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亨,近代日本敦煌学家,一八八二年生于日本京都府。据羽田亨简介记载,他本姓吉村,在他上了中学之后,才成为羽田家族的养子,成为了后来的羽田亨。
羽田亨著作
羽田亨简介中曾借野英二博士之口提到,羽田亨自幼聪颖非常,智力过人,在成为当地一所小学的教职人员时不足十四岁,时人称之为神童。年幼的他为了能在日后实现成为记者的梦想,在十九岁时考进了著名的京都第三高中。三年之后,羽田亨又凭着自己优秀的成绩进入东京帝国大学史学科进行深造,他的导师就是名满全国的白鸟库吉博士。
后世学者根据羽田亨简介推断出,正是在东京帝国大学求学期间,羽田亨才开始对支那边疆史和民族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与生俱来的外语天赋在此时派上了用场。在白鸟库吉博士的培养下,羽田亨迅速进入了专业历史学的研究。一九三八年,羽田亨非常荣幸的被任命为东京帝国大学第十二代校长,他的人生在此刻处于最高峰。五年之后,他又相继成为了日本学士院的院士和东方文化研究所的所长,在任期间,仍然手不释卷,坚持对中国古代史的研究。
此后,羽田亨接连获得了一等瑞宝章勋章,法国儒莲汉学奖和日本文化勋章等殊勋奖项。这既是对羽田亨研究成果的肯定,也间接体现了羽田亨的成就之多。一九五五年四月十三日,七十四岁的羽田亨与世长辞。
羽田亨成就
羽田亨是日本近代首屈一指的史学家,他对日本学术界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羽田亨成就很多,他的那些学术成果对于当今世界是一笔巨额财富。
羽田亨旧照
羽田亨成就主要体现在学术方面。元蒙塞外史和西域中亚史是日本东洋史学的两大主要分支,而羽田亨在这两个领域均有不同凡响的成就。他用自己精通十多种外语的优势,在诸多研究领域内独领风骚,游刃有余,还一手创立了西域学——敦煌学京都学派,这在日本历史界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羽田亨除了精通元蒙史、西域史和敦煌文化之外,对中西交通史也有涉及。这其中,元蒙历史那段金戈铁马的岁月将他带到了史学生涯的起点;在敦煌文化的研究和西域历史的探索中达到了学术生涯的巅峰;在中西文化交流的研究中走向了自己人生的终点。此外,为了深入研究中华文化,羽田亨在辛亥革命后还亲自访华,据说还与当时我国著名学者王国维先生进行过许多史学上的交流,表达了许多新颖的历史观念。甚至后来的胡适先生也因羽田亨的名声与日俱增在从美国回国途中专程去了日本一睹它的风采。
相对于学术领域,羽田亨成就在教育领域的影响力并没有多么明显。除了曾经出席一九三六年在沈阳举办的东方文化协会的成立大会之外,他在教育领域对史学文化的推广和对外交流方面几乎是乏善可陈。
羽田亨评价
羽田亨在日本史学界乃至世界历史届都有很大的影响,许多与羽田亨同时期的学者和后世学者都对羽田亨评价极高。
羽田亨著作
在历史领域罕见的考证能力,精炼强大的语言功底是别人对羽田亨评价最多的地方。他用自己的一生向学术界描绘出一部中国西域地区不同种族之间的交流、演化、变迁最终融合的发展史。他对西域地区各个种族甚至是同一种族之间的语言耳熟能详,对阿尔泰语系的补充完善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他向往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于是在大学就读期间立志于钻研中国古代史。他痴迷于蒙古人开疆拓土、征战天下的霸气,于是他以元蒙史为敲门砖,通过自己的语言让世人目睹蒙古人当年缔造的奇迹。他为自己不能确定的史学结论感到十分遗憾,有的时候他甚至因为自己没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寝食难安。
对历史严谨的态度也是别人对羽田亨评价甚高的地方。他很少凭借臆断和想像来完善自己的历史体系。对于不能确定的历史疑问,他甚至不远万里前后数次亲自到遥远的新疆进行实地考察,进而得到自己想要的历史真相。羽田亨最终成为了西域史研究者的先驱,他的毕生心血《西域文明史概论》和《西域文化史》也成为西域文化史上里程碑式的著作。他用自己严谨的治史观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后世学者,这是许多史学家终生难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