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上海师范大学的毕业典礼上，毕业生手举写有“相信未来 逐梦前行”字样的牌子。资料图片
“受疫情影响，我和老师们都深感遗憾：不能亲手为每一位同学拨穗正冠，不能亲手为每一位同学颁授毕业证书，不能与每一位同学握手道别……”6月9日，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院长郑卫东在毕业典礼上动情地对学生们说。
与往年盛大、热闹的毕业典礼不同，今年浙江纺织服装职院的毕业典礼是在“云端”举行的。2772名2020届毕业生隔着屏幕参加了这场持续一个多小时的毕业典礼，这期间，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和照片一一从屏幕上滑过。
从此前的线上学习、线上答辩、线上求职到如今的线上毕业，像浙江纺织服装职院一样，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今年各地高校毕业生都经历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特殊毕业季。
“回到日思夜想的校园，走多远的路都值得！”日前，上海师范大学举行2020年毕业典礼暨学位授予仪式，该校数理学院学生阿热孜古丽·艾尔肯奔波4000多公里赶回学校，当校领导和教职工在毕业典礼上唱响歌曲《送别》时，她和很多毕业生一起悄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通过问卷调查，上海师大发现大部分毕业生都希望能够回到学校参加毕业典礼。于是，学校精心准备了这次线上线下相结合的“硬核”毕业典礼：为避免人群聚集，采取“1 18”模式，以学院为单位分4批次陆续举办18场院级毕业典礼，校级毕业典礼通过直播邀请毕业生和家长、校友、教师等一同“云观礼”。
同样是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毕业典礼，浙江万里学院的毕业典礼则选择了114名毕业生代表现场参加，更多师生在“云端”互动的形式。
浙江万里学院每年的毕业典礼有个保留环节，就是校长与每一名毕业生合影留念。今年受疫情影响，多数毕业生无法到场。114名毕业班学生代表穿上整齐的学位服，代表各自班级上台与校长合影，同时身后的大屏幕则会显示相应的班级每名学生的照片。
“能在现场参加毕业典礼感到很幸运，看到典礼开头的短片时眼眶湿润了，希望大家都能一帆风顺。”浙江万里学院2020届毕业生盛思语说。
为了赋予这场特殊的毕业典礼足够的仪式感，各校都费了不少心思。
辽宁中医药大学2020届硕士毕业生邓岳潼，日前收到了学校寄来的“毕业大礼包”。打开礼包，她迫不及待地穿上里面的深蓝色硕士学位服，“感动，想哭，好想母校！感恩培养我7年的母校，给了我们足够的仪式感”。
毕业季来临，辽宁中医药大学赶制了2300多份“毕业大礼包”快递给分散在全国各地的毕业生。其中有针对不同学科、不同学位毕业生设计的6款专属“学位服”，还有手绘的学校景观明信片、学校风景书签和钥匙扣等能勾起满满回忆的小礼物。6月中下旬，辽宁中医药大学将组织一场线上毕业典礼，届时，天南地北的毕业生将身着来自母校的学位服“云端”相聚。
日前，山东科技大学视觉传达专业的29名毕业生个个化身卡通人物，通过自己手绘的自画像在一张特殊的“云”毕业照上相聚了。
此次“云”毕业照活动的发起人，是山东科技大学艺术学院辅导员牟杰。“毕业季对学生而言是刻骨铭心的，如果少了最有纪念价值的毕业照，会留下遗憾。”牟杰说，“我想有什么办法能弥补一下，于是萌生了‘云’毕业照的创意。”牟杰的想法得到了学生的积极响应，大家纷纷手绘自画像，经过剪裁、合成、调整，一幅幅富有创意的“云”毕业照上线了。
天津职业大学2020届“海尔订单班”学生的毕业典礼则是在企业车间里举行的。近日，在他们即将入职的天津海尔洗涤电器有限公司生产车间内，9名学生手捧“双证”——毕业证和企业聘书，激动地与校长和公司负责人合影留念，从毕业这一刻起直接开启职场之路。
“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让2020年变得特殊，你们的成长也因此有了别样的经历。当疫情导致企业复产遇到阻力，你们及时上岗，解决了企业面临的用工短缺困扰，为企业复产贡献了力量，展示了新时代青年的担当。因此，我要为你们点赞。”天津职业大学校长刘斌对学生们的成长倍感欣慰。
（统稿：记者 李澈 采写：记者 史望颖 任朝霞 刘玉 孙军 陈欣然 通讯员 王国海 向娴华 钱欢 韩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