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夏暴雨遍布南方,水灾频频。先闻徽州黄山五百年的屯溪老大桥(镇海桥)被冲垮,近又听到徽州的婺源八百年彩虹桥被洪水损毁。
这两座桥我都经过,前者镇海桥是1980年陪同西安外国语学院的外教法国的让教授及西安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马西,到黄山游览。
记得那时六七十岁的法国老爷子不循常途,专门找小路攀登黄山,我等那时营养匮乏,基本吃素,实在没有体力,但是迫不得已,只能亦步亦趋跟着。
虽然我那时背着面包饼干之类消耗食品,应该是越爬越少,那时想不是跟着老爷子,我要半途而废了,后来还是坚持到底,前山上去,后山下来。
当然跟着老外也有好处,黄山玉屏楼宾馆一床难求,因为老外的缘故,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三个床位,而且还有洗脸水等。
而绝大多数旅行者只能花六元钱租一件军大衣,蜷缩在宾馆的过道里,度过夜间山上的寒冷。
记得有两位上海的游客,跟我商量道,是不是让他们到我们房间度过寒夜,我有了恻隐之心,征求让教授的意见,同意进入。但是酒店服务员不允许,认为外国人,涉及安全。
据说现在的玉屏楼宾馆已是四星级酒店,想想那时颇为简陋。
到婺源是在2015年暮春,我的研究生毛剑敏毕业,邀请我到他老家婺源游览。他们家就住在婺源彩虹桥附近,只有200米左右,可谓近在咫尺。
婺源原属安徽徽州六县之一,后来不知何故划给了江西上饶。现在很多人在网上呼吁要恢复徽州的称呼,估计很难,因为涉及到两省事宜。
就如现在沪上闸北区并给了静安区,虽然不能说闸北就此销声匿迹,但很多历史事件记载总会受到影响。
两座桥被洪水冲垮,唤起了一些记忆,遂写了以上数语。年龄大了,容易遗忘,也容易怀旧,现在经常拉拉杂杂写一些东西,是为以后写回忆录留下一些资料。
以下为2015年6月2日与研究生毛剑敏在婺源彩虹桥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