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个人在红楼梦里是个好色的主,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一个漂亮的女人王熙凤,那是出名的漂亮女人胚子。当年贾瑞见了,惊为天人。
就是黛玉初见,也不得多看几眼,但见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Ё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蚤,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贾琏是个很有情趣的男人,讲究性生活的质量。结婚那么多年,他俩竟然放下手中的事不做,大白天在卧室内过性生活,门口有丫环把门,室内有丫环侍候,他们还挺讲究卫生,做完爱后还叫丫环打水来洗洗。连来请示工作的周瑞家里也不得不等俩人完事再进屋。还有一次也表现了俩人有过度纵欲行为,有一次贾琏要外出,王熙凤不放行,贾琏就拿他们头天晚上换花样做爱来逗王熙凤,王熙凤一笑便放行了。
有时王熙凤身上不方便,或者身有小恙,贾琏开始自己打野食。他的性伙伴中,有女人也有男人,有贵妇人也有厨娘买菜的,有丫环也有媳妇,更不要说外出应酬招妓了。《红楼梦》书中写道,贾琏有两天没有女人陪睡,实在是不得过,就去找俩小厮即小男孩泄泄火。
但不解馋,便去找晴雯的表嫂,厨娘多姑娘睡觉,被平儿发现。贾琏大白天正躲在房里与多姑娘发生性关系,正好王熙凤过来,平儿为救贾琏,隔着窗户故意与贾琏说话,瞒过了王熙凤,救了贾琏一命。当然这个平儿真的很喜欢主子,大概是贾琏的办事能力还比较稳妥吧。不像宝玉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贾琏偷的第二个女人是买菜人鲍二的老婆,终于被王熙凤发现,大闹一场。
贾琏的好色,其实得益于父亲贾赦的真传。父亲贾赦本就是老色鬼,玩腻了丫环秋桐,就把秋桐赏赐给贾琏,一种说法就认为这贾琏曾经对秋桐下过手,父亲为了遮羞,就把秋桐赏给贾琏。贾琏喜欢漂亮女孩,贾珍的小姨子尤氏姐妹自然更让善于偷情的贾琏想入非非。
当日贾琏既闻尤氏姐妹之名,恨无缘得见.近因贾敬停灵在家,每日与二姐三姐相认已熟,不禁动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之诮,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那三姐却只是淡淡相对,只有二姐也十分有意.但只是眼目众多,无从下手.贾琏又怕贾珍吃醋,不敢轻动,只好二人心领神会而已.于是暗暗的送给二姐汉玉九龙佩,后来水到渠成,居然芙蓉帐暖日春宵,做起了一对好夫妻。
贾琏善于偷情,贾母身边的大丫头鸳鸯有时也暗恋贾琏。四十六回贾赦说“他必定嫌我老了,大约他恋着少爷们,多半是看上了宝玉,只怕也有贾琏。果有此心,叫他早早歇了心,我要他不来,此后谁还敢收?此是一件。
第二件,想着老太太疼他,将来自然往外聘作正头夫妻去。叫他细想,凭他嫁到谁家去,也难出我的手心。除非他死了,或是终身不嫁男人,我就伏了他!” 可见这里说鸳鸯可能喜欢宝玉或者贾琏,或者想嫁到外面,可是后文鸳鸯针对这一番话的说词“方才大老爷越性说我恋着宝玉,不然要等着往外聘,我到天上,这一辈子也跳不出他的手心去,终久要报仇。
我是横了心的,当着众人在这里,我这一辈子莫说是‘宝玉',便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不嫁人就完了!”确是大力突出宝玉绝口不提贾琏。值得人深思,我看她可能就是象嫁给贾琏。第三处:七十二回时,贾琏找鸳鸯借当,而鸳鸯也答应了,其间,不和宝玉说笑的鸳鸯竟然和大家公认的色鬼贾琏说笑起来。
那贾琏为何善于赢得女子的芳心:其一,善于调度。贾府的上上下下,管事的男子很少,贾政是一副严肃面孔,贾赦又是一个花心老爷,至于贾珍之流,只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贾蓉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任凭自己老爹扒灰。贾宝玉又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爷羔子,最好的就是贾琏,比如林黛玉父亲去世,就是他前去打点的。
其二,女人管家,很有权力。贾琏的女人王熙凤在当时很有权力,又是宁荣两府的大管家,府里的好多事情都是他们去指派。爱屋及乌,自然要对贾琏献媚。
其三,贾琏也是帅哥,而且很有担当,宝玉在大家心中是小孩子,贾琏更成熟更有风流公子的派头,当然贾琏又会哄女人。像平儿那样的聪明女子就很受他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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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爱与性之尤三姐“淫奔”羞愤
尤三姐,作为一个从贫穷、低卑、被侮辱和被损害的境地中奋身崛起的一个刚烈女性,素来为许多评论家所称道。但是,在这种评价的前提下,我们必须回到《红楼梦》书中的具体场景中去,对这个人物作出更为清醒的评判。
尤二姐和尤三姐是尤老娘从别姓带过尤家来的女儿,和贾珍之妻尤氏是异父又异母的姊妹,出身想见是很低微的。贾母说尤二姐生得比凤姐还俊,尤三姐则被贾宝玉誉为“绝色”,这仿佛成了他们悲剧命运的渊源。
尤二姐可以说是尤三姐的一个对比值,一个柔弱,一个刚强,一个甘于被人玩弄,一个昂首不肯屈从。但这仅是表面现象,或者说,在开始的许多日子里,姐妹俩没什么太多的差异。
当东府老爷贾敬死去,作为孙子贾蓉正居着“热孝”,却一头闯进内室,“看外祖母和两位姨娘”,面对“歪着”在床上的外祖母,贾蓉毫无顾忌,“嘻嘻的望他二姨娘笑说:二姨娘,你又来了,我们父亲正想你呢。”
一个“又”字,一个“想”字,也就透出贾珍和尤二姐之间的不少讯息。尤二姐红了脸,笑骂了一番,顺手拿起一个熨斗搂头就打,吓得贾蓉抱着头滚到尤二姐怀里告饶。“尤三姐便上来撕嘴”,贾蓉笑跪在炕上求饶,这姐妹二人“又笑了”。贾蓉又和尤二姐抢砂仁吃,尤二姐嚼了一嘴渣子吐到他脸上,他用舌头都舔着吃了。(第63回)
在这场闹剧中,尤三姐既没有加以干预,也没有冷眼旁观,而是身历其中,嬉戏有加的,哪里还有长幼尊卑!
因有一个“们”字,便知尤三姐亦在其列了。贾珍和贾蓉将尤二姐与尤三姐作为共同玩弄的对象,并非臆断。贾琏“每日与二姐三姐相认已熟,不禁动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之诮……”(第64回)这“聚”是指父子共占有一个女子的禽兽行为,出自《礼记曲礼》:“夫惟禽兽无礼,故父子聚。”
待到贾琏偷娶了尤二姐,贾珍仍偷空常来鬼混,猎取的主要目标是尤三姐。
贾珍晚间从铁槛寺作完佛事回来,闻说贾琏不在,就“悄悄入去”。尤二姐十分知趣,便邀她母亲借故避开,留下贾珍和尤三姐。值得注意的是尤三姐并没有立即走开,也没有表示什么厌恶和愤恼,仿佛在等待着贾珍的“轻薄”。
且看下面这段文字的描写:
“尤老娘也会意,便真个同他(指尤二姐)出来,只剩小丫头们。贾珍便和三姐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作些什么勾当。”(第65回)
当贾琏归家,尤二姐言及贾珍和妹妹之事,力图促其成就这二人的所谓“名分”,贾琏自然是正中下怀,因为他夺了贾珍之爱,若能撮合贾珍和尤三姐,可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便至西院中来,只见窗内灯烛辉煌,二人正吃酒取乐。”(第65回)
《红楼梦》书中没有更多地交代贾珍和尤三姐“吃酒取乐”的细节,但可想见二人是颇为融洽与和谐的。
但当贾琏拉过尤三姐,说:“你过来,陪小叔子一杯。”请注意“小叔子”一语,真是精妙之笔。按秩序,贾琏应称贾珍为“大哥”,尤三姐应称贾琏为姐夫,因贾珍与尤三姐相好,便落下辈份,成了贾琏的弟辈,故称之为“小叔子”。
由于贾琏的这句话,刚才还和贾珍“百般轻薄”的尤三姐,忽然一反常态,讲出了一大段愤斥这两个纨绔子弟的话来:“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你府上的事。
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他是几个脑袋几只手。
若大家好处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的!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第65回)
若说这是尤三姐的一种反抗,实在使人难以相信,为什么贾珍和她“百般轻薄”时不奋起斥责呢?再推而远之,尤三姐与贾珍、贾蓉间的这种“轻薄”并非一日,书中从未披露过她的丝毫反感(不用说反抗了)。那么,是不是曹公笔下有漏呢?
绝对不是!说穿了并不复杂,这其实是尤三姐面对蓦然呈现的伦常关系的紊乱,所表现出的一种“犯罪意识”的复苏,因而在猝不及防的情势中,不得不以斥骂、调笑、放浪来予以遮掩和稀释。
第一,贾珍是她大姐的丈夫,她应称之为姐夫,如今却成了她的“丈夫”;第二,贾珍是贾琏的兄长,此刻却成了妹夫,故贾琏对尤二姐说:“你因妹夫倒是作兄的,自然不好意思”。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数层伦常关系的倒错,使尤三姐陷于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情急之中才说出了上面这一段话。
尤三姐虽强调她不是一个“粉头”,但其举止言谈却酷似一个“粉头”:“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绿裤红鞋,一双金莲或翘或并,没半刻斯文。两个坠子却似打秋千一般,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又添了饧涩淫浪,不独将他二姊压倒,据珍琏评去,所见过的上下贵贱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绰约风流者……竟真是他嫖了男人,并非男人淫了他。”(第65回)
这难道是一个反抗者的形象么?
此后,贾珍虽“不敢轻易再来”,尤三姐高兴时却打发人去请他。她不但打扮出色,而且“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尤三姐还“天天挑拣穿吃”,不趁心,便对贾珍、贾琏诸人斥骂不已。这些若以“反抗”论之,则有悖题旨,不过是她对真正的爱情的渴望不可实现,所产生的心理变态,或称心理骚动,因而举止行为超出了常规的拘束而已。
后来,尤三姐有了“改悔”之心,内心深处“择定了人”,矢志嫁他——这个人就是柳湘莲。只因五年前,尤三姐看过柳湘莲客串的小生,便心生羡慕。柳湘莲最初听了贾琏的赞誉,对尤三姐很有好感,并以家传之宝鸳鸯剑作为定礼。
但贾府的名声实在太糟,正如柳湘莲所说的:“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王八。”(第66回)这就导致了柳湘莲的决意悔婚,他当然知道尤三姐往日的不轨操行,否则不会有“剩王八”之说。
尤三姐终于则颈而亡,与其说是为追求自由美满的婚姻而舍下一命,不如说是出于一种深刻的悔恨和内省!她在临死前说过:“(柳湘莲)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徒,不屑为妻”。
尤三姐的悲剧命运,是那个黑暗的社会所造成的,不禁使人一掬同情之泪!
红楼梦中受性丑闻困扰抑郁而亡的美女
《红楼梦》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作为一代文学巨匠,曹雪芹在描写宝黛爱情故事的同时,对清代性科学作了全方位的记录。在《红楼梦》中,曹雪芹塑造了众多的鲜明而富有个性的妇女群像。与兰陵笑笑生不同,他没有通过妻妾成群的赤裸裸的性行为的叙述来揭示主题,而是写性言情,说病喻性,擅于性心理的刻画,注重性与爱的美学统一。曹雪芹甚至还写性丑闻,下面这位美女就是长期受到丑闻困扰抑郁而亡的——
秦可卿是死在肉体不堪贾珍、贾蓉父子的聚麀摧残,精神难耐尤氏、凤姐婆婶的连环羞辱,尤其是怀孕之后,以至于患下了难以启齿又模棱两可的疑难病症。之后凤姐又与尤氏内应外合买通张友士开出假药方。秦氏终因求生无望而倒下……
一、秦可卿不该在“有喜”之后仍然纵欲
民间关于秦可卿之死的说法可谓五花八门、汗牛充栋。秦氏身上真的有那么多秘密吗?没有!她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性感的大众情人,无数少男心中的意淫对象。如同当代青年张筱雨。贾母就是早有耳闻,所以在一个“梅花盛开”的时节将宝玉带到了欲望之都宁国府,交给了知心姐姐秦可卿。而在此前,贾母已在宝玉身边先后安插了袭人和宝钗。贾母不愧是一位实验主义教育家,她的剑走偏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宝玉既没有因为性冲动而像贾珍一样犯下“爬灰”的罪过;也没有因为性压抑而像贾瑞一样染上手淫的恶习。可卿在半梦半醒之间满足了他的意淫,袭人在半推半就之间满足了他的性欲,宝钗在半遮半掩之间满足了他的色欲……从此,宝玉的情感顺利从自发走向自觉。
但贾母也仅仅培养出了一个心智通灵的宝玉,对于其他愚钝之人,她不想管,也管不了。秦可卿便由于缺少外在的正确引导和内在的是非判断能力而走向了极端,最终死在了四个人的手里:肉体受到贾珍、贾蓉父子的双重摧残;精神被尤氏、凤姐婆婶多次羞辱。前者是明知故犯,后者是受骗上当。
莎士比亚说,脆弱是女人的名字。曹雪芹说,脆弱是美人的名字。秦可卿最美,也就最脆弱,死得最早。但曹雪芹并不认为红颜与薄命有必然关系,香菱也具有可卿之貌,却成了“金陵十二钗”中最幸福最长寿者(嫁给宝玉)。秦可卿是不该纵欲无度,更不该违背最基本的医学常识,在怀孕之后继续聚麀,以至落下了难于启齿又模棱两可的疑难病症。起初,太医的怀疑并没错,她确实是有喜了。
二、凤姐与尤氏合力诱使焦大揭骂“爬灰”
假如仅仅是上述因由,可卿也不至于病入膏肓,顶多保不住胎,大人还是可以挽救的。但墙倒众人推,尤氏和凤姐又暗中向她发动了心理攻击。这对于心性要强的可卿是致命的,与其说她是淫丧,不如说是气死。
我在《焦大的‘养小叔子’是骂王熙凤》一文中曾揭示过凤姐对可卿的羞辱过程:先是在接见刘姥姥时故意挑逗蓉哥,以拉拢好色的贾蓉,后在看望秦可卿时与宝玉同坐一车,让多疑的人们怀疑她养小叔子。果不其然,贾蓉就听从她的指示,捆绑了焦大,焦大也从“养小叔子”联想到了爬灰,大骂:“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贾珍、贾蓉、凤姐不怕羞,可卿却受不了这种公开的侮辱,何况又不知是计。此后,她的病情就越发严重,从身入心。
需要说明的是,在这次行动中,凤姐得到了尤氏的大力支持。正是她幕后指派了焦大出夜车送秦钟回家。为什么这样说?第一,此时贾珍不在家,人事权掌握在尤氏手中。第二,焦大是老资格、大刺头,除了家长,一般人不敢招惹,更不要说“外头”的人了。第三,尽管尤氏听到说“外头派了焦大”之后,也附和着秦氏说:“偏又派他做什麽?放着这些小子们,那一个派不得?偏要惹他去。”但尤氏最后还是默许了焦大,这就意味着,她与凤姐议论焦大身世的那一大段对白不过是敷衍秦氏的双簧。此时还轮不到凤姐当宁国府的家,秦氏也比她有话语权。
这里也反映出,秦氏平日对焦大的态度不错,焦大不会轻易骂她。他主要是想骂凤姐,从养小叔子顺嘴说出了爬灰。而爬灰也主要是针对贾蓉。
焦大口口声声说贾府一代不如一代,谁知自己也掉入了第四代年轻媳妇设置的圈套。
那么,凤姐与可卿的亲密关系是怎么回事呢?稍许读过《红楼梦》的人都明白,王熙凤是个没有朋友的人,她要亲近谁,基本上就是要陷害谁。她表面上将可卿当闺蜜,实际是口蜜腹剑。最直接的例证是,第十一回当宝玉站在一旁为病重的可卿落泪的时候,凤姐呵斥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他病人不过是这么说,那里就到得这个田地了?况且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么?”凤姐其实是连别人安慰都不允许。然而此时的可卿是多么需要曾经爱过的宝玉的同情啊。
凤姐的意图很清晰,通过害死炙手可热的秦氏,进驻宁国府,成为整个贾府的实际掌权人。她后来也确实部分达到了目的——协理宁国府。那么尤氏陷害可卿的用意何在呢?
很多人都小看了尤氏,其实尤氏不是龙套,而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她之所以没有入编“金陵十二钗”,是因为她太阴险太毒辣了,外宽内忌,说一套,做一套,已进入了宝玉所谓女人三个级别中“死珠”之外的级别。何止秦可卿,就是尤二姐、尤三姐、凤姐也没逃出她的掌心。惟有聪明的惜春看透了她,如第七十四回“惜春道:‘古人曾也说的,‘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什么教你们带累坏了我!’尤氏心内原有病,怕说这些话。听说有人议论,已是心中羞恼激射,只是在惜春分上不好发作,忍耐了大半。今见惜春又说这句,因按捺不住,因问惜春道:‘怎么就带累了你了?你的丫头的不是,无故说我,我倒忍了这半日,你倒越发得了意,只管说这些话。你是千金万金的小姐,我们以后就不亲近,仔细带累了小姐的美名……’说着,便赌气起身去了。惜春道:‘若果然不来,倒也省了口舌是非,大家倒还清净。’尤氏也不答话,一径往前边去了。”
现在,既然大老粗的焦大都已经知道了贾珍爬灰,尤氏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容忍鸠占鹊巢。更大的祸患是,随着秦氏怀孕,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不知会像贾蓉还是贾珍。所以她要与凤姐一起合作,提前铲除祸根。
三、凤姐引进秦氏之弟秦钟制造性丑闻
为了确保秦氏速死,凤姐还双管齐下,同时利用其弟秦钟制造性丑闻,败坏秦氏整个家族的名声。第七回当凤姐从外表看出秦钟是个放浪的情种时,就决定借读书之名引他入贾府。她估摸到这种人一旦走进鱼龙混杂的学堂,必然会惹是生非。
第九回秦钟便如期制造了“起嫌疑顽童闹学堂”。有一日,秦钟与同窗香怜欲行同性恋,被金荣撞见并传扬开来。但秦钟所在的宝玉一方势力强大,金荣寡不敌众,最后反被逼着向秦钟跪地磕头。
金荣之母胡氏原本想忍气吞声、息事宁人,但金荣的姑妈璜大奶奶却不干,非要去找秦氏理论不可,就一起坐车闯进了宁国府(璜大奶奶恰是受凤姐资助的人)。但尤氏在门外挡驾说,秦钟已提前将此事告诉了姐姐,引得秦氏“又是恼,又是气。恼的是那群混帐狐朋狗友的扯是搬非,调三惑四的那些人,气的是他兄弟不学好,不上心念书,以致如此学里吵闹。他听了这事,今日索性连早饭也没吃。”尤氏便又一次在伤害已经造成之后做好人,假意劝走了胡氏和璜大奶奶。
这就是王熙凤的超人智谋——内外夹击、双保险。但这也给尤氏留下了进退的余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四、凤姐暗中买通张先生开出追命药方
至此,秦氏仍旧没有病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若坚持用燕窝之类的滋阴补品慢慢调理或可恢复。但凤姐一不做二不休,又买通了所谓名医张友士,通过冯紫英介绍给贾珍,希图用假药方治死秦可卿。
为什么说是假药方呢?因为其一,药方无效。张先生说:“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总是过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但秦氏的病情不见好转,且在“冬底”死去。事实胜于雄辩。其二,尽管没有疗效,但小说对张先生的治疗过程和药方却不厌其烦大书特书,其中必有深意。第三,张先生原是儒生,不是职业医生,品德也有问题,来京城是为了给儿子捐官。这种人极易被收买。第四,秦氏的判词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而秦氏的病症原本也很普通,就连胡氏、邢夫人都能看出“定不得还是喜呢?”但张先生却舍本求末,认为秦氏的病是源自心因性反应:“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聪明忒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则思虑太过。”用大量故弄玄虚的医理否定是“喜”。他这样做马上就获得了主子贾珍、贾蓉的支持(为他们开脱了淫乱的罪过),还能合理掺入人参等药物。凤姐就是趁可卿的心病加重才请张友士的,她隔三差五探望秦可卿就是在关注这些。
尤氏的表现是,先故作忧虑愁闷,以催促贾珍病急乱投医,后欢喜雀跃:“从来大夫不像他说的这么痛快,想必用的药也不错。”随即就找来了一斤上好的人参。鬼才相信婆婆会真心实意为爬灰的儿媳妇请医生、抓药呢!
接下来的问题是,为什么要说是凤姐收买了张先生而不是尤氏呢?因为第一,尤氏没有财权,交际更是不及凤姐广泛。第二,尤氏深藏不露,做事不留痕迹,而凤姐惯用收买。第三,凤姐在第十一回对秦氏说:“合该你这病要好,所以前日就有人荐了这个好大夫来,再也是不怕的了……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这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你好,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能够吃得起。”这即是《红楼梦》常用的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的手法。张先生越是坚决否定可卿有喜,我们越可以肯定她有喜;凤姐越是满口夸赞张先生是个好大夫,我们越可以肯定是她收买了张先生;尤氏和凤姐越是一斤二斤反复念叨人参,我们越可以肯定人参有诈。这也是文学与法律不同的地方。
第四,可卿死的当晚,凤姐与平儿在床上焦躁不安,掐指算贾琏离家的日子。实际她不想念贾琏,算的是可卿的死期。这又是文学特有的推理方式。第五,凤姐后来也因为性格要强而患了秦可卿类似的妇科病,符合“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原则。
五、可卿不堪身心两方面的折磨悬梁自尽
实际上,秦可卿的身体不但不脆弱,还异常皮实,在连中凤姐和尤氏的三支毒箭之后,还没有断最后一口气。只是也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希望以自杀寻求解脱了。于是在一个寒冷夜晚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一座高楼,上有一美人悬梁自尽。”因为第五回的判词配画已经描绘得很清楚很直观,所以小说后来没有重复叙述。曹雪芹惜墨如金。
可怜秦可卿,至死也不知道是凤姐谋害了她,临死还善意托梦给这位婶婶,教她如何逃避未来的灭顶之灾:“但如今能于荣时筹画下将来衰时的世业,亦可谓常保永全了。即如今日诸事都妥,只有两件未妥,若把此事如此一行,则后日可保永全了……”(此时的秦氏已还原成了太虚幻境中的可卿仙子。)
俗话说,天道好还。无论凤姐后来如何算计如何折腾,贾府和她本人都没有逃出秦氏“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预言,终究“登高必跌重”。尤氏也毕竟不是宁国府男人们的对手。
“红楼梦”中避孕的特殊物件
可是,问题来了,贾府怎么避孕啊?什么措施啊?避孕套?毓婷?结扎?显然不是。
经本人十天多的艰辛考证、多方索隐,坚持从贾府丫环从不怀孕这一百年之谜入手解读红楼梦,终于开创出红学的新新流派:“避孕学”。今天我就告诉你们这个困扰红学界达百年之久的问题的答案,答案太简单了,就两字:避孕。惊心动魄吧!你可能问了,你怎么就能肯定是他们避孕了?那我来问你,种子和地都没问题,贾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主子和丫环、下人和丫环淫乱了那么多年,要不是有避孕措施,你说他们为什么不会怀孕?你给我个更好的答案好了。
你想想,主子和主子夫人就能生养,但主子和丫环就不能生养。下人小子和丫环不能生养,可一旦主子把丫环配给下人小子后,就又会生养了。主子和丫环不能生养,但丫环一做了姨娘,嘿,又会生养了。是不是?探春、贾蓉、贾环等等,还有好多,不都是姨娘生的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除了避孕还有更好的解释吗。所以说,虽然我的推断在红楼梦中没有直接的依据,但我的推理过程是严密的,所以答案应该是站得住脚的,经得起推敲的。对不对?
可是,问题来了,贾府怎么避孕啊?什么措施啊?避孕套?毓婷?结扎?显然不是。那时候哪有这些东西啊。肥皂水?醋?辣椒面?不是,那是乡野愚民的招数,不好用不说,堂堂贾府岂能用这下三烂的招数。
安全期避孕?也不是。“前七后八”之说虽然是古来有之,但能不能追溯到清朝,没有直接的考证依据,所以说不能认定贾府会不会计算安全期。但话说回来,那些主子们都是一时兴起逮个丫环就奸的主儿,哪管她安全期不安全期的。难道奸前先问问:mm是安全期吗?是就干,不是再换一个。不可能,主子们才不管这些,麻烦。
前几天国学论坛上一位高人说是“体外射精”。哈哈,亏他想的出来。不知道那位老兄是不是常这么干,那还叫性交吗?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插在里面正爽到极点的时候,忽然拔出来射精,这一分神,还有快感啊?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就为最后爽那一下,嘿,结果拔出来了,你说丧气不丧气,和不干有什么区别。一次两次特殊情况可以,老这样可不行。
贾府的主子们会为了不让丫环怀孕,长年累月牺牲自己的快感?绝对不会。再说了,体外射精法的失败率太高,一不小心拔晚了就出事了。不是有个笑话吗:萝卜烂地里了,牙齿啮嘴里了,少女怀孕了,原因是什么?拔晚了。所以说,贾府的避孕措施绝不是体外射精,要不早出事了。
那就剩最后一种办法了,“避孕药”。笑话,你可能笑了,哈哈,怎么可能,那时候怎么能有避孕药?长效的?短效的?还是探亲型的?嘿,还别笑,答案还真就是避孕药。
笔者经多方考证、严密推理,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避孕药。贾府丫环不孕这一千古之谜的答案就是,贾府有避孕药。
有人可能要问:避孕药是哪来的?是如何得到的?这就是我后面要揭示的红楼梦之谜。先告诉你们下面我要讲述的主线:原来贾府收藏了一个宫廷不传之秘:宫廷避孕秘方。宫廷秘方是什么来历?不传之秘怎么到了贾府呢?是谁盗取了宫廷秘方?是如何偷运出宫?贾府为什么费尽周折非要得到避孕秘方?贾府藏有这一宫廷秘方的秘密是如何泄漏的?贾府的被抄与这秘方有何因果关系?
宫廷怎么会有避孕秘方呢?大家可能会问了,古人不是都希望儿子越多越好嘛,不都讲究人丁兴旺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干嘛要避孕啊,尤其还是宫廷,上下五千年多少皇帝无后啊?据刘大虾统计,自三黄五帝以来,皇帝平均年龄34.5岁,子嗣1.78人,平均不到两个儿子。也就是说,皇帝们差不多都是一代单传了,当然很多皇帝有很多儿子,于是乎就有很多皇帝绝后了。
哪些皇帝绝后?明朝就有两个皇帝绝后,一个儿子都没有,以致于后继无人,找不着人当太子。哪些皇帝儿子多?康熙就很多,不但是很多,而且还是最多。康熙是谁啊,自诩为千古大帝啊,什么都要比古人强,交配、生孩子这事怎么能比别人差呢。明朝两位皇帝绝后,于是康熙就吸取了前朝的教训,潜心于与嫔妃们性交,不断生产后代。康熙什么样的女人都干,贪多不厌,什么满人、汉人、俄罗斯人、新疆人、洋鬼子,来者不惧,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只要满足三个条件就成,哪三个条件?女的、活的、漂亮的。我可不是瞎说,康熙的这些各色女子都是有据可查的,例证很多,只把刘大虾考证的几条排列如下:
1、汉人女子是贾府进贡的,刘大虾的讲座都听了吧,刘大虾说的很清楚,把李洵献秀女的褶子都翻出来了,可惜不是曹寅的。
2、俄罗斯女子是韦小宝带回来的。《鹿鼎记》都知道吧,金大侠说的很清楚,韦小宝俄罗斯一行,把人家女王奸了不说,还连藏带掖的划拉了不少俄罗斯美女回来,给康熙和众王爷们一人一个。对不对?《鹿鼎记》是本好书,我和刘大虾都很喜欢,古语说的好,古有春秋近看鹿鼎。古人所说的四书五经二记,其中的二记,指的就是《鹿鼎记》和《史记》。
3、康熙的洋鬼子女子是王熙凤的娘家进贡的。这是王熙凤自己说的,记得吗?第十六回,王熙凤说:那时候我爷爷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的外国人来,都是我们家养活。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我们家的。
没错吧。后来,薛宝琴进贾府后,一次诗会上,说见过一个真真国会写诗的洋鬼子女子,还记得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据刘大虾考证,当时王熙凤也在场,这句话被王熙凤了,凤姐转身就快马加鞭把消息告诉了她的舅舅王子腾。没出一个月,王子腾就把那个真真国会写诗的洋女孩子找到了,然后就献给康熙了。王子腾后来被委了一个九省巡按的肥缺,就是为这事康熙给的赏赐。现在,你去故宫查查清宫档案,还能找到那个入宫的真真国女诗人在宫里写的诗呢。
4、香妃是新疆回回人,香妃是新疆人之典出自《书剑恩仇录》,看过吧?看过的都知道。香妃是谁知道吧?康熙最宠爱的妃子,因身上天上一股异香,故称香妃。
天生的香气宝钗身上也有,还记得吧?原文如下: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宝钗自己说是冷香丸的香味,不过我认为是体香。就是这股子体香迷得宝玉一天到晚围着宝钗团团直转,一会儿想把人家“雪白的膀子”搬到黛玉身上好摸摸,一会儿又借口吃宝钗嘴上的胭脂与人家接吻,一会儿又借着闻人家身上的香气拼命凑在宝钗的领口上往里看。纯粹一个色痨急鬼。最后到底把人家晶莹雪白的宝钗给奸占了。
照我看,木石前盟一段好姻缘最后没成,没别的原因,绝对是因为宝玉不要黛玉了。为什么不要了?没听说过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上一讲我讲过,黛玉已经被宝玉得到过了,至少也被摸过了。得到了就懂得不珍惜了,这一点宝玉和薛潘是一样的,喜新厌旧,纨绔子弟的通病。听宝钗说,薛潘当初为了得到香菱不知与薛姨妈打了多少饥荒,得到以后,也就稀罕了不到半个月,也就丢到一边去了。
香菱结局很惨,经考证,薛潘娶了金桂以后,为了讨好金桂,活活把香菱折磨死了,整一个卸磨杀驴。宝玉对黛玉还不错,虽说比薛潘时间长点,不过二、三年的时间,也就厌烦了,一门心思在宝钗身上。
贾府从上到下几百口子,管他主子丫环,被宝玉看上但没得到的,统共就只有两个。哪两个?宝钗和湘云。从红楼梦前80回的伏线和作者意图来看,最终这两个人都应该与宝玉发生了性关系。
所以,高鄂在续书的时候就把宝钗嫁给了宝玉,让宝玉终于遂了摸宝钗雪白膀子的愿。却一时疏忽忘了湘云。不想高鄂这一疏忽后来却给自己引来了大祸――被新红学胡适之流大肆攻轩,来了打倒在地踏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到了周汝昌更甚,此公最爱湘云,却厌宝钗。而高鄂这厮甚是不懂道理,竟然敢有违周老先生之愿,让宝玉不娶湘云反娶了宝钗,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周老先生代表新红学诸人毕其一生之力,让宝玉又干了一次薛潘只看锅里的不吃碗里的那种事:宝玉婚后,宝钗雪白的膀子也摸过了,嘴上鲜红的胭脂也吃过了,领口里的东西也动过了,奸也奸了,日也日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再漂亮的美女看久了也就那样,吹了灯没啥区别。碗里的哪有锅里的好,于是逼着宝玉“悬崖撒手”离家出走找湘云去了。
“宝钗之妻”、“麝月之婢”也不要了,3P也不玩了。撒手了,不摸了。幼时的愿望就剩湘云没实现了,所以去找湘云去了。后来在周老先生的帮助下,宝玉终于在打更的时候偶遇了湘云。怎么这么巧啊?无巧不成书嘛。于是宝湘远走,不知所踪,终老一生。
周老先生终于拆散了宝玉宝钗,强把湘云嫁给了宝玉,不过这还没完,宝湘俩人在一齐总得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就这么默默无闻一生多没意思啊,故事的俩主角不能这样啊,这哪能对得起周老先生和胡适的美意啊,于是宝玉谨记着周老先生和胡适的教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开始写作文《石头记》,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石头记出世了。那湘云干点什么啊?也不能闲着啊,周老先生大笔一挥,好说,那就去评点石头记吧。《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来历就是这样。
再说康熙,他还真的证明了自己就是比古人强,自三皇五帝以来,皇帝里面还就数康熙的儿子多,一百多个,别看其他方面康熙不见得比古人高多少,在生儿子这事上,康熙还真不愧是千古一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康熙20岁那年,和韦小宝比谁生的儿子多,康熙就以领先20个的大比分优势赢了。康熙死的时候是80多岁,你想想,这60多年康熙得生多少啊。是不是啊?后来的结果刘大虾都告诉过大家了:康熙多子。刘大虾的原话如下:说康熙“能生”是错误的,是“太能生”了,儿子多得不得了。大家还记得吧。
儿子多了事就多。诸王子们开始争夺太子位了,你踢我拉,你掐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硬是把好端端一个太子弄了个两立两废。尤其是太子二次被废以后,诸王子为了太子之位,骨肉相残,无所不用其极。康熙大为烦心,没辙了,只好找大臣们帮忙处理家务事。这一下可好,事儿更乱了,忠顺王向着这个儿子,义忠亲王却净宠着那个儿子,结果两个王爷又打起来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就这么来的,清朝的官难断皇帝家的事。
这么一来,康熙后悔了,能不后悔吗,是不是啊,都是儿子多惹的祸,没这么多儿子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所以说,康熙的想法就变了:不能再生了,自己这么年轻,性攻击力又这么强,要再这么生下去,再过20年,皇宫不成那个什么了吗。然后呢,不用我再多说了吧。然后康熙就召集了太医院众御医,下圣旨了,圣旨说什么?计划生育啊。赶紧想办法,坚决不生了,但还不能耽误他一月三十一日。知道“日”是什么意思吧?康熙大词典中“日”这一词条是这么解释的:日,方言,性交之意也,或曰“肏”。
圣旨要御医们赶紧想办法给皇帝计划生育。这活可累了,那时哪有现在的医学发达啊,结扎?不会。避孕套?没有。让皇帝节欲?我看你是活够了。那怎么办?御医们不愧是大内高手,还真想出办法来了。什么办法?研制避孕药。避孕药是现在的叫法,那时候可还没有这词,不叫这名字,叫“了肚贴”。贴在肚脐上,就可以了结女人肚子的受孕功能,再不能怀孕了,“贴肚脐致不孕”。到了现代,这“了肚贴”失传了,就是不失传也没用了,比这好的避孕措施有的是。于是就有人把这贴膏药发扬光大了,“贴肚脐治痔疮”。
说到这里,有人又置疑了,避孕药的事就算你知道,可那宫廷秘方的名字你怎么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怎么知道的?看看,又露怯了吧。又没仔细读红楼梦吧,又在看过场戏了吧。我来告诉你,曹雪芹就把这避孕药的名字明明白白写在了红楼梦中!写在哪儿?原文如下:
宝玉道:“我问你,可有贴女人的妒病方子没有?”王一贴听说,拍手笑道:“这可罢了。不但说没有方子,就是听也没有听见过。”宝玉笑道:“这样还算不得什么。”王一贴又忙道:“这贴妒的膏药倒没经过,倒有一种汤药或者可医,只是慢些儿,不能立竿见影的效验。”宝玉道:“什么汤药,怎么吃法?”王一贴道:“这叫做‘疗妒汤’…
红楼梦字字珠玑,没有一句废话,一点都没错。上面这几句对话,百年来人人都把它当笑话看,当过场戏看,谁都没有想到这段文字里是话中有话。今天,我就把这段文字给大家解读一下。这段文字中就隐藏着康熙宫廷避孕秘方的名字。明眼的读者经我这一点拨,可能已经看出端倪了。不错,“疗妒”是“了肚”的谐音。这是曹雪芹一贯用的“隐笔”技巧。
有人可能要问了,照这么说应该是“了肚汤”,而不是“了肚贴”啊?问的好,这又问出了曹雪芹写作的另一个写作技巧:“虚笔”。大家注意到王一贴的话没有?“这贴妒的膏药倒没经过,倒有一种汤药”。
王一贴说,没有膏药,只有汤药。大家感到奇怪不奇怪?怎么王一贴是开膏药铺的,怎么忽然开出了一个汤药,作者写错了吧?我告诉你们,这正是作者的“虚笔”。大家注意了,可不要被作者瞒过了。我们来看一下红楼梦开篇第一回脂砚斋的批语:“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
现在大家明白了吧?这段文字就是脂砚斋所说的“后文如此者不少”之一处。王一贴说不是膏药,其实就是膏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假做真时真亦假,这就是曹雪芹的虚笔。
说到这儿,大家都应该彻底明白了吧,作者就把康熙宫廷避孕秘方的名字“了肚贴”,隐写在了这段文字的“疗妒汤”中。惊心动魄!
好,咱们再继续讲这避孕药“了肚贴”的研制。太医院的御医们历时20载,终于在康熙驾崩前一个月把避孕药“了肚贴”研制出来了。
可是当康熙看到这秘方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后悔什么呢?你想阿,这秘方一旦传开来去,大家都不生养了,大清国那不人丁不旺,国将不国了?康熙所以就后悔了,于是临死时立下遗诏,把避孕秘方永久封存,不得擅用,列为内宫不传之密。至此,不只这秘方可惜,康熙也可惜了,一手造出来的,却到死也没有试试好不好用。
揭秘:红楼梦中“养小叔子”的女人究竟谁是?
《红楼梦》第七回,宁国府的焦大有一段著名的骂:“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而这段话的效果是:“众小厮见说出来的话有天没日的,唬得魂飞魄丧,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从这段骂产生的效果来看,肯定不是一般意义的发泄。但是,焦大说的“养小叔子”?指的是谁?
三百多年来世人都找不着这“养小叔子”的到底是谁,只好将这帽子扣给凤姐儿了,这其中有四个原因。首先,从当时在场的人来看,这话多半是冲着王熙凤去的。这是因为一来当时王熙凤在场,而且严令处罚焦大;二来王熙凤和秦可卿的关系好是贾府尽人皆知的,既然骂了秦可卿,当然不会放过王熙凤;三来焦大喝醉了,自然是逮谁骂谁。
其次,当时除了贾蓉在场,还有一个人在场,那就是贾宝玉,而贾宝玉刚好就是王熙凤的小叔子。第三,小说中写到的王熙凤与贾蓉暧昧,与贾瑞的纠葛其实都与“养小叔子”不搭界,贾蓉是王熙凤的侄子,而贾瑞虽然是贾琏的族弟,但其实是被王熙凤“养死”了。于是“养小叔子”这顶帽子只有给王熙凤和贾宝玉了。
何况焦大如此骂也并非无迹可寻:其一,贾宝玉对王熙凤确实在很多场合有亲昵撒娇的举动。有人统计过,在前八十回,就有不下五六次写到王熙凤开贾宝玉的玩笑或者贾宝玉向王熙凤央求什么东西的举动,要么是贾宝玉“猴向(王熙凤)身上”,要么是“牛股糖一样缠住”王熙凤,这确实是很亲昵的举动。其二,贾宝玉在十二三岁以前,王熙凤出于贾宝玉的特殊地位(贾母和王夫人的心头肉)的考虑,也为方便照顾贾宝玉,怕出什么事情和乱子,确实很多时候出门都带着贾宝玉。
这在盛行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社会确实是有点出格的,尤其是在不明真相的下人们看起来,再加上贾珍与秦可卿的“爬灰”之事是真的,再加上王熙凤和秦可卿的要好,再加上王熙凤的严厉导致下人们的仇恨,因此,以焦大为代表的下人们是会得出“养小叔子的”是王熙凤和贾宝玉的结论来的。
但事实怎么样呢,王熙凤和贾宝玉真的有这种“养小叔子”的关系吗?当然不是,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真情地球人都知道,贾宝玉断断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而王熙凤虽然狠辣虽然贪权贪财,但在男女关系方面却是很有分寸的。也因此,在指出焦大所谓“养小叔子”指的是王熙凤和贾宝玉的同时,也有人指出,这不是真的,是焦大喝醉了酒之后图痛快图发泄的一种信口开河,是借着指责“爬灰”事件之后的一种发挥。也可以说,是泼给王熙凤和贾宝玉的一盆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