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搞分家,为何法兰克王室吊打其它蛮族?这两个制度优势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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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曼大帝死后,他的宝贝孙子们按照法兰克人的传统平分了帝国,这奠定了欧洲几个大国疆界。这在法兰克人的历史上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法兰克王室一向有分家的传统,在分家后,他们依旧吊打各个蛮族同行,分家也不是王权衰落的主要原因,分家后各个贵族在很长时间内依旧效忠于王室,这真的是因为他们有制度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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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法兰克人的王权有一统王权和次级王权的区分,尽管是平分王国,各个王国的法律地位还真不相同。一级王权的继承者要帮助次级王权的继承人守住家业,同样他们也有权力调动次级王权政权的力量。法兰克王国的建立者克洛维死后,主要的四个儿子平分家业(他不止四个儿子)。其中长子提乌德里克(驻地梅斯)是克洛维和侍妾所生的私生子,这个儿子在511年已经成家立业,是拥有卓越战功的法兰克统帅,是军事成绩最优秀的儿子,他自然成了老爹一级王权的继承者。克洛维的其他三个儿子都是他和勃艮第公主克洛蒂尔达生下的嫡系后代,其中克洛多梅尔(驻地奥尔良)、希尔德贝尔特一世(驻地巴黎)和洛塔尔一世(驻地苏瓦松),这三个儿子都没有成年,所以继承了老爹主要产业的同时,只能借助于大哥的军事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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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法兰克人的传统,对于父亲和亲属的宿仇和旧好,继承人都有继承的义务,老爹除了分给儿子们土地、奴隶等家产,还要把最好的战马穿给最能打的儿子(不一定是长子),让他继承家族的恩怨,帮助家族扩张产业。提乌德里克虽然心黑手辣,谋杀过其他兄弟(西吉瓦尔德,按照伦巴底人的记载,他一样是克洛维的儿子),还试着谋杀洛塔尔一世,但还是继承了这种义务。提乌德里克可以号召全体法兰克人参与战争,洛塔尔一世等人也不得不带兵前来,在战争会议上他们的地位和侄子类似,都是哥哥的副手。在法兰克王国的权力设置中一统王权大于二级王权,掌握一统王权的君王可以处置二级王权君主的土地(就是借口很难找,这种事很难见)。提乌德里克能打,但他还是躲不过自然规律,他在534年死在了弟弟们前面。他死后王位又传了两代人,爷孙三代人都没熬过洛塔尔一世。洛塔尔一世在三个兄长(及其继承人)死后,终于在558年再次一统法兰克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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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频繁的战争中,并没有其他贵族胆敢站出来挑战王权。因为法兰克王国的伯爵其实就是各省的军政长官,他们的任期只有一年,要连任要连任就必须向王室交钱。伯爵们不领工资,全靠处理各种纠纷、司法腐败捞钱,按照法兰克人的传统,他们可以拿到各种罚款总数的三分之一(所以法兰克人和日耳曼人的法律传统中杀人总是不偿命的,给钱就行,就连伯爵也一样)。法兰克公爵的权限和伯爵差不多,只是地盘大点,可以常住在大城市而已。法兰克公爵和伯爵还要接受国王派来的随从监督,造反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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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夺走了墨洛温家族大权的矮子丕平也不是地方贵族出身,而是法兰克王国执掌中央大权的宫相。只是到了公元九世纪,法兰克王国的兵种和贵族阶层都有了巨大变化,分家才彻底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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