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网9月4日电受地理位置影响,英国人最常接触的语系为印欧语系。在英国许多学校,法语是必修语言课程,德语和西班牙语课程也很常见。但近年来,学习中文俨然成为了新趋势,许多英国父母认为,中文是印欧语系之外最重要的语言,足以影响孩子的未来。
据台湾联合新闻网报道,近期英国一项针对1000多名未成年人(18岁以下)父母的调查显示,在除印欧语系之外的语言中,英国父母最希望孩子学习中文。超过半数父母认为,学习中文有助于孩子未来事业的发展,也能开拓孩子们的视野,接触中国多元的文化。调查显示,英国父母认为,对于孩子来说最重要的语言依次为:法语、西班牙语、德语、汉语、阿拉伯语和日语。
卡梅伦呼吁放弃法语和德语 学习中文
据报道,英国前首相卡梅伦曾呼吁英国儿童,“不要再学法语,改学中文。”卡梅伦引用前南非总统曼德拉的话称,“假如你用一个人听得懂的语言和他说话,会进入他的脑海里;假如你用他的语言和他说话,会走进他的心里。”
卡梅伦还表示,“我希望英国和世界上成长最快速的经济体连结,这就包括我们的年轻人要学习的语言,未来能在商场上得以运用。当现在仍在学校的学生走向社会时,中国会变成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所以是时候把眼光从传统的法语和德语上转移,让更多孩子学习中文。”
伦敦大学推广中文教学 欲培养5000名中文流利的英国年轻人
伦敦大学学院教育研究院(UCL Institute of Education)去年9月首次在英国发起推广中文教学的项目(Mandarin Excellence Programme,MEP)。该项目计划在2020年培养出至少5000名中文流利的英国年轻人。参与学习的小孩平均每周会上8小时的中文课,其中4小时是在学校学习。相较于目前每周仅1到2个小时的第二外语学习课程,该项目的学习时长有了明显的提高。
虽然英国学习中文的人数在过去10年内不断上升,但参加中文测评考试的人数与其他语种相比仍显不足。去年参加GCSE中学考试中文科的人数约为4000,而参加法语科考试的人数超过14万。
实际上,学习外语并不是英国人的强项。根据英国文化协会调查,有四分之三英国人无法用第二外语和人交谈。调查也发现,有超过一半(58%)的英国人对于在毕业后第二外语掌握不精感到懊悔。为此,英国文化协会曾力推学习语言运动,希望英国人多去思考学习第二外语的重要性。
外语补习班价格不菲?有免费线上中文课程和孔子学院
据歌德学院调查,73%英国人有学习第二外语的欲望,47%的人认为他们学习第二外语的最主要障碍在于缺乏时间,也有44%的人认为学习外语花费太高。
在英国,一对一家教外语补习班的费用一般约为每小时40英镑(约合人民币338元)。但如今有许多免费又创新的方式可以学习外语。英国广播公司(BBC)就推出了免费线上中文课程,从最基础的声调开始教起,有清晰的真人发音,以及生动的情境教学,可以在短时间内掌握所有中文问候语,且不必花费一分钱。此外,英国目前有29所孔子学院和148个孔子学堂提供汉语教学的课程,方便英国民众了解汉语和中国文化。(综编/海外网 张敏)
我中华文明历史悠久,灿烂辉煌,自古为万邦所共仰,流风余韵,泽及四邻,以致有“东亚文化圈”之说。古时,日本、朝鲜、越南莫不以中国为圭臬,习染华风,亦步亦趋。其中尤以日本为甚。周振鹤先生曾在文章中提过一件趣事,7世纪末,日本集两代天皇之力,营造了其历史上第一座大都城:藤原京。但这座耗费无数人力、财力的巨大都市仅仅使用了16年就被废弃了。只是因为它和唐朝的首都长安还不够像!(周振鹤:《当饭吃还是当衣服穿?》,收入氏著《随无涯之旅》,三联书店,1997年,页9)。
电脑复原的藤原京全景
古代朝鲜和越南为了学习中国也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汉字教育,成绩斐然。朝鲜在元朝时编出了一本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汉语教科书《老乞大》(“乞大”即“契丹”的异译,是北方民族对古代中国的称呼之一),它的内容都是实用性很强的日常会话,尤其是做生意时要说的话。比如下面两个马贩子的这段对话:
“你这马,好的歹的,大的小的,相滚着要多少价钱?”
“一个家说了价钱,通要一百二十定钞,你说这般价钱怎么?”
此书在明清两朝又屡次再版,而且内容还与时俱进。上面说的“一百二十定钞”是指元朝用的纸币,明朝用银子,这句就被改成了“一百二十两银”。
《老乞大》,是一部供朝鲜人学习汉语的实用性书籍。
越南人写的汉语作品脑洞就略大了一些。前几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越南汉文小说集成》中收录了大量专讲怪力乱神的志怪小说。
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出版的《越南汉文小说集成》
中华文明在古代诚然是“惠泽远扬”。自西方列强用炮舰轰开中国国门后,我们受西方文明的影响是人所共知的。但在此之前,中国仅仅是不断地向周边辐射文明的光华呢?还是我们也同时在分享其他文明的成果?
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找一个参照物,就是语言。更具体地说是汉语中的外来词(汉语不等同于中文,中文应该还包括蒙古语、维吾尔语、藏语、苗语这些生活在中国的少数民族的语言)。
所谓外来词,就是指一种语言从其他语言中借用或引进的词语。如果我们把汉语中的那些外来词都去掉,我们说起话来还能那么顺溜吗?
鉴于“外来词”这个东东有些已经“入籍”汉语数千年了,大家浑然不觉其“外来户”的身份。我们还是由近及远,由浅入深地来介绍一些汉语中的外来词。
近代以来传入中国的英语和日语外来词
自近代以来,中国受西方列强摧残甚巨,但也不可否认,今天使我们的生活变得无比便利的火车、飞机、轮船、手机、互联网等等也是拜西方文明之赐。随着西方文明而来的还有一大批外来词,比如:沙发、咖啡、巧克力、维他命、黑客等等。这些大家都知道是从英语翻译过来的词汇。
此外,近几十年来日本动漫在中国的风行,也催生了一批常被我们挂在嘴边的来自日语的外来词:
比如吐槽(ツッコミ )
吐槽并非只有语言,《全金属狂潮》中千鸟要的纸扇也是以行动吐槽的利器。
萝莉(ロり)和腹黑(ハラグロ)
《热带雨林的爆笑生活》中的阿布表面好似“声娇、音清、易推倒”的萝莉,其实是个腹黑的萝莉。
傲娇(ツンデレ,台湾根据日语发音翻译为“蹭得累”)
虽然不知道是哪部动漫,但这个颜就是傲娇属性全开啊。
再者,因为中国各地方言的不同,在翻译外来名词时还会出现一些颇具地方特色的外来词。比如广东人把贝克汉姆叫做“碧咸”,就是粤语对Beckham的音译。北京人管瞧一眼叫“喽一眼”,就是拿“喽”来翻译look。上海人形容一个人精明,往往称之为“门槛精”。以前也没去深究,精明和门槛究竟有什么关系。后来才知道,这个“门槛”原来就是指英语的monkey。“门槛精”和北京人说“精得跟水晶猴子似的”差相仿佛。
如果上面所举这些外来词,大家还能道出其本源的话。那么有些外来词,我们也是天天挂在嘴边,但却浑然不觉其真面目了。
19世纪中后期,面临西方列强的侵略,中日两国都开始了向西方学习的自强运动。这期间双方都翻译了大量西方的书籍。尽管在历史上中华文明哺育了日本文明,至今日语中还留下很多中国的成语,如“正正堂堂”,“人面獣心”,“捲土重来”,“泣いて馬謖を斬れ”(即“挥泪斩马谡”)。
日剧《民王》第四集中,民政党的大佬们要首相舍弃丑闻缠身的部下,送了他这把写了“挥泪斩马谡”的扇子。
但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语词汇开始反哺汉语了。今天我们在日常生活,尤其是新闻里几乎天天要说到、听到的一些词:社会、经济、理论、干部、组织等等,无一不是来自日语的借形词(借形词是外来词的一种,像“和服”、“料理”、“浪人”这些原封不动地把日语里的汉字词汇照搬过来的就叫借形词)。
不知为何,我们自己在翻译中创造的很多词汇就是没能保留下来。比如,梁启超和严复分别用过“资生学”和“计学”来翻译英语的economy,但到了20世纪20年代,日本人翻译的“经济”这个词最终在汉语里生了根(汉语原有“经济”、“理论”等词,但意义和我们现代使用的并不同)。
不过我们也不必丧气,今天还是有一些脍炙人口的外来词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翻译的。比如:博物馆,最早出自林则徐的《四洲志》:
“兰顿(按:即今伦敦)建大书馆一所、
博物馆
一所。”
再如“面包”一词,出自梁廷枏的《海国四说》:
“日食:早曰饮茶,所食惟干糇。午曰小食。晚曰大餐,禽畜、烧烤皆备。饭以
面饱
,后乃饮酒消之。”
我们的前辈在翻译中创造的那些词,之所以最终被淘汰,恐怕是因为那些词实在让人不明所以。“博物馆”曾被译作暮齐姆,就是museum的音译。“总统”(president)一词也曾被音译作“伯理玺天德”。“灵感”(inspiration)一词则被译作“烟士披里纯”(见王尔敏:《今典释词》,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页70、73)。这些词如果不靠死记硬背是很难记住它们的意思的,除非脑中不时有“烟士披里纯”的灵光冒出。
此亦可见,我们中国人在接受外来词时,相比于音译的词,更容易接受那些意译的词。尤其是那些与汉语构词规则毫无违和感的外来词。看看博士/医生、市长、电话这些放在汉语原生词汇中浑然天成的词,再看看铎克端(doctor)、美亚(mayor)、德律风(telephone)这些望文不能生义,读起来又佶屈聱牙的词,我们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晚清以前传入中国的外来词
以上,我们由近及远地讲了一些自晚清以来传入中国的外来词,其中很多在汉语中“落户”都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接下来,我们再由远及近地聊一些晚清以前传入中国的元老级,乃至骨灰级的外来词。
上古时代虽然蒙昧荒蛮,技术条件陋劣,但我汉族先民仍秉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和勇敢的开拓精神积极与其他文明交流。这种交流或直接或间接,其范围之广可以从下面这三个字得窥一斑。
牙
。相对于商朝甲骨文卜辞中屡见的“齿”,“牙”字的起源相对较晚。“齿”一般兼指门齿、犬齿和臼齿,而且不分人、兽。“牙”最开始出现时只用来指某些动物的牙齿。据考证,“牙”是随同华南输入象牙而借自南亚语的词。“牙”的古音可与越南语nga(象牙),原始茫语、巴纳尔语ngo’la(象、野猪等的长牙)勘同。
贝
。“贝”字也见于甲骨文卜辞。根据对出土实物的研究,我国古代用的贝的产地远自台湾、南海、甚至阿拉伯半岛以至南非。这个词当时随同作为装饰品和货币的贝壳从南亚或南岛语借入汉语的。泰语beer,占语、高棉语bier,马来语bia,爪哇语beya等词与“贝”的古音相近。
蜜
。这是一个源自印欧语的汉语外来词,可与乙种吐火罗语(龟兹语)mit相比较。据近来的研究,这个词可追溯到原始印欧语的médhu。梵文madhu(甜蜜的,蜜,蜜酒),希腊语méthu(葡萄酒;果酒),古教堂斯拉夫语medǔ(蜜),古英语meodu(蜜酒)是其不同的变体。
以上三个字的语源考证俱见中外文化交流史、语言学大家徐文堪先生的著作《外来语古今谈》(语文出版社,2005年)。从这三个进入汉语已数千年的外来词也可以感受到,与自己之外的人类共同体交流似乎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原始冲动。
接下来登场的是来自大名鼎鼎的梵文的外来词。
自东汉时期佛教传入中国以后,古印度文化逐渐对中国产生巨大的影响。这一时期汉语吸收外来词的途径主要是佛经翻译。译经事业从东汉开始,历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直到宋以后才衰歇,持续了一千多年的时间。所以源自梵文的外来词,大多与佛教有关,比如:般若、南无、涅槃、罗汉、和尚、袈裟、菩萨、刹那、真谛等等。
而从南北朝时代起,似乎又兴起了一股取梵文名字的风气。清代史学家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有一条记载名为《元魏时人多以神将为名》,列举当时人以“菩萨”、“夜叉”、“文殊”等梵文外来词为名。跟我们今天取迈克、约翰、玛丽这些英文名一个意思。其中最有名的应该算唐朝的王维。
维摩居士像,南宋作品(13世纪),京都国立博物馆藏。
王维,字摩诘。中国人的名和字往往取自典籍中的章句而有一定联系,如给《资治通鉴》做注的胡三省,字身之,即出自《论语·学而》:“吾日三省吾身”。而王维的字摩诘恐怕在中国本土典籍中找不到出处。因为王维的名和字连读为“维摩诘”,即梵文vimalakīri的音译。维摩诘是佛教早期的一个著名居士,佛教经典有《维摩诘所说经》。
除了梵文,今天汉语外来词中还有一些是来自古代中国周边的少数民族。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中国的水系,南方的多称之为“江”,而北方的多称之为“河”。这一点,古人其实早就发觉了。宋朝的宋祁就指出:“南方之人谓水皆曰‘江’,北方之人谓水皆曰‘河’。随方言之便”(《宋景文日记》上)。他把其中的原因归结为方言的不同。明人王樵也说:“秦岭以南之水皆谓江,秦岭以北之水皆谓河。”(《尚书日记》)。其实北曰“河”,南曰“江”并不是方言的差别,而是两种语言的差别。“江”本来也不是汉语词汇,而是孟-高棉语的kroŋ。古代中国南方尚未被开发时,居住在那里的越族说的就是这种语言。
我们可以设想这样一番场景。古代华北的汉人南下,入境问俗,南方的越人指着长江说,这是kroŋ。汉人就琢磨怎么用汉字记下这个音,于是就把氵和工凑起来造了个“江”字出来。左边表意,右边表音。“江”字的古汉语读音为kang。今天南方方言比如吴语、粤语中的“江”字还保留了这个古音。
有人又会问,东北不也有很多江吗?松花江、黑龙江、嫩江。朝鲜半岛还有清川江、汉江。北方也有很多江啊。这里交待一下。这是南北朝时期南朝的使节带到朝鲜半岛的发音,又进一步往北扩散的结果(姚大力:《谁来决定我们是谁》,收入韩昇、李辉主编《我们是谁》,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页174)。
再比如,今天汉语中车站的“站”,来自蒙古语的jam。元代以“蘸”或“站”来译蒙古语的jam,也作“站赤”(即蒙古语jamci)。窝阔台自述其即位后干的四件大事中其一就是“立了站赤”,即在蒙古帝国境内建立了驿站系统(见《元朝秘史》续集卷二)。汉语的“站”本来只有“独立不动”的意思,对驿站也仅称一个“驿”字,jam这个蒙古词进入汉语后才变成“驿站”,后来又引申为车站。
今天日语中表示车站的“駅”,即汉语“驿”的简化字。可以说中日两国不约而同地从“驿站”引申出了车站的意思。
还有今天在我们看来京味儿十足的“胡同”一词,其实也是满身胡气的。“胡同”原本为蒙古语词汇quduq(发音大致为huto),是水井的意思。不仅蒙古语,在突厥语、维吾尔语、鄂温克语、女真语、满语中“水井”一词也基本都是发huto的音。这个词在不同的汉语文献中有不同的音译,比如:
“忽都”(《至元译语》地理门、《新刻事物异名》地理);
“古都黑”(《华夷译语》地理门);
“苦堵四”(《武备志》卷227《北虏考》);
“忽洞”(《蓟门防御考》);
“忽提”(《会同馆译语》)。
这个原意为水井的蒙古词,在元代引申出了街巷的意思,盖因有水井处即有人烟之故。在元明戏曲小说中,从“水井”变为“街巷”的“胡同”又有不同的写法。当时用得最多的应该是“衚衕”(见武汉臣的《玉壶春》、关汉卿《单刀会》、王实甫《丽春堂》等,前面提到的《老乞大》里也写作“衚衕”)。也有写作“胡洞”的,比如张可久《双调折桂令酒边分得卿字韵》:“锦胡洞招燕请”。还有写作“湖洞”的,比如《全相平话三国志》:“张飞着力杀上血湖洞入去”。也有像今天一样,写作“胡同”的,比如《醒世姻缘传》:“骆校尉转了条胡同”。(以上参方龄贵:《古典戏曲外来语考释词典》,汉语大词典出版社·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页335-337)。“胡同”二字能历经岁月沙汰最后胜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笔画最简单的缘故。总之,这个原本是北方少数民族语言中水井的词最终变成了几乎可以作为中国特色的名片的胡同。
这些来自少数民族的外来词也在提醒着我们,尽管汉族是中国的主体民族,但中国文化不仅仅是汉族的文化。而汉族文化若追本溯源,也未尽是汉人的创造(不仅是语言,比如饺子这种食品就是维吾尔族的祖先所创。这个问题以后有机会再谈)。
对汉语外来词的罗列和介绍就到此为止。再回头说前面提到的问题。如果我们将汉语中的外来词全都摒弃不用,虽不至于无法开口说话,也必然变得笨嘴拙舌。从语言这个维度可以反映出,自古以来,中华文明不仅向外辐射着能量,同时也不断受其他文明的影响和浸润。外来词这一表相的背后,是中国与外部世界在物质、文化、思想多方面、多层次的交流。
最后,借用以下这段话来结束本文:
“中国文明原本是一个开放的体系,不会排外。因为中国文明如果具有排外因子,那么所谓中国文明至今应该还在黄河中下游某一个地方徘徊。从历史主义观点看,中国文明具有不可思议的包容性,一切异质文明因子都会被中国文明接纳、重组与吸收,成为中国文明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且渐渐成为不可须臾离开的组成部分。这就是中国文明的本性。”(马勇:《在西方发现历史》,载《遗失在西方的中国历史:记录的晚清1842-1873》,上册,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4)
“不可须臾离开的组成部分”,给汉语外来词的特性做了一个完美的注解。文明的交流不是朝廷“片板不许下海”的严令所能阻止的。而中华文明也正是通过与不同人类群体的交流,海纳百川地吸收、消化其他文明的养料,才成就了她自身的辉煌。昨天如此,今天如此,明天也必将如此。
“瀛寰新谭”是一个中外交流史专栏,旨在从各个维度和面相罗掘、解读旧文献,以启发新外交。逢周末放送。
以下为网友评论:
网友“jhzc”:贝也有甲骨文
网友“冯夫子”:好多考证都因果颠倒,真不知做的是什么学问
网友“灼灼浪漫”:写的非常棒
网友“ldsj”:画重点。文明的交流不是朝廷“片板不许下海”的严令所能阻止的。这句话才是重点
网友“beast”:干部 亚麻带 都是外来词
网友“阿布”:天了噜?这是哪国的胡话
网友“岁岁花相似”:长知识
网友“阿什福201504”:文化都是相互影响的,只是看哪个更强势
网友“坐观世间沉浮”:那个龙猫的图是ps过的吧
网友“梦雪的鹅卵石”:了解更全面了
(1970-01-01)
2013年欧洲行游记50、富森、天鹅堡:东方脸满目汉语灌耳——好像回到了中国2013,梦去梦回再游欧洲;44天,爱的记忆闪亮双眸第39天,晴前一天晚上从奥格斯堡回到慕尼黑火车站时我们在机器上购买了拜仁州火车日票(这票好像只能提前1-2天才能购买,有点记忆模糊,但肯定不能很早买);票的价格是:一个人22欧,两人同行26欧,以每加一人另加4欧类推至五人同行为止;德国所谓州票就是限于在州内使用的铁路日票,仅限于慢车;使用时间:周一到周五:09:00—0:00,周六、日、节假日:00:00—03:00。我们从慕尼黑到富森(天鹅堡)乘坐07:52——09:58的火车,因为这天是周六,州票的使用时间理论上从零点开始。这趟州票限制使用的慢车是我们40次德国火车行中档次最低的一次,这种情况符合价值规律。这趟车一点不夸张地说车厢内三分之二以上是中国人,中国话甚至很多是上海话声声入耳,是我们两年来欧洲行中的绝无仅有,所以中国人去那里一点困难也没有,以后再有人问我天鹅堡的事,只和他们说明白预订门票和有关州票的要点,其他的一切到时候会有好多同胞当免费导游代劳。一路上和左邻右舍说说笑笑不觉到了富森火车站(那里有行李寄存箱),我们跟着人群去坐78路到天鹅堡售票中心的大巴,有州票的该车免费,反之需要售票,单程2.1欧。如果不坐这个车走着上去,当地人说上山一小时,下山五十分钟。大巴把我们载到售票中心,那里的售票窗口分成两个,一个是已经预订的,一个是未预订的,当然未预订的窗口排起长龙,据说需要一两个小时。我们手持打印好的预订单很神气地去窗口交钱换票。网上预订时必须有信用卡做担保,换票时则可以用现金也可以信用卡消费。我们只订了一个新天鹅堡,12欧/人的票。换完票还要坐一个大巴去新天鹅堡,这个大巴1.8欧/人,人人都需要买票,要不请你就走着上山入宫。老天鹅堡就在这儿,咖啡色的建筑也蛮漂亮。
我们预订进入新天鹅堡的票是中午12:20,时间尚早我们先去玛丽安桥,那里是大家欣赏新天鹅堡的最佳位置,按照标志走着盘山小道约莫20分钟。这座高百米的桥悬在两山崖之间,桥底是拼接的木质板,两边是铁链扶手,踩在上面咯吱咯吱作响,桥体轻微左右晃动,桥悬心也有点悬,但是挡不住诱惑,每个人都在桥上贪婪地望着新堡,每个相机都卡擦卡擦摄入它美丽的身影。德国真是城堡的世界,据说有14000个城堡。
过了桥,在茫茫苍苍的群山里人群早已被淹没,深呼吸,这里负离子免费;群山之间隐隐一点雪山尖尖,在绿色中忽闪忽闪,脚下缤纷色彩的田地是自然天成的画作,艺术源于生活,劳动者不愧是最好的艺术家。
新天鹅堡进入的方法是将五六十人编成一组,每人票上都有号码,门口电子显示屏每十分钟会显示当前可以入内的序号,符合条件的门票经过闸机验票会自动放行,反之闸机可是六亲不认,而且这里是无人作业,想通融一下都很难找到对象。前一晚C警示我们务必提前等待,不然如果迟到五分钟就无法进入,所以我们早早就乖乖等候。这天在我们进入之前亲眼见到两个欧美模样的人因为门票过时闸机就是芝麻不开门,把两人急得团团转到处寻找工作人员,我好奇的眼光跟踪他们想知道结果,但很长时间直到我们进入时两人还在苦苦寻找和等待,不知结果如何,很为他们沮丧,这时候钱是小事,好不容易来一次如果连重新买票的机会都不给,真的是一个遗憾,所以掌握时间留有余地是要注意的事情。
关于新天鹅堡和路德维希二世、茜茜公主的故事实在是家喻户晓不想多说。虽然新堡好像并没有硬性规定不能照相,但宫殿里真的无人举起相机,是被耳机里动人的解说吸引了关注还是大家更珍惜享受眼前的景致而不愿浪费一点点时间我不得而知,反正我们也没有照相,但新堡的美丽依然留在心间。
从宫殿出来因为是下坡也因为想多看看景色我们一路走着下来,美丽的阿尔卑斯山下的阿尔卑斯湖和周边的环境胜似仙境,新天鹅堡的选址一定经过了缜密的思考。
手持州票,我们乘坐15:05——17:05的火车从富森回到慕尼黑家中,C调皮地问我感觉如何,这还用说吗,当然Verygood!
(2017-08-25)
为何精通汉语的胡志明 在越南独立建国后立马下令废除汉字
2017-09-02
越南古与今
胡志明的汉字诗
1945年9月2 日越南宣布脱离法国人殖民建国之后,越南第一时间施行了一项很重要的制度,那就是正式废除汉字,使用法国人罗马字的国语字。长期和中国 关系 友好, 而且会说汉语和广东话(曾向广东国民政府寻求帮助越南独立),而且做为越南中上层精通汉文的胡志明和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能是的越南真正独立。
越南古建筑到处是汉字
因为越南历史上自从有历史记载以来都是使用汉字,使用汉字历史长达两三千年(自秦征南越至1945年)。但是使用汉代汉字是古代中国传入的古汉语文言文,越南历史上的书籍如《大越史记全书》《大南实录》等等都是如此,这种文字是完全意义上的书面语言,与越南人在日常交谈中使用的语言不同。所以之后越南为了更好表达越南语言,创作了越南喃字,这种文字是越南本民族根据六书制作的一种文字,用来记录日常生活的口语的越南语的书写系统。
越南武元甲写汉字,越南上层汉字都不错
胡志明建立宣布越南独立之后并没有采用喃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喃字是在太复杂了,只有懂得汉字才能动喃字。所以喃字和汉字在越南历代没有真正普及快来,只是中上层越南人的文字,广大的底层并没有文字,胡志明为了增加人民的知识,决定废除汉字用罗马拼音。在全国各地设立扫盲的平民学务司,办理有关人民学习的工作。
鼓励越南人能读能写国语字,才能参加建设国家的工作。要求那些识字的人,多教身边不识字的人,为识字运动出一臂之力。并倡导妻子不识字则丈夫教,弟弟不识字则哥哥教,父母不识字则儿子教,家丁不识字则主人教。富裕者可以自办学校教不识字的人。因为国语字容易学,只要会说就能拼写,所以越南的扫盲只需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果然在实现一年后,越南全国识字率大大提高,罗马拼音使用至今。
越南扫盲班的妇女
不过近年来国语字也有方块化的趋势,由于国语字长度参差不齐,在某些特定传统仪式场合(如对联)不便使用,而书写汉字又造成识别上的不便,于是又出现了汉字化的国语字书法。这种书法模仿方块字,将几个字母由左至右、由上至下嵌入一个方块。而越南社会的有识之士,也认为汉字是越南传统文化之一,要求政府恢复教授越南人汉字,恢复汉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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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南辰之殇”:前段时间有个鬼子右翼主张废除汉字,结果被国内臭骂一片!棒子为了废除汉字,从公元13世纪李氏朝鲜开始就创造自己的文字,到了近代甚至改首都名称和中国划清界限。
网友“完颜毓兰峰”:主张汉字改革,走拼音化道路的,不是“右翼”,而恰恰都是“左翼”,比如鲁迅、毛伟人……
网友“外面de世界”:汉字是世界上最难写的字 也是最有内涵和文化底蕴的文字 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啊
网友“MIASANMIA”:越南人居然用罗马字母写春联,还能更奇葩么
网友“牛牛”:剁了喂狗,数典忘祖之人
网友“龙行天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