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士兵们为何死也不吃小米?

  这则记载显然比较极端,但也并非没有根据。先来说说两个疑问,一是绍兴末年为何宋军只剩下了南方人,北方南迁之人哪里去了?二是明明小米可以吃,南方的士兵们为何宁愿饿死也不吃?我们知道,南宋刚开始时的主要将领,如岳飞、韩世忠、张俊、刘光世、刘锜等,都是北方人,“中兴诸将皆北人”,而他们的手下兵马,也多是北方精壮汉子。可以说,这些来自北方的流民,是宋军的主要作战力量。到绍兴末年才过去三十年左右,军队的兵员咋都成了南方人了呢?这跟“绍兴和议”中的一项条款有关。

  绍兴和约签定之后,金朝统治者要求南宋当局履行归还“北人之在南者”的条款。宋廷不敢不从命,马上将“海州、泗州、涟水在南百姓”,“根刷过淮北。”后又写信给金朝,“许以所索陕西、河南人次第而遣”。绍兴十四年,高宗、秦桧又“命州县根刷,前后归朝人发还金国,”但金人还不满意,于是秦桧又“命尽发前后所得大金、契丹及归朝人五万,还于大金”。秦桧这样做的目的既是满足金国的要求,更是为了“阴谋内弱军势,绝后来归降之心”。

  此外,高宗、秦桧对于淮水、大散关以北的人民因不堪忍受金统治者的压榨,或因饥荒而冒死南归者,也拒于国门之外。他们下令给宋金交界的地方官吏说:“毋招集流亡,恐致生事。当时,金国连连灾荒,陕西一带百姓”无以食,争西入蜀“但因为秦桧命令,宋庭不敢接纳,以致这些百姓”皆散去饿死,其壮者,北人多买为奴婢。“赵构和秦桧如此举动,无疑是断绝了宋军精壮兵员来援,导致后来宋军战斗力大减。


  而且,他们的举动,也让北方的百姓和义军心寒,不敢南来,大大巩固金国的统治,削弱了南宋的边防。再来回答第二个问题。按道理,在北宋和南宋之交,随着大批北方人的南迁,长江流域一带的农民已经开始种植小米。如”沅、湘间多山,农家惟植粟“,他们的主食与北方人基本相同。在海南岛,”所产粳不足於食,乃以薯芋杂粟作粥糜以取饱“。南方瑶人”耕山为生,以粟、豆、芋魁充粮“。上述记载均说明南方人并不单纯食大米,小米也成为不可替代的主食了,”饮食混淆,无南北之分矣。“所谓”民以食为天“,小米也是粮食,为何当兵的宁愿饿死也不吃小米?你千万别以为这些不吃小米的士兵是因为吃不惯或者出于气节,是不为北方小米折腰,那就大错特错了。

  王之道说:”吾之将士,比自讲和以来,初无尺寸之劳、毫发之功。二十年间,享其富贵尊荣。……黄金白璧,歌童舞女,充知私室,朝游暮宴,其奉养倍侈,有非言之所能尽者,孰肯披甲胄、冒锋镝、奋不顾身以拘国家之急哉?“在如此奢侈的生活环境中混日子的士兵们,又如何要求他们养成艰苦奋斗的吃小米精神呢?另外,绍兴二十一年,学者何侗论及当时的军政之弊说:”为将帅者,不治兵而治财,刻剥之政行,而附摩之思绝,市井之习化,而训练之法坏。

  二十二年间,被坚执锐之士化为行商坐贾者,不知其几‘“。原来当兵的一边当兵,还一边做生意,”保家卫国“和赚钱发财两不误,当真是历史奇迹。小米主产区在北方,南方部分地区也有生产,煮干饭口感是不太好,但熬粥绝对一流。之所以士兵不爱吃小米,重要是长期的养尊处优,失去进取心、雪耻之耻,觉得吃小米有失颜面。对于这些商兵来说,饿死事小,失面事大。


  明朝怪事:假太监如何从南京骗到福州

     明朝成化十三年(1477年),一个从北京城来的高官搅乱了江南官场的平静。这个高官是一名太监,名叫汪直。

     汪直沿着南京-芜湖-常州-苏州-杭州-绍兴-宁波这条线,一路巡查过来。听说汪直要来,沿途地方当局和交通部门,都提前预备下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忐忑不安地等着汪直大驾光临。对于汪直其人,各级官员是又爱又怕,一方面盼星星盼月亮地巴望着他来,另一方面想到即将见他,心里又抖抖呵呵的。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汪直绝非寻常角色,他当时的职务是“钦差总督西厂官校办事太监”,说得通俗点,就叫“提督西厂”,是管理西厂的一把手。

     众所周知,明代最著名的特务机构是东厂。东厂在明成祖朱棣时设立,此后直到明朝灭亡,历时二百二十多年,东厂一直是直接受皇帝指挥。东厂的一把手,常常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这个“皇帝最信任的人”,能够左右皇帝的想法,拥有炙手可热的权力,因此各级官员甚至朝中大员,都以能结交他们为幸。

     而明朝的另一个特务机关“西厂”,只在明宪宗和明武宗时代存在过,先后加起来时间只有10年。虽然西厂的存在时间不长,但是西厂的权力比东厂还要大--它不仅能侦查百姓,也能侦查东厂,而且拥有的特务数量比东厂还要多。因此,作为西厂的一把手,汪直的到来,在江南引起的轰动要多大有多大。

     皇帝的特务就混在老百姓中间

     据《明史》记载,汪直原来是御马监太监,成化十二年的一起“妖人”事件让他脱颖而出。


     成化十二年七月,一个叫李子龙的人以符术结交太监,居然私入大内。事情败露后,李子龙被杀。李子龙虽然死了,明宪宗朱见深却认为到处都布满危险,因而大为紧张、疑神疑鬼,为了避免类似的事再次发生,就得了解民情。怎么了解?只有让心腹太监出马了。

     朱见深选中了为人机巧伶俐的汪直,让他带着几个随从,穿上便衣到皇宫外打探情况。《明书》记载,汪直“布衣小帽,时乘驴或骡,往来京城内外,人皆不知疑”,“大政小事,方言巷语,悉采以闻。”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侦查了将近一年,汪直将所见所闻统统汇报给朱见深。朱见深自然非常高兴。

     成化十三年正月,朱见深设置了西厂,汪直被任命为“提督西厂”。西厂设立后,特务遍布京师,各地的王府边镇,以及南北河道重要地方,甚至各省府州县。老百姓家里吵嘴打架、斗鸡骂狗的琐事,特务们都要罗织索引,动不动就以重法处置。因为侦查范围大而密,因此西厂的特务人数,比东厂多一倍。

     就在汪直提督西厂不久后,他就干了一件让朱见深非常满意的事。


     汪直办的案子皇帝很满意

     明朝初年,贩私盐者罪至死。尽管如此,为了谋取高额利润,还是有人铤而走险,而且这些人多是有权有势的官员。为了制止这种情况,成化十三年(1477),朱见深又特地下旨重申,内外官员,如有夹带私盐,不分有无知情,俱照例问罪。

     然而,皇帝的圣旨只吓唬住了胆子小的,南京镇守太监覃力朋就没拿法令当回事。成化十四年(1478),覃力朋趁到北京进贡的机会,在归途中,装了近百艘私盐。覃力朋是皇帝的红人,因此到各个关卡时,下面的人虽然心知肚明,却不敢多加盘查,一路倒也相安无事。

     当船队到达武城县时,偏偏有个姓范的典史不识时务,对覃力朋的船队阻拦查问。覃力朋火冒三丈,不由分说打掉了范典史的两颗门牙,还一箭射死了范典史的一个随从。

     生性耿直的范典史哪能受得了这种气,他亲往京城鸣冤告状。事情告到东厂,“提督东厂”尚铭一听是告覃力朋,吓得不敢接案子。范典史便告到西厂,汪直权衡了一下,觉得是个出头的好机会。接下案子后,汪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在放出舆论的同时,真的派人到南京逮捕覃力朋,押解到北京,关进了西厂的大牢。

     朱见深知道了这件事后,不仅没责骂汪直“造次”,反而更加觉得汪直忠心耿耿,能替皇上摘奸除恶。覃力朋后来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让朱见深开恩免了一死,但官却丢了,一张老脸更是丢尽了。


     覃力朋案后,朱见深对汪直的宠幸达到极点,而汪直的气焰也更嚣张,认命锦衣卫百户韦瑛为自己的心腹,“屡兴大狱”。

     当然,汪直虽然骄横,但是如果官员凑巧讨得他欢心,靠着他升官发财也是有可能的。

     例如,《皇明世说新语》中记载,汪直每到各府县,当地官员都出城几里跪着迎接,挖空心思地招待他。一旦汪直对这些官员不满意,就会问人家:“知道你头上纱帽是谁家的?”话语间隐藏的潜台词显而易见。

     有一回,汪直得到一个搞笑的答案,被问的县令居然回答:“某纱帽用白银三钱,在铁匠胡同买的。”面对这个看似大不敬的回答,汪直大笑,并没有责怪那名县令。


     关于汪直的优点,在《明史》的《杨继宗传》中,也提到过。杨继宗是成化年间“天下四大清官”之一,他在担任浙江嘉兴知府时,削减百姓赋税,为官清廉,很得民心。有个太监路过嘉兴时,杨继宗送给他菱藕和历书,太监却非要金银财宝不可。杨继宗于是发公函取出库金交给太监,但要求来人签名盖章再领钱。太监自然落荒而逃。后来,杨继宗进京拜见皇上,汪直派人去表示想和他见面,他却拒绝了。汪直当时是皇帝的大红人,别人都是想着法子送东西巴结,杨继宗却连见一面都不肯。对杨继宗这样的人,汪直也很钦佩。后来,朱见深问汪直:“进京来拜见的官员中谁最廉洁?”汪直老老实实回答说:“天底下不爱钱的,只有杨继宗一人!”有了心腹太监的这话,朱见深更加笃信杨继宗的清廉了。

     杨继宗后来升为浙江按察使,上任后得罪了不少人,朝中有人向皇帝说他的坏话。朱见深反问:“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不私一钱的杨继宗?”杨继宗因为汪直的信任,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纠纷。

     而其他的官员,只要讨得汪直欢心,“遂得晋升工部户部兵部侍郎,时有谚云:'都宪叩头如捣蒜,侍郎扯腿似烧葱'。”

     假汪直从江苏走到福建才露馅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汪直到江南视察,各地官员自然要小心陪侍,一些有冤屈的老百姓也指望能通过“钦差大臣”讨个清白。一时间,“官民多持讼词往诉,或为之理”。


     这个汪直视察过江南后,沿着台州-温州-处州(今浙江省丽水市)-建宁(今福建省建瓯市)-延平(今福建南平市延平区、顺昌、三明市、永安、尤溪一带)继续南下,一路搜刮民财。汪直索要钱财的手段很高明,他本人口口声声称要廉洁奉公,手下的校尉却一个劲伸手要钱,就这样一路中饱私囊到了福州。福州的大小官员也是毫不含糊,“自三司官以下,迎候唯谨”,小官吏如果惹恼了汪直,拖出去就是杖责。

     就在汪直在福建耀武扬威的时候,却出了一桩意外。福州镇守太监卢胜是个细心人,他发现这个汪直虽然自称提督西厂,是钦差大臣,可是手中却没有任何皇家信物。卢胜仔细盘查后,得出结论--“汪直”居然是假冒的。

     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假冒汪直?很快事情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假汪直其实名叫杨福,是江西人,曾经在崇王府里当过内使,到过北京。后来,他逃了出来,想回老家。路过南京时,杨福碰到一个熟人,熟人发现杨福长得很像汪直,于是杨福心生一计,决定冒充汪直骗些钱花,那位熟人就扮作他身边的校尉随从。两个“混搭”的骗子先到芜湖敲了一笔,见没有露出破绽,于是他们大着胆子沿江而下,再顺着浙江沿海南下。由于杨福在北京城混过,对朝廷礼数略知一二,所到之处居然没有人怀疑两人的真假。

     如今事发,假汪直案轰动朝野,自然是罪不容赦。成化十四年(1478年)七月,杨福被处死。


     一个讽刺小品让皇帝对汪直有了猜忌

     假汪直死了,没几年,真汪直的命运也急转直下。

     明王朝的皇宫内豢养着一批专供皇帝娱乐的艺人,其中有个名叫“阿丑”的艺人,很得朱见深喜爱。这个“阿丑”很善于创作,常排练一些讥刺时事的小品。有一天,阿丑奉命为皇帝表演,他演的是一个喝醉酒的小太监耍酒疯,唱对手戏的人吓唬他说“皇上来了”,他根本不当回事,然后那人又说“汪太监来了”,他立即猫着腰跑了,边走边说:“今人但知汪太监也。”

     这阿丑,算是和汪直较上劲了。他知道汪直喜欢带兵,因此又在皇帝面扮演汪直带兵的情景。阿丑扮成汪直,操着两柄钺来到皇帝身边,说:“我带兵全仗此两钺。”这钺是古代的一种兵器,有点像斧子,盛行于商朝和西周时期,由于钺的杀伤力不如戈矛,实战中的地位已大大降低,后来多用于仪仗、装饰之需。因此,旁人就问:“你的钺是什么钺呀?”阿丑说:“王越、陈钺。”王越和陈钺实际上是和汪直关系非常亲密的两个大臣,手中都握有兵权。


     朱见深见阿丑表演得惟妙惟肖,自然忍不住要笑,但笑过之后,心里难免有想法。成化十七年(公元1481年),带兵远征的汪直请求班师回朝。对汪直已经不感冒的成化皇帝却叫他继续御敌,不久后,又命令军队全部撤回。之后,朱见深又派汪直到南京担任御马监,西厂也被撤销。此后汪直终老南京,再也没有回到皇帝身边。

     此事之后假冒案件仍层出不穷

     尽管假汪直死了,真汪直也被削夺了权力。但是继汪直之后,借着东厂或者西厂、锦衣卫的名义,假充特务的事件依旧层出不穷。例如,明世宗朱厚熜时,竟有强盗冒充锦衣卫,到县衙门绑架知县大人。


     《明史》卷二十二记载,嘉靖年间,强盗假装锦衣卫闯进滑县县衙,绑架了知县张佳胤,并索要巨额赎金。这位张知县也算临危不惧,说自己没钱,不过可以让县里的大户先凑一凑,然后给强盗打了个“白条”,上面写了十个大户的名字,让强盗拿着去找大户提钱。可怜这强盗,大字不识几个,真就拿着去了。实际上,张佳胤在条子上,写的都是县里捕快的名字。看到知县大人的亲笔文书,捕快立即出动,张佳胤才及时脱离险境。

     “假作真时真亦假”,假特务吓怕了各级官员,以至于有时候连真特务也不敢认了。《明史·孙懋传》记载,嘉靖四年,有锦衣卫到广东侦查,副使孙懋和按察使张祐怀疑是假的,捉住锦衣卫查问。活该他们倒霉,事发后,孙懋和张祐都坐牢了。


  “太监”变身过程:密不见风 当成女人出嫁

     “太监”这一文化现象因其独特性而被载入历史,据清代笔记《宸垣杂识》记载,愿意净身入宫做太监的人,必须要由有地位的太监引入,然后凭证人立下婚书,把自己当成女人嫁到皇宫里。其中的关键是订立生死文书,并需请上三老四少作为证明人,写明是自愿净身,生死不论,免得将来出麻烦吃官司。

     费用自然是要收取的,一般要交上10两或是8两不等的银子。穷人家大都拿不出,便要立下契约,等孩子进了宫,发迹后再逐月回扣。月份少,利息大,如进宫混得不好,这笔债要一二十年才能还得清。

     还有两样东西是必须带着的,一是送给刀子匠的礼物,一般是一个猪头或一只全鸡,外加一瓶酒。二是手术期间所用的物品,包括30斤米、几篓玉米棒、几担芝麻秸及半刀窗户纸。

     其中,米是净身者一个月的口粮,玉米棒烧炕保暖用,芝麻秸烧成灰后用来垫炕,窗户纸则用来糊窗子,以免手术后受风凉。刀子匠要准备两个新鲜的猪苦胆、臭大麻汤和麦秆。

     猪苦胆有消肿止痛的作用,手术后敷在伤口处。

     臭大麻汤的功用很多,手术前喝一碗让人迷糊,起麻醉作用,手术后再喝,让手术者泻肚,以减轻小便的排泄量,保证手术成功;麦秆的功用即手术后插入尿道。

     然后,选上一个好日子最好在春末夏初,气温冷热适中,没有苍蝇蚊子,因为手术后约一个月下身不能穿衣服。选好了日子之后,要把净身者关在房间里。那房间必须密不透风,让净身者先清理粪便,然后锁在房里。在这段禁闭期间,绝对不能饮食,免得有排泄的秽物沾染手术后的创口,致使伤口恶化,危及生命。

     之所以要密不透风,也是为了净身者的安全。这样,经过三四天之后,才能让刀子匠进行实施手术的准备工作。

     手术前,操刀者先要问:“你是自愿净身吗?”受割者说:“是。”

     又问:“假如你反悔,现在还来得及!”答道:“决不后悔。”

     又问:“那么你断子绝孙,可和我毫无关系吧?”答道,“毫无关系!”


     问完,担任介绍人的太监,把《自愿阉割书》循例地再念一遍。在此期间,如果被阉割者表现得不愿意甚至有丝毫犹豫,刀子匠都必须立刻松绑,挥手让欲被阉割者自行离去。如果其态度坚决,就开始动手术。

     被手术的人被蒙上眼睛,脱尽衣裤,采用半卧姿势仰倒在床位上,手脚像一个“大”字被绑得结结实实。助手将他的下腹及双股上部用白布绑紧、固定。

     还需有助手抓牢他的头、肩、膊,压着他的腰为的是防止他因痛极拼命、流血过多而呜呼哀哉,另外的人则用热胡椒汤把被阉割的部位清洗、消毒。

     手术刀是一种呈镰状弯曲的利刃,使用时通常并没有特别的消毒措施,在火上烤一下,便算是消毒了。然后,主刀者即用手术刀进行切除手术。手术完成后,由两名刀子匠搀扶被手术的人在房里缓行两三个时辰后,才允许躺卧。

     手术后3天内不准喝水,据说由于口渴和伤痛,其间必须忍受非常的痛苦。3天过后才能大功告成。手术做完后,伤口即使能快长好也不能让它快长好,而要故意偎脓长肉,这样伤口才能平复。净身与疗养前后需1百天左右。

     另外,还有一种被称为“特殊佣妇”(保姆)的太监制造专家。有些父亲如果决定自己的儿子长大后做太监的话,孩子还在襁褓时,便特意雇请一个特殊佣妇来照料孩子。

     特殊佣妇兼擅一种特别手术,即轻巧地搓揉婴儿的小睪丸,每天3次,每次用力捏到婴儿痛楚啼哭为止,并且慢慢增加力量,这样,渐渐地破坏他的生殖机能,长大后绝不产生生命的元素(精液)。

     因此,经过这种残忍的手法后,孩子的生殖器便渐渐萎缩。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地显出女性特征,没有喉结,双乳突出,臀部隆起,声音尖锐,行动扭捏,变成了太监的模样。

     当然,也有另外的一些办法:有些穷苦人家,付不起或者舍不得6两白银的阉割手术费,就干脆大胆蛮干,自己动手阉割。

     清末有名的大太监“小德张”就是个典型例子。当然,这样做的结果能够像“小德张”一样成名的很少。这些年纪在10岁左右的孩子被送进宫中,充当“童监”和“童监”,那些俊秀的孩子常常得到后妃和贵人的喜爱。


  古代太监靠什么狎妓御女?

     太监,是刑余之人。虽然“那话儿”被割,但不少太监整日出入于佳丽如云的后宫,耳闻目睹皇帝和美女们的那些事儿,不可能没有一点性幻想。况且,有些太监自幼入宫,由于阉割不够彻底,尚能恢复一些性功能;还有一些太监阉割时是已婚之人,对房事有过体验,入宫后虽然失去了男根,但脑海残存性意识,仍然可以狎妓御女,与女人进行不正常的性生活。

     关于太监与女人的性生活问题,笔者查阅了大量资料,归纳起来,主要有五种。

     其一,突出将寸。

     以魏忠贤、魏朝等为代表的太监,由于阉割不够彻底,精气还能产生,器官还有残存,从外观上看,男根“亦稍突长”,尚具有一定的性能力。个别太监在床笫之间,男根甚至能够“突出将寸”,虽不如正常男人,但勉强可以与女人过性生活。


     其二,手抚口啮。

     有的太监虽然没有男根,但可以通过“手抚口啮”发泄性欲,直到满头大汗为止。还有的太监索性手脚并用,或“掐拧”,或“摆弄”,以此来糟践女人,从女人饥渴难耐的神情中得到另类满足。《金瓶梅词话》虽是文学描写,但也不至于完全是虚构。

     其三,借助狎具。

     所谓“小唱”,即教坊歌妓。太监用假阳具硬塞进歌妓“谷道”(肛门)之中,出于变态心理,竟将其活活摧残致死。久居深宫的后妃、宫女们发情时,也会命太监腰间带上狎具(假阳具)充当男人,以满足个人生理欲望,太监们也以此来讨主子们的欢心。


     其四,玉茎重生。

     有些宦官得势后,虽享尽人间富贵,却因为不能御女而憾恨,于是就渴望恢复性能力。明万历年间,太监高策去福建征税,鱼肉百姓,为了恢复性能力,他竟听信了术士所谓“买童男脑啖之”有效的妄说,杀害千余小孩并食其脑髓。从医学上来看,人体的发育功能是很强大的,如果发育之初阉割未净,玉茎虽然可以重生,但是要打一些折扣的。

     其五,生具两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人的生理结构确实与众不同。在古代,除“两性人”外,据说还有“缩阳之说”,具有这种“隐性”本事的男子,能将阳具缩进体内,如女人一般相似。这两种人一旦混入宫廷,必然会与后宫怨女旷妇们伺机通奸。

     话说回来,无论是与后妃通奸,还是嫖娼狎妓,这在数以千万计的宦官中毕竟是极少数。绝大多数太监,出身贫苦,饱受奴役,他们没有财力,也没有精力去追求性的奢望。在别人的白眼下,在枯燥的生活中,他们已经超脱了性的苦恼,成为消磨时光的囚徒。因为没有性欲,他们能够保持元气和精力,使身体延缓衰老,所以其中不乏长寿者。


  古代阉割太监竟让宫女口交满足自己?

     宦官虽然经过阉割而丧失了正常的“性”能力,但有许多迹象表明,他们仍有一定的“性”要求。

     从生理的角度讲,宦官的阳具虽被阉割,但性腺犹在,性激素仍有分泌,这就可能导致性要求的存在;从心理的角度讲,宫廷中皇帝与后妃之间的性事因宦官的特殊身份而并不避讳,这也可能对其形成刺激,进而诱发性的欲望。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心理的畸形发展反而会使其产生较常人更强烈的性欲望。

     历代史籍对宦官生活方面的记载都较为罕见,但见于史载的宫廷性错乱行为,在相当大的程度上都与宦官有关。这一方面表现为君主与宦官的同性恋关系;另一方面表现为后妃与宦官的通奸关系。


     无论是与君主的同性恋关系,还是与后妃的通奸关系,这在数以千万计的宦官中都是极少数。从历史资料分析,宦官性欲的宣泄对象主要有三类:一是教坊歌妓;二是宫女;三是奸掠他人妻女。

     客观地说,宦官是古代宫廷中处境最为悲惨的一群。他们虽已惨遭阉割,却仍然具有男人的性意识与相应的性要求,其满足方式尽管在常人看来有偏激或畸形的一面,然而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并理应受到人们的同情。

     宦官和女人如何满足性欲求?首先有一点是肯定的,即对于众多的宦官而言,由于阳具不存而显然不可能过正常的性生活,因而其性欲的满足方式必然是畸形的乃至是病态的,然而究其根本,也不过是通过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来满足心理、生理上的需要而已。  从可见的史料分析,大致有两种:一是抚慰与口交。


     清人笔记《浪迹丛谈》云:“阉人近女,每喜手抚口啮,紧张移时,至汗出即止。盖性欲至此已发泄净尽,亦变态也。”此中便可得知,“阉人”太监喜欢让宫女给自己口交然后对下体抚慰来满足自己,看来太监们也好这口啊!

     二是借助狎具进行。清人查慎行《人海记》记载:明末崇祯皇帝的宠妃田贵妃利用宦官与宫女淫戏之事,以挑拨崇祯帝与周皇后的关系。某一日,田贵妃故意让宫女抬轿去见崇祯皇帝。

     崇祯见是宫女抬轿,而不是如往常一样由宦官抬轿,感到非常奇怪。田贵妃趁机解释说:“宦官们恣肆无状,尤其是周皇后宫中的小太监狎宫婢,故远之耳。”崇祯本是生性多疑之人,立即下令搜查周皇后居住的坤宁宫,果然查获了宦官使用的多种狎具,周皇后气得当场吐血。此刻有个老宫人提醒崇祯:“田妃宫中独无对儿乎?亦可搜也。”崇祯一不做二不休,果然也搜出了一批狎具。


     在历史也确有一些宦官淫乱宫廷的记载。除了人们所熟知的嫪毐之外,明末权阉魏忠贤与明熹宗的乳母客氏以及清末安德海与慈禧太后都是较着名的例子。

     定兴人侯二的妻子客氏,十八岁时由奶子府选送入宫,成为后来的熹宗朱由检的乳母。朱即位后奉客氏为奉圣夫人,位极尊贵。

     客氏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先和宦官首领魏朝交好,后来听说魏忠贤的性能力比魏朝强,便转向魏忠贤求欢。二魏成为情敌,魏忠贤本来拜在魏朝名下,魏朝当然受不了,于是二魏在乾清宫暖阁竟为了争宠而使性殴斗,并惊醒了入睡的熹宗。熹宗问明情况,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听凭客氏决断。客氏倾向于魏忠贤,熹宗把魏忠贤判给了客氏,魏朝则发落到宫外,在苑囿当差。


     客氏和魏忠贤求欢火热,奸情甚浓。魏忠贤在客氏的帮助下,很快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权倾后宫。

     其实要说这太监需要性生活也难怪,你说长期目睹皇帝享受鱼水之欢,每天跟那么多的后宫美妃亲密接触,即使是被阉割的太监,那也得受多大的刺激啊!那古代的太监是如何奸淫嫔妃的呢?

     长期与皇帝的夫妻生活接触,自然对太监们产生了很大的刺激。有人认为这就是太监娶妻的原因。从另一个角度说,一年之中轮不到皇帝宠幸的嫔妃非常之多,所以敬事太监常年都会受到她们的孝敬。

     嫔妃的签牌要想有机会放在盘中,就需要太监的帮忙。因为这个关系,敬事房的太监就可以对这些女性下手,当然,处女他们是不能乱来的。但是一经皇帝宠幸之后,妃嫔智慧大开,可能兴趣渐浓。自然,当她们欲念旺盛时,也会饥不择食地选择太监的。


     毕竟太监总算是一个男性,年轻的小太监常得到亲近的机会,称“上床太监”,已经是宫中公开的秘密。如此一来,太监自然会乐此不疲,那么他们就会娶妻法定了。

     所以,日本的学者研究这个问题时,提出了“摆脱孤独心理说”,认为这是太监娶妻的原因。寺尾善雄在他研究太监的力作《宦官物语》一书中写道:“太监与女性组成家庭主要是摆脱孤独的心理,他们在世间受白眼,遭人蔑视,所以要求得到妻子的温暖,这倒也是不难理解的。”

     太监的妻子大多为宫中女官。因为宫廷生活与世隔绝,只有宫内女官才能与太监成双作对,这样就可以相互依靠?


     太监由于已经被阉割,身体上自然会发生很大变化。变态的身体慢慢会导致变态的心理,他们的性格也不能用正常的观点来看待。他们已经失去了男性的味道和能力,又不是女性,所以他们的灵魂是扭曲的,他们的心灵是没有归依的。

     因此,他们的性格是非常不正常的。他们会无缘无故地哭泣,会为一点小事无故发火,发怒时又会突然火气全消,喜怒无常。他们看到比自己强的人便会摇尾乞怜,卑躬屈膝地去迎合,表现出自卑感和软弱性。

     变态的性格导致人们不愿意与他们为伍,他们会对小孩和女性有爱情表示,也会变态地迷恋着饲养的小狗。因为他们孤独、失落,他们的心灵的空虚使他们愿意娶一个妻子回来,以便使自己能够摆脱这种孤独感。


     还有两种观点是从医学和生理学角度出发的,认为太监娶妻跟这些相关因素有关,即净身的彻底与否和性基因的存在。

     清朝太监小德张是自幼净身的阉人,可是他到了青春期却忽然对女性感起兴趣来了,以致到后来陆续讨了几个老婆。这件事情引起人们关于他净身不彻底的猜测。我国着名的医学博士兼文史家陈存亡,研究太监问题多年。

     他就认为,如果太监净身不彻底,很有可能阴茎重生,从而重新产生性欲。  宫廷里的小太监,每三年要看一看,每五年再查一查,看是否有凸肉长出,这是宫廷定制。但是宫廷中的事情,不能简单以常理揣测。如果某贵妃对某小太监青睐有加,那么她只要对检验的太监说一声"免了罢",这个太监就不用受到检查。

     如此一来,即使那个太监有凸肉长出,也可以自由发展,终至长成。除此之外,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家,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将自己的孩童日后送进宫当太监,所以在这些孩童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由特别的佣妇用她的巧妙手术,扭捏婴孩的下身,直到婴孩的生殖器渐渐萎缩,天然的机能完全毁灭。


     这样的孩童太监,由于有可能和年幼的太子及公主做伴嬉戏,那么在他们的发育期里,很有可能自然而然地恢复了性能力。只要他们与小太子的关系非常好,宫中的检验太监也就不敢特别仔细地检查他们。

     除了这些比较自然的情况外,还有人为的情况存在。在太监阉割的过程中,是老太监带领着发育不全的年轻人进入阉房进行手术。这种情况下,假如动刀阉割的人受了贿赂,那么新太监就可以不彻底的净身,只要留着部分根茎,那么就有重生的希望。

     同样,入宫的检验也可以通过贿赂过关。

     站在医学的角度看问题,发育不久而又没有阉割干净,这样的情况下,人体强大的发育功能很有可能使人阴茎重生。上面讲的几种情况都是这样,即太监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了。


     要是一个英俊可爱的太监,被派在深宫中服侍一个贵妃,朝夕相对,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可能。贵妃独居深宫,久而生怨,而太监无论如何毕竟是男性,于是就把面目俊秀的年轻太监,拉上床去,即使拥抱而卧一番对于贵妃而言,也有相当的情趣。

     那么如果有不是太监的太监出现,岂非更遂人愿?也就是说,贵妃对阉割未净的太监,有着很大的期望,如此一来,当然这样的事情就是极有可能的。这样的说法并不仅仅是猜测,在明朝人的笔记如《枣林杂俎》中,就有关于魏忠贤"玉茎重生",生理学角度也有关于"性基因启动"的说法。

     这种说法的起因是1988年国外医学界轰动一时的一件趣闻。某国有一个男孩,在他周岁的时候因一次医疗事故而失去了阴茎。为了孩子幸福,父母与医生商量,决定改变一下孩子的性别,将其男子的性腺全部根除,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他注射大量的雌性激素,促使他出现女性的第二特征。现代科技的手术当然比太监净身要彻底得多了,而且医生给这个男孩做了人工阴*道,并且从小开始,他的父母都把他当作女孩来定向培养。就这样十四年过去了,这“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正当这个不平凡的实验即将获得成功之际,始料不及的变化发生了。这位"姑娘"突然只对"同性"感兴趣,并且表示愿意做个"男子"。无疑,手术已经宣告失败。

     有一种先天性畸形的“阴阳人”,体内兼有男女两种性器官,或外表看上去像男性(或女性),实际上其生殖器官是女(或男),只不过都有缺陷或畸形而已。

     医学实践证明,对这种情况的性改造手术是可以成功的。但像上述情况那样,完全人为地把一个正常的男童改变为女性,这在世界医学史上是史无前例的。


     实验最终宣告了失败,但是却揭示了重大的科学发现,那就是说,一个人的性别不仅仅决定于生殖器官。

     性的真正中心是下丘脑,到了青春期下丘脑会促使人体向既定的性别(男或女)发展。而下丘脑的机能却受制于人体细胞染色体上的性基因。

     也就是说,性基因的启动,才是人体表现出性别(或男或女)的真正原因。而这个性基因的选择,决定于卵子受精的一刹那。这一既定的事实,是任何一个高明的医生都无法改变的。

     生理学上的这个重大发现,为太监娶妻提供了独特的看法。这种看法认为,太监虽然失去了男性的生殖器官,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到了青春期自然有接近女性的要求。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国学者孔宪璋等人认为,性基因的启动才是太监娶妻的根本原因。

     以上种种关于太监娶妻问题的说法,似乎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能自圆其说。但是太监真正的动机是什么?这样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恐怕不能单单从一个方面就得出结论。

     要想真正揭开这个谜团,那么应该将历史、环境、心理、医学等等相关学科联系起来,深入研究,或许会有找到答案的一天。


     我们在看历史书籍和资料时,常看到有描写太监和女人谈情说爱、私通幽会、娶妻纳妾甚至嫖娼宿妓之事。试举几例:北魏时有一个叫高菩萨的太监,就与冯幽后私通;唐玄宗时宦官高力士经皇上恩准,与相爱十七年的民女吕丹凤婚配;明万历时,宫中太监和宫女们结双成对,淫乱不堪。<<万历野获编>>说,“内中宫人鲜有无配偶者,而数十年来为盛”。据说,清代太监张永福还娶有几房姨太。

     对太监们的这种性行为,使得早已远离那个时代的后人纳闷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从生物角度看,影响性行为的激素主要是性腺,如睾丸、卵巢等分泌的性激素。动物实验也表明,如将公鸡睾丸摘除,公鸡就不再啼鸣,鸡冠就要萎缩,求偶行为消失。


     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也一样,被阉割后是不具有那种性能力的。但是,这又如何解释历史上太监们那种种性行为呢?

     出于兴趣,为搞清这个问题,笔者查阅了大量有关史料和其他资料,现予试破解。认为这与太监阉割、调养以及人的自身生理和心态因素有关。

     太监是如何阉割的?正史或缺乏记载,或语焉不祥。柯勒<<性风俗>>认为,中国太监去势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从阳具根部把睾丸整个切除下来。

     <<书经.吕刑传>>曰:“宫,淫刑也,男割势,妇女幽闭。”即男割阳,女割阴,汉代司马迁就受过此刑。曾是清朝最后一代太监的马德清在<<文史资料>>上回忆说,阉割是把整个生殖器都割下来。

     地下挖掘物对此可作进一步的佐证。1999年9月9日,北京中国地质力学研究所在工程改造施工时,发掘到了一座明代太监墓葬,为杨姓大太监。过去传说,太监死后,为保“全身”入士,当年被阉之物不能保留下去,便做假性具。有木制的,有玉制的,也有金制的,等等,与尸体一起入殓,但正史对此圴无纪载。为验证此事,人们期待着开棺后这位杨姓太监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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