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自【補壹刀】;
執筆/叨叨姐&刀削麵
“全球經濟恐怖分子”“陰謀家”“世界上最邪惡的人”“撒旦的兒子”……
這些說的都是同一個人:索羅斯。
如今,這樣一個被世界上許多國家視為“危險分子”的人,又盯上了中國。已經91歲的索羅斯用非常惡毒的語言非議中國這一輪市場監管。
他這種想當然的指責,並不是西方輿論中的獨一份。
只是結合索羅斯旗下基金公司最近清倉所有騰訊音樂、百度、唯品會等中概股股票的舉動看,他這一番對中國的針對就很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
按說,“股市有風險,投資須謹慎”“理性投資,盈虧自負”是每個股市投資者耳熟能詳的行規,更何況索羅斯這樣的老江湖,什麼場面沒見過。但他偏偏就是在跌了、賠了後心情不爽,還要公然罵街,讓全世界都看到。
這,就不能輕描淡寫說是“情緒宣洩”了。
針對中國
在西方針對中國的“謠言工廠”裡,非政府組織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人權觀察”是其中尤為臭名昭著的一個。
它炮製涉疆不實報告,炒作所謂“強迫勞動”,甚至呼籲聯合國對中國進行相關調查。而且,“人權觀察”的執行董事肯尼斯·羅斯和極端組織“世維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在涉港話題上,“人權觀察”搞過類似的套路,以至於羅斯去年1月就被香港特區政府禁止入境。
在病毒溯源問題上,“人權觀察”也跳得很高,羅斯多次妄稱病毒“是中國實驗室洩漏的”。
“人權觀察”,已經被中國外交部定性為“在涉華問題上一貫充滿偏見,經常對中國進行汙衊抹黑”。
索羅斯,則是它的幕後金主。
索羅斯的“開放社會基金會”將在10年內向“人權觀察”提供1億美元的捐款。正是由於這筆鉅額贊助,“人權觀察”才得以包下紐約帝國大廈整整一層樓。
更緊密的聯絡在於,“人權觀察”的兩位聯合創始人之一的阿耶·奈爾,在執掌“人權觀察”12年之後,成為“開放社會基金會”首任主席,還一當就是19年。
人權議題,在“開放社會基金會”和“人權觀察”這類NGO別有用心的運作下,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政治爭議,它似乎正在成為做空中國市場的排頭兵。
索羅斯,並不是一開始就如此敵視中國的。
大家都知道,1998年亞洲金融風暴時期,他折戟香港。
4年後的2001年,索羅斯自1989年以來第一次登陸中國,當時的他坦承“對中國知之甚少”。
2009年訪問中國的時候,索羅斯的態度還算友好:“我們需要一個新的世界秩序,中國在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定位,另一些國家應該讓中國有更多發言權。”
2016年是個拐點。
這一年,索羅斯的對華態度開始起變化。
他接連唱衰中國,說什麼“中國經濟難免會硬著陸”“中國將加劇全球通縮”。
3年後的2019年,他第二次站到前臺,在《華爾街日報》撰文稱,“對打敗中國的興趣超過了對美國國家利益的關心”。
當時,索羅斯選中的“馬前卒”,正是反中亂港分子黎智英。他勾結黎智英企圖做空港股謀利,“聯手策動金融戰配合顏色革命”。
又一個3年過去。
今年這一輪對中國的接連攻擊,已經是索羅斯第三次賊心不死了。
究其原因,在2001年索羅斯的在華演講中可以尋到些蛛絲馬跡。
他在10分鐘發言的結尾著重提到,“我非常希望中國找到自己的道路,成為更加開放的社會”。這就和一些美西方政治精英偏執地認為,中國遲早會變成跟西方國家一樣的所謂“民主國家”差不多的腦回路。
事實卻是,這套敘事並不適用於中國。
求而不得的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了對抗中國。
危險人物
在中國之前,索羅斯“開炮”的物件是印度。
2020年1月的達沃斯論壇上,索羅斯聲稱,開放社會“最大和最可怕的挫折”來自印度。
不少印度媒體紛紛炮轟他,認為索羅斯披著“慈善家”的外衣,“卻有著無法治癒的極端狂妄自大,自以為是地以為擁有破壞別國穩定,並摧毀這個國家的權力”。
有印度媒體的大標題相當直言不諱:“印度必須提防全球經濟恐怖分子喬治·索羅斯”。
再往前追溯。
2018年,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斥責索羅斯是“妄圖分裂和摧毀國家”的“外國陰謀家”。
同一年,在普京和特朗普那次著名的赫爾辛基會晤後的記者會上,普京主動cue了保守派政治陰謀論的主角索羅斯。
2017年,馬其頓、羅馬尼亞、匈牙利、阿爾巴尼亞、塞爾維亞和克羅埃西亞等東南歐國家的政府和媒體頻頻發聲,指責索羅斯和他的基金會煽動民眾敵對情緒,激化社會矛盾。
2016年底,索羅斯的出生國匈牙利掀起“反索羅斯”運動,打擊任何與索羅斯有關聯的組織。
也是在2016年,因“巴拿馬檔案”落馬的冰島總理貢勞格松指責索羅斯是“巴拿馬檔案”洩露的幕後黑手。
……
這個列表還可以很長,但已經足夠說明索羅斯是個危險人物。俄羅斯和幾乎所有東歐國家都已透過法律,禁止或者嚴密監控索羅斯的非政府組織。
這位身家86億美元的富豪2015年宣佈徹底退休,“讓他的兒子和親信負責運營他的對沖基金和公司,他要把所有擋住自己世界觀的存在趕盡殺絕”。
這就更容易理解為什麼索羅斯在第二年就衝向了中國。
一般來說,索羅斯搞事情有三板斧。
第一,透過媒體大造聲勢。
美國的媒體監管機構媒體研究中心發現,索羅斯與美國30多家主要新聞機構有聯絡。另據報道,自2003年以來,索羅斯已經花了超過4800萬美元資助新聞學校和新聞行業組織。
選定目標國後,索羅斯就利用自己的媒體影響力在國際輿論中進行負面和虛假敘事,抹黑、詆譭該國。
第二,操縱貨幣擾亂市場。
這一點,在亞洲金融風暴的時候,我們已經見識過了。
第三,運用NGO暗中搞事。
最新一例是在緬甸。
緬甸軍方今年3月發現“開放社會基金會”向緬甸“開放社會基金會”注入“非法資金”,涉嫌資助示威者,因此扣押了緬甸“開放社會基金會”的財務經理。
2018年泰國出現政治危機的時候,索羅斯的“開放社會基金會”同樣發揮了核心作用。
一群駭客2016年時侵入了索羅斯的檔案並將之公開,其中涉及“開放社會基金會”的戰略、索羅斯資助NGO的資金申請等,它們的內容清晰表明了索羅斯的“顏色革命”野心。
《華盛頓郵報》曾將索羅斯稱為“公開特工中的關鍵人物”,說他“一直公開做著中情局過去暗地裡做的事情”,即為親民主團體提供金錢和道義支援,訓練抵抗人士,致力於“顏色革命”。
政治圖謀
索羅斯,並不是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政治圖謀。
1930年8月,索羅斯出生在匈牙利布達佩斯,他的父親是一名猶太律師。
17歲的他赴英求學,就讀於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正是在那裡,他遇到了一生奉為圭臬的人生導師卡爾·波普爾。
1956年,索羅斯搬到紐約,投身於金融業,並透過外匯交易和國際投資發了大財。1969年,索羅斯創立量子基金。
實事求是說,索羅斯是數一數二的投資者。
即使他的路數是惟恐天下不亂,而且只要有條件還會刻意製造、操縱或放大混亂,讓股價按照自己“賭”的方向快速劇烈波動,從而迅速賺到大錢。
只是,索羅斯並不滿足於財富的積累。
他在公開演講中說,“我一生的經驗形成時期是德國佔領匈牙利的1944年”。據索羅斯說,那一年,在極端危險的情況下,依靠父親的庇護,他和家人不僅成功活了下來,還幫助了其他人。
“1944年是積極的經歷,讓我總是蠢蠢欲動想去和艱難的現實相對抗。”
索羅斯所謂“艱難的現實”就是一些國家的政治現實。
1979年,索羅斯的第一筆主要捐款用在了種族隔離時期的南非學生身上。
1984年,他在匈牙利成立基金會,1987年是在波蘭和蘇聯,扶持當地民主力量。
鮑勃·迪倫的兒子傑西·迪倫去年底釋出紀錄片《索羅斯》。這部紀錄片中的一位受訪者說,“除了約翰·保羅二世、瓦文薩和戈爾巴喬夫,索羅斯在推翻共產主義方面發揮了主要作用。”
當蘇聯和南斯拉夫解體後,索羅斯成立了一個基金會網路,幾乎覆蓋了整個前蘇聯國家,他為之投入了數億美元。
有人稱之為“東歐的個人版馬歇爾計劃”。
索羅斯1986年在中國也成立過基金會,3年後就關了。
索羅斯深受波普爾和他的著作《開放社會及其敵人》的影響。
40多年後的1993年,索羅斯把自己建立的NGO取名為“開放社會基金會”。到了2000年,他還寫了《開放社會:改革資本主義》一書,專門闡釋自己對於“開放社會”的理解。
索羅斯也知道,波普爾並沒有給出“開放社會”的確切定義。他的詮釋是,“開放社會”類似於民主社會,“開放社會”的敵人就是民族主義和保守主義。
依託“開放社會基金會”,整個1990年代,索羅斯都在中東歐資助學生、政治上活躍的非政府組織。
喬治梅森大學教授珍妮·韋德爾說:“索羅斯在克羅埃西亞、波蘭、匈牙利等地支援的一些精英團體。它們不僅在慈善事業中發揮了作用,還在政治領域發揮了作用。”
那時,索羅斯還沒有被視作“國家威脅”。
21世紀初發生在美國內外的兩類事塑造了索羅斯的惡名。
在“開放社會基金會”活躍的喬治亞,“玫瑰革命”導致索羅斯的批評者謝瓦爾德納澤下臺。革命後成為喬治亞總統的薩卡什維利說得很直接:“索羅斯支援了‘玫瑰革命’。”
事實上,薩卡什維利的一名內閣成員亞歷山大·洛邁亞曾擔任喬治亞“開放社會基金會”的執行董事。
同樣的劇本,在烏克蘭的“橙色革命”、吉爾吉斯斯坦的“鬱金香革命”中又再次上演。
在美國國內,索羅斯宣稱,推翻時任總統小布什是他生活的“焦點”,並表示小布什在“9·11”事件後“支援我們或反對我們”的言論讓他想起了“德國人”,“納粹和蘇聯的統治讓我很敏感”。
還是在2004年,時任眾議院議長丹尼斯·哈斯特在福克斯新聞上說:“我不知道索羅斯的錢來自哪裡,如果它來自海外或來自毒品集團……索羅斯一直支援毒品合法化。我的意思是,他有很多附帶利益。”
如今,“開放社會基金會”已經成為一個龐大的實體,在30多個國家擁有約1800名員工,每年預算約10億美元。“人權觀察”“大赦國際”“美國公民自由聯盟”等都是它的受助物件。
在福山已經承認歷史終結論是錯誤的情況下,索羅斯依然堅持西式民主是世界人民所需要的。這種帝國主義心態使得他繼續在世界各地透過“開放社會基金會”等NGO煽動暴力革命、妄圖實現政權更迭。
他打著民主的旗號把普通民眾變成難民。
實在荒謬!
6年前,索羅斯在《紐約書評》的文章裡寫道,“美國應該明白,如果用零和思維看待中國,美國到頭來可能得到更少,失去更多”。
用這段話來對比索羅斯今天的行為,可以看出他在反覆無常這方面,走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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