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中的盛宴。
——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流动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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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用海明威背书,巴黎乃至法国的魅力仍然不可阻挡。每一个准备走出国门的人,心中的第一站似乎都会是法国。毫无疑问,法国是个众生向往之地,它是全世界访问量最大的旅游胜地,而这样的“世界第一旅游市场”的霸主地位,已经持续了数十年。
法国吸引我们流连忘返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美景与美食,文艺历史?法国作为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拥有诱人的、完善的基础设施,同时还保留着一种空间感与乡村魅力,毕竟它是西欧最大的国家,有着广袤无垠的平原、森林与高山大川,还有风貌迥异的大西洋与地中海海岸线上那些美丽迷人的海滩。诚然,除了法国,欧洲可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在自然和文化方面具有如此丰富的多样性。
然而,抛开这一切不谈,对于许多人来说,吸引他们的是长久以来存在的法国这个“概念”本身。人们透过一面交织着历史积淀、文化内涵与法式生活理念的棱镜,看到了一个近乎传奇的国度。但是很可能这只是我们的幻象,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误解,特别是对于中国人来说,我们对法国有多少热情,可能就会对法国有多少误解!
《重新发现欧洲: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
作者:[英]塞西尔·詹金斯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未读·思想家 2020年4月
有句话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英国艺术史、文学史学者塞西尔·詹金斯认为,我们要想了解今天的法国,就必须理解其历史沿革。要想了解法国人对共和制社会模式的担忧,就得回溯法国大革命;要想认识教育体系,就得寻访拿破仑;要想体会拉辛戏剧的力量,就得把握路易十四人生中的紧张与矛盾;要想明白法语的发展,就得寻访罗马帝国统治下的高卢地区。
在他的著作《重新发现欧洲: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以下简称《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一书中,他以一个与法国人数百年来相爱相杀的近邻的身份,带领我们重新审视法国,为我们系统地揭开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的秘密,反而比身在局中的法国人对法国有着更为清醒的认知。
《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的作者塞西尔·詹金斯,被誉为“最了解法国的英国人”。毕业于爱尔兰都柏林圣三一学院,在法国巴黎高等师范进修。曾在埃克塞斯大学、苏克塞斯大学、温哥华大学任教。曾任英国内阁的法国问题高级顾问,兼通法语、德语和英语等语言。
塞西尔·詹金斯认为,法国性整体而言是一个历史概念。事实上,法国本身也是如此,因为如今这个规整的“六边形国家”实际上是经历了数百年基本无序的发展,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东部大区阿尔萨斯 - 洛林重归法国版图后,才形成了现在这个形状的。而且,在法国大革命前,这个国家大多数居民说的都是方言。法国的民族情结主要是拿破仑的征兵制度与第三共和国免费教育所灌输的爱国主义情感共同作用的结果。
我们为什么需要了解法国史?因为法国的历史不仅关乎今日之法国,关于欧洲,还是关于我们自己。法国历史也是欧洲史与世界史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因为,法国在重要事件中充当了主角,在世界各处的殖民地中发挥着作用,并且一直在艺术、思想领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法国的历史也提醒我们,文明化的过程是要付出代价的:罗马在带来更高水平的社会组织的同时,也带来了对高卢人的杀戮;中世纪教堂的崇高神圣需要超越黑死病侵袭所造成的现世苦难与泯灭良知的残忍;改变世界的《人权宣言》与法国大革命期间的“恐怖”统治出自同一个历史语境。
我们为什么需要这部《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因为它抽丝剥茧揭开法国历史的密码,告诉我们历史不应该停留在六要素,而是应该有着清晰的线索、鲜明的主线。
法国扣人心弦的历史——在革命与反动、教权主义与世俗主义、左与右之间摇摆——并非源于喜怒无常的性格,而是根源于法国在欧洲大陆上身处敌人包围之中的地理位置。因此,法国的身份是由一系列的冲突关系——与古罗马、神圣罗马帝国、意大利、梵蒂冈、德国与西班牙的冲突——所决定的,也是由与英国和美国的帝国竞争所决定的。历史、政治和艺术交融形成了法兰西的民族认同,也塑造了法兰西的过去与未来,你将看到一个人教科书和旅游手册里所看不到的真实法国。
《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有着鲜明的现实意义,它告诉我们,历史不是埋首故纸堆里,而是应该对照现实。法国的历史也是我们当下的一面镜子,从戴高乐领导的黄金十年,到今天法国不得不面对的经济衰退,《重新发现欧洲: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让我们对法国乃至欧洲各国当代的现实问题产生清晰的思考。
《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是未读推出的“重新发现欧洲”系列的第二本,之前已经推出《西班牙何以成为西班牙》,包括西班牙、法国、意大利和葡萄牙四个国家的历史,所有作者都是相关领域的知名专家,不止年代和事件,而是着重“演变”,致力于以“大家小书”的形式带领我们重新认识欧洲。
在全球经济整体下行的今天,特别是在疫情的冲击下,所有国家都面对着不同程度的挑战。我们应该努力消除隔阂,休戚与共,加深对彼此文化的了解,只有这样才能应对日益严峻的未来形势,这也是这套“重新发现欧洲”系列所带来的的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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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发现欧洲: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
[英] 塞西尔·詹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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