼一波《2077》可能遇到的家長抵制。
說到親密關係,不得不想到單身狗,說到單身狗,就不得不提一下《2077》中專門為單身狗設計的超夢體驗。
根據CDPR的介紹,因為神經技術突破性而催生出的“超夢體驗”(又稱BD)技術,“為人們分享自己的私人回憶和情感鋪平了道路”。“虛假”的回憶,卻能給予觀眾最真實的體驗——比如你可以體驗明星富翁紙醉金迷的一天,逃離自己那悲慘的現實。
也因此,超夢體驗成癮逐漸成為這座城市貧困人口日漸嚴重的問題,比如非法超夢體驗記錄(XBDs)。
也就是說,螢幕前的各位單身狗可以買一下有妹少年的超夢體驗記錄,然後享受一下戀愛的感覺。
遊戲中玩家的第一次,是由夜之城頂尖的超夢體驗專家妹子Judy Alvarez會帶領經歷的,目的也比較單純,為了追查一些事件。因為是電子記憶,所以玩家可以自由地讀取並且編輯,可以透過調整至這段記憶的任何時間,並且從不同角度搜索記憶現場,《2077》允許玩家可以從視覺、溫度、聲波三個維度來調查。
舉個例子,玩家可以單獨呼叫記憶現場的聲源進行二次分析,對記憶現場出現的人物物品進行資訊調查,從而推導得出更多的情報內容用於後續劇情判斷,簡單來說,就是任務前可以透過踩點來降低任務難度。
從目前展露出的內容來說,《賽博朋克2077》當時從9月17日調整至11月19日的決定,我並不覺得驚訝,CDPR這一次做了太多的內容和新系統必然會遇到更多的問題。
遊戲嘛,只要好玩就行了,我能等的!
2020年11月19日,我很期待啊,CDPR!GK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