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建军大业》千呼万唤始出来,充满激情和血性的南昌起义、三河坝战役和秋收起义在大银幕打响。刘烨、朱亚文、欧豪、刘昊然、马天宇、张艺兴、李易峰、杨祐宁、韩庚、陈伟霆等近40位青年演员努力表演,黄志忠、王景春等中年演员共同还原了建军事业中英雄革命前辈们的铮铮铁骨和热血青春。
中国人民解放军保家卫国、英勇无畏的奉献精神一直是我党和人民所崇扬的,也是国家民族精神的核心与灵魂,正是有了他们无私的大义才成就了今天千家万户安定祥和的团圆生活。《智取威虎山》《集结号》《喋血孤城》《上甘岭》《甲午风云》《林则徐》《英雄儿女》《地雷战》《地道战》《铁道游击队》《渡江侦察记》从商业电影到黑白老片,从香港导演到谢晋,从梁家辉到孙道临,往前回溯新中国电影史,人民的英雄,英雄的人民,一直都是优秀国产电影所热衷和擅长的主题。
人民是英雄
“为了胜利,向我开炮”让观众永远记住了《英雄儿女》;《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人对《冰山上的来客》至今觉得亲切;《永不消逝的电波》叫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的共产党员李白刻在了一代人的记忆深处——不管拍摄方式是否精良,表演痕迹是否明显,政治色彩是否浓厚,黑白战争片浓缩了那一代人的喜怒哀乐,也记录了那一段峥嵘岁月,呈现给我们战争年代的社会生活,它们是中国电影史上永远的经典。
最经典的,最家喻户晓也最多次被观看的是《地道战》。这部电影描述了抗日战争时期冀中敌后根据地人民为了抵抗日本侵略者与敌人展开了地道战的斗争,虽是以军事教育的题材为原型,但导演巧妙地将丰富多彩的战争史实和伟岸鲜明的英雄形象融为一体,生动地描述了由隐蔽地道、战斗地道再到联防地道这一特殊战场中的发展过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幽默机趣,音乐昂扬乐观,迄今创造了超过30亿人次观看的纪录。
另一部同样显示出人民战争的无穷威力,反映了中国人民抗战中的集体智慧的电影——《地雷战》。影片以黄村民兵在威震敌胆的地雷战中大显身手的史实为素材,处理得质朴而灵活。民兵英雄的勇敢、智慧、不屈不挠与日寇的狡诈、凶险和残酷形成尖锐的对峙,并在反复较量中展现出各自的形象特征,鲜活、生动。花样繁多的地雷,布局精妙的地雷阵,又让观众时而胆战心惊,时而大快人心。
英雄出少年
除了敌后英勇的游击队,那一时期中国观众印象最深刻的还有几个特别的孩子。第一个是龙门村的儿童团团长海娃,由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的《鸡毛信》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部反映中国少年儿童在抗日战争时期的对敌斗争的儿童影片,也是中国第一部获国际大奖的儿童影片。电影由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石挥执导,剧情并不复杂:抗日战争期间,河北冀中抗日民主根据地(河北省元氏县)龙门村的儿童团长海娃,有一天接受民兵任务给八路军送鸡毛信。半道上遇见了日本鬼子和伪军,海娃急中生智利用老绵羊的尾巴保住了鸡毛信,鬼子被海娃引进山里,八路军全歼了敌人;根据鸡毛信里报告的情况,八路军又袭击了一个日本鬼子的据点,活捉了猫眼司令。全片结构单纯,但却情节曲折,一个悬念接着一个悬念。正是在曲折跌宕的惊险情境中,影片以生动细致的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坚贞顽强、机智勇敢的抗日小英雄海娃的艺术形象。影片从内容到形式都很注重儿童情趣。片头字幕像一本连环画.一页一页揭过,使少年儿童观众像翻看连环画一样亲切。每一片断的开头,也模仿连环画的说明写上字幕,对背景、环境、人物心情做出说明,用生动诙谐的旁白道出,强烈地抓住了少年儿童观众的注意力。
很快,新中国儿童片又迎来了另一座丰碑——《小兵张嘎》。电影讲述了小嘎子在老钟叔,老罗叔,区队长,奶奶的引导下,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八路战士的过程。这部电影改编自当代著名作家徐光耀的代表作,作品自1961年发表至今,已经五十六年了,但小说和电影中的“张嘎”,因其“英气”与“嘎气”,依旧鲜活明亮,不蹭褪色。
即便到了彩色片时代,少年英雄依旧是国产战争题材电影中非常重要的主题,比如机智勇敢、大胆果断、疾恶如仇的“潘冬子”。《闪闪的红星》以在上世纪30年代艰难困苦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潘冬子为人物中心安排情节,设置矛盾,体现了主人公在党和前辈的教育、帮助下,逐渐成熟起来的过程,将他爱憎分明、不畏艰险、机智勇敢、纯洁质朴的性格特征刻画得相当突出。此外,电影有着浓厚的抒情气息,配乐清新昂扬之外,还将许多画面点染成深远的意境。比如,用红军帽上的红星,象征革命和希望,寄托了少年主人公对红军父亲的思念和追随革命的信念。
英雄也是人
凝重的片头曲结束,撞入眼帘的就是个满目废墟的战场,没有任何累赘的前戏和交代,镜头用男人的坚决和利落,将观众置入硝烟、枪炮和血肉模糊中,开门见山,直插人心。10年过去,子弹带着“嗖嗖”的尾音和光线,穿过钢盔、打爆头颅、鲜血四溅的画面,仍是中国大银幕上最逼真的战争场面。但《集结号》的可贵之处并不在于它打造了国内史无前例的战争场面,实际上这只占全片的三分之一,是主人公谷子地寻找九连47个弟兄这条情感主线的伏笔部分。导演冯小刚甚至表示,这部影片并非为了探讨牺牲的价值和意义这种形而上的主题,在自己的心目中,这就是一个在漫长的岁月中不被人理解的“英雄受了委屈的故事”。当时评论就普遍认为,这部战争电影终于摆脱了直白的英雄主义、简单的红与白的二元对立,深入到普通士兵的视点,关注那在战场上勇敢、懦弱、甚至因战友的死亡而犯错的普通战士们。
《集结号》的颠覆性不仅体现在它技术手段的提升和对战争的另类书写,它对国产电影最大的贡献在于,如何利用好商业元素,制作一部老百姓能看得懂且看了之后有收获的电影——这是以往大片一直努力而没达到的。七年后,同样由张涵予领衔主演的《智取威虎山3D》成为又一部有影响力的国产战争片,导演徐克依托娴熟的商业片叙述技巧和武侠电影拍摄经验,把一个广为人知的解放军大胆卧底的剿匪故事,讲述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快意恩仇。无论雪地滑行、农村枪战、威虎山大战,以至老虎恶斗与结局飞机上打斗的特效场面,徐克都驾驭得很好,配合快速剪辑,步步惊心又让人看得痛快淋漓。(记者 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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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最後一次流淚”:国产战争电影只服集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