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触过余秋雨的人眼中,他的确呈现了某种分裂般的矛盾感,才华与弱点同样醒目。他登临过令人仰止的文学高山,也跌落过使人却步的名誉悬崖。
他与前后两任妻子的感情纠葛一直沦为人们口口相传的谈资与笑料。那斐然的才华,就这样湮没于哗然的舆情下。
余秋雨和前妻李红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在家乡读完小学后,转到上海市念了初中和高中。
1963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上海戏剧学院文学系。1966年,他大学刚毕业时,遇上了“特殊时期”,父亲余学文因“出言不当”被检举关押到监狱,一家人断了经济来源。
之后,他的叔叔余志士又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在反叛者的迫害下抑郁而死。
1968年,他到27军军垦农场插队,生活非常艰苦。1971年,他服完劳役,从农场回到上海,被分配到复旦大学文学系做教材编写。当时他独自编写《世界戏剧学》,与政治旗号相悖,非常的危险。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忍受着极大的压力。
那时候他遇到了第一任妻子李红,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瞬间便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当时李红的家庭条件非常好,父亲是英文老师,母亲是医生,都是知识分子,她从小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她服完劳役返城后被安排到上海青年话剧团《年轻一代》剧组工作,干些杂活。也是这次进剧组的经历,让她萌生了对演艺工作的兴趣。
1974年,李红报考了上海戏剧学院。在千名考生中,她以姣好的外形,出色的表演能力,立刻便脱颖而出,然而知识分子的家庭背景使她最终败下阵来,惨遭淘汰。
当时负责招生工作的正是余秋雨,他虽然无法录入李红,但心底却十分欣赏她的演艺才能。几次见面后,他更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李红,并立刻对其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当时李红的身边全是狂蜂浪蝶,可对于梦想成为戏剧演员的她,余秋雨那种文艺的调调瞬间便击中了她的心。
两个年轻人迅速坠入爱河,每日在校园里牵手漫步,谈笑风生。相恋5年后,两人敲定了终生,1979年正式结为夫妻。
“特殊时期”结束,余秋雨陆续出版了一系列文学著作,荣获国内诸多大奖。他辛苦编写的《世界戏剧学》被广泛印刷,成为各大戏剧院校的专业教材。
1984年,李红诞下女儿。余秋雨被上海戏剧学院聘为文科教授,后又晋升为院长。
1989年他婉拒了国家文化部多个省级干部职位的聘涵,并向部里递交了院长职位的辞呈,准备只身前往中国各处文化遗址,进行系统地考察与研究。他先后递交了20多次辞呈才得到文化部领导的批准。许多人都认为他疯了,放着高薪的闲职不做,要一头热地去偏远地区受苦,唯有妻子李红全力支持他。
这段时期,余秋雨走遍中国大好河山,呕心沥血地写出了《文化苦旅》这部宏伟巨作。他那独特的文风,历史描写与情感抒发相结合的小说化散文体,一经发表,便受到大力追捧,几乎是一夜之间,就火遍了大江南北。
余秋雨与妻子马兰
1992年,某日李红帮余秋雨收拾书桌时,无意间发现了他写给马兰的一封文词极度“热情”的情书。她当场脑内轰隆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她万万没想到,14年相依相偎的爱情竟是这般脆弱不堪。
她想要拿着情书去向他质问,可转念一想,就算唤回了他的身躯,也唤不回他的灵魂。
她斟酌了许久,决定放手。她并非不记恨,也并非不在意,只是无可奈何而已,放手并不意味着原谅。两人协议离婚后,马兰便堂而皇之地接手了。
余秋雨和马兰
马兰1962年4月23日出生在安徽省太湖县的一个艺术家庭,父亲为黄梅戏的舞美场工,母亲是黄梅戏演员。她从小受家庭艺术熏陶,培养了极佳的艺术底蕴。
1989年,她凭借着电视剧《严凤英》一炮走红,成为知名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
她一直是余秋雨忠实的读者。某次在上海演出时,她冒昧地给余秋雨打去电话,邀请他来观看自己的表演,并声称自己已仰慕他多时。余秋雨欣然应允。
两人因此结缘,爱情的种子也在那时悄悄埋下。几次见面后,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并逐渐对彼此产生了情愫。
碍于家庭的存在,余秋雨一直尽力地克制自己,然而他与马兰的爱情却在压抑中越演越烈。
直到李红主动退出,余秋雨才吁了口气,将自己与马兰的地下恋情公之于众,并迅速结婚。
两人相隔十六岁,许多人都不看好这段爱情。“负心汉”、“陈世美”、“流氓”,诸如此类的谩骂也接连而来。余秋雨瞬间跌落文化神坛,被推至舆论的风口浪尖。
他爱惜羽毛,一次次地用笔杆子回击那些口诛笔伐,宣称自己是为了追求爱情的自由,但得到的反馈只是广罗大众不屑一顾的白眼。
事到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三人的情感纠葛已尘埃落定。余秋雨和马兰依旧每日出双入对,事业与生活都趋于稳定平静。李红一人带着女儿,没有再婚,却打下了一番事业,成为了某证券公司的高管。
不可否认,余秋雨的确是有大才,他对历史文化的研究,对写作技巧的运用,都让人不得不折服,他开创的小说化散文体也引领了新一代的思潮,但他的生活作风,确实有让人诟病之处。
周杰伦总对粉丝说:“我希望你们喜欢的是我的作品,而并非我本人。”所以娱乐圈里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偶像人设崩塌,大批粉丝怒转黑的戏码,但他的地位却始终岿然不动。
有些时候你觉得一个人浑身是光,其实,那不过是你自己眼里的光而已。所以,去认真地听歌吧,去细心地读文吧,品味艺术时,请不要夹带私货。
正如钱钟书所说:“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要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