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李白,并不仅仅是后人所了解的“诗仙”、“酒圣”,他还是一位行达天下的侠客。
李白的侠体现在他的剑,常言道“宝剑配英雄”,李白身为一个侠客,怎么会没有贴身利刃?“剑,兵中君子者也。”李白正是手握着剑,浪迹江湖,快意恩仇,仰天长啸,放浪不羁:“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赠张相镐二首》其二);“倚剑登楼台,悠悠送春目”(《古诗五十九首倚剑》);“闲过信陵饮,托剑膝前横”(《侠客行》)。从这些诗中,可以看出,真正的李白,并不是我们心中所想象的那个外表儒雅,朱唇玉面,身饰华服,正襟危坐的懦懦书生。连他自己也说“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帷复何益!”(《行行且游猎篇》)所以他很可能是一个满脸虬髯,身着短衣,一手提马缰,一手握宝剑的游侠。
作为一个游侠,不会饮酒是不行的,说实话李白的酒量确实很大,“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饮三百杯”(《襄阳歌》)。他甚至有时为狂饮而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将进酒》)这就恰恰印证了李白是一位真正的豪侠,酒就是他“豪”的最佳体现。为此,他的好友杜甫还曾劝慰李白,“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赠李白》)李白和杜甫虽为好友,然而他们在文化积淀方面是存在一定差异的。
要做到一个真正的侠客,内心还要充满爱,这种爱是对于天地间苍生的博爱,也就是“侠心”,李白的“侠心”就体现在他的爱国、爱民上。
他曾路见不平,仗剑杀人,他自己也说,“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当朝揖高义,举世钦英风。”(《赠从兄襄阳少府皓》):“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结客少年场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侠客行》)。
然而在他看来,真正“侠”的定义并不是仅限于路见不平,仗剑相助,而是应该更广泛地拯救百姓于水火。所以在李白诗中,可以反复看到“贤思高举”的渴望。姜尚、管仲、诸葛亮,这些人物原先都是埋没在社会下层,后来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为君主所钦佩,故而得到礼敬,且委以安帮大任。
李白一直想跟他们一样在政治上取得一些成就,他所谓的成就,是他大权在握的形势下,在国家危难之时(安史之乱)去挽救国家与百姓,然后功成身退,飘然远隐,游走山林。正如他所说:“譬如云中鸟,一去无踪迹。”(《侠客行》)
后人称李白为“诗仙”、“酒圣”,这的确不错,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有悲的人,是生活于当时社会的真实个体,“诗仙”、“酒圣”的称呼,只是后人的心灵被李白的浪漫诗篇触动之后,而发出的感慨罢了。所以,我个人认为称李白为“诗侠”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古代诗人风流事:李白放浪形骸玩双飞
中国的盛唐两宋时期,政治、经济和文化都很发达,而青楼妓院业经过多年的发展,也达到了一个相当鼎盛的水平。这样就使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文人士子纵情声色,寻欢作乐。
尤其是那些出了名的诗人们更加风流潇洒地走进秦楼楚馆,拜倒在石榴裙下,沉醉于温柔之乡。而一些在官场不得志的诗人,便想在情场上寻找到心灵的慰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于是,及时行乐,纵情声色,便成了他们的生活。所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正是这种纵情声色生活的真实生动的写照。因此,那些流连青楼妓院,玩妓女玩到极致的奇葩诗人便应运而生。
李白放浪形骸玩“双飞”
李白虽然诗名满天下,人称“诗仙”,但是一生却郁郁不得志,做了几天的翰林供奉,就下了岗。
从此,这位大诗人浪迹天涯,四处漂泊。李白在大唐文坛是一个写诗高手,更是烟花柳巷的嫖妓高手。纵观《全唐诗》,李白写自己携妓而游的诗文颇多。尽管描写十分赤裸露骨,但是那时携妓而游是被社会所接受的,无需忌讳。
譬如《江上吟》:“木兰之楫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再如《襄阳歌》:“千金骏马换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又如《代别情人》:“桃花弄水色,波荡摇春光,我悦小颜艳,子倾我文章。”
还如《长相思》:“日色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成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空馀床。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载犹闻香。 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相思黄叶落,白露点青苔。”
至于李白的“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朝共琅玕之绮食,暮宿鸳鸯之锦衾”、“秋草秋蝶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等极致色情的诗句,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
唐朝学者魏颢在《李翰林集序》就说李白“间携昭阳、金陵之妓,迹类谢康乐,世号为李东山。骏马美妾,所适二千石郊迎,饮数斗,醉则奴丹砂舞青海波”。
这就是说,李白经常外出携妓而游,而且所携的都是美艳的当红名妓。最典型的就是他《东山吟》中的名句:“携妓东土山,怅然悲谢安。我妓今朝如花月,他妓古坟荒草寒。”李白本来一向敬重谢安。
这位东晋淝水之战一战成名的谢安,一度曾是李白的偶像,李白曾写过“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这样的千古名句褒奖他。
然而,当他真的来到东土山来吊谢公的时候,却带了个漂亮妓女来和他攀比,不仅无礼得出奇,而且无聊到了极点。谢安若是地下有知,不知道有何感想?
由于身边常有名妓跟随左右,李白便放浪形骸,不能自已,竟与两个妓女玩起了“双飞”的戏码。并将当时的情景描写酣畅淋漓。
他在《送侄良携二妓赴会稽,戏有此赠》一诗中写道:“携妓东山去,春光半道催。遥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而在《秋猎孟诸夜归置酒单父东楼观妓》一诗中则描写得更为香艳:“出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
李白不愧是李白,诗仙毕竟是诗仙,左拥右抱,一夜双飞,如此风流,令人咂舌。纵观古今诗坛,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盘点:历史上十大好色文人
【NO.1:苏轼娶幼女为妻】
苏轼前两个女性是表兄妹,第三个女性是他的侍妾王朝云,是苏轼任杭州通判时买下的,那时朝云只有十二岁,姿容俏丽,能歌善舞,聪敏过人,甚得苏轼的欢心。秦观赞她“美如春园、目似晨曦”,后来她一直陪伴苏轼左右,直到病死在惠州,年仅三十四岁。
“苏轼前两个女人是表兄妹,第三个女人是他的侍妾王朝云,是苏轼任杭州通判时买下的,当时朝云只有十二岁,姿容俏丽,能歌善舞,聪敏过人,甚得苏轼的欢心。秦观赞她‘美如春园、目似晨曦’,后来她一直陪伴苏轼左右,直到病死在惠州,年仅三十四岁。”
苏轼先后娶三女为妻,巧合的是,这三位女人都姓王,其原配名王弗;第二任妻子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原帖称她是王弗的表妹,其实应是堂妹);第三任妻子王朝云,原为一歌妓,苏轼收她入府时,虚龄才十二岁。这就是发帖人称苏轼“娶幼女为妻”的根据。
苏轼对三个妻子都恩爱有加,这从他留下的诗文中能够清晰地看到,他悼念原配王弗的那首《江城子》,千古流传,读之者无不动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但苏轼生性狂放豪纵,常与人饮酒作乐,唤歌妓唱陪,并有出入烟柳巷之记录。有苏轼的《蝶恋花?送潘大临》为证: “别酒劝君君一醉。清润潘郎,又是何郎婿。记取钗头新利市,莫将分付东邻子。回首长安佳丽地。三十年前,我是风流帅。为向青楼寻旧事,花枝缺处留名字。”
正因如此,他才结识了歌妓王朝云,这位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的小歌女,时年仅十二岁。王朝云到苏家之初,只是个“侍妾”,苏轼和夫人开始教她读书识字。朝云聪颖、活泼、漂亮逗人喜爱。有一则轶闻:一次,苏东坡指着自己的腹部问侍妾:“你们有谁知道我这里面有些什么?”有人答:“文章”,有人答:“见识”。苏东坡摇摇头,王朝云笑道:“您肚子里装的都是不合时宜。”苏东坡闻言道:“知我者,唯有朝云也。”
由此我们不难判断,苏轼召王朝云入府,很可能是看她年幼,不忍其在烟花巷受苦,才将她收为“侍妾”的。而“侍妾”并不是“妾”,她虽要为男主人宽衣侍寝,但同时也是女主人的使唤丫鬟。
苏轼正式纳王朝云为妾,已是其年满十四岁之后,根据宋代礼仪,“女子十四至二十”,如果不是丧服在身,“皆可成婚”。据此,我们便能知道,所谓的苏轼“娶幼女为妻”,是在拿现代人的观点来要求古人,是在故意制造噱头。实际上,后来王朝云感苏轼厚恩,在苏轼落难时始终不离不弃。苏轼晚年被贬岭南,众姬散去,独有朝云伴其南行。王朝云在惠州生下他与苏轼的第二个锤子后,身体虚弱,被瘟疫夺去了生命,年仅三十四岁。
【NO.2:曹操争风吃醋杀孔融】
“铜雀锁二乔”家喻户晓,有人戏说曹操为两个美眉大动干戈。更使人玩味的是孔融之死。曹操在攻下袁熙时,本欲纳袁熙之妻——绝世美眉甑氏为妾,没想到被儿子曹丕捷足先登。恰逢一向不喜欢曹操的孔融送来贺信,“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讥笑曹操。曹操遂怀恨在心。后来逮到孔融与祢衡往来书信的借口,杀掉孔子的后裔——大文人孔融。
【NO.3:白居易单恋妓女】
杭州名妓苏小小,才活了19岁,却令吾等后生闻之如雷贯耳。历代吟咏和凭吊苏小小的文人真多:“苏小门前花满枝,苏公公堤上女当垆”、“苏家弱柳犹含媚,岳墓乔松亦抱忠”……就是大名鼎鼎的白居易,也把自己写成是苏小小的钦仰者:“若解多情寻小小,绿杨深处是苏家”、“苏家小女旧著名,杨柳风前别有情”。至于白居易是不是与苏小小有染,就无从考证了。
唐代官史狎妓,甚至制度化。官吏到职交接班,交割各种档案物资都不足为奇,而且还会交割妓女:前任由于带不走所宠妓女恋恋不舍,引为憾事;后任欣然接受,还感叹没有接收到更好的。
白居易是唐代官员中狎妓最有名的。他蓄养很多妓女,从杭州带着妓女回洛阳,又把人家遣送回去,有来有往,不当一回事。还和元稹交换妓女,相互狎玩,让人发腻。
为人与为文是不必等同的。看白居易悲天悯人,一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样子,还写下了《上阳宫》、《琵琶行》同情女子的诗,谁晓得走出了诗歌,他也不过是无行文人。你可以去泡妞,也可以让我们背你的《卖炭翁》,但你不能让我们一边背着你的《卖炭翁》一边目送你泡妞吧?
樊素和小蛮就是白居易的家伎。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蛮善舞,她们俩出名,皆因白居易曾经写过著名的“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其实,白居易当时任刑部侍郎,官正四品,按规定只能蓄女妓三人,但他的家妓除了樊素、小蛮和春草以外,专管吹拉弹唱的家伎就有上百人,还写了一首诗说,“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绡随意歌。”列位看官,这些都是他的家伎啊。
而蓄养家伎,早成了盛唐的风俗。岐王每到冬寒手冷,从来都懒得取火,把手伸到漂亮的家伎怀中摩挲取暖,称之为暖手;申王每到冬天风雪苦寒,就让家伎密密地围坐在旁边,以御寒气,称之为妓围;李升大司空有钱,吃饭不用桌子,就让家伎每人托一个盘子团团地站在旁边,称之为肉台盘。说起来,家伎可真够忙的,既要充当侍妾,要充当歌女舞女,又要充当丫环,而且事关社交。家伎的数量、质量、伎艺往往还是主人的地位尊严、经济实力、人品高雅的一种体现。
更讨人嫌的是,白居易的《追欢偶作》中写道:“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我家里养的家妓,每过三年多,我就嫌她们老了丑了,又换一批年轻的进来,经常换新鲜货色,十年间换了三次了。公然以此自炫。这时的白居易已是风烛残年,而樊素小蛮,不过十八九,年方潋滟。——再看看这位白头翁干的好事:他的好友张愔的妾关盼盼原是徐州名妓,张愔病逝,关盼盼矢志守节,十年不下燕子楼,白居易居然指手划脚,认为她何不索性以死殉夫呢。性情贞烈的关盼盼在十天后绝食身亡。难不成白居易也想让家伎为自己殉葬不成?
袁枚本是满清的第一情趣中人(这么说,李渔不知会不会跟我拼命,不过李渔蓄养的家伎要忙着巡回演出赚钱的,没那工夫),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吃喝玩乐天下第一。呶,就是说“花生米和罗卜干一块咀嚼能吃出火腿味道”的那位妙人。和袁枚比起来,保罗·福塞尔的《格调》算老几。袁枚老夸自己的4位侍妾如何如何地如花似玉,客人不免充满期待;结果一见面,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她们都痴肥矮钝,平庸至极。看来,文人口中的美女,听听就好,不必当真。樊素、小蛮永远活在诗中,这样就好。即使不快乐,比起她的姐妹们,起码还留下一段曼妙的身影,一段绮想。
樊素、小蛮:唐白居易之二妾名。白有诗云:“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白居易,唐代著名诗人,家有姬妾,少年显才华,中年露锋芒,晚年享安乐,走中国知识分子圆满而庸俗的一条生活道路。老年患了风痹之疾,他就放妓卖马。自称“既解风情,又近正声。”比较有自知之明。
【NO.4:拜伦与姐姐乱伦】
英国诗人拜伦的“著名”诗句:“且来享福醇酒妇人,尽情欢笑;明日再喝苏打水,听人讲道。” 听说他不但这样劝他人,他自己也彻底接受了他自己的劝告。他和无数的情人缱绻,包括他自己的异母所生的姊姊在内,许多丑闻使得这位面目姣好、头发卷曲的诗人死后不得在西敏寺内获一席之地,几近一百五十年之久。一个教会长老说过,拜伦的“公然放浪行为”和他的“不检的诗篇”使他不具有进入西敏寺的资格。拜伦与他异母所生的姊姊奥格斯塔乱伦后,还私生了一个女儿。
拜伦之乱伦
一百八十多年前,有人问拜伦:当下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有哪几个?拜伦露出一直姣好的笑容回答说有三个,一是花花公子BcauBrummcll,一是拿破仑,一是他自己!并非完全是吹嘘,十九世纪的前二十年,拜伦的名字是英国西敏寺之外所有角落人人津津乐道的晚餐点心。
确切地说,我一直对文人的道德和人性的道德能够融合表示怀疑,同时,也颇有不能置于一桌言讨的理解。作为后世的诗歌研究者,拜伦过去的盛誉已成为一种文化现象。但他所遗留的作品则仍然激动人心,这点并非依赖于诗人的个性,更多情况下是靠作品的质地。相较而言,现在的“文化脱衣秀”以及之前的“红色写作”,不过是一场接一场的人性表演,只能算是“文化的大路货”,而非“文化的硬通货”。这里有个前提:道德离开祭台,人类离开供桌。这个前提下,文化的表演才具有了流通性。
文人的道德与他的作品存在意义的相关程度,历来成为讨论的焦点。拜伦的诗歌其实更多情况下倾向于对人性的展示,当然,其中不乏小资的成分。但正因如此,文本产生了流通的可能。这点颇像张爱玲的文字。由于人类对苦难的理解各不相同,对生存的领悟处于悬搁状态,因而,文字的小资便成为生活的“正常形态。”
“且来享受醇酒妇人,尽情欢笑;
明天再喝苏打水,听人讲道。”
享受生活的浪漫主义情怀使拜伦的诗歌中充斥着生活小资的腔调。他本人乐在其中,就像当初他被迫离开英国一样,居然还为此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这辆马车便成为他悠游地享受生活的证据。无疑的,也成为他享受乱伦的条件。
“不是我不够好,不配居住在这个国家,便是这个国家不够好,不配留我住下来。”据说拜伦不仅这样劝别人,他自己也彻底接受了他自己的劝告。他和无数的情人缱绻,包括他自己的异母所生的姐姐在内,许多的丑闻使得这位头发卷曲的诗人死后不得在故土西敏寺内获一席之地。拜伦一生碰到的最大问题其实就是人性的道德。拜伦的诗歌拆解了人性的道德公理,还原了自我的欲望,使情感的自发性不断递进,而让人性的道德逐渐萎缩。这便造成一种奇怪的现象:当教会因拜伦伦理堕落而驱逐其离开国境时,拜伦则驱逐着代表人性道德公理的教会。虽然后来,教会终于将拜伦的名字置于西敏寺的铜牌之上,但已经出于政治目的,而非教化目的了。包括同样有浪漫情怀的大诗人如莎士比亚、米尔顿、巢塞、雪莱、济慈等,诗人们的名字终于挤在了一起。
德里达在《盲目的记忆》中,示范性地展示了他所倡导的读解文本的方法:一个文本必须拆散,置于不同的语境加以重新整理和安排,以使意义在文本间性中不断产生和消失。德里达的陈述也可作为诗人体验生活的依据。比如:通常情况下,私奔、离婚、家庭纠纷,社会风气如此,而人们熟视已久,所以并不太注意。偶尔谈论一天,也就淡忘了。但是相隔不久,我们的道德观念就会因自身情感的勃起而大为激动一次。人有了欲望,就有了实现这种欲望的另一种欲望。德里达用绘画般的文字,展示并论述了范围广泛的主题,诸如视觉、盲目、眼泪、素描、自画像、触觉、身体、书写、再现、痕迹和废墟。这类描述,一方面使文本变得哲学化、思想化,而非纯文学化。但它无疑提供了诗歌文本研究的意义;另一方面,也透露出了解析诗人道德观念的方法。
诗人总是处于生活和精神的双重游移状态。这是唾弃人性公理的前提。同时,由于诗人大多怀有先天性的思想尖锐症和社会格格不入症,因而当诉之于文本时,就会流露出对人性的百般刁难与质疑。这时,诗人通常会用强大的情感作为反抗的工具。拜伦因同情、怜惜而恋爱,在拜伦心目中奥格斯塔(异母姐姐)是最美丽最纯洁的女子,可是他并不是不知道乱伦是一件严重的罪愆。他有一首诗,题为《为谱乐的诗章》,就是写给奥格斯塔的。其中有这样的句子:
“没有一个美貌的女人
有像你这样的魅力;
我听到你说话的声音
与水上的音乐无异。”
相信没有人怀疑这种情感的真实性。这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拜伦其实是真心实意的,而非故意寻找乱伦的机会。相反,这种浪漫情怀竟促成了他的诗产生了另外的文本意义:“对于社会公道与自由之经常的关切”。籍此,拜伦的乱伦赢得了社会舆论的广泛同情与理解。
从这个角度来说,拜伦的存在,就像另一些颇有浪漫情怀的诗人一样,不仅是对人性道德的质疑,同时还为个人欲望的衍延产生了重要影响。因此,基于乱伦的社会性,虽然无须多加渲染,但也不必耿耿。
【NO.5:上官婉儿同性恋】
才女上官婉儿和武则天两个绝顶聪明的女性,既互相仇恨,又惺惺相惜。这种情感,除去她们是Lesbian之外,没更好的解释。何况,中国历史向来有龙阳之癖、断袖之好,娈童相公数不胜数,同性恋有如此丰厚的土壤,宫廷里美眉如斯,不一定就培养不出几对精彩的女同性恋。上官婉儿和武则天很有可能是“后现代激情版”的忘年之恋。
【NO.6:战士左拉热衷泡贵妇人】
法国作家左拉在德雷福斯冤案中挺身而出,以《我控诉》的战斗檄文唤醒沉睡的同胞。但是,左拉的个人生活却非常糜烂,他留连于风月场所和贵妇沙龙之中,热衷于和女性床弟之欢,早已不是什么新闻
【NO.7:关汉卿——最早的电影界潜规则利用者】
关汉卿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伟大的戏剧家,但他在仕途中一直不得志。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在青楼中与妓女度过的,有时也与“戏子”打得火热。元末熊自得在《析律志》说他为人“生则倜傥,博学能文,滑稽多智,蕴藉风流,为一时之冠。” 关汉卿既是编剧,又是导演,是最早利用电影界潜规则和女演员上床的人。
【NO.8:元稹玩姐弟恋】
唐代大诗人元稹,爱薛涛爱得痴狂,在32岁时与大他十岁的薛涛玩儿起了姐弟恋。名妓薛涛,也是那时著名的音乐家、舞蹈家和文学家。薛涛在剑南节度使幕府中做营妓时,就公然跟蜀中文人叫板,而蜀之才俊竟无人匹敌,她的诗篇和才气快速名噪全国,世人称之为“文妖”。
【NO.9:孤独萧王后写“黄诗”获罪】
萧观音是辽代女作家。她兴趣音乐,善琵琶,工诗,能自制歌词,被道宗誉为女中才子。后来,由于谏猎秋山被疏,作《回心院》词10首,抒发幽怨怅惘心情。萧观音的《回心院词》布置出一个豪奢华丽而又舒适温馨的场所,以等待辽道宗的到来,她的用心良苦,反映出她望幸的心情十分迫切,以此来排解性渴求。后又因炒黄词《十香词》而被道宗赐死。
【NO.10:司马相如“勾引”寡妇私奔】
司马相如是西汉有名的辞赋家,音乐家。早年家贫,并不得志,父母双亡后寄住在好友县令王吉家里。卓文君的父亲卓王孙是当地的大富豪。卓文君那时本来已许配给某一皇孙,不料那皇孙短命,未待成婚便匆匆辞世,因而那时文君算是在家守寡。两个人相互爱慕。但受到了卓王孙的强烈阻挠,没方法,两人只好私奔。
李白唯一没有搞定的女人
唐朝大才子李白,因为当代语文教材的原因,他给国人留下的印象只是豪放派诗人,而关于他的私生活,国人知之甚少。史料中关于他的婚恋,最详实的资料也只有魏颢《李翰林集序》中的一段话:“白始娶于许,生一女一男曰明月奴,女既嫁而卒。又合于刘,刘诀。
次合于鲁一妇人,生子曰颇黎。终娶于宋。”就是这么简短的几句,却让后世的学者伤透了脑筋,为李白究竟生了一男一女还是只有一女而争论不休。碧华今天不想再陷入这种论争的泥潭,只想说明一点,至少结过四次婚的李白,在那个时代以他的才情,对女人应是呼之即来,而女人们仰慕他把他当做最大的偶像是不容怀疑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却在一个女人面前碰了壁!
一首《相逢行》暴露了他的隐私——朝骑五花马,谒帝出银台。秀色谁家子,云车珠箔开。金鞭遥指点,玉勒近迟回。夹毂相借问,疑从天上来。蹙入青绮门,当歌共衔杯。衔杯映歌扇,似月云中见。相见不得亲,不如不相见。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胡为守空闺,孤眠愁锦衾。锦衾与罗帏,缠绵会有时。春风正澹荡,暮雨来何迟。愿因三青鸟,更报长相思。光景不待人,须臾发成丝。当年失行乐,老去徒伤悲。持此道密意,毋令旷佳期。
这首诗写的是他的艳遇,一个秀色女子,坐着极豪华的“云车”,可以想象,刚去拜见过皇上的李白正春风得意,李白见了她便主动地打了招呼,这女子也不害羞,“金鞭遥指点”,就把李白带到了一处娱乐场所,两人观看歌舞,一起碰杯饮酒,让李白心旌摇荡,直把她当做了天上来的仙女。
而且可以肯定是豪华包厢,只有两人相处,并且可以推断,喝了酒的李白有了冲动,对秀色女子提出了亲热的要求,在李白的心里,一个陌生的女子愿意与自己秘会,一定可以得手的,谁知这女子竟拒绝了!所以他恼怒地说:“相见不得亲,不如不相见。”这句诗很露骨,意思是你这美人儿撩得我神魂颠倒,却又要保持贞洁,那还不如不见面!看这喝酒了的李白多么混帐,倒责怪起那女子不该陪他玩乐。
然后,当朝大诗人李白又对这女子进行了反复的引诱,直接提出要发生肉体关系,“胡为守空闺,孤眠愁锦衾”——你何必独守空房呢?“春风正澹荡,暮雨来何迟。”“光景不待人,须臾发成丝。”
趁着我还身强体壮,你也青春貌美,我们不如行鱼水之欢吧!别说是当朝最大的偶像,就是一般的官员,如此反复勾引,一般的女子也会借“醉酒”顺水推舟,而从诗的结尾来看,那女子拒绝了李白厚颜无耻的要求,就在起身离开时,李白仍提出再找机会一起缠绵,这样的场景,让碧华看到的就不是高大的李白形象了,简直如当今一些夜生活场所里的无赖小儿。
这是李白所有关于女性的诗歌中,唯一弥漫着失败情绪的一首,凭着才气和皇上对他的器重,李白在当时正春风得意,名声远播,女人们主动投怀送抱是很自然的事。谁料到在这个女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呢。
于是,碧华对这个女人来了番揣测,这个女人非等闲之辈,她坐的是豪车,熟悉豪华娱乐场所,李白在拜见皇上之后“出银台”时遇到的,也就是在官府区附近相遇,证明此女人一定是达官贵人之妻,但文职官员,李白一般都熟悉,或许这女人是某将领之妻,将领驻军在外,她不得不独守空房,孤独寂寞时才常去娱乐场所散心,虽说答应了与李白一起休闲的要求,却仍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只是无法得知,这女人的真实身份和姓名,所以让李白的诗中充满了神秘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