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树立权威而弑兄,母亲责骂却没改变,网友其实他不残忍!
表面看,铁木真家族的艰苦奋斗是一幅和谐的画卷,每个成员都在为家族的复兴不遗余力。实际上,在孤立的处境和贫苦的生活状态下,必然会产生不和谐的音符,因为有些人是无法吃苦的。
别克帖儿任性自私,在兄弟们中间早已声名狼藉,即使是他同胞弟弟别里古台对他也很有意见。别克帖儿处处触犯铁木真的底线,铁木真要求大家天不亮就出去干活,别克帖儿却在帐篷里睡大觉;铁木真时常召开会议谈论事情,别克帖儿总是不参加;铁木真禁止大家抢夺别人靠劳动得来的果实,别克帖儿总是把抢兄弟们的东西当成乐事,无组织无纪律。面对家庭机器这个松懈、游离出去的零件,铁木真握紧拳头,发誓要给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一点教训。
蒙古草原上气温低了许多,夜晚时已有霜降,河面开始结起一层薄薄的冰,只有正午时分,在强光照射下,冰才消融,也正是这个时候,才能钓到不错的鱼。 云雀事件的几天后,铁木真与合撒儿在河边钓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鱼,二人正在高兴时,别克帖儿来了。 看到铁木真手中的大鱼,他再一次眼睛发直。几乎是本能的,他冲上来就抢。铁木真死死保护他的鱼,但他没有别克帖儿的力气和志在必得的毅力,所以那条鱼很快就到了别克帖儿手中。 铁木真死盯着他,如同死神盯着他的目标。别克帖儿没有发现这道死亡之光,摇头摆尾地走了。
晚上,铁木真和合撒儿再向诃额仑告状,诃额仑累得半死,况且一直以来,她认为别克帖儿的行为只是小孩子的胡闹,没有铁木真说的那么严重。所以她仍然要铁木真团结他的弟弟们,不要生间隙。 铁木真从母亲的帐篷里出来后,阴沉着脸把合撒儿拉到角落里,一字一顿地问道:“敢不敢杀了别克帖儿?” 合撒儿张大了嘴巴,半天闭不上。
铁木真先是给弟弟讲道理:别克帖儿屡次抢咱们的东西,如果任他这样胡闹下去,这个家就没有了规矩,没有了规矩,大家就各干各的,那就是一盘散沙。母亲不也经常说,咱们要团结吗?要团结就必须要有纪律,别克帖儿没有纪律,我们就该杀了他。 合撒儿还在张着嘴,他对哥哥的决定震骇不已。铁木真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而是用命令的口气对合撒儿说:“明天,找机会杀掉他。” 暗箭所以难防,是因为在明处的人没有准备,尤其重要的是,用暗箭伤人的人始终在关注目标,所以机会是大把大把的。
第二天,铁木真和合撒儿背着弓箭,四处寻找别克帖儿。在一个被绿草包围的小山坡上,他们发现了别克帖儿。 铁木真马上就制订了计划,他从别克帖儿的背后悄悄摸过去,而合撒儿则从别克帖儿的前面接近他。两人在茂密的草丛中匍匐前进,慢慢地接近目标,就像猎人不想过早地惊动猎物而小心翼翼地接近猎物一样。别克帖儿在山坡上悠然自得,吹着口哨,丝毫没有觉察到危险的临近。 当接近一定的距离,确定别克帖儿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时,铁木真把箭搭到弦上,打了个暗号,他和合撒儿一起站了起来,瞄准了他们有生以来最大的猎物。
别克帖儿先看到了合撒儿引满的弓,不由自主地回头,又看到了铁木真指向他的弓箭,搭在弦上的箭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正是铁木真随身携带的那支响箭。 从二人充满怒火的眼中,他一切都明白了。这不是兄弟之间的恶作剧,而是敌我之间的生死对峙。他无路可逃,因为距离太近了,而且合撒儿又是神射手,此时此刻,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利用情感攻势。他看着铁木真,问:“咱们是一父所育的兄弟,你忍心杀弟弟吗?” 铁木真把弓弦又向怀中拽了一下。
别克帖儿发现这招无用,又陈大义:“你的敌人不是我,咱们有同一个敌人,那就是泰赤乌部。我们应该团结一起向他们复仇,而不是自相残杀。你俩怎么可以把我当成是眼里的沙子、喉咙里的骨头呢?” 没有任何回音,铁木真冷冷地盯着他,就像是盯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终于死心了,换了一种腔调对铁木真说:“不要杀我弟弟别里古台。” 铁木真小声地说了一个字:“好!”三指一松,箭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合撒儿早已瞄准猎物后心的箭也射了出去。 别克帖儿一命呜呼,他是第一个因触犯铁木真的权威而付出代价的人,但如你所知,他绝不是最后一个。 虽然已杀掉别克帖儿,可杀气依然在铁木真脸上。
当他回到蒙古包见到母亲时,诃额仑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严厉责骂兄弟二人:“你们是杀人魔鬼,禽兽不如,愚蠢透顶。你们现在除了影子外就没有朋友和帮手,居然还要杀你们的兄弟。泰赤乌部的仇,你们恐怕是不能报了,此生我就看着你们屈辱地活着,一直到死。”
铁木真没有反驳,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弟弟们都确定了一件事:铁木真的权威不能被挑战,现在,铁木真就是这个家庭的权威。 铁木真杀弟这件事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在这位未来征服者的少年时代,就已经具备了为了取胜和保持领袖地位所必需的那种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