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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的历史遗存,夏朝国都的见证,华夏文明的创造者

由 仝海燕 发布于 经典


(作者:赵辉)夏朝做为华夏文明、中国国家形态建立的标志,是中华文明史的重要阶段。夏朝创造与形成的人类文明形态,是华夏民族早期各氏族部落,引以为傲共同认同的文化基础。寻找并确立夏朝国都的历史文化遗存,是中华民族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因为受到中国历史朝代更迭,统治中心地理变迁的影响,关于夏朝国都的文献记载已经被掩盖抹杀的荡然无存。夏朝的历史存在,只剩下文化的概念让后人缅怀敬仰。要破解夏朝的历史,只有通过对华夏文化传承内容的抽丝剥茧、去伪存真、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深入研究,才能真正解开夏朝历史的面纱,还原一段真实的夏朝。在笔者研究确认的夏朝国都为淮河流域涂山地区夏水北淝河的四方湖古城遗址,其方方面面的文化内涵,无不透露了夏朝国都历史的地位与文化,显示了其丰厚的、被历史遮掩的华夏文化内涵。


四方湖古城遗址西南方位的官庄村,无疑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夏文化历史遗存,彰显了四方湖古城遗址的夏朝国都地位。官本位是我们民族几千年历史形成的一项文化习惯认同,贯穿了我们整个国家历史。为何在四方湖古城遗址不远处的农村有一个名为官庄的村庄?其内涵了哪些夏朝国都的历史文化信息?《吕氏春秋》【勿躬】“夫自为人官,自蔽之精者也。大桡作甲子,黔如作虏首,容成作历,羲和作占日,尚仪作占月,后益作占岁,胡曹作衣,夷羿作弓,祝融作市,仪狄作酒,高元作室,虞姁作舟,伯益作井,赤冀作臼,乘雅作驾,寒哀作御,王冰作服牛,史皇作图,巫彭作医,巫咸作筮。此二十官者,圣人之所以治天下也。圣王不能二十官之事,然而使二十官尽其巧,毕其能,圣王在上故也。圣王之所不能也,所以能之也;所不知也,所以知之也。”《吕氏春秋》记载的这二十位华夏先民与创造发明,是华夏文明得以确立的基础,包含了华夏最初文明的各个领域,他们是华夏文明建立形成的开创者。没有他们的发明创造,就没有华夏文明的形成与高速发展。尧舜禹建立的华夏精神文明,“二十官者”创造是华夏物质文明。


“二十官者”所创造发明的内容,包含了当时人们生活领域的各个方面:“大桡作甲子,黔如作虏首,容成作历”确立了农耕文明形成必需的历法;“羲和作占日,尚仪作占月,后益作占岁”是当时人们认识自然、观测日月天象、探索宇宙的原始文明,其标志是具有观测天象日月星的观星台;“胡曹作衣,夷羿作弓,祝融作市,仪狄作酒,高元作室,虞姁作舟,伯益作井,赤冀作臼,乘雅作驾,寒哀作御,王冰作服牛,史皇作图,巫彭作医”包含了华夏民族最初文明人们生活的各个发明,没有这些发明创造,就没有人类从原始走向文明的基础,是华夏民族文明形成的标志;“巫咸作筮”是人们做出判断、做出决策的基本方法,虽有不科学的地方,但已完全脱离了原始人类依靠本能做出下意识决定的动物模式,是华夏文明形成必不可少的思维阶段。因此,“二十官者”的工作与创造发明是华夏文明的基础,是华夏文明内容的核心。


四方湖古城遗址的官庄村,位于北淝河北岸四方湖西的半岛之上,自然环境得天独厚。官庄村东北方有观星台遗址是观测日、月、星辰的地方,南面有酒坊村是造酒的地方,濒临北淝河必须发明舟楫作驾才能便利交通,作室作井满足生活的方便,古城遗址古井密布等等。官庄村与古城遗址的地理环境与历史遗存,无不隐含了丰富的夏朝历史信息。这些历史信息既符合人类文明形成对地理气候环境的依赖条件,也符合夏朝历史在华夏文明诞生的众多文化信息。


官庄村与古城遗址范围内的同一水平线上东的祭祀尧舜禹的三官村,三官村北的华家村、娄家村,共同组成了夏朝国都的文化内涵:官庄是夏朝文化创造者的家园,三官村是夏朝人民祭祀尧舜禹的场所,华家村是华族后人的生活村落历史遗存,娄家是大禹后人的生活村落历史遗存。四方湖古城遗址范围内的这些特殊村落的存在,与四方湖名称代表的四方汇聚、四方来朝、四方来贺的夏朝时期特殊文化概念,共同形成四方湖古城遗址夏朝国都文化遗址牢不可破的地位。


四方湖古城遗址的官庄村、三官村、华家村、娄家村的这些夏文化村落,与古城遗址六千年的人类文化遗存涵盖仰韶文化、良渚文化、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二里头文化、殷商文化时期的大量陶片残存,以及四方湖古城地区优越的地理自然环境在人类发展过程中采集、渔猎、农耕文明在同一地理下的稳定发展条件,造就了四方湖古城遗址唯一的夏朝国都地位。这些隐含的夏文化内涵与独特地理环境、人类文明发展早期依赖的自然条件、考古内容所综合形成的夏朝国都文化遗址,是目前中国发现的所有单一、消亡的夏文化代表遗址所能取代,是夏文化的典型代表,是高度文明的夏朝国都遗址。(作者:赵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