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人生不是静止的,它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就像一条弯弯曲曲的波浪线一样,时而在高处,时而在谷底。
这种高低起伏可不是偶然现象,它是一个常态,如果我们不做好心理准备,去迎接这些起伏
,那么你就可能陷入某一个低谷里面,再也走不出来。
普通的人,觉得自己能力一般,财力不够雄厚,所以抗风险能力差,一个挫折就会毁掉自己的整个人生。
那么金字塔顶端的高阶层人士,是不是抗风险能力更强,生活更加的保险跟安逸呢?答案是否定的。高官会落马,富商会破产,朝堂会崩塌,皇帝也会从宝座上跌落。
越是曾经身处高位的人,一旦跌落下来摔得就越重。他们不仅要面临残酷的现实,还得调整心里的落差。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他想要重新站起来,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难百倍。
末代皇帝溥仪,他出生的时候,延续了将近300年的清朝,正在慢慢地走向衰亡。他的命运注定是那么的戏剧化,那么悲凉。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他的每一天,都不得不努力的,适应自己的新角色与新生活。
朝代覆没,沦为阶下囚
溥仪出生在新旧交替的时代,他生活在紫禁城,但是他的老师却是英国牛津大学的高材生。溥仪不仅会英语,喜欢骑自行车,而且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向往。他还想要去国外留学,去世界各地走走看看。
但是他在紫禁城疯狂地骑自行车的时候,他不知道此时的皇宫已经不属于他了。他也只是在优待条例之下,享有皇宫的暂时居住权而已。
溥仪后来走向了复辟的道路,成为了日本人扶植的傀儡皇帝。他其实并不喜欢日本人,更不喜欢日本人在东北,在中国的所作所为。但是同时他也不喜欢新政府。
新政府也是反复无常,冷血无情。本来讲好的优待条例,被他们打破推翻。可以说溥仪很大一方面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了复辟的道路。
1945年8月,随着日本的投降,溥仪失去了靠山,不得不逃亡。他的逃亡之路才刚开始就被苏联方面给抓了回来。之后的溥仪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度过了12年的时间。
溥仪本该坐在紫禁城的大殿上,作为天之骄子,叱咤风云,却不想造化弄人,竟然沦为阶下囚。他的心理落差是很大的。好在因为他的特殊身份,他在监狱里的生活并没有很艰苦。只是10年多与世隔绝的生活,他已经与社会脱节,为此他还闹出不少笑话。
溥仪被特赦之后,恢复了自由。有一天他去理发店理发,他发现理发师手里有一个嗡嗡直响的东西。他就问理发师,这个是什么,理发师说这是吹风机,你之前没见过吗?
溥仪接着又问,那是先吹风还是先理发呢?理发师听后笑得直不起腰来。这样类似的笑话还有很多,溥仪在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里面也都有记载。
受政府照顾,在植物园工作
溥仪获得自由身之后,他要面临的难题,就是自我生存问题。之前他是皇帝,皇帝还用担心工作的问题吗,天下所有臣子的工作都是他给的。现在他却要为了生存去找工作。
溥仪走到这一步其实特别的艰难。他也在努力的改变自己,之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从洗漱穿衣到吃饭睡觉,全都有人伺候。在监狱里可没有这么多人去伺候他,他不得不亲自动手,学着怎么照顾自己。
那段时间,他还靠之前自学的医学典籍,治好了许多生病的狱友。这项技能让他获得了狱友的尊重,他对此很是欣慰。
这段经历让溥仪对从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遗憾的是,他因为没有相关的从业经历跟资格证书,想当一名医生实在是有点困难。无奈之下,他只能接受政府的安排,到北京植物园当一名园丁。
园丁的工作,溥仪也欣然接受,他用心的照顾,这些花草树木。这些植物也似乎有灵性,那些经过溥仪照料过的花木,都长势喜人,生机勃勃。
在植物园工作的第二年,溥仪还收获了一段美好的姻缘。他有了新身份,稳定的工作,感情也都有了着落。直到此刻,溥仪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脱胎换骨了,他终于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公民。
晚年多病,得尿毒症
脱胎换骨之后的溥仪,很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可是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1964年9月的一天,溥仪像往常一样去植物园上班,刚工作一小会儿,他竟然出现了尿血,而且疼痛难忍。
医生详细检查之后发现,溥仪原来是得了尿毒症。刚开始,医生只是对他做了,简单的药物治疗,没想到的是,病情变得越来越严重,尿血也越来越多。
病魔不断地在侵蚀着溥仪的身体,尿毒症又演变成了肾癌。他不得不切掉一个肾,来保住自己的生命。手术之后,一切似乎有好转的迹象,但是没过多久,溥仪又开始尿血了,而且疼痛的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每次痛起来溥仪都爆汗如雨,全身发抖。
医生用尽各种办法,中西,西医各种最好的药全部用上,还是缓解不了溥仪的病情。到了晚期,溥仪更是疼痛加剧,彻夜难眠。不得已他只能让医生给他打吗啡来缓解疼痛。
这样疼痛难熬的时间,一共持续了5个多月。一直到1967年10月17日,溥仪在疼痛中去世了,临死之前他还在喊着,吗啡,吗啡。
小结
多少人总是在抱怨自己的人生不够精彩,不够跌宕起伏,殊不知平平淡淡才是福。溥仪的一生足够精彩,他的人生人生经历,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可是他幸福吗?
溥仪算是一个内心极其强大的人了,不管他的人生是不是悲剧,他生活的姿态一直都是向上的。他被时代抛弃了,但是他没有抛弃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