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加州大学“仇恨与极端主义研究中心”最新发布的调查报告显示,2020年,美国主要城市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增加了150%,且主要发生在纽约和洛杉矶等大城市。
今年年初以来曝出的一系列案例,也映证了这一结论。1月28日,旧金山一位84岁亚裔老人外出散步时被袭击致死;当月31日在奥克兰唐人街,又有3名亚裔老人(其中包括一名九旬老者)遭暴力推搡。2月16日,纽约一家面包店外,一名52岁亚裔女性遇袭,头部缝了10针。2月26日,纽约中国城一名36岁亚裔男子遭恶徒利器刺伤,伤势危重……有些事件性质之恶劣,甚至被美国司法部官员以“骇人听闻”来形容。更有报道,疫情暴发以来,奋战在全美抗疫一线的亚裔医疗工作者遭受歧视的事件也在增加,令人寒心。
亚裔美国人何以陷入“种族歧视危机”?原因至少有三:
一是“政客的操弄”,这也是世人公认的最直接的原因。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白宫应对失策、进退失据,确诊人数和病亡人数持续攀升,各种社会问题随之四起、民怨纷纷。为了更快地转移矛盾、转嫁责任,一些政客竭尽所能、大耍花招,反复使用所谓“武汉病毒”“功夫流感”等词,大肆攻击抹黑中国,大大滋长了美国的极端主义和种族主义情绪。
二是“媒体的愚弄”。一些西方媒体,或因根深蒂固的傲慢与偏见,或因背后“金主”的影响驱使,或仅仅为了迎合民粹情绪,手中一直拿着“阴间滤镜”。打着所谓“客观”“真相”的幌子,“先立靶子再射箭”,随意编造、移花接木,污名化中国,炒作所谓“留学生间谍”等等,不断加剧美国社会的分化和撕裂。
三是“陈年疮疤”。非洲裔、拉丁裔到亚裔,一直以来美国社会对于有色人种始终未能做到完全平等接纳,诚如美国学者托马斯·索维尔在《美国种族简史》一书中指出,“肤色在决定美国人的命运方面,显然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就连美国前任总统奥巴马都表示他在总统任期内绝对面临着种族歧视:“歧视几乎仍存在于我们生活的各个制度中,影响深远,仍是我们基因的一部分”。从这个角度看,当下亚裔所遭受的仇视和排斥境遇,本质上与此前的“弗洛伊德”等等并无二致,都是美国社会“白人至上”的赤裸表达而已。
但问题是,今天的美国事实上已是移民“大熔炉”,每一族群都不愿也不甘因为肤色而被区别对待。“弗洛伊德之死”事件发生后,全美爆发一波又一波示威游行。歧视亚裔的现象愈演愈烈后,不少人也纷纷站了出来。华裔演员吴彦祖与韩裔演员金大贤日前便共同在社交媒体发声,悬赏2.5万美元寻求袭击亚裔老者的行凶者线索;美国国会亚太裔委员会呼吁,加快相关立法程序,对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采取更严厉惩罚措施。据报道,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在当地时间3月11日晚,也是其首场黄金时段演讲中,谴责针对亚裔美国人的仇恨犯罪,并强调:“这是错误的,是反美国的,必须停止”。
喊话很响,效果几何?实在不容乐观。在美国当前的政治体制框架下,在“选票政治”裹挟中,美国几乎所有的深层次矛盾都陷入无解状态。“贫富差距”“枪支管控”“种族歧视”,动辄成为两党相互抹黑攻讦的武器,政客们其实无意亦无力刮骨疗毒。
最新报道称,弗洛伊德家人获赔2700万美元,当地议会拨款50万美元在弗洛伊德的遇害地——芝加哥大街和38街的岔路口建造乔治•弗洛伊德纪念地,但网上网下的追问却无法消弭,纪念地有了,但种族歧视能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